【LOL同人】德莱厄斯的情人们 第47章 第33章 拉扯

诺克萨斯历991年3月3日

许是德莱厄斯发现了辛蒂的“好用”，他开始频繁地将原本由副官战争石匠塔玛拉处理的事务，分派给她。

这一转变悄无声息，却意义重大。

起初，只是一些简单的跑腿和传递消息。利用她猫形态的隐蔽与敏捷，以及在必要时以人形开口说话的能力，她能在不朽堡垒错综复杂的走廊、阴影密布的角落乃至通风管道中自由穿行，将指令或物品精准送达，效率远超普通士兵。

德莱厄斯对此未作任何评价，只是在任务完成后，会用那双灰色的眼睛审视她片刻，然后递来下一份卷轴或口令。仿佛这只是一次次再寻常不过的资源优化配置。

但很快，任务的难度和重要性开始升级。

他让她去“听”。

“第三军营，靠近马厩的那个角落，晚上八点后，去听听那些士兵在抱怨什么。”

辛蒂去了。她蜷在草料堆的阴影里，听着士兵们用粗俗的方言抱怨配给的劣质麦酒、苛刻的新任长官，以及家乡传来的关于某个旧贵族后裔被清算的模糊消息。她回来，一字不差地复述。德莱厄斯听完，只是用手指敲了敲地图上，未发一言。几天后，那个引起众怒的长官被调离，换上了更得人心的人选。

他让她去“看”。

“军械库第七区，负责保养弩箭的那个小队，记录他们每天实际工作的时间和消耗的物资。”

她化作黑猫，整整两个白天卧在横梁上，看着那些士兵如何磨洋工，如何将完好的弓弦报损，如何将省下的油脂偷偷带出。她将记录呈上。次日，军法处的人直接带走了那个小队的队长，整个军械库的风气为之一肃。

这些任务，让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视角，窥见了诺克萨斯这台庞大战争机器内部的精密齿轮与暗藏的锈迹。她也清晰地认识到，德莱厄斯能稳坐“诺克萨斯之手”的位置，凭借的绝不仅仅是战场上的勇武，更有这种无处不在的掌控力。

她成了他延伸出去的、无形的眼睛与耳朵。

这是一种危险的信任，也是一种极致的工具化。但辛蒂发现，自己并不完全排斥。相较于被关在笼子里，或是仅仅作为生理**的对象，这种“使用”反而让她感受到一种扭曲的“价值感”。她在行动中运用着自己的智慧、本能与力量，这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对自我的确认。

当然，代价是她维持人形的时间被迫大大增加。她需要阅读简单的指令，需要记忆信息，需要在必要时以辛蒂“女士”的身份（尽管这个称呼让她头皮发麻）去接触一些低阶官员，完成交接。

德莱厄斯似乎很满意这种进展。他依旧没有越界的举动，仿佛先前那些肌肤之亲从未发生。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任务本身，对她的要求严格得像对待一个新兵。

但这要求，开始朝着让辛蒂觉得不对劲的方向升级。

这天，他处理完手头一份报告，头也没抬地吩咐：“下午空出来，去跟礼仪老师学交际舞。”

辛蒂正以猫形态蜷在窗台上晒太阳，闻言耳朵瞬间支棱起来，猛地扭头看他，金色的瞳孔里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困惑与怀疑。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问号的、短促的“喵？”。让她一个处理军务的“副官”去学跳舞？这算什么任务？她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有阴谋。

德莱厄斯终于从文件上抬起眼，对上她警惕的目光，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怎么？忘了上次晚宴你踩了我几次脚？”

“……”

辛蒂瞬间哑火，耳朵往后撇了撇，默默把脑袋扭到了一边。

无法反驳。

那次晚宴，与其说是跳舞，不如说是一场对彼此脚趾的酷刑。她愤愤地把头扭回去，用后脑勺对着他，尾巴尖却烦躁地甩了甩。

于是，当天下午，辛蒂只得认命地变回人形，跟着一位表情严肃、举止一丝不苟的礼仪老师，在空旷的偏厅里，开始了痛苦的舞蹈训练。

好在，属于猫科动物的卓越平衡感、身体协调性与反应速度，让她在最初的别扭之后，迅速掌握了基本步伐与节奏。一下午的时光在单调的“一、二、三、四”中流逝，她的进步肉眼可见。

晚上回到住所，德莱厄斯例行公事般问起：“学得怎么样？”

来了来了。辛蒂心里警铃大作，那股“果然如此”的预感几乎凝成实质。她就知道，铺垫了这么久，正戏在这儿等着呢。

她磨蹭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从他腿上跳下，在地毯中央变回了人形。黑发有些凌乱，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脸上还带着点属于猫的倔强与不驯。

德莱厄斯站起身，朝她走来。辛蒂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脑海里已经预演了无数种他可能“发难”的场景。

然而，他只是从她身侧走过，拿起早已准备好、搭在椅背上的一条晚礼服——一条相对简洁、面料柔软、更便于活动的深蓝色长裙。

他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笨拙地将裙子套在她身上，然后转到她身后，耐心地替她系好背后那些繁琐的系带和搭扣。他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她裸露的背脊，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让她背部的肌肉瞬间绷紧。但他始终带着公事公办的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停留或暧昧。

系好后，他退开一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似乎还算满意。随即，他面向她，微微欠身，做出了无可挑剔的邀请手势，灰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戏谑或**，只有审视任务成果般的专注。

音乐是从角落留声机里流淌出来的舒缓曲调。德莱厄斯一手与她相握，另一手虚扶在她的腰侧，辛蒂僵硬地把手搭在他肩上，被他带着在客厅里移动。

整个过程中，德莱厄斯语气平稳地指出她的不足：

“跟上拍子。”

“手臂放松，不用那么僵。”

“注意我引带的方向。”

评价不带任何个人情绪，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上司姿态。辛蒂在他的引领下，逐渐找到了感觉，步伐变得流畅，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

一舞完毕，他松开手，看着她，眉头微蹙，似乎在评估一件工具的性能。那眼神里，有对她进步迅速的认可，但似乎又对她全程如临大敌的僵硬状态不甚满意。最终，他只是公事公办地说：“比上次好多了。明天继续学，动作还不够流畅。”

于是，连续一周，辛蒂在完成日常的“副官”工作后，都得额外抽出时间去学习舞蹈，晚上还要接受德莱厄斯的“成果验收”。他依然保持着令人挑不出毛病的绅士距离，仿佛这真的只是一项必要的技能培训。

直到某一次练习，在一个复杂的旋转动作后，辛蒂因为惯性，身体不受控制地与他贴得极近，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热度和呼吸的起伏。那一瞬间，她全身僵硬得像块石头，连呼吸都屏住了，金色的瞳孔里闪过显而易见的慌乱。

德莱厄斯清晰地感受到了怀中身体的紧绷。他没有立刻推开她，也没有更进一步，只是保持着那个极近的距离，低头看着她，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波澜：“放松点。我不会吃人。这么多年，只要我招招手，想爬上我床的人要多少有多少。我的自制力，比你想象的要强得多。”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揽在她腰后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两人之间几乎为零的距离。

“还是说……”他微微偏头，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尖，用一种玩味的语调，缓缓问道，“……你其实在期待我做点什么？”

这句话像带着电流，瞬间窜过辛蒂的脊椎。她猛地吸了口气，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刚想挣脱反驳，德莱厄斯却已恰到好处地松开了些许距离，恢复了标准的舞姿引领，仿佛刚才那近乎耳语的挑衅只是她的一场幻觉。

“专心，”他声音恢复了常态，但眼底那抹未散的笑意却泄露了他的心思，“跟上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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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33章 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