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其名,就是一场梦魇,像蛀空的龋齿,只要闭上嘴巴,就没有人可以看得见这一颗龋齿,但是她偏偏想要张开嘴笑。
弱小的个体,无法依附群体获得保护,反而会被群体驱逐,没有人会怜弱。
好像等着她的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她真死了,她又舍不得。
明明是不想死,才会想要张开嘴笑,有龋齿,拔掉龋齿就好了,有人知道这个秘密,那就堵住那些人的嘴巴。
个体真为自己考虑的时候,群体又会觉得太过了,完全不属于正常的范畴。
死或者不死,对一个神经病人来讲,过离群索居的人生或许会更好,先看见人身上最丑恶的一面,又有人说,人还是美好的。
注定无法纯粹的美好,那就不该抱有任何期待感,谁知道里面是不是棉花里塞根针,就等着她做下去。
因为没遭遇过这些事,所以人生轻盈得像没有阻碍的风,人欺骗自己的时候,如果只有她自己,或许会哄自己一辈子。
反反复复有人在提醒,反反复复有人在重演,不想记得,也还是会被提醒到。
已经决定装作没事发生,但是还是觉得不行,怨恨已经发生的事,又怨恨现在的她过得跟老鼠一样谨小慎微。
哪里不一样了,人跟人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无非是你有我没有,虚假得东西始终虚假,臆想没有发生,但又实际发生过。
想要揭开,又不想把自己的伤口露出来。
矛盾又复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