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猛地推进萧玥猩红的美甲,她一把将剧本拍在百草面前的软垫上,烫金书名《桃花》在灯光下炸开细碎光芒)
萧玥(身体前倾逼近,酒红色风衣扫过地面木屑):“我看上你了,做我的女主角吧。”(指尖戳着剧本里“春叶雨夜舞剑”的插画,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磁性)“这行头,这打戏,除了你谁能演出‘桃花盗’又野又飒的劲儿?”
特写:百草护腕上的旧疤蹭到剧本边缘,她盯着插画里春叶后颈的桃花胎记,突然想起今早照镜子时,自己后颈那颗淡褐色的小痣。若白不知何时站到她身侧,道服袖口露出半截写着“护膝尺寸”的纸条。
萧玥(突然拽过百草的手按在剧本签名处):“签了!明早进组试妆——(掏出手机划开相册)看,这是为你定制的桃花剑,剑柄刻着元武道的回旋踢纹路。”
百草(手指悬在签名栏发抖):“可我...没演过戏...”
萧玥(突然笑出声,墨镜滑到鼻尖露出锐利目光):“当年你第一次站上赛场,也说过‘我打不过’吧?”(松开手时塞给她一枚银哨)“吹响它,春叶就活了——就像你当年活下来那样。”
(镜头拉远,方廷皓靠在门框上吹了声口哨,秦俊松的竹剑“当啷”掉在地上,而若白默默从口袋里掏出暖宝宝,贴在百草攥着银哨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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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突然拉近萧玥摘下墨镜的眼睛,瞳孔里映着百草护腕的反光,语气第一次褪去强势的锐利)
萧玥(指尖轻轻碰了碰百草掌心的老茧,声音低哑):"做我的执剑人吧,百草。"(从手袋里拿出的不再是合同,而是一枚刻着剑穗纹的银戒)"《执剑计划3》的剧本在这里——女主角不是戏里的桃花盗,是真刀真枪把元武道踢上银幕的你。"
特写:银戒内侧刻着细小的"刃"字,百草突然想起三年前在黑市拳场,那个用断剑撬开门锁救她的神秘人。若白放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道服袖口露出半截写着"武打演员保险条款"的纸条。
萧玥(将戒指塞进百草掌心,美甲蹭过她指节的旧疤):"当年你在拳场挥出的第一拳,我在监视器前看了十七遍。"(后退半步时风衣扬起,露出内衬绣着的元武道腰带纹路)"这次换我做你的编剧,你做我的剑——把那些说'女孩不该打打杀杀'的人,全劈碎在镜头里。"
(镜头拉远,方廷皓转着车钥匙的手停在半空,秦俊松的竹剑不知何时横在两人中间,而若白望着百草掌心的银戒,突然想起多年前她第一次握住道服带时,也是这样掌心发烫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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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缓缓推近萧玥指间燃着的水果烟,薄荷色烟雾在她唇边漾开,映着百草发梢的汗珠)
萧玥(指尖弹落烟灰,声音裹着甜腻的果香):"你知道吗,百草。野草疯狂向上,是为了有一天能像花朵一样绽放。"(突然掐灭烟头,猩红美甲点过百草护腕的勒痕)"你在拳场被打断第三根肋骨时,我就在台下——野草根系扎得越深,开花时才越疼,也越漂亮。"
特写:百草攥着护腕的手指松开又收紧,看见萧玥风衣内衬露出的半截医院手环,蓝白色条纹像极了当年若白给她缠的绷带。远处方廷皓转车钥匙的手顿住,秦俊松的竹剑在地面划出火星。
萧玥(突然轻笑,从手袋摸出草莓硬糖塞给百草):"尝尝?我写《藏锋》时靠这个熬通宵。"(看她愣住,自己先剥开一颗含进嘴里)"当年我被投资人骂'女的写什么打戏',就躲在录像厅看你比赛——野草开花不需要别人批准,它只需要一场大雨。"
(镜头拉远,若白默默递来温水,看见百草指尖的糖纸在发抖。萧玥靠在道馆立柱上吐烟圈,烟雾里的笑脸突然柔和下来,像极了剧本里春叶望着桃花树的那个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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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突然爆亮,百草松开护腕的瞬间,道馆所有灯光仿佛都聚焦在她攥着银戒的手上)
百草(抬头时眼里有光,护腕勒痕在灯光下泛着淡红):"好,我演。"(指尖摩挲着萧玥给的草莓糖纸,声音带着雨后青草的脆生)"我也想试试...让元武道在镜头里开花。"
特写:若白递来的温水杯壁凝结水珠,顺着"戚百草"三个字滑落。萧玥突然拽过百草的手腕,在她掌心用金笔写下开机日期,笔尖划过旧疤时,百草看见她袖口露出的医院缴费单边角。
萧玥(收起笔时笑出梨涡,难得没戴墨镜的眼睛像浸了蜜):"早该这样。"(从手袋掏出个布包甩给她)"里面是春叶的戏服草图——我把元武道回旋踢的纹路绣在剑穗上了。"
百草(打开布包的瞬间,桃红色戏服内衬滑落,上面用银线绣着密密麻麻的道馆坐标):"这是..."
萧玥(转身时风衣扫过训练垫,声音飘过来):"野草开花的地方,总得有根。"(道馆外的蝉鸣突然变成掌声,方廷皓吹着口哨抛车钥匙,秦俊松的竹剑在阳光下划出桃花形状的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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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跟随着百草翻开剧本的手指,烫金书名《春花》在台灯下泛着柔光,女主角“春叶”的侧影速写旁画着小小的元武道护腕)
百草(指尖划过“春叶在桃花树下舞剑”的插画,睫毛在书页投下颤动的影):“哇,女主叫春叶,好美的名字。”(突然抬头,发梢扫过若白递来的热牛奶)“这是萧玥姐姐的原创吗?”
若白(从书架抽出档案夹,里面掉出张泛黄的便签,上面是萧玥潦草的字迹:“春叶=百草 桃花 断剑”):“嗯。”(看她翻到“春叶后颈桃花胎记”那页,伸手替她别好滑落的碎发)“她去年在医院输液时,把剧本大纲写在了病历本背面。”
特写:剧本夹缝里掉出张电影票根,日期是三年前百草第一次参加全国赛那天,座位号恰好是萧玥后来在黑市拳场的看台位置。若白的手指覆上“春叶摔断剑柄仍要出剑”的段落,指腹蹭到纸页背面淡淡的血迹——那是萧玥写这场戏时,针管刺破手背留下的痕迹。
百草(突然合起剧本,眼里映着台灯暖光):“若白师兄,你说春叶最后会赢吗?”
若白(接过剧本时,拇指擦过她刚才按住的“野草开花”台词):“会的。”(窗外梧桐叶影晃进窗,落在他翻开的演员保护手册上,某页用红笔圈着:“第37场威亚必须用樱花绳,百草说过喜欢这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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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突然聚焦若白袖口露出的草莓发夹包装纸边角,他指尖摩挲着剧本边缘,语气像温水漫过鹅卵石)
若白(从百草发间摘下片梧桐叶,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什么):“对了百草,那个草莓发夹还在吗?”
闪回剪辑:
-七年前雨天,百草攥着皱巴巴的零钞冲进杂货店,玻璃柜里的草莓发夹在水光中发亮
-若白在医院走廊捡到它时,发夹还沾着她打架时蹭的草屑,齿梳处缠着根棕色发丝
-昨夜他整理医药箱,看见发夹躺在护膝盒里,旁边是萧玥剧本里“春叶总戴着桃花发饰”的批注
百草(愣了下,从道服口袋掏出个丝绒袋):“在呢,一直收着。”(倒出的发夹边缘已磨得光滑,草莓籽纹路里嵌着细小的绷带纤维)“你看,草莓叶子上还刻着‘韧’字...”
特写:若白接过发夹时,指腹触到内侧极浅的刻痕——那是当年他用手术刀刻的,原本想刻“百草”,却在刻到“艹”字头时被查房护士打断。此刻发夹在台灯下反光,映出他眼底藏了七年的笑意。
若白(突然把发夹别在百草耳后,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垂):“萧玥剧本里写,春叶的发饰要能吹响。”(看她惊讶眨眼,从口袋掏出枚银哨子)“把这个嵌进去,草莓就会唱歌了。”
(镜头拉远,窗外月光漏进道馆,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发夹里新嵌的银哨轻轻颤动,吹出的不再是哨音,而是七年前那个雨天,若白在她耳边说“野草不会被打败”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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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廷皓转着车钥匙倚在门框上,墨镜滑到鼻尖,语气带着八卦的笑意)
方廷皓:"听说后来萧玥和长安在一起了?"(指尖敲了敲手机屏幕上两人在电影节的合照,萧玥的酒红色风衣蹭着长安的黑色卫衣)"上次谈影视投资,她叼着草莓糖跟我掰扯分成,长安突然冒出来递润喉糖——那眼神,跟当年看百草打比赛似的。"
特写:照片里萧玥无名指戴着枚竹节戒指,长安手腕缠着的绷带恰好露出"贤武"道馆的旧标志。若白翻着剧本的手顿了顿,百草发现他书签是张揉皱的电影票,日期正是萧玥和长安合作《藏锋2》的杀青夜。
方廷皓(突然笑出声,车钥匙抛到半空):"你们是没见着萧总怼长安的样子——'你这破绷带该换了',下一秒就从包里掏出整盒进口纱布。"(凑近时压低声音)"我可听说了,长安拍动作戏摔断锁骨那次,萧玥在片场把导演骂到哭,转头却蹲在病床边给人削苹果,手都被果皮刀划了..."
(镜头摇向窗外,梧桐树下萧玥正把剧本拍在长安胸口,长安却顺势握住她手腕,指腹擦过她掌心的茧子。远处道馆里,百草摸着耳后的草莓发夹,听见若白翻剧本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像在念台词:"野草开花时,断剑也会变成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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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廷皓靠在道馆门框上,墨镜反射着萧玥刚走时留下的草莓糖纸光泽,语气里带着少见的郑重)
方廷皓:“萧玥这姐在我眼里,就是荆棘花。”(指尖碾着糖纸边缘,突然笑出一声)“你见过哪个编剧敢把投资人怼到拍桌子?可她转头能蹲在医院走廊,用病历本背面给群演改台词——那本子里还夹着化疗单呢。”
特写:他手机相册里存着张偷拍:萧玥蹲在片场角落给小演员讲戏,风衣下摆扫过地上的输液杆,手腕住院手环和猩红美甲反差刺眼。百草翻到萧玥剧本扉页,“荆棘花”三个字下面画着朵带刺的桃花,花心写着极小的“韧”。
方廷皓(踢开脚边滚来的拳套,突然把墨镜推上头顶):“上次她跟长安在沙漠拍戏,四十度高温还穿着长靴——知道为什么吗?”(挑眉看向若白)“靴子里藏着给群演买的藿香正气水,自己中暑了都没喝一口。”
(镜头拉远,道馆檐角风铃突然轻响,萧玥的笑声混着风飘进来。她正把剧本卷成筒敲长安脑袋,而长安手里提着的保温桶冒着热气,桶身上贴着张便签:“给百草的伤药,萧玥不准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