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切,胡亦枫说:“要不,我也去考一个?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嘛。”
(镜头突然切到胡亦枫晃着腿坐在单杠上,道服带子松松垮在腰间,手里转着根草茎)
胡亦枫(突然跳下来,草茎戳向若白的剧本):"要不,我也去考一个?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嘛。"(指节敲了敲《春花》剧本里"武打替身招募"的广告,挑眉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你看这要求——会元武道、能翻跟头、不怕摔,说的不就是我?"
特写:若白正在给百草缠护腕的手顿了顿,绷带卷上还沾着胡亦枫上次恶作剧贴的草莓贴纸。百草翻到广告背面,发现胡亦枫用铅笔描了所有高难度动作,旁边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儿踢飞导演椅。
胡亦枫(突然抢走若白手里的绷带,往自己胳膊上乱缠):"你看我这身段,演春叶的师弟刚刚好!"(原地翻了个跟头,道服下摆扫落书架上的护具,露出内衬绣着的"亦枫专用"字样)"到时候我在片场给百草递水,给若白师兄送伞,再帮萧玥姐怼投资人——完美!"
(镜头拉远,方廷皓靠在门口笑得直拍腿,秦俊松的竹剑"当啷"掉在地上,而若白望着胡亦枫手腕新添的淤青,突然想起这小子上周偷偷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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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示范效应下,旋风少女全员都去高考了,攀比欲上来了。
(镜头突然扫过道馆里贴满的高考倒计时海报,百草的护腕上缠着写满公式的纸条,若白的绷带卷里掉出数学错题本)
名场面混剪:
- 方廷皓把车钥匙换成了单词卡,在跑车里背《赤壁赋》时被狗仔拍到,热搜#方少高考冲刺#爆了
- 胡亦枫在单杠上倒立背化学方程式,结果晃下来时撞翻了若白的物理卷子,两人顶着黑眼圈用绷带当演算纸
- 秦俊松的竹剑刻满了古文注释,某次对打时脱口而出"落霞与孤鹜齐飞",把方婷宜怼得忘了出拳
特写:百草的道服口袋里掉出张合照,背面是全员趴在训练垫上背书的场景——若白用绷带圈出重点,胡亦枫把知识点编成元武道口诀,方廷皓的墨镜反光照着萧玥偷偷塞来的押题卷。最绝的是长安,把杠铃片当算盘,算导数时杠铃砸地的声响惊飞了窗外麻雀。
(镜头拉远,高考当天全员穿着道服冲进考场,方婷宜的马尾辫上系着若白给的幸运红绳,秦俊松的准考证夹着方婷宜塞的薄荷糖。场外记者拍到胡亦枫对着镜头比回旋踢手势,字幕条突然弹出:#旋风少女全员高考应援# 阅读量破5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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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聚焦长安攥着手机的手,绷带缝隙里露出半截桃红色绳结,语气软得像道馆里的旧榻榻米)
长安(指尖蹭过屏幕上萧玥的来电备注——"带刺的桃花"):"喂,阿玥,你见到百草啦?"(走廊灯光在他睫毛投下阴影,难得没绷着的下颌线泛着暖意)"她膝盖旧伤...你让剧组多备点艾草贴,上次若白说她阴雨天会疼。"
特写:手机听筒里传来萧玥含着草莓糖的轻笑,背景音混着片场收音器的电流声。长安突然转身对着窗玻璃笑,倒影里能看见他道服第二颗纽扣松了,线脚是萧玥上次喝醉酒缝的歪歪扭扭蝴蝶结。
长安(突然压低声音,绷带蹭到话筒):"你剧本里那处威亚戏...我连夜画了新护具图,让场工按百草的尺寸改。"(耳尖泛红,却假装咳嗽)"还有你上次说的化疗后头晕...别瞒着我偷偷喝咖啡,我托人带了无咖啡因的草莓茶。"
(镜头拉远,道馆外的梧桐叶沙沙响,萧玥的笑声顺着电流飘过来:"知道了老古董。"长安挂电话时,指腹在通话记录上多按了三秒,屏幕映出他藏在绷带下的手腕——那里用马克笔写着极小的"阿玥怕黑",是上次她住院时他偷偷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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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突然切到泛黄的毕业照,萧玥叼着棒棒糖站在最后排,长安的校服领口别着她偷塞的桃花书签)
闪回混剪:
- 十七岁的长安在篮球场被撞倒,萧玥冲进场内把创可贴拍在他汗湿的锁骨上,美甲蹭到他球衣号码"24"
- 晚自习时萧玥把数学卷子揉成球砸向长安,纸团里藏着字条:"这道导数题再讲不会,我就把你球鞋扔垃圾桶"
- 毕业旅行那晚,萧玥蹲在海边给长安包扎被贝壳划破的脚,月光把她发尾的草莓发绳照得发亮,远处传来她骂骂咧咧的声音:"笨死了,以后谁给你处理伤口啊"
特写:现在的长安摩挲着手机里的旧照,萧玥当年画在他校服内衬的简笔画还在——歪歪扭扭的桃花树下,扎马尾的女孩踩着断剑,旁边写着"长安不许比我先认输"。而萧玥的剧本抽屉深处,锁着本泛黄的日记,某页贴着长安高中时送的樱花橡皮,橡皮上刻的"韧"字已经磨得模糊。
(镜头摇回现在,长安正在给萧玥寄护胃药,包裹里掉出张电影票根,日期是他们高中第一次约会看的《剑心》。而萧玥在片场收到包裹时,悄悄把药盒塞进抽屉,那里还躺着当年长安送的断剑吊坠,吊坠绳是用她高中校服的红领带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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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在黄昏酒吧的琥珀色酒光里虚焦,萧玥指间的猩红美甲勾着马天尼杯沿,酒液晃出她眼尾的水钻亮片)
长安(喉结滚动,绷带无意识攥皱了餐巾纸,威士忌在杯壁挂出迟疑的痕迹):"你今天...妆很不一样。"
萧玥(突然倾身,睫毛扫过他鼻尖,口红印在杯口洇成妖冶的花):"怎么,高中时嫌我素颜像假小子,现在见不得姐漂亮?"(指尖挑起他道服领口,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旧伤疤)"当年你在篮球场摔断胳膊,是谁半夜翻墙进医院给你画丑丑的加油漫画?"
特写:吧台灯光映出萧玥耳垂的桃花耳钉,那是用长安高中送的断剑碎片融的。长安突然握住她手腕,绷带擦过她手背的输液旧痕,发现她浓妆下的眼睑泛着淡淡的青——是化疗后总也褪不去的疲惫。
萧玥(突然笑出声,抽回手灌下整杯酒,红丝绒裙摆扫过他绷带上的樱花刺绣):"看什么?怕我把你灌醉了,扒你道服看旧伤?"(晃着空杯,声音突然轻下来)"其实啊...今天是我们第一次吵架的纪念日,你说我写的武侠剧本是'小女孩过家家'..."
(镜头拉远,窗外暮色把两人影子投在吧台上。长安默默把自己的温水推过去,萧玥却按住他手背,美甲在他绷带边缘画圈。酒保偷偷拍下这幕:穿道服的男人耳尖泛红,而浓妆女人的眼线液,在灯光下像未落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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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那我们为什么不把墙拆了呢,你说是吧,长安。”萧玥喝多了,说。
(镜头突然拉近萧玥晃着的酒杯,酒液在灯光下划出抛物线,她指尖的猩红美甲点着长安绷带上的樱花刺绣)
萧玥(把酒杯重重磕在吧台上,睫毛膏晕出淡淡的紫,声音带着酒气的热):"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那我们为什么不把墙拆了呢,你说是吧,长安。"(突然抓住他道服领口,桃花耳钉蹭过他喉结)"高中时你说我写的剧本是危墙,现在呢?我的女主角把元武道踢上银幕了。"
特写:长安握住她发抖的手腕,绷带下的旧伤疤贴着她手背的输液针孔。吧台背景音里传来老掉牙的情歌,萧玥突然笑出眼泪,妆晕开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在医院走廊,把化疗单折成纸飞机砸他脑袋时的模样。
萧玥(手指戳着他胸口的旧伤,语气温软得反常):"你看这道疤...是替我挡混混时留的吧?那时候我们都以为,危墙是穷,是病,是别人说'女孩不该舞刀弄枪'..."(突然把脸埋进他肩窝,红丝绒裙摆扫落吧台上的盐罐)"可长安啊,墙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看我们现在,不就把墙拆成台阶了吗?"
(镜头拉远,长安轻轻拍着她背,绷带在她发间落下樱花刺绣的影子。窗外夜色里,道馆的灯还亮着,百草正在给若白看新学的招式,而胡亦枫偷偷拍下这对靠在吧台的人,配文发了朋友圈:"原来拆墙的人,喝醉了会变成粘人的桃花糖")
(酒杯在萧玥指尖打转,猩红美甲刮过杯壁发出细响,她突然把脸凑近长安,睫毛上的亮片沾着酒气)
萧玥(指节敲着吧台,眼线液在灯光下泛着紫调):"我本是璞玉,为何说我是石头。"(突然拽起长安绷带上的樱花刺绣)"高中教导主任说我写武侠是不务正业,投资人骂我剧本是'女人瞎折腾'——他们懂个屁!璞玉要先被扔到碎石堆里,敲掉多余的棱角才好看。"
特写:长安握住她晃酒杯的手,绷带擦过她掌心常年握笔的茧。吧台镜面映出她后颈的桃花胎记,和剧本里春叶的一模一样。萧玥突然把酒杯倒扣,掏出皱巴巴的病历本——化疗那页被画成了武侠分镜,癌细胞被她涂成丑角,旁边写着"看老娘把你们全劈碎"。
萧玥(突然笑出声,用美甲挑起长安的下巴):"你记不记得?高三那年我把肿瘤报告折成纸剑,说要当'斩癌女侠'。"(声音突然低下去,指尖蹭过他胸口旧疤)"现在好了...我的剧本成了璞玉,可给璞玉抛光的人,手背上全是敲石头的伤。"
(镜头摇向窗外,道馆的灯映着百草挥拳的影子。长安突然把萧玥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绷带下的心跳和她指尖的颤抖同频。吧台老钟敲响十一点,酒保偷偷拍下这幕:穿道服的男人把下巴搁在女人发顶,而她耳尖的桃花耳钉,正在灯光下晃出璞玉初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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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低笑出声,指尖轻轻刮过萧玥泛红的鼻尖,绷带松垮的袖口蹭到她酒红色发尾)
长安(把温水杯往她面前推了推,语气软得像道馆里晒过太阳的榻榻米):"你说的都对,大小姐。"(看她瞪眼睛,故意扯了扯自己绷带上的樱花刺绣)"当年你把肿瘤报告折成纸剑时,我就知道大小姐说的'斩癌'不是玩笑——现在剧本拿了奖,不就是证明璞玉早该发光了?"
特写:萧玥耳尖的桃花耳钉晃了晃,倒映出长安眼底没藏住的笑意。吧台背景音里的老情歌正唱到"你是我未拆的礼物",她突然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后颈——那里有块淡粉色的胎记,和剧本里春叶的一模一样。
长安(指腹蹭过她发烫的皮肤,绷带无意识缠上她发间的草莓发绳):"记得高三你偷偷在课桌刻'萧玥要当大编剧'吗?教导主任罚我们擦黑板,你却用粉笔在我后背画武侠分镜..."(突然低头,绷带扫过她睫毛)"现在好了,大小姐的分镜能投满整个电影院,我这老古董终于能理直气壮说:'看,这是我家写的剧本'。"
(镜头拉远,窗外月光漫进酒吧,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萧玥把脸埋进他肩窝笑,红丝绒裙摆扫落的樱花书签恰好掉在长安脚边——那是高中时他夹在她武侠小说里的,背面用铅笔写着:"璞玉该配断剑,我们拆墙去")
(突然把酒杯往吧台一磕,猩红美甲蹭过长安绷带上的樱花刺绣,眼尾亮片在酒光里晃成星子)
“哈,早知道当你缪斯有这待遇——”(指尖挑起他道服领口,桃花耳钉擦过他喉结)“当年在篮球场给你画加油漫画时,怎么没见你把断剑磨成簪子?”(突然把脸埋进他肩窝笑,红丝绒裙摆扫落吧台上的樱花书签)“不过现在嘛...这堵被我们拆了一半的墙,倒真成了剧本里最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