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馆内,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地上,映出道馆内的“元武道精神”牌匾。百草正专注地练习着新的踢腿招式,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道服。这时,训练馆的门“砰”地被推开,一阵风裹挟着一个高挑的身影闯了进来。
“戚百草!”方婷宜的声音在道馆内回荡,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气势,“三年了,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百草停下动作,缓缓转身,看到方婷宜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方婷宜,你终于回来了。”
方婷宜大步走到百草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眼中满是挑衅:“怎么,不欢迎我?还是说,你害怕了?”
百草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我从不害怕挑战,更何况是你。”
“好!”方婷宜拍了拍手,“还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戚百草。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谁才是元武道真正的强者!”
若白听到动静,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方婷宜,微微皱了皱眉头:“方婷宜,这里是松柏道馆,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方婷宜却丝毫不在意若白的警告,回头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若白师兄,今天的事和你无关。我和百草之间的恩怨,今天必须做个了断。”
这时,方廷皓也匆匆赶到,看到方婷宜,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婷宜,你又在闹什么?”
方婷宜看向自己的哥哥,眼神中带着倔强:“哥,你别管!今天这场比试,我势在必得。”
方廷皓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百草打断:“廷皓,谢谢你。不过,这场比试我接受。我也想看看,这三年,我们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比赛一触即发,两人摆好架势。方婷宜率先发动攻击,她的腿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这三年的不甘和愤怒都发泄出来。百草则不慌不忙,巧妙地躲避着方婷宜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没有占到明显的优势。方婷宜的攻势越来越猛,百草也渐渐被压制。但百草并没有慌乱,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改变了战术。只见她身形一闪,避开了方婷宜的一记强力踢腿,然后迅速迅速,连续使出几个刁钻的踢腿,打得方婷宜措手不及。
方婷宜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三年不见,百草的实力竟然有了如此大的提升。但她并没有退缩,反而激发了内心的斗志,她大喝一声,施展出自己的绝招“霹雳烟花踢”,这招威力巨大,空气仿佛都被撕裂。
百草见状,眼神一凛,也使出了自己苦练的新招式“幻影连环踢”。这是她在这三年里,结合自己的特点和对元武道的理解,自创的招式。
两道身影在道馆内快速移动,拳脚相交的声音不绝于耳。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这场激烈的对决。
最终,两人同时落地。
算平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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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定格在方婷宜汗湿的额发,她喘着气推开方廷皓递来的水,指尖颤抖着指向百草)
方婷宜(声音沙哑,带着雨后残雷的倔强):“哥,你还喜欢这女孩吗?”
(阳光透过道馆玻璃,在方廷皓墨镜上切割出明暗光斑。他沉默着摘下墨镜,露出的眼睛里没有了当年的炽热,只有释然的平静)
闪回剪辑:
-18岁的方廷皓在赛场边对百草大喊“赢了我就带你去吃全宜城最好的蛋糕”
-医院走廊里,他攥着诊断书看百草背影消失在拐角,指节把纸捏出褶皱
-昨夜他在公司加班,手机屏保已换成和队员的合照,百草的笑脸被裁在了边缘
方廷皓(突然笑起来,拍了拍方婷宜的肩):“傻丫头。”(转身走向门口,风衣被风扬起)“当年我喜欢的是那个敢跟我抢冠军的野草,现在...”(回头时阳光勾勒出他轻松的眉眼)“她都能当教练了,我再不放手,像话吗?”
(镜头跟随着他的脚步摇向门外,街边梧桐树下,穿白大褂的喻初原正给流浪猫包扎爪子,听见动静抬头,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半秒,方廷皓挑眉,喻初原低头轻笑)
方婷宜(望着哥哥背影,突然对百草勾唇):“算平局。”(解下道服腰带甩在地上)“但下次见面,我会带着新绝招——还有...我哥的新八卦来!”(道馆外传来方廷皓无奈的喊声“方婷宜你闭嘴”,她大笑着跑出去,马尾辫在阳光下划出活泼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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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猛地聚焦方婷宜发烫的耳尖,她刚被方廷皓那句“新八卦”噎住,一抬头就撞上秦俊松的视线——他靠在道馆立柱旁,竹剑斜抵地面,眼神像手术刀般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划拉)
方婷宜(心跳漏半拍,恼羞成怒地叉腰):“看什么看!”
秦俊松(挑眉,竹剑在掌心转出冷光):“看你头发上沾着的木屑。”(突然抬剑指向她马尾)“第三缕,快掉了。”
慢镜头:方婷宜下意识摸向头发,指尖触到细小木屑的瞬间,秦俊松已转身走向器材室。她盯着他背影,突然想起刚才对视时,他瞳孔里映着自己道服上“贤武”的旧徽章。
方婷宜(跺脚追上去,在仓库门口拽住他袖子):“你懂不懂尊重人啊?”
秦俊松(回头时袖子滑落,露出小臂狰狞的旧伤疤):“我怎么不尊重你了,你说啊。”(低头逼近,两人距离突然缩短到一掌宽)“是看了你三秒,还是...戳破了你假装不在意你哥的心思?”
(镜头急转,方婷宜猛地推开他,却在后退时撞翻铁架,拳套噼里啪啦砸在地上。秦俊松伸手去扶,她却红着眼喊“别碰我”,道馆外的蝉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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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切到方廷皓靠在门框上,手里转着车钥匙笑得不怀好意)
方廷皓(冲百草挑眉):"看见没?我妹这暴脾气,遇上秦教练这种闷葫芦,能擦出火星子。"
百草(手里的护腕松了松,目光追着仓库门口):"可秦教练刚才...好像不是故意的。"
特写:仓库内方婷宜踢翻的拳套滚到若白脚边,他弯腰拾起时,指腹蹭到拳套内侧绣着的"贤武方婷宜"字样。秦俊松背对着门口,后颈的旧疤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方廷皓(突然吹了声口哨):"哟,我妹要放大招了——"
(镜头急推近,方婷宜从仓库里冲出来,手里攥着秦俊松的竹剑,剑尖指着他鼻尖)
方婷宜(涨红脸):"你这破剑连护手都没有!(突然把剑塞回他怀里)活该当年高考考300分!"
秦俊松(接剑的手顿了顿,喉结滚动):"你...怎么知道?"
(道馆内瞬间安静,方廷皓差点笑掉车钥匙,百草下意识攥紧若白的道服衣角。阳光穿过仓库窗户,照亮秦俊松耳尖泛起的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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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突然拉近若白微微上扬的嘴角,他抱着双臂靠在器材架旁,道服领口露出锁骨处的旧伤疤痕)
若白(语调平淡却带着促狭):"你俩别打情骂俏,有人在旁边。"
(方婷宜的马尾辫猛地一甩,竹剑差点戳到自己脚背;秦俊松握剑的手指咔咔作响,竹剑在掌心转出残影)
秦俊松(率先冷着脸开口,剑尖指向天花板):"我没有。"
方婷宜(同时跺脚,道服腰带都震得晃了晃):"我也没有!"
慢镜头:百草悄悄拽了拽若白的袖子,见他眼底含笑,突然学乖地退后两步,双手举成投降状。她瞥见方廷皓在角落憋笑憋得肩膀发抖,喻初原端着药箱路过时,恰好看到秦俊松耳尖红到了发根。
百草(憋着笑,拖长语调):"好好好——(突然指向窗外)呀!晓萤买糖醋排骨回来了!"
(方婷宜立刻忘了吵架,秦俊松的竹剑"当啷"掉在地上。若白低头看百草时,她正用口型说"谢谢师兄",阳光落在她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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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骤转,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响如鼓点般炸响。萧玥踩着十厘米细高跟走进道馆,酒红色风衣下摆扫过满地木屑,墨镜后锐利的目光直刺百草)
萧玥(摘下墨镜,猩红美甲敲了敲平板电脑):“你就是戚百草?我看上你了。”(屏幕上跳出《执剑计划2》的人物小传,女主角剪影赫然是百草踢腿的侧影)
百草(下意识后退半步,护腕蹭到若白的道服):“我?我吗?”
萧玥(突然笑起来,指尖划过屏幕上“元武道少女逆袭”的企划案):“两年前《执剑计划》爆火时,我就在找你——(走近两步,香水味混着道馆的汗水味)你在黑市拳场救小女孩的监控视频,比我写的剧本还燃。”
特写:若白放在百草肩后的手骤然收紧,方廷皓的车钥匙掉在地上,秦俊松握着竹剑的手指关节泛白。萧玥从鳄鱼皮手袋里抽出合同,金笔在“主演”处顿住。
萧玥(挑眉看向若白):“若白教练,借你的王牌用三个月。”(转向百草时眼神炽热)“想不想让全世界知道,元武道不是花拳绣腿?这部剧的打戏,我要你真踢真摔——就像你当年在拳场那样。”
(道馆外的蝉鸣突然消失,百草盯着合同上“戚百草”三个字,指腹摩挲着护腕上的旧伤疤。若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若白:“想试的话...(从口袋里掏出绷带)我帮你缠护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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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推近萧玥猩红美甲划过的剧本封面,烫金书名《桃花》在道馆灯光下泛着柔光,女主角“春叶”的侧影速写赫然是百草扎着高马尾的模样)
萧玥(将剧本拍在训练垫上,纸页扬起木屑粉尘):“春叶,前朝遗孤,白天是戏班刀马旦,夜里是劫富济贫的‘桃花盗’。(指尖点过某页)这场屋顶对决,我要你用元武道踢碎十三盏走马灯——比你在黑市拳场救小女孩那场还燃。”
特写:百草翻开剧本,看到“春叶后颈有桃花胎记”时,手指骤然停在书页折痕处。若白不知何时递来温热的桂花茶,杯壁凝结的水珠在“桃花盗独白”那页晕开淡痕。
百草(抬头时眼里映着剧本扉页的烫金花纹):“我没演过戏...(捏紧护腕)元武道可以真打,但走马灯...”
萧玥(突然拽过她的手腕,翻开掌心的茧子):“你16岁在赛场把护腕磨出血时,也说过‘我赢不了若白师兄’。(松开手时塞给她一枚桃花形状的银哨)现在试试?吹哨子,春叶就会从纸里跳出来。”
(镜头拉远,方廷皓倚在门框上转着车钥匙,秦俊松的竹剑不知何时戳中了剧本里“春叶与反派夜战”的插画,而若白望着百草指尖的银哨,突然想起多年前她第一次握道服带时,也是这样紧张得指尖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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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突然柔和聚焦若白的侧脸,道馆顶灯在他发梢镀上金边,嘴角扬起的弧度让常年冷硬的下颌线都柔和下来)
若白(笑声清朗,震得道馆檐角风铃轻响):“好。”(从百草手中拿过剧本,指腹划过“春叶摔下城楼”的分镜)“不过萧总——”(抬眸时眼底映着窗外梧桐叶影)“她膝盖旧伤不能硬摔,那场戏得用威亚。”
特写:萧玥挑眉时,若白已掏出手机划开备忘录,屏幕上列着“百草动作戏保护方案”:
-威亚承重需小于30kg
-走马灯破碎处提前铺软垫
-夜戏收工必须喝姜茶
方廷皓(突然凑过来,用墨镜敲剧本):“喂,若白师兄什么时候转行吗?当百草的专属动作指导?”
若白(合起剧本时敲了下方廷皓的头,语气却带着笑意):“总比某人只会在旁边转车钥匙强。”
(镜头摇向百草,她握着桃花银哨的手指还在发抖,却看见若白袖口露出的绷带卷——那是他昨晚熬夜查“演员护膝型号”时,被台灯烫出的痕迹。道馆外的蝉鸣突然变得温柔,像在哼唱新戏的主题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