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玖霜一把摁住白问洲:“你放肆叫啊!你叫也没有用!我和你哥早都拜了师了,所以我们是如此的端庄优雅举止得体……你再看看你,一天天的,跟个色猴一样,被你骚扰的师妹师弟难道还少吗?哥哥你说呢?”
白倾阳难得面色复杂:“嗯,是该找个师父了,就有人管了。”
白问洲咆哮:“啊啊啊你们不能这样!我不想拜师,我真的一点都不想,我要一个人的自由!!!”
白倾阳轻声劝道:“我们并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啊。拜师本来一直以来就是咱们大陆的传统,门派中人亦是如此。而且阿洲,你也不小了,到年龄了。”
白问洲无奈,只得安分下来:“那好吧,我就这样被扼住命运的咽喉了吧。那你们说你们物色到的那个师父怎么样?这我总得知道一二吧。”
白玖霜抢先发言:“那我和你哥的眼光就真的可好了!我们帮你看好的师父啊,就是现在深火台风头正盛的无邪长君呢!”
“噗,他?!!!搞什么啊你们?”白问洲脸色变了又变。老管家又适时地冒了出来:“其实主要是我推荐的啦,毕竟他的风流话本我看多了嘿嘿……”
白问洲气到不行:“你!你这是要杀我啊!”
白倾阳不明所以:“阿洲,你为什么要这么抗拒呢?那无邪长君有哪里不好吗?”
白问洲一脸复杂:“我……只是不想拜一个骚包为师……”
白玖霜噗嗤一笑:“哦哈哈哈,你这么一说,我和你哥好像真的忽略了一点,那个无邪长君确实有点……风骚动人啊哈哈哈!你可要把持住哦!”
白问洲只想一拳乎她脸上:“姐!!!你就是故意的!我看出来了!”
白玖霜呵呵一笑:“反正你也天天油腻得死,不如就去和无邪长君互相伤害吧!”
白倾阳盖棺下定:“好了,拜师一事就这样了。而且父亲母亲都同意了。阿洲你好好准备一下,明天咱们就去深火台走一趟。”
白玖霜冲他比了个鬼脸:“好自为之,嘿嘿。”
白问洲一脸欲哭无泪:“我说我有师父了你们信嘛……喂!回来啊,还可以再谈啊!”
次日。
“义父义母拜上。”白问洲一脸视死如归,“孩儿可能一去不复返,义父义母珍重。”
“为何洲儿表情如此悲壮?”夫人不解。
白玖霜抢过话头:“或许……是没见过世面,以为拜师很可怕呢!”
观主宽慰他:“不必担心。无邪长君为人虽然不太好说,但真本事还是有的,安心去吧。”
白倾阳道:“父亲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安全把人交到无邪长君手上的。”
白问洲:“……我觉得我说啥都没用了所以你们,开心就好。”
深火台。
“听说你收了个徒弟?”谢昭策负手而立,气质比当年黎明长君去世时稳重了不少。
赵弃折还是个少年势头:“被硬塞的,我可还没同意呢,只是约了见上一面交流一下罢了。”
谢昭策:“……你又要怎么交流?”
赵弃折噗嗤一笑:“小师兄担心什么?我算了算,我比我们这个徒弟大了九岁,我还是没这么厚的脸皮吧?”
谢昭策:“……我觉得,有。不知道这么说好不好,反正应该……是你的菜。”
赵弃折忽然来了兴致:“真的?那你说说,这个新月观小少主,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姿?”
谢昭策扶额:“反正你别打他主意。不,其他刚入门的弟子们你也别祸害了,求你。”
赵弃折叹了口气:“好吧。当初是你说要我做回赵弃折的,现在我回来了,你却不是嫌弃这个就是那个,这让我很伤心啊。”
谢昭策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好了,算算时间,你的徒弟要来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请不要给我们深火台丢脸,谢谢。”
“放心吧放心吧。”
深火台接待大堂。
“这就是要我收的小徒弟了?”赵弃折凑近了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少年,嘴角不经意间上扬了些许。
眼前的少年,身穿一件衣角绣有参差墨竹道雪白色的衣袍,本应仙风道骨,却莫名衬出一身侠气。腰间配有一双通体暗红的短剑,剑柄纹饰极为精致。一双叶眉好似新月,眉下是可以惊艳到让他人失了魂魄的一双清澈灵动的淡蓝色明眸,好像眼中倒映着万千星河,闪动着万千水光。左眼下一寸有一道约两寸长的锋锐之器留下的伤口,意外的没有过于突兀,反倒有几分野性之美。额前留有飘飘的碎发,一红一白两条发带纠缠着墨发之上,扎成了一个及肩的蓬松马尾。
其实单论相貌气质,眼前的少年只是勉强可以挤进上等水平,但是那盈盈双眸,却真真是点睛之笔,让人一下就能被吸引住。
“咳咳。”赵弃折收回了放肆打量的目光,“你就是我要收的小徒弟啊?模样不错。”
白问洲刚才被他盯了一阵,还有些头皮发麻,一时间也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么僵着,直到白问洲终于鼓足勇气道:“我不想拜师,可以放我走了吗,无邪长君?”
赵弃折愣住了:“你……认真的?”
白问洲点头:“对,我今天本来都不想来的。”
赵弃折笑了笑,突然一把将人抱在怀里:“你不想拜,我还不想收呢。不过来都来了,怎么能就走了呢?不陪我玩玩吗?”
白问洲吓了一跳,可又挣脱不开,只憋屈地躺在人家怀里,一言不发。
“嗯?怎么不说话?”
白问洲豁出去了:“当然是被您的魅力折服了!无邪长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最美你知道吗!你就像那天上的明月,让人心驰摇曳,却又不忍靠近,只怕玷污了他……”
赵弃折:“……原来小徒弟不是小白兔嘛。”
白问洲:“我还会咬人呢。不,不过当然不可能咬你。你那没美丽动人,我实在是不忍心让你受伤,让我的白月光受伤……我只愿年年月月,您都有着无穷无尽地活力和随意挥霍的魅力!”
赵弃折突然松了手,白问洲自然下盘不稳,向后面倒去。但他的手还紧紧地抓着赵弃折,于是赵弃折变结结实实地扑在了白问洲身上。
鼻尖相触,赵弃折一手撑地,一手搭在了白问洲胸口处,感受到了他呐慌乱的心跳,自己的心似乎也跟着快速地跳动起来。
白问洲盯着赵弃折的眼睛,一时半会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得道:“哎哟这发展实在有些太快了呢!公子这么美,何必只来美我呢?
赵弃折:“……你好油啊。”
白问洲:“……你好骚啊。”
赵弃折邪邪一笑:“那我们就一直这样好不好?毕竟我是真的很喜欢小徒弟啊,小徒弟你喜不喜欢我啊?”
白问洲正要回击,忽然发现赵弃折胸口的衣领敞开了,结实道肌肉显露出来,但他没心情看肌肉,他注意到的是另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