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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竟是白月光 第9章 第 9 章

作者:风林绾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01 19:17:28 来源:文学城

第9章

徐照行视线越过陈阿婆望着门缝。

“阿婆,我是来找明光的。”

陈阿婆点头:“老婆子我知道,这也是女郎的意思。”

“阿婆,她是不是在怪我?”

“徐郎君,女郎她没有怪你,只是身子不舒服。”

徐照行依旧看着门缝,虽心有不甘,想像小时候一样闯进去,但又怕惹人厌烦,打扰到心上人休养,只能压下,“我明日再来。”

徐照行命小厮把送给钱明光的那箩筐东西放下,带着人就走了。

等徐照行走出一段距离后,陈阿婆身后紧闭的院门打开。

陈阿婆不解,“女郎,为何不见徐郎君?”

钱明光蹲下身去翻看箩筐里的东西,是些长安的小玩意儿,还有外邦来的玩意儿,还有几套新衣裳和首饰,女郎用的胭脂香粉,她拿出盒子,里面放着的是叶子戏的牌面:“十年未见,总归是有些难为情的,况且十年前,我孤身在城外,我等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我阿娘,一个就是他,我等的人他们都没来,被人拐走这件事我不怪徐照行,他在长安的所作所为我皆有耳闻,他甚至不愿送徐爷爷最后一程,他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那这些要还回去吗?”

钱明光盖上盒子:“不还,他自知自己有问题,不然为何他无缘无故送东西登门,今日又是帮我说话又是威胁人的,他不说,我也不问,终归是长大了,我有身不由己,他在长安这些年,必也是如此,虽说去长安,听上去风光,实际是圣人不放心,留他在眼皮地下当人质罢了,哎,还跟小时候一样,一道歉就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送过来,阿婆,把衣服首饰那些挑出来,剩下的都放在院子的仓库里。”

本该大步往前走的人步子却在这时慢了下来。

他能感受到她在看他,还有她的气息。

徐照行回头,看到蹲在地上在箩筐里挑挑拣拣的钱明光,心情在此时抵达顶峰,眼角眉梢全都往上飞,双手放在嘴边做扩音,就连声音都上扬几分。

“你终于回家了,我也回来了!”

说完双手枕头倒退着走路。

钱明光拿起布老虎在手里摇了摇,头也不抬:“下次道歉,别用这些破烂了,都没地儿放了!”

“这十年我都快内疚死了。”

“内疚死了你还活蹦乱跳的,嘴上内疚死了吧,徐照行,赶紧走吧,今天不想跟你说太多话!”

似是找到小时候的相处模式,钱明光心头的紧张瞬间烟消云散,两人又回到从前的自然熟络。

“明儿个我再来看你!”

日光晴朗,心情甚好。

出了钱家的大门,徐照返回徐家,刘叔将今日有人送到徐家的密信递到他手里。

——遂荷首饰铺。

他点燃火折子,将密信烧了。

徐照行:“刘叔,我目前身份不便,圣人安插在徐家附近的眼线并未走远,庆王也在试探我,家里往后还要继续麻烦你。”

“庆王今日还未离家南州。”

六月初七夜。

庆王是在酒肆找到他的。

美酒佳肴,还有两三狐朋狗友。

见庆王来,徐照行不以为意笑了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庆王皱眉,“徐郎君,今日是徐老将军出殡的日子,你却在这里喝成这样,成何体统?”

“我徐照行在长安什么德行,庆王殿下又不是不知道。”

他行礼并未起身,“庆王与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你想给我的职位被人捷足先登,听说那人也来了,庆王殿下,在长安时几次三番拉拢我不成,如今回了南州,还阴魂不散追来了。”

言罢眉毛一挑,像想到什么,语气揶揄,故意拉长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

徐照行坐直身子,“我爹娘镇守玉门关,国门需要他们来守,若非吐蕃惧怕我爹娘,哪来如今内地的歌舞升平?”

说完双手枕头,将脚搭在桌子上,声音懒散,“所以庆王殿下,你就不要逼我了,我回南州,只想混日子,领兵打仗,朝堂上的那些,我从小都没学过,也不会,我这人向来讲究及时行乐,随心所欲,我在南州那几年,老头儿虽每天逼着我学,但我就是学不进啊,每天爬墙招猫逗狗,在书塾也常常与人打架,正儿八经没听过几堂课,你也别指望我将来能继承我爹娘的位置。”

他正色:“所以,咱们日后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庆王面色阴沉,双拳紧握,在徐照行话音落下立马笑了出来,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徐郎君误会,本王并非强迫要你站队,我出现在南州,也只是父皇命我来替他祭拜徐老将军,明日便启程离开南州,回长安复命。”

徐照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衫,“兴致全无,庆王殿下,没别的什么事,我先走了。”

敷衍地行了个礼后,径直离开酒肆。

剩下的郎君公子个个也不敢久留,追随徐照行而去。

偌大的房间内瞬间只剩庆王和他的贴身内官。

“岂有此理!这徐照行简直不把庆王殿下你放在眼里!”

内官指着门口咒骂,“殿下,徐照行狂妄自大,趾高气扬,蠢笨如猪,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了,不识好歹,对你这般大不敬,可见徐家狼子野心,若继续放任下去迟早酿成大患,殿下回京可趁此机会铲除徐家,把兵权夺过来。”

庆王原本失去的理智在内官义愤填膺中逐渐寻回,方才的愤恨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有一点说得没错,徐照行确实狂妄自大。

徐家居功自傲,不仅他容不下,连圣人都容不下。

“徐照行依旧同在长安那般目中无人,不知轻重的纨绔子弟,若他对我恭敬,我才会怀疑徐家有鬼,看徐家真是百年英雄出了个草包,玉门关重要,现在徐尽山和谢竹清并无异动,就因徐照行几句话,可定不了他们的死罪,徐家同安西军密不可分,出不得岔子,还不是动徐家的时候。”

徐照行出了酒肆,把跟来的南州纨绔子弟全都轰走。

赶在宵禁之前回了徐家。

刘叔为他开了门,进了书房后,确认四周没有外人,徐照行猛跪在徐老将军的牌位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祖父!孙儿对不起你。”

他声音哽咽,没了方才纨绔的样子,“我从长安回到南州,身边眼线众多,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那日祖父出殡,我与庆王同乘马车,身份特殊,不能相送,还望祖父宽恕我。”

刘叔将他扶起来,“郎君切莫自责,郎君能平安归家已是不易,况且已在下葬前尽孝,老将军会理解你的。”

六月初六那夜。

徐照行甩开随行的侍卫后,先去了酒肆,装作流连酒肆,贪图享乐的样子。

待迷香发挥作用,后半夜从酒肆回到了徐家,赶在下葬前见了徐老将军最后一面。

徐照行找好友做他的样子,在酒肆躺了一整日。

他从徐家出来后,趁夜策马疾行,在南州前的一个官家驿馆,易容成南州商行司主谢寻的模样。

装成刚到此地,短暂休整,跟早上启程的庆王遇上。

不出所料庆王邀他同行,徐照行顺势而为。

徐照行是他的本名,谢寻是他在长安的另一个身份。

“郎君,接下来有何打算?”刘叔一脸担忧,“昨日庆王殿下了来家中祭拜,便同我问起了你,今日还未离开南州。”

徐照行换上官袍,坐在镜前,为自己易容。

“圣上准徐照行回南州奔丧久住,但谢寻作为瑞安王不能在长安失踪多日,所以此番回到南州,用谢寻的身份接下商行司主一职,并奉命查探南州私盐案,如此名正言顺。”

然而刘叔听完紧皱的眉头仍未松下,“此番随你来南州的人可靠否?”

“他们只知我为谢寻,并不知谢寻实乃徐照行,作为谢寻的心腹来说,绝对可靠。”

他顿了顿,“知我身份的在长安只有瑞安王,南州除你之外,还有一人,此人是我在长安多年挚友,我与他年纪相仿,甚是投机,亦是南州人,其父掌管南州海运,昨日便是他扮做我在酒肆骗了圣上的眼线。”

徐照行交代完,易容成谢寻的脸,声音都变了,“我要去商行司一趟,不易留家。”

“可是跟那密信有关?”

“是,刘叔你一切小心。”

徐照行掀开床铺,从床底下的密道而出到废弃院子的枯井中,再从宅院大门走出,大门头上牌匾挂着商行司主府几字。

是夜。

徐照行策马从商行司驶向另一条街口,有商行司的人侯在拐角处。

这群人为首的池和见司主来,纷纷行礼,池和出声:“谢司主,按照您的吩咐盯了遂荷首饰铺半日,目标嫌疑人在晚上进了铺子,直到现在尚未出来,怀疑遂荷首饰铺也是他们的据点之一。”

池和指向街边的遂荷首饰铺子

“四周可有人把守?”

“有,没人看到嫌疑人离开。”

徐照行勒马望去,此时已到宵禁,街上除巡逻的将士外,并无他人。

他们因私底下查私盐案,谢寻有便宜行事之权,昨日到任,已向南州官府递交了商行司宵禁后行动的申请,刺史守城将军各部皆已同意。

首饰铺晚上还点灯迎客,实数怪异。

“此铺子是何人经营?”

“是南州首富,楼金银。”池和答,“楼金银虽是女子,但在南州商行乃奇人也,南州城三分之二的铺子她都有涉及,首饰铺的东家属下已去县衙查看,正是楼金银,谢司主,咱们商行司日后难免同她会有往来。”

“进去先将首饰铺的人抓了,查封铺子,若楼金银与私盐案有关,将其名下铺子一网打尽,也是为南州除去一奸商,造福百姓,若跟本案无关,我当登门赔礼道歉。”

-

“查封铺子!”

钱明光放下手里的书,难以置信地再望向祝余,“你确定消息无误?”

“女郎,消息无误,昨天夜里首饰铺的掌柜正在清点库存,商行司的人却突然冲了进来,不由分说把掌柜下了商行司的牢狱,一大早封条已经贴上了。”

祝余也着实难以相信,好端端的,商行司刚来怎么就盯上他们了。

“为我易容,他商行司哪怕掌管市场,也不能毫无缘由抓人,封我铺子。”

商行司是官家新所,近两年才陆续推出管理商人的府衙。

南州的商行司处在最繁华的万花街上,遂荷首饰铺亦然。

南州最出名的迎夏节就在万花街上,整条街上万花盛开,争奇斗艳。

若是谢寻的阴谋,她就不能让谢寻落了发难的把柄。

若不是,就是自己名下铺子出了问题。

掌握着南州大部分的经济,光光这一点,足以招来麻烦。

所以她从行事向来低调,被官府盯上不是好事。

在楼家时,她多以楼金银的身份出现。

楼金银是楼家夫妇早些年外出打拼时寄养在乡下长辈家中的女儿。

年纪同她相仿,后楼家稳定想把她接到膝下,归家那年,途中遇上山匪,连同一起来南州的楼家长辈,全都死了个干净。

就连见过八岁楼金银的山匪也在徐老将军的剿匪行动下,无一幸免。

巧了那年钱明光也八岁。

正是她从山匪窝里出来那日。

时过境迁,知晓此事的有四人。

楼氏夫妇、祝余和陈阿婆。

在外,她并不需要以钱明光的身份活着,借用的楼金银的身份,过了十年。

本以为过了十年,没人会认出她从八岁女童长大成人的模样。

也正是那次疏忽,出门并未易容,和楼大娘子在采买途中,同带着钱沉光逛街的沈忘冬撞上,才有了后来的认亲,要她认祖归宗的话。

翻墙出了钱家,陈阿婆为她们守门,钱明光和祝余赶往首饰铺。

到跟前果不其然封条在门上,周围还围了不少百姓,门口有两人身穿官服的侍卫佩刀看守。

“祝余,你备上十块金饼,咱们先试一试这位谢司主,若他收下,是为求财,若不收,视为想拿我在南州开刀,树立威信,证明此人绝非等闲之辈,见机行事。”

祝余点头应下,先去了就近的钱庄。

钱明光上前撕下贴在铺子上的封条,侍卫拔刀架在她脖子上。

她丝毫不惧,反倒往前走,逼得两名侍卫往后退。

“告诉你们司主,说首饰铺东家楼金银,想问问为何封我铺子,我楼金银一向诚信待人,人品南州百姓可证,还请他给我个说法,不然今日我可得带人去商行司走一趟,要个交代。”

徐照行:我就知道我们是心有灵犀天生一对[竖耳兔头]

明光:[白眼][白眼][白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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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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