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时潇往碗里夹了筷子菜,林晦说:
“芝麻酱这次是我伯母特意盯着人磨的,就怕外面不靠谱的再勾兑花生酱,上次你整个人肿起来的时候,吓得我伯母班都不上,直扑后厨查了个底儿朝天,当天你吃的菜直接一路绿灯送我伯父实验室成分检测,才查出来经常定的那家手磨芝麻酱里面偷工减料兑花生酱。”
‘人型自走花生过敏反应测试盒’闻言才放下端详半天的花种,分了几分视线过去。
“呼——幸好你没事。你试试这个,我挺爱吃这个的,其他的我不跟你多说,那是我组长下午的事儿,就这一件,......先跟你说说,毕竟走访付阿姨的是我跟卓定远不是。”
时潇咬着没试过的菜,没有想象中的怪异的口感,就着豌豆尖打蛋汤顺下。
“没整个人都肿,就喉咙有点难受。......鲸头鹮的外号誰送卓定远的?还附送了一句宣传语——从来不用脑子思考,智商堪堪只够低保。”
林晦眸光一闪,下意识推脱,末了末,想到自己对时潇的承诺,话说一半咽了回来。
“还能是誰?黎......好吧,是我,评语真是黎杰说的,我充其量想想,主要吧,卓定远有时候......有点神,上次我跟他一起出外勤,人家给他鞠躬感谢一下,他回了这点没错,对面那哥们也有点神叨,一来一回得鞠了十五分钟。”
“后来那哥们母亲实在忍不住,冲出来给那哥们头顶来了一记狠的,打完还看向闪的老远的卓定远,我发誓手绝对又抬起来,后来硬生生收回去了。时潇,你别光吃菜,这菜是不是还不错,再吃点牛腩,炖了好久的——”
时潇挪开碗不肯接牛腩。
他已经吃了很多,自从上次跟林晦回家,宋伯母知道他去跤馆,从那之后中午的肉食不是鱼虾就是牛肉,......鱼和虾还好种类多。
牛肉就算了。
林晦无奈地放回自己碗里,妥协道:“行吧,下次我跟伯母说说,我出外勤还能打打牙祭,你就算去现场也不可能跟着其他人一起下馆子,盒饭又不好吃,......时潇,除了牛肉,你还想吃什么肉?周末空了跟伯母提提。”
时潇不情愿地又夹了一筷子牛腩,神情微动:“除了牛肉都行,黎杰怎么知道的,你又不可能主动提,卓定远也不可能。”
林晦挑了下眉,立马会意。
那就是都想吃,憋成这样也不说,算了,晚上回家干脆带点炸鸡。
林晦摇了摇头,轻笑出声:“那哥们人挺神的,提供的线索还挺关键,回来卓定远的执法记录仪往仪器上一插,视频导出来,开始还挺正常的,后来发现卓定远鞠躬的时候没关记录仪,整整十五分钟跟镜头慌得捣蒜一样。”
“当时没反应,出来黎杰就问我,我就给了一句鲸头鹮,他当时就明白了,然后你就知道了?对了,时潇,我还没问呢,你怎么知道的?”
“任我行说的,他借人,顺带指名道姓想见见楼里传得沸沸扬扬的鲸头鹮是誰,后来问了别人才知道。”黑沉的眸光看向林晦,时潇低声问:“林晦,你还没说当时的谣言是誰先传的。”
林晦低低笑出声,他还以为时潇没听明白他暗示呢,嗓音染上笑意:
“芝麻酱还可以吧?那一会儿下班之后,我去桃肆拎两瓶回家。至于......这个问题嘛,情况有点特殊,后天休假,你估计跟我得出个外勤了。”
时潇眸光幽深几分,眯眼又问向林晦:“为什么我的假期被调了,嗯?”
林晦正起身收拾着外卖盒子,狡黠地眨了眨眼,意味不明地开口:
“那你得去问问王主任给张局说了什么,让张局舍得下了那么大血本,不惜动员家属,陪伴心理可能出问题的可怜的小警员。湿巾在你旁边,擦桌子哈,垃圾我就拿走了,晚上见。”
时潇垂下眼,慢条斯理地拿起湿巾擦着桌子,表情看似平静,眉眼间的情绪却有种肃然的冷静。
......倒不是因为假期被调生气,他只是担心张如海开诚布公告诉林晦,反而会适得其反让他起抵触心理。
而且,林晦既然能明说出来,很可能林晦在探查到王钦在对他做评估时,故意隐瞒或者说反过来不动声色进行诱导。
时潇脸色阴沉地又抽出一张纸,余光扫都不扫一眼旁边,手指微动,裹起被捏成球的湿巾径直扔进垃圾桶。
时潇这才漫不经心垂眼,看向桌上像是被刻意留下的纸条。
......宏景路。
叩——
林晦走到紧闭的门下意识敲门,猛然反应过来,又不是上班,里面还是他对象,他敲个鬼的门。
林晦只短暂地礼貌一秒钟,径直拧开把手推开卧室门。
暖黄的灯光下,时潇正仰头穿衣到一半。
听到门开的声音,时潇神情自若地摆头。看向靠在门框上笑容清浅的林晦,皙白脖颈微微抬起时看得到隐约的青筋。
似是感受到林晦炽热的视线,时潇垂眸拉下刚套上的黑色贴身长袖,林晦推开门进来时堪堪只拉到胸前。
林晦眸光微沉,有点后悔为什么非得今天去。
微凉的指腹搭在时潇线条紧致的腹外斜肌上,温热的肌肤骤然遇冷,放松时并不明显的腹肌线条,立刻变得分块明显。
手指顺着时潇腹部形如鱼尾身略收缩的V字一路下滑,反被时潇一把攥住手指,随即毫不留情打破林晦幻想:“......起开,该出门了。”
垂下眼无声地对蠢蠢欲动的好兄弟道了个歉,林晦抬起头又给自己讨上福利:“亲两下总可以吧。”
时潇微叹了口气,薅过林晦衣领,嗯嗯一声敷衍地亲了两下,为了防止林晦耍赖故意亲得很响。
几秒钟后,时潇手臂搭着外套径直出去,只留下林晦呆若木鸡地摸着嘴唇思考人生,混乱的脑子里满是被诈骗刷屏。
......这是亲吗?舌头都不伸的能叫亲?蜻蜓点水还得抖下身子。
不情不愿地跟着时潇走到门口,林晦下意识伸手取常开那辆车钥匙。
正在换鞋的时潇看到林晦伸向707的车钥匙,眉头一动出声阻止:“.....五颜六色的一辆也别。”
被嫌弃的林晦默不作声,重新拉开抽屉,伸手摸向时潇放在最里面黑橙相间的车钥匙,那也是家里唯二颜色没那么鲜艳的车之一。
时潇一挑眉,干脆利落替林晦做了选择,手伸向最前面的另一把。
“大半夜的,别开艳的,......别开我的。”
林晦嘴角微抽。
......行吧,时潇肯定不是说他开车技术不好,就是节俭持家,也证明起码时潇挺喜欢那车。
电梯里林晦还是没忍住,对在手机打字的时潇低声辩解:“——上次真不是我碰的,明明是他自己凑过来。”
时潇头也不抬,敷衍林晦,“......嗯,你最棒,记得下次半夜出门别挑贵的,最好除了碳纤维的,哪辆都别开,尤其我那辆,地址拿来。”
林晦辩解无果,索性熄了念头,干脆将手机和打印机打印出来的地址一并交给时潇。
时潇手指一碰,指纹解锁屏幕,顺手把未熄屏的手机递到到林晦另一只手。
“时潇,阿姨离婚了?”
瞥了眼屏幕上时潇跟邢楠的最新聊天,林晦眸光微闪,看了眼正输地址的时潇,讶声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时潇输地址的手一顿,似笑非笑地斜睨着林晦,嗓音散漫,言语如刺:
“......林晦,你搁这儿跟我装呢?过年的时候联合我妈故意不关门给我下套的事儿,是没跟你算。外卖电话能打到江城?一打就是二十分钟?我爸铁水焊死的嘴誰撬开的?离婚后我爸重新追我妈那些招誰教的?嗯?用不用我给你回忆回忆。”
“......”
“我下午的时候去了趟宏景路找了圈这地址,有做准备。”林晦心虚似的,硬生生换了话题,“事前也没特意在附近打听,怕打草惊蛇,这店面没开门,时潇,我回来的时候有一家烧烤摊特热闹,一会儿事办完——”
时潇扔回林晦的手机,也懒得拿回自己手机,漫不经心地开口:“没空,先看这人配合不配合,万一晚上加班,已经知会吴漾找人蹲附近,旁的不用你管,但是,林晦,你省的,这次擅自行动,时队是撸不了你,我会扔了你。”
时潇言下之意昭然若揭,林晦怔愣点头,心底却漫上股被关切涌上的暖流。
坐上车,见时潇没跟他算账的打算,林晦提着的心刚松了点。
那厢,副驾时潇正系着安全带,出口的话却堪称冷酷地打破这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事没过去,你没提就算了,故意提了还想在我面前装。......林晦,不解释清楚,别惦记加餐了,你正餐都落不着。”
林晦现在的感想就是特后悔,明知道时潇故意把聊天记录扔他面前是诈他。
......他怎么就惦记着把这事过明路,就该坚守本心打死不提这档子事。
见车停,蹲在车后面的吴漾打量了圈除了两人空荡荡的四周,低声道:“时队,安排好了,......都是一等一的壮小伙,嗷嗷精神,警车一辆没开。晚上十点半,二楼灯亮了,卷帘门没开,门口确实有摄像头,目前没看到人进去。”
“事前已经联系过附近派出所的兄弟们问了,店后面可能有两道后门,旁边理发店一道,楼下酒馆一道,已经派人堵得死死的。”
时潇眯着眼侧身看向霓虹闪烁的街道,问吴漾:“人再调几个,前面大路口再安排两个,后面死路墙角再蹲一个,那道墙矮。”
吴漾忙不迭地回时潇,视线一直在瞟时潇身后低头的那男的,个儿也眼熟,瞧着恹恹的。
路边车灯一打脸上,吴漾才发现是林晦,更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得嘞!哎?时队,林晦也出这次任务?参与行动的报表上可没写他名字。”
时潇嘴角微勾,神情半晦半明:“用不着,他是钩子,鱼咬不咬勾就看他鱼食挂的足不足,一会儿不管咬不咬勾,照抓。”
想起什么似的,时潇往旁边一侧脸,说:“就近好像有家烧烤摊不错,.....吴漾,记得行动结束后请顿好的,红包过去了,记得领。走吧,愣着干嘛,拎箱子带家伙准备上去。”
吴漾手指一圈,顺着话头往下瞥了眼林晦左手拎的箱子,憋了个OK过去,见两人走远,立马原样蹲回车后面。
并排到了三岔路口,林晦低声问向身侧:“时潇,你要不跟我一起进去。”
时潇挑了下眉,瞧了眼表,说:“马上零点了,约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不是说里面就一个人,怎么,怕了?放的饵能进两个?”
“......线人也没说限制人数,我觉着还是两个人比较好。”林晦磨了磨后槽牙,低声解释:“时间仓促,没核实里面几个人,万一没从正门进。”
时潇脚步一转,抬脚径直朝门牌昏暗的二层小楼走,林晦眼睛一亮快步赶上。
对面饭馆一张桌子上坐着的俩便衣,借着面碗低声讨论:“行动执行人是咱时队?哎,后面怎么还有一人,还直奔着咱时队去了,虎子,你少吃点,别阻碍行动,吴副队说一会儿还有一顿好的呢。”
代号虎子的便衣朝墙上努了努嘴,不动声色地低声道:“管那干嘛,咱就盯死正门口就行了,瓢子,你也赶紧吃两口,往墙角标语看看。”
字体硕大的红色的自助下,一行小白字在黄色的牌子上很不明显——文明就餐,余量按两收费,一两罚款十元。
瓢子嘴角剧烈抽搐,瞥着自己不知为何满满当当的盘子,问向苦着脸的虎子:“好吃吗?”
虎子看了眼就他俩门口一桌的店里面,扭头避开店家,见对面人就位,群里刚汇报完消息,压着声音回:“......特难吃。”
林晦脚尖一拨,露出砖下压着的绿色布条。
......步骤对了。
林晦心下松了口气,将脸对向门口左侧的摄像头,朝上面晃了晃手里一直提着的银色箱子。
郝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嘎吱一声,屋里的里门被拉开。
孙连锋冒脑袋对郝豪说:“豪哥,给咱白送钱那小子果然来了,......咱真啥事不干,拿完钱把他打发走就溜号?”
郝豪摁灭烟头,又点燃一根说:“会不会说话,溜号?那叫劫富济我,都过了这么久了,辗转打听能找到咱这儿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妈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条子把咱原来的地儿抄了,不然我用得着挤这破沙发吗?”
孙连锋挠了挠头,干脆走出屋子,回头皱眉对着孙连锋说道:“豪哥,不用再核实一下吗?......我真感觉楼下那个人好像用不着我们。”
郝豪嗤笑一声,抬眼看向孙连锋,无所谓地开口:“那不是更好,心安理得,更不用替他办事了,去给他开门,早搞完早跑路。”
孙连锋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心绪不定地又磨蹭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顺着老旧的楼梯一溜烟下楼,敲着卷帘门,试探性地问:“......是蛇九介绍来的?”
林晦一愣。
......蛇九?这是起疑心了。
林晦神色不变,半掀眼皮似笑非笑反问:“什么时候你们这儿也要介绍人了?不都跑的一干二净了吗?......哦,你问的应该是我从哪儿知道的吧?嗯,让我想想,好像是放出来的哪个兄弟?记不清,能行行,不行别家。”
拿着手里银色的箱子咣咣撞了几下卷帘门,林晦眉眼微弯:“所以......这生意你们还做吗?”
滋啦——
孙连锋俯下身拧开防盗锁,拉开铁制伸缩门,堪堪只容一人弯腰才可过的缝隙。
林晦没动作,环着手臂冷漠地看着里面:“......你觉得要我弯腰才能进去,我会进吗?”
哗啦。
孙连锋警惕地打量一番林晦四周,确定没有人向这里投目光,咬咬牙把伸缩门拉到头顶,咬着后槽牙说:“好说好说。”
林晦挑挑眉,箱子递给旁边隐于孙连锋视线死角的时潇,温声道:“走吧。”
“?!你.......”孙连锋神情一愣,下意识转身就跑,硬生生住了脚,“你怎么能带人?”
林晦转了转手上银色的腕表,似笑非笑地凝眉看向孙连锋:“人生地不熟的,大半夜我一个人势单力薄,找你们办事带个家属不正常?”
家属??
孙连锋往时潇那又打量几眼,这回是真傻了。
时潇眉头微动,没往藏在林晦身上的微型摄像头上看,绷着脸摁开箱子上的卡扣,露出里面的一片红:“两个人,两倍诚意,这是定金,你们接不接?”
“二位楼上请。”
孙连锋垂下眼,半蹲下检查被时潇拉下的卷帘门,确定没问题后才带两人上楼,完全没注意到卷帘门角落处被块微厚的石块垫起个缝儿。
林晦打量着一楼的台球桌,看了眼抿着嘴的孙连锋,一挑眉,道:“你们一楼这台球厅白天也不开?”
孙连锋扯了扯嘴角,硬生生挤出抹笑回:“你白天来的时候赶巧了,今天正好休息,平常开,就是......”
林晦扫了眼泛着灰的球台,从角落里断掉的球杆移开视线,接茬道:“经营不善?那为什么不干脆拆了,开个饭店干个正经营生不比这好?”
孙连锋:“......”
前面领路的孙连锋跟话匣子被踹开似的开闸放水,后面那厢,时潇借着上楼拐角,无声地抬腿踹了脚林晦。
......百闻不如一见,他算是知道这小子怎么进号子里都能跟人称兄道弟,就差歃血为盟拜把子,嘴碎的没辙。
强制消音的林晦这才撇了下嘴,彻底消停,连带着躲过孙连锋差点就勾上肩膀的胳膊,往时潇那儿闪了闪。
“老板怎么称呼?嗯?两个,刀子?”张开双臂迎接的郝豪看着上来的林晦后面还有竟然一个,愣了一下,手臂没来得及放下,眼神探询地看向孙连锋。
孙连锋微微点了点头,眼神示意郝豪往时潇手上的箱子上,又竖起两根手指。
林晦指了指时潇手里提着的箱子,轻描淡写地:“郝老板,鄙姓萧,......旁边这位家属,我就不多介绍了,不连号,要不您点点?”
郝豪透过箱子微微打开的缝隙看去,眼神瞬间炙热起来,眼都眯了。
“哪里哪里,萧先生讲究人,封条都用的红的,吉利,行事风格又这么利索,自然信得过,不急,萧先生的事才比较急,不如咱先聊聊,刀子今天怎么这么没眼色,候在那儿干吗?!去替萧先生......和他家属提壶高沫儿,柜子最顶上那瓷瓶装的。”
林晦拒绝郝豪递过来的烟卷,自是也替时潇拒绝,不客气道:“谢过郝老板,我俩不抽烟,做生意讲究钱货两讫,郝老板办事,我给钱,天经地义,旁的虚礼咱就别你来我往敬来敬去,闹腾,您说是不是,郝老板?”
唔,这章我想讲的内容有关24章和119章,也想为一件事跟大家提前在这里恳切地郑重地道歉。
有好多彩蛋,姑且让我这么称呼它们吧。
俩章有些文字有共同点,好长一段古文,可能会感觉特割裂,格格不入。
这种感觉是对的。
不知道大家怎么想,我主观蛮喜欢用意象代替一些悬浮的游离在剧情外的没那么好理解的东西,但又特别重要,甚至于有些林晦和时潇他们关键的情感转折大概率也会被我寄予其中。
浅显点大家能看到的就是我把他们彼此的名字拆了,融到文里,融给彼此,但代表的并不只是动心,也不是旁的,而是某种我认为更深层次的东西。
为什么讲很难理解,但又不得不说,是因为林晦对时潇的爱不可能迟到那么久。
特意点名这两章是因为我重读119章那段放的,似乎有点不太妥当,那一句呜咽在那种语境里,就好像又被人为的附上了别的色彩。
这不对,所以我迫切地把这里特意拎出来,就是为了避免误会。
最简单的是我挪个地儿,或者改一改,但是那感觉又不对,它就该在这儿。
林晦心里那层壳子特别坚固,里头确实空心的,但慢慢地,在生活中前一刻,后一刻又被时潇填满,直到在文字托举下被时潇温柔坚定地拥着,能主动把退路彻底堵死。
这是我写文的梗概,并不怕透题,也希望最后有一天吧,大家提起一个人,立刻就会想到另一个。
从我创造他们开始,他们从始至终就是分不开的,本就是想展现他们的愛才驱使我动笔。
这一对儿,那一对儿,我想写的真的有好多。
但我一直坚定地认为文字是可以具备温暖坚定的力量,或者又不止于此。
困囿时潇的数层呢?
也当是这样的,所以有了偏差,我就会诚惶诚恐,甚至踟蹰迷茫,因为我写的时候没那么觉得,也没往那边想过。
思虑之下,还是占了位置再细致解释下,我文里也写得蛮明显,最开始隔着人群时潇跟林晦对上视线时,当时那眼是林晦先转开的。
这段爱情里无疑林晦是更为主动的,同时他也是被动的。
我只是想声明这两段没有任何颜色,是澄澈的。
但我要对大家道歉的并不是这儿。
而是段评,虽然看样子大家不需要,自作多情也好,未雨绸缪也罢,不只是赎罪,后续好多本都是。
开始我是动心思自己段评的,可是我转念一想,文字我写出来是想要大家感受的,不该我再赘述什么。
而段评将来现在过去,可能会融进太多不同时期的想法,我有去逛过好多文章的段评,好多好多。
留下的好多我都看了,我最初以为段评是磕糖是感受是被触动的地方,是更近距离贴近文字的地方,却又充斥太多不该有的文字。
我知道可以屏蔽的,这么说实在不公平。
我不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只能说从我短暂写作的角度而言,就是心疼。
这种想法是我偏颇。
但我萌生了提前关上段评的冲动,一了百了,但这无疑又是对未来大家评论自由的扼杀,可是我真的好想把最后这片净土留给他们。
特别对不起大家,文章的段评功能我关掉了,写完多久开这问题,不定。
目前只能空泛地讲,总体视内容而定。
不只是这篇,它们跟文字离得实在太紧了。
评论区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动,这毫无疑问该是大家的,如点开文章看到文案我许诺的那般。
所以,真的特别抱歉,于我本人作品而言,段评不必设条件,但存在随时关闭的可能,望知悉。
前面的格式我还会动,大段大段叙述造成的晕字非常非常对不起,考昏头昨晚趴被窝读的时候,也会晕,也发现好多错别字要纠,好多符号要更正。
混乱的字词,错位的符号将来都会努力修的,目前可能得大家先担待。
大范围的更改修正,只能我全部写完才能正式开始。
至于现在又提的原因,哦,准备拔刺,刀俩大的。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21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