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祭品 第13章 想当我软肋

“去z城堡。”

车子驶入主道。

一小时后，城堡出现视野中。偏门打开。

浓厚的腐味，更刺鼻的香薰。

身影闪过。

她一顿，又追过去。

手被攥回

一个温柔的亲吻落在手腕内侧

血管跃动

他笑着看她。

目光却冷冷的。

“宝宝不是说我脏了吗。”

“那宝宝就好好试试吧。”

“到底脏不脏。”

“我— —”

习知樾嘴巴被塞进东西，堵的说不出话

甜的。草莓，棉花糖。

“我知道。”

指尖抚摸她

“我故意骗你来的。”

眼神委屈

“不骗你，你肯来吗？”

滚烫声息

“那天，不是梦。”

轻的像水，掠过她发丝，缠绕

“我下药了。”

她轻颤

“阿棉，你的水好多。”

她软了

“表现的，特别棒。”

她别过脸

他轻笑

“食指和中指，是烟的味道。”

“还是，草莓？”

脸骤红。

半晌，她僵硬道

“你又要我干什么？”

他眼皮子一抬

“给你干。”

习知樾突然把他肩膀一压

“乖一点。”

趁他脸红的瞬间，往他口袋里塞了个不知是什么的小东西。

楚洺沉默许久。

几分钟后。

废墟里，他淡淡捻了烟

“别怕。”

他从石墙后走出来

烟味已散去

都是孕妇和孩子

他自动保持好距离

“她不是来伤害你们的。”

另一边

余静趴在门口发抖

习知樾上去

“怎么了？”

窗边，冷风刺进来

习知樾定下脚步，里面说话声传来。

“小妹，我知道你记恨我们，但这都是父母的决定，你怎么能不听他们的话呢？”

“你们要害我……”

“害你？你还敢跑？他打你那是教你规矩！公婆年纪大了带不动孩子，男人在外拼死拼活挣钱，你倒好，穿着骚样出去招摇？把儿子带大才是你的命！”

“我……我。”

“现在知道怕了，你早干嘛去了，让你再生个女儿，凑个好字，要你命了？”

“我，要，读书。”

“女人读再多书也得扒开腿生孩子。"

他优雅低头，咧嘴，露白牙，唾沫星子溅她脸上：

"你的，肚子才有用，脑子是废肉。"

冰冷。

死寂。

这件事，原来不止和爆炸案藕断丝连。

余静似乎看到，一个巨大无比的黑色漩涡，横亘在所有人前。

尸骸，还是皮囊？

猛一扯，习知樾揪起余静衣领，面无表情，往里走。

一个大门前。

虚掩的。

忽地转身，一手扶余静，一手解决来人。

没用枪，整个过程，静止的。

习知樾收回目光。

吱哑一声。

“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余静目光空洞：“李英。”

习知樾沉默瞥她一眼。

门被打开。

刺眼，灯光。

□□被蹂躏，水肿

大出血，凝滞，她们散乱被架在冰冷的仪器上

阴森，恐怖，空白的天花板，这里密不透风

帘子拉开，这里，是手术室

帘子拉上，这里，就是炼狱

劣质刺鼻消毒水

器械尖锐对准子宫

她的呻吟为恶魔助兴

45cm穿刺针平稳躺在钢盘子上

“没有麻药。”

余静突然说话

“没有麻药。”

余静又重复了一遍

习知樾握上余静的手

温暖的体温覆盖她

“我们是来救人的。”

“砰！”

炸响。

很近了。

“你先走。”

余静一颤，摇头。

拔枪上膛，枪口抵住余静： “现在，立刻，消失。”

余静瞳孔震颤，却攥她衣角：“要死一起死！”

习知樾扣住她按在墙上，子弹擦过耳廓打进墙体，射穿一个黑衣人：

“想当我软肋？”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死在这！”

习知樾一颤

“楚洺还在前面。”

踢开门做掩护： “要么带他走，要么——”

枪口抵上自己太阳穴： “看着我死。”

“那就一起杀出去！”

习知樾摁住余静肩膀，力道重得让她吃痛。

她声音压得极低，“器官买卖，拐卖，贩毒，很可能跟这里有关。”

“立刻回去，找大师兄，调动全部兵力，把这片区域给我围死。”

“这是军令。”

军令，难违。

习知樾盯着余静，下一秒，扣住余静的后颈，指腹重重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乖，相信我，我死不了。”

习知樾盯着余静消失在浓烟中的背影

“楚洺……”

墙体坍塌，轰鸣无声。

她突然举枪射穿头顶摇摇欲坠的横梁。

她没时间了。

一串梯子，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