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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我们,还是适合在棺材里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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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我们,还是适合在棺材里叙旧
        
    “我们有错吗?”
管理者阴森一笑
“这可是真正的福音。”
消费者们堵住围栏,横眉冷对,怒目圆睁。
“难不成你要我们断子绝孙吗!”
奏音的声音从耳麦里渗来:“需求端,不孕不育群体,LGBTQ。”
见过大风大浪的李龚不觉得有什么,他脸上深深刻上岁月的烙印,肉皮松弛,一荡一漾,“见怪不怪了。”
奏音:“李龚,李建业父亲,蝰蛇第十支。”
地下实验室里刚出来的,手上操着手术刀,猩红眼
“明码标价。”
“有来有往。”
幕后老板脸上肥肉满满
“人前人后,一个字,钱———经济,就是各取所需。”
一个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过来,浑身透露了金钱的味道,资本只在他指尖上流动
“这是梦工厂,是慈善,为了爱,为了让每一个家庭更幸福。”
沙哑嘶吼,没有响彻天地,李英被囚在阴暗无比的地下室里。
她发不出声音了。
一瞬 ,
幕后老板低声朝男人道
“他们就是仇富。”
李英被绑,她的大哥,居高临下
“你也就子宫还有点用。要不是能生,早他妈死了。”
奏音掐掉监控,并关闭了向习知樾的传送线路。
一天前,楚洺和习知樾,敲定这个计划。
一天就拍板,时间紧迫,他们也是个疯子。
城堡背后的人,干兰线爆炸案,蝰蛇,所有索骆河惨案涉事者,都被划入囊中。
一盘棋局里,所有人都是棋子。
包括习知樾。
只是眼前的画面确实冲击很大。
楚洺故意放出消息,这个链子的人,消费,供给,以及资方,全都在场。
她爬上来,站到角落。
没人发现她。
从阴影走出
她淡淡咬了那几个字
“断、子、绝、孙?”
诡异,震惊,屏住呼吸
不知来者是谁,她的压迫太晃眼。
他们听见她说
“我要你们——”
“家破人亡。”
“您刚刚那句话,也是极端了点。”
随后,说话的男人走进来。
习知樾靠在墙角,一只腿搭上另一只腿,一脸平静。
她身上渗血,看着唬人。
“您被囚禁了。”
习知樾交叠的双腿纹丝不动,睫毛在眼下投出青灰的影。
“你么?”
监狱,地下。
“建议您,”他声音平稳,“注意言辞。”
她调整了下站姿,肩胛骨抵住粗糙的墙面,哑声道: “我尽量。”
“您是出不去了,我们有重兵把手。” “我劝您,和我们合作,两全其美?”
“什么好处啊?”
男人微笑,“酬劳方面,绝对可观。”
习知樾掀了掀眼皮,指尖在膝头轻敲两下。
“你是那个地勤。”
男人微滞,递上平板:“拟好的草案。”
“重点。”
“楚洺的命,”男人声音压低,“换您自由。”
“您只需要引他出来。”
铁栏杆刮出刺响: “几成把握?”
“七成。”
“不够。” 她关闭袖口的通讯器: “我要十成。”
所有人的命,都悬在她身上。
“你,还不够格。”
十分钟后。
“想我了?”
她平静,闭着眼
“与其求神拜佛,你倒不如求我。”
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习知樾回头。
“求你?”
她忽地站起来。
“我不信神。”
齐豫眯了眼,注视着她。
“你配吗?”
阴影中,手突然撑住她,雪茄烟烫过她唇缝。
“现在呢?”烟蒂碾碎,“配让你开口了?”
按住他探向腰间的手。
“你这辈子都不配。”
骤然停滞
她的目光里再无温度,只有恨。
浓重的恨。
“哈。”
齐豫嗤笑
那就,都死在地狱里。
眼前一花,扼住咽喉,她狠狠被掼在墙上。
撞击,耳内嗡鸣。
呼吸停滞,大脑缺氧,空白。
他压制她,她双脚几乎离地,悬在他卡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上。
视野里是他放大到扭曲的瞳孔。
“软了?”他讥讽,扫过她微张的唇。
“别用那种的眼神看我。”他低笑 “你以为,时隔三年,我还对你这具身体有兴趣?”
空着的那只手攥她衣领,撕裂。空气,他更冰冷的目光,烙在她暴露的皮肤上,战栗。
"抖什么?" 顺着她锁骨向下,毫无感情。
“你哪里,还没被我碰过?哪一处敏感,哪一处致命……” 指腹最终停在她颈侧,像按一个开关,“需要我当着'观众'的面,逐一演示吗?”
嗓音低哑,他擦拭她的泪,“哭了。”
监控探头,他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
然后,转头,唇瓣擦过她僵冷的, “看清楚了,” 这话是对监视器后的人说的,目光锁住她瞬间苍白的脸,“对付这种……记吃不记打的,得先把她那身硬骨头,一根、一根、”
一个"根",指节就收紧一分,
"拆下来。"
骤然攫住她的下颌,几乎捏碎她的颌骨,迫使她张开嘴。
指腹蹂躏,模仿某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再教她,什么叫摇尾乞怜。”
另一只手不是轻佻地拍,而是用掌心贴住她的。
就像,安抚一条不听话的狗
“刚才不是还挺烈?”
狎昵地画着圈,模拟心跳的节奏,下一秒又骤然施压,掐灭生机。
不是压制,是生杀予夺。
"求人?"
恶意地上顶,挤入她,“”来,对着它——”他示意监控,“说说看,当年是怎么哭着求我……轻一点的?”
空气死寂。只有他沉重的呼吸与监控探头转动的微响。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瞬息——
腰肢猛地一旋,撕裂空气,向上猛顶,狠戾,撞进他最脆弱的。
肌肉痉挛、力道微松,她扭转颓局
“听说过吗?”
金属扣坠地,一响。“被监视的猎物,”他被反掼在地,“最危险。”
她听见他低笑:“巧了,我就爱驯危险的。”
绞杀,他下巴被扼紧,监控碎片,炸开,溅上他眼睑:
“看清楚。”
俯身。
“谁在训谁。”
发丝垂落,指尖上移,停在锁骨凹陷处。
不轻不重,抵着,像试探又像警告。
“几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
空气凝滞。呼吸微沉,他肌肉绷紧,任由那点锐利在颈间游走。
他扣住她手腕的力道足以留下淤青,体温透过衣料膈着她:“继续?”
顶住他腰腹: “跪着说。”
“不是让我求你么?”
“杀了我。”
“求你。”
冰冷的洞口戳他太阳穴
“我们,还是适合在棺材里叙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