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一场相遇与错过 第4章 皇城故事

这一次的拍摄正好赶上顺化的旅游文化节。

顺化是越南承天顺化省的省会，位于越南中部，北距首都河内540公里，南距胡志明市644公里。顺化古称富春，是越南的三朝古都，以历史古迹著称，1558—1945近四百年间，先后成为广南阮氏，西山朝和阮朝等王朝的都城。其中顺化历史建筑群已列入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皇城系方形，四周有护城河，城墙每边长600多米。城门有四，即前午门、后和平门、左显仁门、右彰德门。

一大早摄制组就来到顺化皇城，先大概进行了一个踩点，然后宋青峰就开始分配工作，我和大李准备跟拍，老彭和丽莎上城门楼准备全景俯拍，宋青峰、欧少和阿阮在和组织方沟通让演出的人群配合我们拍摄的事。一切准备就绪，等到顺化文旅部的官员宣布顺化旅游文化节开幕，只见彩旗招展，人欢马叫，百鸟鸣啭，鼓角齐鸣，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我开始跟着大李小跑起来。皇帝举行完祭拜仪式后，开始骑马从正殿开始向午门出发，文武百官，侍从仆役也跟随出发。大李扛着摄像机跟拍，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摄制组身旁经过，近距离看到皇帝的容貌，可能因为天气热的缘故，他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显得有些疲倦。毕竟不是拍影视剧，皇帝看上去没有气宇轩昂的气质，大李也就没有给他特写的镜头，更多的是整个场景的拍摄。一早的时间在忙忙碌碌中度过。

早上的拍摄任务完成后，阿阮给大家定了自助餐，顺化的自助餐很简单，蒸鱼、蒸鸡、煮鸡蛋、煮蔬菜等可自选，口味都比较清淡，各自选好了菜品，在餐桌旁坐下。大家在国内都已经吃成了五香嘴，吃到这么清淡淡的饭菜还有些不习惯。

老彭取完菜后，和服务员比划了半天，我们都明白他是想要些咸菜，可服务员就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只有找阿阮说出他的想法，阿阮听明白他的意思后对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彭坐到餐桌说：“唉！嘴都快淡出个鸟了。”

欧少听他这话接着说：“有些人吃香的喝辣的搞惯了，稍微清淡一些就不习惯了，还是要入乡随俗，有啥吃啥，不要太挑剔了。”

欧少的话音刚落，丽莎从包里像变魔法似的拿出两瓶老干妈，得意洋洋的对大家说：“各位兄弟姐妹们，我知道你们过不了几天都会想念这样东西，都赶紧过来吃吧。”

老彭看到有咸菜，一个健步冲过去，拿起勺子大大的舀了一勺，然后高兴的说：“这个下饭最开胃了，这下不怕没胃口了。”

欧少见状也走了过来，准备夹一点咸菜，老彭看他走过来，急忙把咸菜瓶子拿起来，转身侧对着欧少说：“有些人不是说要入乡随俗吗，怎么才说完就给忘了，是不是太口是心非了。”

欧少看他这样，有些生气的对他说：“我说的入乡随俗是在条件不具备的情况下，条件具备了能改善还是要改善的。”说完示意老彭把老干妈瓶子放下来。

丽莎看欧少站在有些尴尬，对老彭说：“老彭，你把瓶子放在桌上，谁想吃谁吃呗。”

老彭转过头对丽莎说道：“他这是见风使舵，自食其言，所以就得让他自食其果。”然后拿着老干妈的瓶子到每个人的面前给大家分咸菜。

“平常说话都不利索，怎么一吵架就出口成章！”丽莎看老彭得理不饶人，对他大声说道。

“那是，这可是长期战斗积累下来的难能可贵的战斗经验，要不怎么能先发制人呢，掌握致胜权呢！”老彭咧着嘴的说。

大家看他欢自吹自擂的样子，都纷纷摇头。看来这一局是他赢了。

欧少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但好像感觉前面说错话了，有些理亏，转过去找阿阮坐一块边吃边聊。

老彭看欧少不搭理他，也感觉没趣，转了一圈后，把老干妈的瓶子放回桌子上，大口吃饭去了。

丽莎看他们都不说话，把咸菜瓶拿到欧少面前，让他吃，欧少望向老彭赌气的说：“不需要了，我想起来了，我这几天胃不舒服，吃点清淡的正好养养胃。”

丽莎知道他还在生气，也就不再劝他了。宋青峰在一旁坐着不啃声，老彭和欧少斗嘴的时候他一般都不发表意见，除非影响到工作，他觉得同事之间斗斗嘴，相互开个玩笑，只要不伤及感情，是可以活跃一下气氛，促进彼此的了解。

陈心恬和丽莎坐在一起，她问丽莎，怎么会带咸菜在身上，她告诉陈心怡说，是因为她和老公有时去东南亚旅游时的经验，因为东南亚这边的人饮食口味都偏清淡，有些甚至偏甜，所以在出发前导游会提醒大家要带一些老干妈之类的咸菜，以备不时之需。

陈心怡对丽莎说：“丽莎姐，你可真是又漂亮，又能干！”

丽莎笑着对她说：“没什么好值得称赞的，我比你大几岁，这些都是生活经验，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级，一定比我强。”

丽莎总是给人一种自自信但不自傲，不孤芳自赏还很接地气的感觉，这应该是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气质，陈心怡心底暗暗的想。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又开始下午的拍摄，下午的活动没有早上多，老彭和大李商量着让群演再在几个地方走一遍，补几个镜头，让我和丽莎不用再跟着。宋青峰和欧少休息了一会，说是要为明天的拍摄提请踩点，又一头扎进毒日头下。

陈心怡问丽莎说：“我们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

丽莎回答说：“不用，去了也帮不上太大的忙。”

她点了点头。

看着他们背影感叹道，事业心强的男人不知道是好是坏。听了她的话我有些不解，她看陈心怡迷惑的样子，笑了笑对她说：“没关系，我只是突发感慨而已，不必当真。”

因为天气热的缘故，陈心怡和丽莎在一个偏殿旁的一个卖旅游品的小店坐了下来，早上的表演看下来，有些眼花缭乱，耳膜发胀的感觉。坐了一会，阿阮从远处走了过来，丽莎看到他，高兴的向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阿阮走过来问：“有没有看到宋导？”

“宋导去踩点去了。”丽莎告诉阿阮。

阿阮说要去找宋青峰对接一下明天专家的访谈拍摄地点。说完就要去找宋青峰

丽莎对阿阮说：“你现在去找他，这地方这么大，也不知道他会在哪里？这事也不着急，你不如和我们一起在这等他。”

阿阮听听也有道理，就和她们一块坐下来。

丽莎招呼服务员给阿阮来了一杯柠檬水。我们三个就坐下来喝着柠檬水。

陈心怡和丽莎看到偏殿的一旁一本黑白封面，上面有一位身穿龙袍，头戴五彩霞冠的女子肖像的书吸引了我。这时阿阮来到我旁边，看陈心怡对这书饶有兴趣，开始给我介绍，这本书上封面的女子是越南的末代皇后南芳皇后，看我依旧兴致很浓，他开始给我讲述南芳皇后的故事。

南芳1914年12月4日诞生于一个越南天主教家庭，她也被得到英文名苏尔。南芳在法国学府接受教育。南芳皇后从法国留学回国之后，在越南大叻的一次舞会上与年轻的安南国王保大相遇了。相同的留学经历让他们两个互生好感，安南国王对南芳皇后一见钟情，非她不娶。不久之后就在公告中宣布了两个人的婚约。安南国王非南芳不娶，使得他们穿破重重阻碍最终走到了一起。也是因为这份执着的爱，让她成为越南历史上第一个皇帝在位期间就受封的皇后。保大皇帝给阮友兰的徽号为“南芳”，意思是“南部芳香”。

婚后不久，南芳皇后就生下了一位皇子，随后，他们陆续又有了四个孩子。婚后的第五年，阮友兰访问欧洲，第一次将南芳皇后独特的阮氏风情带到西方。她没有穿越南传统的黑色长袍与面纱，而是穿了金色绣龙图案外衣和银色裤子，再加上一顶金色帽子，十分别致，整个人高贵典雅，光彩夺目。她的美丽与时尚，引起了一波新潮流，人人皆知她是越南最美丽的皇后。

那时，他们也曾琴瑟和鸣。可是好景不长，很快，保大亲自打破追求南芳时的承诺，旧人容颜不再相见，新人面孔不断涌现，保大皇帝开始纵情声色。

这样的男人，自然不再是南芳所爱的良人，看清了保大的风流本性之后，南芳下定决心离开这个让她痛苦的男人。于是1955年，保大第二次流亡时，她不顾一切地与保大决裂，坚决地同他分离。

从此，芳华绝代的南芳皇后，安静地隐居在法国一个树木葱郁的小村子里，度过余生。

曾经爱得昭告天下，最终老死不相往来。与其说是天妒红颜，不如说是，人心善变。

听完阿阮讲述的故事，心底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陈心怡问阿阮：“你相信爱情吗？”

阿阮思考片刻回答我说：“我相信爱情，但我认为爱情的存在需要在一些特定的环境和时间里。”

他问陈心怡“你呢？”

“爱情应该是美好的，可它又不像看上去那么美好,甚至有时候是酸涩的。”陈心怡若有所思的回答。

陈心怡还沉静在这个略带伤感的故事氛围中感到有些茫然，听见宋青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怎么年纪轻轻的就不相信爱情，你们懂什么是爱情吗？”

陈心怡和丽莎听到他的声音都被吓了一跳，宋青峰和欧少正站在她们身后。老彭他们也过来了，老彭和大李都是汗流浃背的样子。

丽莎瞅了一眼老彭，没再说话。阿阮为大家要了一杯柠檬水，大家就坐下来休息。

“刚好聊到这个话题了，我想明天的拍摄我想不仅是建筑的拍摄，我还想增加一些故事情节。”宋青峰说。

“增加什么故事情节？”欧少问。

“关于末代皇后的故事。”宋青峰回答。

“就是阿阮刚才讲得那个故事？”我问。

宋青峰点点头。

“我觉得这个想法不错，用末代皇后的这个故事很有代入感，建筑本身服务的主体就是人，要只是介绍建筑本身，没有人物主体，确实会显得单调。有人物的介绍就会让建筑活起来。”欧少仿佛是宋青峰肚里的蛔虫，总能准确的理解宋青峰话里的含义，这让我们都心生佩服。

“阿阮你今天去联系一下大学看有没有志愿者能来配合我们的拍摄？”宋青峰对阿阮说。

“没问题，我去联系。”阿阮回答道。

休息了一会，又开始了晚上的拍摄，晚上的景象是霓虹闪烁、华灯璀璨、莺歌燕舞，人来人往，好一派繁华的景象。一天的拍摄结束早已腰酸背痛、身心俱疲。坐上回酒店的车，大家都呵欠连天，到了酒店门口，阿阮拿了两个袋子交给我和丽莎。

“里面是什么东西？”陈心怡和丽莎异口同声的问。

“奥黛，你们一人一套。”阿阮说。

陈心怡和丽莎打开袋子看，果然是“奥黛”。丽莎是一套绿色的，我的是一套白色的。

“是送给我们做纪念的吗？阿阮你可体贴了。”丽莎笑靥如花的说。

“不是我，是宋导让我替你们专门定做的。”阿阮说。

陈心怡和丽莎对视了一下。阿阮接着说道：“是宋导告诉我你们的身高、体重、腰围然后我去定做的。”

陈心怡小声问丽莎：“导演怎么会有我们的尺寸？”

“对啊！他怎么会有我们的尺寸？”丽莎迟疑的说。过了几秒她突然拍着脑袋说：“我想起来了，我们上次做工作服的时候统计过大家的穿衣尺寸，只是我都不记得了，没想到他还记着。”

陈心怡和丽莎同时看向宋青峰，刚要说感谢的话，就听他说：“不用谢我，这是工作服，明天拍摄的时候穿。

“是让我们明天穿上这个吗？”我问

“是，有什么问题吗？”宋青峰说。

陈心怡看了一眼丽莎，摇了摇头。

“主要是为了画面没有违和感。”

听他这么一说，想着要感谢的一箩筐话变成了：“好的。”

大家对明天的拍摄还有什么问题吗？。”宋青峰问。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

“没问题就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起早。”末了又对陈心怡和丽莎说：“回去试试合不合身。”

陈心怡和丽莎冲他点点头，然后就各自回房。

陈心怡和丽莎到酒店换上“奥黛”。除了腰的地方有点紧，高开叉的地方露出一点小蛮腰，其余都合适。

陈心怡心有感慨的对丽莎说：“导演看上去很严肃的样子，其实内心很细心。”

“你对宋导的印象如何？”丽莎问。

“成熟、稳重、有事业心，也乐于助人，时而幽默、时而孤独，感觉有些神秘感。”陈心恬若有所思的回答。

“你谈过恋爱吗？”丽莎突然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陈心怡有些诧异的问。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丽莎的眼睛泛着狡黠光。

“怎么还不好意思说吗？”丽莎抿着嘴笑着说。

陈心怡的耳根开始发烫，嗫嚅着预言又止。丽莎看着陈心怡的样子，笑着对我说：“不想说就不说，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疲倦如催眠剂，让夜晚的梦格外香甜。

与前一天的热闹相比，第二天就是门前冷落鞍马稀的景象，不过这让摄制组更好的领略这座古城风采。从正门进入到皇城，从城门进到宫殿有一片空旷的广场，中间是草坪，旁边是用砖砌出的道路，两边是城墙，砖和城墙的颜色灰黑低沉，城墙上长着青绿的苔藓，有些许的荒凉，是岁月的沉淀，让人有一种想静坐沉思的感觉。

穿上奥黛的一刻瞬间觉得多了一种柔软的情怀，长长的裙摆，宽大的裙裤，高开叉的剪裁，让小蛮腰微露，飘逸而不失灵动，古典而又不繁琐，于是走路开始摇曵生姿起来，举手投足间都多了一份古典的风韵，原来服装竟有如此魔力，能让陈心怡这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现代女孩马上变身一个温柔的淑女。从街头到街尾逶迤而来，谋杀了不少欧美游客的菲林，让她心里生出一份小小的得意。

只是宋青峰眼睛毒辣，一语道出真像说，陈心仪怡上去还有几分越南女子的姿态，而丽莎看上去就像归国越侨。

丽莎听这话里有话，问宋青峰：“宋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烈焰红唇、一头又黄又卷的头发，顾盼流连的眼神，还有那要把裤腰给撑破了小蛮腰，都很有从美国归越越侨的范。”宋青峰揶揄的说道。

“你干脆说我是个冒牌货得了。”丽莎没好气的说道。

“丽莎姐，你别生气，宋导的意思是，你这样的打扮很洋气，很有气场，不同凡响......”欧少说。

“好了，你不用替他打圆场，我早习惯他的幽默了，不会放在心上。而且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不是吗！”说完在宋青峰面前甩了甩头发，潇洒而去。

这时阿阮请了几位顺化大学的女学生也到了，一行人穿着越南的传统服装奥黛，薄施粉黛，披肩的长发，从城门袅袅婷婷的走来，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仿佛是一种情景再现，把大家带回到那个锦绣华城，芳华绝代的时空里去了。

老彭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就扛着摄像机，拿着照相机跑到美女旁边开始拍摄，正颜、侧颜，俯拍、仰拍、老彭的肢体动作也跟着各式各样，单膝跪地、匍匐在地，不仅如此老彭还使出浑身解数，教着美女摆着各种pose，配合他的拍摄老彭脸上也呈现出各种表情包，含情脉脉、眉头微蹙回眸一笑、笑靥如花......嘴里还不停的夸赞道：“太美了！”这些表情放在美女的脸上很自然，但放在老彭的脸上却怎么看都别扭，显得有些搞笑。

欧少感叹的说道：“老彭干起老本行真还不赖,但我们是来拍写真集的吗?这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

老彭正全情投入到创作中，对欧少的话充耳不闻。

“跟他相处这么些时间，你难道还不知道老彭对美女的免疫力低下，就由着他去吧。”丽莎说。

欧少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李和我们一起去拍访谈，访谈拍完后，老彭才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之后宋青峰、老彭、欧少和大李去拍皇城建筑。

中午的时间大家聚在一起吃饭，美女们都围着欧少聊天，忘了老彭的存在，让老彭忿忿不平的感叹：“说男人是视觉动物我承认，怎么女人也这么肤浅，不懂得欣赏内在美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道男人喜欢美女就理所应当，女人喜欢帅哥就浅薄无知？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老彭你这老观念该抛弃了。”丽莎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口才好，我说不过你。再说好男不和女斗，你先歇一会吧！”说完满脸堆笑的拉了一把椅子，让丽莎坐。

丽莎看他这样也就不说话。

午饭后后阳光直射，拍摄的效果不佳，宋青峰就让大家原地休息。宋青峰和欧少在讨论下一步的工作安排，老彭可能是早上用力过猛，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大李趁休息的时候，在殿内拍些陈设殿内物品。

陈心怡转过头去，看到阿阮正和一位穿白衣系红围脖的女生交谈，女孩纤细的身材在白衣的包裹里显得格外婀娜，时不时展露的娇羞的笑容，让她看上去更加的神彩飞扬。在美丽面前谁都好像会情不自禁，小心呵护。我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阿阮的眼神里看到的是满眼的宠溺，仿佛是捧着一朵晶莹的水晶花朵，一不小心怕把它打碎了，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这是一幅美丽的画面，可在这空荡的的大殿的背景的衬托下，又让人生出：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的感叹。陈心怡看着这个画面在怔怔发呆，听到耳边响起：“在这想什么呢？该不会真的被带到故事里出不来了吧！”

陈心怡转过身看到丽莎站在我身后，我朝她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眼前的画面有一种让人沉浸其中的美，像做梦一般。”

“还有梦就好，就怕没梦可做了。”丽莎感叹道。

两天时间我们结束了皇城的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