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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打水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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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打水井1
        
    又隔了几天,打井队终于来作业,院里叮啦哐当响,尘土飞扬,爱凑热闹是国人习性,张家的动静引来了周边社员的围观。
张玉兰站在房门前远远看着,人群中有人喊了声“小玉姐”,她抬眸顺着声音望去,是胖丫,慢腾腾走到院门边闲聊。
“小玉姐,你身体还没好吗?队上说你病假。”胖丫拉了拉脖子上的红纱巾。
张玉兰停下手里的编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枣递给胖丫,“嗯,医生说还要休养。”
“哦,”胖丫扯了扯红纱巾,试图想让自己呼吸顺畅,“小凤嫂子说这水井是谢知青出钱打的?”
张玉兰又掏出个红枣咬了一口,“是我们和哥嫂一人一半,”扫了眼胖丫高耸的肚皮,提议道:“胖虎还小,可以并入你父母那边,你们和父母一人一半修个压水井,你这肚子快8个月了吧,可不能再担水了。”
胖丫咬牙默了下,双手解开纱巾结又重新绑定,张玉兰抿嘴偷笑,正想戳破她的无声炫耀,张富贵凑到了跟前。
“舅母子,等你家水井打好了以后让齐艳来打打水呗,她又怀上了,担水还是太累。”张富贵一脸谄媚,嬉皮笑脸说话。
张玉兰愣了,按村里辈份,她得叫张富贵一声叔,“贵叔,你…你叫我啥?”
“舅母子啊,齐艳当谢知青是哥哥,那就是我舅哥,你不就是舅母子,叫你嫂子怕把你叫老了。”张富贵解释道。
张玉兰一时语结不知道怎么回话,被这一团麻的关系磨的脑仁儿疼。
适时,张妈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喊道,“小玉,过来帮忙做饭。”
打井要七八天,主人家一般都是包吃包住。
“哎,来了。”张玉兰如蒙大赦,快步走回厨房里帮忙。
张妈手上忙着捏玉米粑粑,嘴里不饶人,“张富贵那个懒货,30多岁的人真的拉的下来脸喊,他就是想赖齐艳生孩子时找小谢借的一块钱。”说得咬牙切齿,手里的粑粑比平时都捏紧实了几分,“按辈份,他一个当叔的怎么好意思欠小辈的钱不还,可他调转了个头,比着齐艳来喊,那就是哥嫂帮扶,你们又怎么好意思再找他要那一块钱。”
张玉兰一想,对啊,就是这么回事,难怪男人不提去要这一块钱的事,苦笑摇摇头,脑子这么精明偏偏生的一身懒筋。
另一边,胖丫丧着脸回了家,一屁股坐在床沿,扯下红纱巾,撒气式扔在一边。
解树似乎早有预见,嘲讽笑道,“是不是出洋相啦(出丑),我早就说了,侬不适合带红纱巾,非要买。”
这款红纱巾是胖丫央求了解树好久,对方才舍
得给她三块钱买的,买回来又被男人各种嫌弃。
胖丫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开口说:“我们也给家里打口压水井,我们和阿爸阿妈平摊,张家就是这么干的。”
解树当然不肯,他好不容易快攒到一百了,打个压水井要他全部积蓄,门儿都没有,又不好直接反驳,只得扯出小舅子,“这个家以后是胖虎的,照道理应该胖虎出,”画饼哄她,“这个家我们是外人,我得替我们以后着想,谢宣瑜脑子有包……。”三言两语巧舌如簧。
晚上谢宣瑜回来,张玉兰靠在床头给他摆经(聊白),“我知道胖丫动来动去就是想让我主动问她的红纱巾,我偏不。”为自己的小恶作剧忍不住嘴角漾笑。
谢宣瑜点了点媳妇,“小滑头,学会憋坏了。”
半悬着椅子一前一后摇。
张玉兰说:“大家都觉得她找解树不划算,她家把人捧着,连水都没挑过。”轻叹口气,“以前我不能说话大家可怜我,如今可怜她,可阿婆说过,宁叫人恨,莫叫人怜,恨里含着惧,怜里藏着欺。”
到底是经历过巨变而存活的人,说出的话振聋发聩,难怪这么多年阿婆深居简出,村里人始终对她有种天然的距离感,谢宣瑜心道,倏得又低头发笑。
张玉兰疑惑,“说得不对?”
“对,小玉多和阿婆待待,她会教给你很多生活的本事。”谢宣瑜笑道,“我是想到你说胖丫脖子戴个红纱巾,让我想起了天蓬元帅。”
“啥元帅?”
“天蓬元帅,就是猪八戒。”谢宣瑜咧着嘴笑,“矮胖矮胖的个头,挺个大肚子,再戴个红纱巾,可不就是个活灵活现的猪八戒。”
本想逗媳妇开心,谁料,张玉兰侧个身朝床里,抽抽嗒嗒说:“再过几个月我肚子也大了,你是不是也要笑我是猪八戒。”
情绪波动杀了谢宣瑜一个措手不及,一个大步跨上床,俯身脸贴着脸哄,“怎么会呢,咱漂亮着呐,不一样,不一样,”又觉得媳妇小孩子气想逗逗,“就算肚子大了,那也是香香的猪猪。”
“哇”的一声,张玉兰悬而未滴的泪像珍珠从眼眶一颗颗往外滚。
谢宣瑜边笑边哄,男人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无师自通,哄了好半天,张玉兰才勉强原谅他。
张玉兰耸了耸鼻尖,翁着声问:“明天出车?”
“嗯,”谢宣瑜凑到媳妇面前,用指腹擦了擦她哭花的脸,故作神秘,“我给你说个八卦,听不听。”
好奇果然是天性,张玉兰拿手背揩了揩脸,挺直身体向前倾。
谢宣瑜说:“刘阿保那件事后,厂办给每台车都配了个监督员,也不知道是谁故意,居然安排有女同志,你说,长路漫漫,孤男寡女,这次我一回来就觉得袁方农有那么点不对劲,骚蹦骚蹦的狗德行,我看过不了多久,这个监督就会被取消。”
香艳八卦最勾人心,张玉兰听得津津有味,听完细细想想觉得有些不对劲,直直看着男人审问道:“那你这次出车监督员是男是女?。”没等男人回应,又说:“我现在身子不方便,不能干那事,你可不能出去打野食。”
谢宣瑜仰头大笑,轻刮了刮媳妇的鼻梁,“会做的不会说,不做的才八卦,能出轨的男女能是什么好东西,这次应该是有人故意的,拦了大家的财路,大家不得想办法,只能说袁方农自己撞上了。”伸手摸了摸媳妇的小肚,“我现在就想挣钱了给我果果买可多可多好东西,也给你买。”猛得凑到张玉兰脸前,面额相抵,“不许胡思乱想,我没那么下贱。”
房门外,张书记故意咳咳两声打断了两人的腻歪,谢宣瑜走到门外,月光下,张书记皲裂的脸颊上泛着红晕,他也不知道都结婚这么久了,女儿女婿怎么还这么腻歪,清了清嗓子,“小谢,我想问你个事,那个,你们之前卖鸡收益如何?”
谢宣瑜端正了态度,关于钱上的事他一向打马虎,想来是他没有用父母的钱便把张玉兰的病看好了,让他们起了好奇心,脑海里组织了下语言,开口道:“阿爸,现在是计划经济,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市场经济就是看供求关系来。”
张书记见女婿避重就轻躲开了问题,也不想打哑谜,明确道:“我想村里也办个鸡场,你觉得咋样,搭在鱼塘,水上养鸡,水下养鱼。”
生态养殖,循环利用当然好,只是想到鱼吃鸡粪,人再吃鱼,谢宣瑜莫名的想打哕(yue),偏头干哇了两声。
张书记一脸嫌弃,“你这娃,给你说正经事。”
谢宣瑜擦了擦嘴,讪讪道:“觉得有些恶心。”
又问,“阿爸你都想好了,又那么觉得不可行?”
“钱不够。”张书记说,“原本打算今年看能不能凑齐钱买个拖拉机,如果养鸡了就没有钱了。”
谢宣瑜歪头想了想,“阿爸,咱可以分期,拿一部分存款购进鸡,剩下的付款给机械厂,然后欠的钱分期付。”
“人同意?”这对张书记是新鲜想法,“欠着钱心里不得劲。”
“要发展,就势必要欠款,毕竟等你都准备好时,市场机会又过去了。”谢宣瑜有了个想法,“阿爸,咱可以成立社员合作社让村里牵头,不光养鸡,猪也可以,然后搞个手编加工,就像小玉做的玉米皮,村里出个证明,我也可以带去外面卖,不算投机倒把,属于增加社员收入。”
有了村里证明,就能正大光明卖东西,夹带私货更方便。
张书记有些犹豫,谢宣瑜添了把火,“您可以去问问陆主任,我保证他也同意。”
张书记沉着脸,拉了拉要滑下肩的衣服,“我回去想想。”抬脚要走,被女婿喊住。
谢宣瑜说:“阿爸,如果能成就让董飞去养鸡,他经验不错,我们能卖钱,他大功不可没。”
张书记没回他,踩着月光走了。
想到攻坚扶贫最开始的阶段,出了好多啼笑皆非的事,扶贫干部下乡,和村里结定点扶贫,其中一户给免费买了几只半大的鸡让对方养,结果隔一个月再去回访看看鸡长势如何,结果人早就把鸡吃了,弄得扶贫干部又重新给他买小鸡,千叮万嘱不要再吃了。
感觉离50个收藏不是梦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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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打水井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