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誉铭派人去打扫老屋的一个星期里,肖灵带张蕾去了一躺白俊文的面包店。面包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许多粉丝因为想见白俊文一面前来。
肖灵看着络绎不绝的客人,姐弟二人高兴。不过面包店人多的时候,白乐雅就没时间和肖灵闲聊,他不好打扰便带着张蕾回家。
出了面包店是隔壁咖啡店的露天座位区,肖灵恍惚之间看见一个十分熟悉的人,那人也打量着他。他想不起是谁,等走过那人身边,却反被对方拽住了手。
“你是陆誉铭包养的那个清洁工?”
握住他手的人长得很好看,身材也很修长,只是语气不太客气,令他感到不适。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也不是你口中说的被陆誉铭包养的人。”
“你不记得我了?”
因为身边跟着张蕾,不方便再与那人多聊,肖灵牵着小孩准备离去,结果那人追上来拽住他的手不放。
“一年前,你在会议室撞见我和陆誉铭后跑了,还记得吗?”
听到这话,肖灵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细细打量起眼前的人,发现是有点像那人,但他不知道那人说这干什么。
“你是不是叫肖灵?”
肖灵听完一惊,暗自抓紧了张蕾的手。
“你怎么知道的?”
“呵,果不其然是你。”
“什么是我?”
古思明看肖灵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女孩,知道有些事小孩听不得,于是把肖灵拽到一边,戏谑道:“我只是想见一见那个叫肖灵的人罢了。”
“为什么?”
“因为陆誉铭跟我上床的时候总是喜欢叫你的名字。”说完,男人翻了个白眼,十分不满。
肖灵呆在原地,面对古思明的一番话做不出任何反应。
“上次你从会议室跑出去后,他专门警告我让我之后在公司别对他动手动脚的,还让我别叫你清洁工。我在想你到底多有魅力,才能让陆誉铭那么在意你。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些事肖灵从没听陆誉铭说过,不过想也知道,这些事不会从那人口中说出。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陆誉铭居然会在那种时候叫他的名字。
“所以这段时间你是回他身边了?”
“不,没有,我没回他身边。”
“这段时间你见过他吗?”
“见过。”
“怪不得他不找我了。”古思明一副落寞的表情,没再继续纠缠肖灵。“我的问题问完了,你带着小孩回家吧。”
看着古思明潇洒地回到咖啡店继续喝咖啡,肖灵魂不守舍地带着张蕾回了松南公馆。
到家后,保姆给他们削了水果,肖灵没心情吃,只是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张蕾大快朵颐。
陆誉铭晚上回到家的时候看见的肖灵依旧是这个状态。保姆接过他的外套,他挽起衬衫的袖子走到沙发边,静静地观察了一阵。
“心情不好?”
“没有,陆总你误会了。”
肖灵的语气让陆誉铭警铃大作,他开始回忆今天做的事,没有哪一件能影响到肖灵,可为什么那人的语气如此疏远?
“你刚刚叫我陆总,语气与我很疏远。”
“这是基本的礼貌。晚饭已经做好了,陆总请入座就餐吧。”
听着肖灵客套的话语,陆誉铭内心全是气,压抑住想摔碗的冲动,笑着服从肖灵的命令,坐到饭桌前。
吃完饭,保姆把张蕾带去洗澡,他和肖灵沉默地坐着看电视,死气沉沉的氛围令他厌恶,他回了卧室一趟,然后又下楼去到厨房。
带着他为肖灵准备的药。
他今晚要让肖灵继续出丑,扭着腰求他,然后他就知道那人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喝杯牛奶吧,你最近黑眼圈很重,睡得不好吗?”
为了不让人起疑,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率先喝完。
“或许吧,今晚我早一点睡,谢谢陆总你的牛奶。”肖灵接过陆誉铭手中的牛奶一口气喝完,然后就上楼了。
肖灵迈着沉重的步伐上楼,一看就是有心事的样子。陆誉铭现在无比焦躁,迫切想要知道究竟什么事绊住那人。可想了一会儿,又不急了,喝了下药的牛奶,估计一会儿就得哭着求他。
陆誉铭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正构思着等会儿怎么玩弄肖灵,房门却被敲响了。他眼疾手快地锁好装道具的柜子,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保姆,说在给张蕾洗澡的时候,小孩晕倒了。
他急急忙忙叫保姆给张蕾穿好衣服抱出来,他已经处理过许多次小孩晕倒的状况,得心应手了,所以这一次他没通知肖灵,独自把小孩送去医院。
把小孩送去医院后,他给她找好保姆和护工,让人二十四小时陪着她,而自己则马不停蹄地开车回了松南公馆。
心急如焚地想知道肖灵体内的药发挥到哪一步了。
回到家后,偌大的屋子里没有任何声响。走到肖灵的房门外,听见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响,猜都不用猜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可他知道不能急,一切得按程序来,于是敲响了门。
“肖灵你睡了吗?刚才蕾蕾晕倒,我把她送去医院了。”
没一会儿,就听见肖灵下床,朝他走来的声响。
打开门,面前的人满身潮红,在开着暖气的室内穿着厚厚的睡衣。他看不见肖灵的双眼,因为那人低着头,多半是害怕自己看见他那副渴望男人的模样而嘲笑他。
“蕾蕾……她怎么会晕倒?我刚刚太困,睡着了,没听见你们带她去医院的动静,她现在怎么样了?”
肖灵说话时努力克制住喘息,但还是会在尾音上露出破绽。喝了那么大杯牛奶后,还有心思考虑这么多事情,陆誉铭不禁觉得肖灵越发坚强了。
“她情况不太好,高烧不退,神志不清,一直说胡话。”
“什么?那我去医院看看她。”心急如焚的男人转身就摔在地上,陆誉铭看着他踉跄的步伐不禁在心里笑出来。尽管他很想知道那人可以坚持到什么地步,但却不得不停止逗他,因为看见肖灵这副模样,他那个地方有些发胀。
走过去扶起地上的人,陆誉铭笑道:“骗你的,她没什么大碍,我已经给她找好保姆了,现在在医院守着她呢,你不用担心。”
“是吗?太谢谢你了,陆总。”
又是陆总,肖灵又叫他陆总。陆誉铭心情瞬间变差,**与火气一瞬间涌上大脑。
“你为什么穿这么厚?很冷吗?”
“我……我有点发烧。”
“是吗?我摸摸你的额头。”
面对他的接近,肖灵如临大敌。他假装去摸人额头,悄悄蹭掉那人披在身上的外套。
颤抖,瑟缩,散发着热浪的□□,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裹上了娇羞的粉红。
“你的身体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要再看了。”
肖灵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扭捏着身体想逃,陆誉铭怕他缩回床上,一把将人拽进怀里。
“现在这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别害羞了,只有我可以为你解决。”
说完,陆誉铭轻轻吻上肖灵的脖子,他密密麻麻的亲吻令被下了药的人腿软腰酸,瞬间毫无力气地倒在他怀里。他毫不费劲地把人抱起来扔在床上,进行着预期的行为。
“忍得很难受吧,我帮你释放一下。”
刚想越过布料,手被肖灵按住了。
“不行,陆总,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的身体最近很不像话,这样令我们两人都尴尬。”
“你在害怕什么?担心什么?”
“你的身边还有其他人,我不能和你做这种事。”
见肖灵说得一板一眼,仿佛他身边真的有无数床伴一样。为了不让人误会,陆誉铭急忙解释道:“我身边没有其他人。”
“可是上次你吃饭的时候带着的那个男人……”
“那只是我的朋友。”
并不,那确实是他的一个床伴。不过为了得到肖灵,撒撒谎无伤大雅。
“我今天还遇见了古思明。”
“什么?”
“他告诉我,你经常找他。”
陆誉铭心中火大,古思明那个混蛋,一年约两次炮被他说成经常上床,又一次坏了他的名声。
“你听我解释,我和他很久之前就断了。”
“但你这一年还是找过其他人对吧?”
这个问题的答案陆誉铭很清楚,他在肖灵离开的日子里,做不到过和尚一般的生活,他有过几个床伴,玩过几次。
虽然这是事实,但他能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只为在今晚得到肖灵。
“没有,你走后我没再找过其他人,我发誓。”
他说出的话令□□焚身的人有一丝清醒的目光投射出来,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被那人搂住,灼热的鼻息喷薄在他的颊边。
“你没有骗我?”
心里高兴起来,没想到药物的作用下肖灵竟然如此主动。
“没有。”在肖灵甜美的气息中说谎越发大胆。
当放羊的孩子居然这么爽,他从前傻傻地说真话时,肖灵不信他,抛弃他。如今他嘴里没一句真话时,那人倒还依附于他了。
他爱死这个黑白颠倒的世界了。
“那请你帮帮我吧,我受不了了……”肖灵绯红的脸令他的害羞与恐惧一览无余。
“我帮你,你可要记得我的好。”
眼睛失焦的人频频点头,之后主动投入他的怀抱,他鬼使神差地覆上嘴唇。
吻着吻着他突然有点后悔骗肖灵,如果那人知道所有的真相,会不会恨死他?药物的作用只会让肖灵短暂地屈服于他,要让男人长久地留在身边,还能怎么做呢?
可他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他只想狠狠欺负肖灵,在他的身体上留下难以抹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