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尚闻言顿时给了那少年郎一脚:
“滚你个蛋,你才老妖婆,我可是亲眼见过的,那绝对也是控血术,厉害得很。”
那少年郎也气:
“我可比你小,你叫我老头那你不是老妖婆是什么?我看你是夜里太暗老眼昏花,你自己没探过吗?他连邪修都不是,你自己探探这灵力多纯洁,人心魔怕是都没有,等他醒来定然第一个砍你。”
云尚被戳破,也是气道:
“黄潭子欺!我大费周章把你弄过来,你瞧瞧你有用吗?就敷几个破药就了事了,我看你是你跟你爹学到什么本事,都靠人家自愈!”
黄潭子欺也是点着人的腹肌:
“你好意思说我?就说这玩意寒毒入骨谁能治?那撼天宗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兵器淬毒,就这么看根本对他全然无效,我需要给他治吗我?”
说到这,黄潭子欺也是伸手抹了一把人的大腿:
“你瞧瞧人家,这才叫练体,结实得很,踹一脚你都得当场归西。我告诉你,你最好把人给锁上,不然等人醒了说不定你就脑袋开瓢,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他这血都是剧毒,甩你一脸你都得当场挖肉才能活命。”
云尚一脸痴笑:
“我就喜欢体修,体修结实,做起来快活。”
黄潭子欺翻了个白眼,摇摇头:
“云尚,你没救了。真的,就你这花痴病入膏肓,这种拿龙血当武器爆破的疯子你都敢往回捡。你上次不是说你出去是想抓杨家赘婿做压寨夫人,怎么转头换了这小子。”
云尚提起这件事就气:
“谁知道他是送死去的,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给他魔修的功法。我费尽周折把人救回来,结果还没尝几回滋味,人就跑去给兄长复仇,到最后还炸了个尸骨无存,唉,心痛。”
说到这,云尚一拍手:
“你说得对,是得给他锁起来,杨清玄都栽在他手上,俗话说得好,龙父无虎子,不可小觑。我看他跑起来比御剑都快,那身板,啧啧,你不懂。”
黄潭子欺自纳戒取出一物:
“诺,我爹新炼的法宝,偷出来卖你了,老规矩,五五分。”
云尚看着那镣铐一套,想了想画面,几乎口水都要流下来,但很快也回过味来:
“不对啊,你这东西能扛得住龙族蛮力吗?我听说他不是龙族血脉,你这东西不会一扯就碎吧。”
黄潭子欺则是晃了晃:
“这可是可以封住灵力的宝贝,只要被拷上就无法动用半点灵力,保证靠谱,叫你可以为所欲为。不过瞧他这身板,我觉得你肯定是吃不到的,就算没灵力你也不抗揍。”
云尚不快: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怎么又是砍我,又是劈我揍我的?我这姿色又不差,说不定他就喜欢我这样的呢!”
黄潭子欺呵呵呵冷笑:
“你就说说,你哪次抓来那些正道修士给过你好脸色?哪个不是喊打喊杀?再说了人家道侣是男人,我看你没戏。得,我也不和你贫,就说这套你要不要吧,过期不候。”
云尚一把枪过:
“知道了,就会狮子大开口,钥匙给我,自己去账房支钱去。这破样式,你爹真俗,俗不可耐,没情调。”
黄潭子欺喜得合不拢嘴,跑去账房支钱了,真好,又敲云尚一笔。
没过几日,黄潭子欺也不在拜访,人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他用的药都不差,反正云尚有的是钱,什么东西贵的要死,他就给拿什么东西配药。
伤势痊愈七七八八便用不着灵力,镣铐加身,黄潭子欺再三叮嘱注意事项,要是云尚死了,一定要把家产分他三分之一,不然他可亏大了。
云尚气的直踹人:
“我好歹也是魔尊,杨清玄那小子我又不是打不过,是他贼的要死我才抓不到。我修为又不差,别说的我跟那群阿猫阿狗一样,真是欠打。”
黄潭子欺捂着屁股:
“用不着人就上脚,跟你爹比你这魔尊的头衔还是有水分。我这不是担心你这一棵摇钱树倒了我没钱花,这个也给你,对龙族也有效。”
说着,黄潭子欺丢了一瓶丹药给云尚。
云尚接住一脸不屑:
“怎么着,春药啊?我库存有的是。”
黄潭子欺闻言直摇头:
“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正经人家姑娘该有的东西?安神香,你要是把他惹急了,这个,可以让他心情好些,不至于出手就把你打死。”
云尚咬牙:
“你就变着法骂我弱,我告诉你我打的过他!练体怎么了?我还是血傀教魔尊,有金丝铃呢!”
黄潭子欺掐腰,也是头疼转而扶额:
“就你那好色之心我还不懂吗,近距离祭法器布阵不要时间的吗?得,你不信我就算了,反正你自己小心,这小子气息虽然是正道,但是你想,栽跟头的可不止一个杨清玄。反正算我求你姑奶奶,你可别突然就死了,不然我爹肯定会知道是我偷他法器,一定会打死我。”
云尚推着人叫人快滚,还不到夜里,就有血奴匆匆来报,说是人醒了。
云尚乐的合不上嘴,也是大殿之上就合了血典:
“都下去,有何事明日再讲。”
魔教长老纷纷谏言,云尚一律不听不听打发了,惹得不少人不满。
云尚走后,也有人气的摔了谏令:
“又是男人!”
众人纷纷安抚,虽然不满,但也不敢发作,也退了堂。
云尚梳洗打扮一番,涂了上好的胭脂水粉,沐浴也用了花瓣,衣裳都是熏香过的新款式。
云尚得着血奴的伺候,突问:
“他醒来看见镣铐是什么反应?”
那血奴回:
“回主子,没反应。”
云尚一愣:
“他见了你没说什么?”
那血奴点头:
“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又躺下了。”
云尚挥手,叫人退下,也面露思索之色,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先把金丝铃取了出来,系在脚腕上,以防万一。
纵丝的收容法戒,她并未摘下,反正这样配着也是极其好看的,她平日也从来不摘。
云尚理了理鬓角垂落的发丝,照了照镜子,心中暗暗激动。
云尚备了酒菜,想着今日暂且看看,楼台赏月她也是备了的,正所谓有备无患。
然而,还未入房,刚至窗外,就听一片吵闹,骂声一片,下一秒一个人破墙而出,飞至院外撞上假山,哇哇吐血。那人也是看见云尚,伸手刚要说话,一个花瓶就飞出来砸到人头上,当场就把人砸昏了过去。
云尚只感觉冷风呼啸,自房内冲出四人,个个惊呼:
“小长老!”
接着有人冲出还不忘叫嚣:
“你等着!我们云教主一定来扒了你的皮,拿你炼人瓶。”
云尚看着周遭墙壁的寒冰结晶,探出头扫了一眼,心里暗骂黄潭子欺王八蛋,什么封锁灵力的法器,这不是没有钥匙也能解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