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古典架空 > 就让这大雪下下下到厌倦 > 第105章 失窃

就让这大雪下下下到厌倦 第105章 失窃

作者:闹钟还没响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5-10-30 21:35:07 来源:文学城

拂衣悄声回到住处,刚推开门,一阵清香扑鼻而来。

“诗云姑娘,你什么时候来的?”

诗云道:“少侠去了何处?”

拂衣道:“四处逛逛,怎么?难道不能出门吗?”

诗云道:“当然不是。只不过赌坊的路有些绕,少侠初到此处,怕会迷路。”

拂衣道:“寻着那缕香气总能找到回来的路,诗云姑娘不必担心。来找我可是有事?”

诗云道:“嗯。赌坊依赌局而生,少侠以为,赌局之上,何事最为重要?”

拂衣道:“想来是输赢。输了的人不甘心,赢了的人还想赢,白花花的银子流出去,赌坊才能活下来。”

诗云道:“可若是有人为了赢而暗中捣鬼该当如何?”

拂衣道:“赌坊有赌坊的规矩,出老千的人,只能按规矩解决了。”

诗云道:“少侠说的是。只不过,现在就有人在破坏赌坊的规矩了。”

拂衣有些惊讶,“怎么?赌桌上有人出老千了?”

诗云道:“少侠若是好奇,可随我前去一看。”

拂衣道:“好。请姑娘带路吧。”

两人出了房间,弯弯绕绕地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突然开阔,却是一处大厅。

厅中坐了四五十个人,皆是脸带花面,拂衣认得出,这些人皆是几个时辰前第一轮赌局胜出的人。

似乎,还少了一个。

四下张望,确实不见对面窗子中那个带着柳眉凤眼面具的姑娘。

拂衣在角落里一张椅子坐下,接着就听诗云道:“诸位皆是人中龙凤,江湖豪杰,愿意赏光来幻影坊,是我们的荣幸。赌坊推出这一赌局,意在搏众人一乐,无论输赢,自都有好礼相送。”

右侧一个魁梧健壮的男子哑着嗓子吼道:“赌坊的意思我们都知道,在座的大都是江湖人,不喜欢绕弯子,姑娘有话直说吧。”

诗云道:“既然如此,那赌坊便直言了。赌局若胜,所得的礼物确实丰厚,但既是游戏,便该遵守游戏的规矩。眼下赌局未尽,那胜者的奖赏想来也不该先行拿去吧。诸位说,是吗?”

此言一出,众人窃窃私语。赌局若胜,最后便可和那个活下来的人换血,这其中纵然有许多人不知最后的真相,但总归知道赢了定能提升功力。眼下听诗云姑娘的意思,倒是有人偷走了什么东西,这样一来,这盗贼定能功力大进了。但盗贼进,便是其他人退,赌局尚未结束,自己却已经是必败之局,还要归赌坊所有,这下谁能情愿呢?

一道道警惕怀疑的目光在厅中私下游走,不管看谁都像是盗贼。

“姑娘,可能告知丢的是什么东西?是于何时何地丢失?”

诗云缓缓说道:“是一个白色瓷瓶,本来放于一处冰窖,大概半个时辰前发现不见了。”

“半个时辰前?这容易,只要大家说出自己半个时辰前都在何处不就行了,但还得有人作证才算数。诗云姑娘以为如何?”

诗云点点头,笑道:“正有此意。多谢这位大侠。”

各人来到此处,既已蒙面,自然不愿旁人认出自己,是以诗云并不直接称呼其姓名。

提议的那中年汉子咳了两声,朗声说道:“我先来!大概一个时辰前,我离开了屋子,去了厅中的赌局。现在正在赌桌上的那些人都可以为我证明。”

诗云招了招手,一名黑衣男子走上前来,面向众人道:“这位大侠所说属实,赌桌上确有不少人都看见了他。”

那中年汉子底气更足了几分,“我已经自证清白,各位若是不想被误会,就请说清楚自己方才去过何处,可有到过一处冰窖?”眼神四下打量,活像个审视犯人的衙役。

一道阴阳怪气的尖声传出:“诗云姑娘还没说什么,你倒在这里主持起公道来了,说得好像这赌坊是你家开的一样!哼!谁知道是真侠义还是假正经?”

中年汉子冲上两步,怒喝一声:“是谁!谁在背后阴阳怪气!有本事站出来说话!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

十余人默契地退开两步,不想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还有十余人窃窃私语,其余人则是听而不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诗云轻咳两声,声音虽低,但厅中立时归于寂静,各人的视线一齐看向诗云,那名中年汉子也咕咚一声倒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诗云道:“此事关乎各位赌局输赢,并不是赌坊有意窥探诸位私隐,我在此保证,今日各位的行踪只会流传于此处大厅,绝不会再有外人知晓。”顿了顿,笑道:“各位已然覆面,又未显露身手,谁又能知道诸位豪杰的真实身份呢?但各位眼下仍在赌坊,此事不了,只怕谁也不能离开。便再有天大的本事,英名也难传于江湖,岂不可惜?”

众人均觉有理,正思虑间,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我方才跟着他一起去了一个很香的地方。大家一进门就把衣服脱掉了扔在地上……”

还没说完,被他手指的那个干瘦男子一个箭步冲上,一拳挥起,打向那小孩的面具。

这一拳气急败坏之下出了全力,那小孩蹲在椅子上一个不稳,倒向地下。

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却不想身形一晃,已经连人带椅绕着那干瘦男子转了一圈,避开了这一拳,笑嘻嘻蹲在椅子上道:“所以,我可以作证,东西应该不是他偷的。”

干瘦男子被这椅子一绊,立足不稳,抢向一张桌子,一旁的四五人急忙后撤避开,桌上的茶水点心哗啦啦地洒了满地。

虽然带着面具,但仍能看到那干瘦男子红得滴血的双耳,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他一抬头,正对上一旁角落里的拂衣,眼里的尴尬一闪即过,随即恶狠狠地瞪了两眼,撑着桌子想要站起。

拂衣嗅了嗅鼻子,心道:“好香。不过却不是诗云姑娘的那种香气。是**香。”再看那名干瘦男子,方才这一扑一跌中拉扯较大,胸前的衣服上已隐隐渗出血迹。但他却好像浑然未觉,理了理衣服,故作平静地摸了摸面具,仍然完好无损地戴在脸上,心道:“幸好,还有这东西挡住了脸,方才那一招应该没有暴露武功家数,也不知有没有给人认出来。”

诗云道:“看来这位大侠方才也另有去处,而且有旁人作证,想来丢失的瓷瓶确实与他无关。”视线扫过众人,有十余人眼神闪躲,耳朵泛红,不时地偷偷瞥向那干瘦男子。

隔了半晌,十余人终于陆陆续续、磕磕绊绊地承认了自己的去处,和那干瘦男子别无二致。

最先撇清嫌疑的中年大汉冷哼一声,“我说为什么方才支支吾吾地半天不说话,原来是问心有愧,说不出口,见不得人啊!假正经地原来另有其人,各位这下可都看清楚了!”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搞不好立时就要拔剑动手了,诗云道:“诸位稍安勿躁,眼下仍有许多客人未开口呢,不是吗?”

此话一出,十余人立即倒转枪头,自己方才总算摆脱了嫌疑,正急欲从这种尴尬境地中走出去,此时仍有这二十余人未交代去处,正是转移视线的好机会。矛头一转,气势汹汹地逮着旁边的人围追堵截。

“怎么还不说刚才去了哪儿?”

“肯定是心里有鬼!”

“倒也不是谁都能像我们这样坦坦荡荡,心中无愧的!”

“做贼心虚的人当然不敢说话了!东西肯定就是他们拿的,说不定是这些人合伙商量着一块偷的呢!”

“依我看,一盏茶的工夫内,摆脱不了嫌疑的人就算输了,踢出赌局。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和我们坐在同一个赌桌上的!心中磊落的人才配赢!”

一个身着粉衣的女子站起身来,沉声说道:“半个时辰前,我和人打了一架,没有去过冰窖。”声音虽不高,却已传至四周,在场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立时噤声。

一个脚步虚浮的干瘪男子问道:“谁看见了?”

粉衣女子道:“无人看见。”

那男子道:“打架的人呢?”

粉衣女子道:“死了。”

此言一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此间大多数人常年行走江湖,多多少少总会沾些人命在身上,但各人刚到赌坊之时都已听过,这里不允许杀人,否则后果自负。两月前有人醉酒闹事,酒后行凶,扰乱了赌局,第二天清晨尸体便出现在了大厅正中,早已被开膛破肚,肠子流了满地,还有几头饿狼围在旁边啃食血肉。

江湖高手大多心高气傲,自不会将这等威胁放在眼里,但身处赌坊,便是客人,何况众人来此皆有所求,总还是遵守规矩的好。

而眼下这名粉衣女子当众承认赌坊杀人,无异于是故意挑衅,众人一听,纷纷后退避开,不想和这人扯上关系,更有人心下暗喜,少了一个对手,自己便离赌赢更近了一步。

“咔擦”一声,一个瓷杯掉到地上,碎片、茶水四溅。

众人循声望去,看向了角落里的一人。那人身旁仍围了三四个随从,察觉到投来的许多视线,慌张地藏起微微发颤的手,吼道:“蠢货,想烫死我吗?”

身后的随从一愣,赶忙应道:“小的该死!”蹲下身来去捡地上的碎瓷片。还有一人俯下身来用衣袖轻轻擦拭他被茶水溅到的靴子。

厅中虽也有几个富商打扮的人,但大多还是行走江湖的武人,见此情景,连连摇头,神色不屑,啧声一片。

坐在椅子上的人听到声音,踢开两人,“一边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诸位继续啊!方才说到……杀人……”

诗云道:“这位姑娘,为何杀人?所杀何人?”

那粉衣女子道:“我并不认识此人。只是他鬼鬼祟祟,故意拦住我的去路,屡次出言挑衅,这才动手。”

诗云道:“尸体在何处?”

粉衣女子道:“就在门外。”

诗云挥挥手,身旁的黑衣男子走出门口,不多时,果然拖着一具尸体回来。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我觉得这人似乎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粉衣女子道:“我起先出手,只是为摆脱此人,并无杀心,但他实在难缠,这才取他性命。”

众人围在那尸体周围,一齐查探,尸体身上有多处伤口,却不致命,知那女子所言非虚。再看脖颈间,一道细长伤痕,一剑割喉,出手利落狠辣,剑法着实不错。

诗云道:“姑娘是在何处见到此人的?”

粉衣女子道:“向下一层,一间茶室前。我偶然经过,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正准备前去看看,就被此人拦住了去路。”

诗云道:“那正是前往冰窖的必经之路。看来他便是偷走瓷瓶之人的同谋了。如此,还要多谢姑娘。”

粉衣女子道:“不必。此人死后,我曾上前探查,却是一条死路,并未见到盗贼的模样。”

大多数人都知道,赌坊四处都是机关之术,想来那盗贼也是精于此道,借机关逃走。

各人为摆脱嫌疑,忙不迭地说出自己方才在何处,幽会赌博、偷窃下毒……七嘴八舌,交代了个底朝天。

诗云道:“在场还有三人未说过行踪,不知这三位半个时辰前人在何处?”视线扫过三人。

一个身宽体胖、绫罗绸缎的皱皮老头哑着嗓子说道:“我回到房中后,未离开半步,以防万一,还请这位公子留下了,他正可为我作证。”

视线望向诗云身旁的那名黑衣男子。浑浊的目光下透着难以掩盖的旖旎,似是在回味方才的经历。

黑衣男子移开视线,冷声道:“是。”

诗云看向角落里那位刚刚耀武扬威过的少年,问道:“不知方才这位公子人在何处?”

那少年吞了口口水,正准备开口,却听对面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他方才和我待在一起。”

正是拂衣。

拂衣走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膀,看向诗云:“诗云姑娘,我们方才同在一处饮酒。”

那人恍若抓住救命稻草,觉得这声音很是熟悉,抬头一看,不禁出口叫道:“姐姐!”正是百里回时。

诗云道:“原来他竟是少侠的弟弟吗?”

拂衣道:“小孩子家有些不听话,非要跟着一起来凑凑热闹,又不想被姐姐庇护,是以一直未开口说话。眼下情势危急,我这才说出来,要不然你小子可离不开赌坊了。”

诗云道:“既是饮酒,那在何处?”

拂衣道:“当然是在他的住处。”

诗云道:“少侠如何得知他的住处?”

拂衣道:“自家孩子,当然有办法知道。”

厅中僵持一阵,突然有人嗅了嗅鼻子,说道:“我说方才进来便觉有一缕酒香,原来是这姐弟俩啊。不过,这好酒为何我那里没有?赌坊这是刻意看低我们啊?”

诗云转身笑道:“之前比武场的时候,见阁下大口大口喝茶,原以为不喜饮酒,是赌坊的疏忽,现下立时补上。”

那人道:“这才对嘛!现在大家的嫌疑也洗清了,赶紧让我们回去吧!赌坊里这么多人,搞不好是你们弄丢了也说不准!老子要喝酒,这就要回去了!”说着迈步朝门口走去。

诗云看了眼拂衣,转头又对众人说道:“想来是赌坊这边弄错了,今夜扫了诸位的兴致,实在抱歉,诸位在此处的一切开销,皆由赌坊承担,望诸位玩得尽兴。”

众人这才呼啦啦地散了。

“等等。”开口的却是拂衣。

诗云道:“少侠还有何事?”

拂衣道:“既然我们是姐弟,难免有包庇的嫌疑,赌坊丢失的东西想来很重要,还是彻底说清楚比较好。”

诗云道:“少侠以为如何?”

拂衣道:“我们来到赌坊不过一日,便是偷拿了什么东西也无处去藏,最有可能的就是放在身上,为摆脱嫌疑,还是搜身为好。诗云姑娘觉得如何?”

百里回时听到此言禁不住打个寒颤,甚至哆哆嗦嗦地想要开口说话,却感到肩膀上一股寒意传来,侵入经脉,强压之下动弹不得。

诗云道:“如此甚好。少侠思虑周全,诗云在此多谢。”

“嘭”的一声,原本打开的大门猛地关上,众人一齐看向诗云。

“什么意思!”

“怎么又不让我们走了!”

“赌坊想干什么!都说了东西不是我们拿的!”

诗云转身看向众人,面带微笑地缓缓说道:“诸位,实在抱歉,言语太轻,纵是有人作证也难免有浑水之鱼,思虑再三,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帮助诸位彻底洗清嫌疑。”

一人吼道:“什么办法?”

诗云笑道:“搜身。”

此言一出,冷哼叫骂声再次响起。

这看似是帮众人洗脱嫌疑,实则还是不信任他们,摆明了要把各位当犯人看待了。已有几人手按剑柄刀柄,鼓动的衣袖里是汹涌的真气内力。

局势僵持,众人来赌坊虽是皆有所求,但终究心有傲气,不愿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退步,稍有不慎,便会刀剑相向,血溅当场。

便在此时,先前那中年汉子上前一步,解下腰侧的长刀,“当”的一声扔在地上,三两下利落地除了上衣,肌肉虬实,肩背宽厚,拍了拍胸口,中气十足地道:“老子问心无愧,看两眼有什么要紧!都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老子清清白白,没拿就是没拿!大不了就是输了赌局,可不屑做那偷鸡摸狗的事!”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看向诗云,“怎么样,姑娘,这下可放心了?”

诗云看了眼旁边的黑衣人,后者立刻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递给那中年汉子。

诗云道:“如今还是冬日,仍需小心,不要着凉才是。”视线扫过众人,不知谁会成为下一个。

拂衣突然说道:“诗云姑娘,既是搜身,只怕还要劳烦你亲自来。”摊开双手,站在诗云身前。

诗云道:“冒犯了。”双手抚过拂衣的肩膀,沿着手臂一路向下,自腰侧滑至衣摆。

几名男子觉得盯着看略有不妥,纷纷侧头避开视线,或是故意站在旁人身前,挡住了他人的目光。

偶有几道视线透过缝隙想要偷看几眼,对上拂衣阴寒的视线,都不自禁打个寒颤,退开两步。

诗云站直身子,轻声道:“冒犯少侠,多有得罪。”

拂衣笑道:“没事。”推了推僵在椅子上的百里回时,对诗云道:“下一个就他吧。不知诗云姑娘身旁的这位,可愿意帮忙?”

诗云点点头,那黑衣男子走上前,百里回时却好似没看见一样,愣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半晌哑着嗓子低声道:“姐姐……”虽以极力克制,但仔细一听,仍能发觉其中的几分惊慌,“我……”

拂衣沉声道:“赌坊并无冒犯之意,只是想查找真凶,听话。”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百里回时还欲开口,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任凭搜身。

百里回时只觉那一双手那身上四处游走,从手臂移到背部,滑至腰间,所到之处,激起一片颤栗,心脏怦怦狂跳,好像要从喉咙里吐出来一样,周围的空气被瞬间剥夺,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心中惊怒交集,恶狠狠地看向眼前的黑衣人,牙齿咯咯作响,脑海里已经将在场众人千刀万剐、火烤油烹了千万次,毁天灭地般的咒骂堵在喉间,就是迟迟吐不出来。

突然听到那黑衣人的声音,“没有。”

好像抛入高空又急速坠下,本以为要摔个头破血流,结果竟是轻飘飘地被接住,百里回时浑身脱力,咚地倒在椅子上,只觉一股柔和的内力从肩膀缓缓流入,体内的窒闷一扫而空,如和煦春风拂过水面,周身说不出的舒泰。

拂衣按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别急。”

“姐姐……”百里回时看向那张青面獠牙的面具,随着这股内力的流动,连带着这凶神恶煞的青鬼都显得眉清目秀起来了。心下暗道:姐姐这是为了救我吗?原来姐姐真的是江湖高手,这便是高手的真气内力吗?什么时候能归我所有呢?

厅中众人无论是否情愿,见此情状,仍是接受了搜身,摆脱了嫌疑。

只不过,折腾了大半日,倒是收获了一屋子怨气,但是那丢失的瓷瓶,却连个影子也没瞧见。

算算时辰,想来天已将明,各人呼啦啦地散去。

拂衣始终注视着厅中的情形,并没有去瞧一旁的百里回时,可那道炽热的目光实在有点灼人,半瞬也未曾离开。连身后的随从都开始窃窃私语。

拂衣看着众人离开,站起身,瞥了眼百里回时,沉声道:“走了。”

诗云恰在此时走过来,满脸歉意地说道:“打扰了大半夜,实在抱歉,想来少侠与令弟那里的酒已经喝光,不知二位可还满意?”

拂衣挡在百里回时的身前,笑道:“小孩子的酒量实在太差,若有好酒,还要劳烦诗云姑娘送到我那里去。”

诗云道:“赌坊的路曲折弯腰,二位刚到此处,可要我相送一程?”

拂衣道:“有劳诗云姑娘。”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