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别墅——
星联云端正在进行一场会议,出场的个个都是新大陆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场会议主要就A、C两城边境的实验室爆炸案进行谈判。
白洌,联盟首脑,没好气地哼声,“谈?跟你们这群不讲信用的人类还有什么好谈的!”
白洌扫视着在场各位神色各异的脸,“当初协议说得好好的,禁止拿混形做实验,这才几年啊,一个个按捺不住自己的小心思,不撒泡尿照照你们那副丑恶的嘴脸!没什么好谈的,开战吧!”
眼瞅白洌态度坚决,江岁和连忙安抚,“白洌首长少安毋躁,战争实属下下策,我们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解决问题嘛。”
“解决问题?棍子不打在身上,是不会知道疼的。能解决早解决了,轮得到现在吗?敢情被拉去做实验的不是你们的人,你们就可以理所当然地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吗?”白洌觉得眼下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归根结底,这不是两个人的矛盾,而是两个种族的矛盾。只要混形存在一天,针对混形的实验便永远不可能杜绝。
党派领导人李彻不爱听白洌的牢骚,还嘴道:“我们也牺牲了很多人,我们找谁算账去?”
江岁和嫌弃地悄悄皱眉,这个李彻有够蠢的,总往枪口上撞,他到底是怎么混上这个位置的?
白洌一听,原地爆发,直接炸了,吼道:“你们死人是你们活该,这爆炸干得漂亮,也没什么好谈的了,直接开战吧!”
说罢,白洌直接退出会议。
江岁和连忙挽留,“白洌首长,有话好商量。白洌首长……”
联盟方纷纷离场,只剩下党派和财阀双方。
李彻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腆着脸问:“江总,咱们继续?”
继续个屁,联盟都走了,还有什么好谈的。江岁和凭借着多年炉火纯青的演技堪堪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李彻继续说道:“江总,那群没开智的家伙简直不要太过分,你我可要为人类的长久生存同仇敌忾啊。”
“李领袖慎言。”江岁和果断退出会议,话不投机半句多。
坐在椅子上,江岁和陷入沉思,倘若李彻真如他今天所表现得这样,大选十拿九稳。如果都是装的,只能说,他的演技真好。
佘蚺送走费阳后,展开了对四湖的盘问。
而四湖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不是交代过你向东走吗?怎么跑到白西区了?”佘蚺眼神犀利,盯着四湖。
四湖有些紧张,脚掌上下翘动进行缓解,“大人,我分不清方位。”
“分不清不会跟着大部队吗?”
四湖咽了咽口水,“可是大人,大部队被冲散了。”
“冲散?”
“他们的援军来得太快了,我们为了缩小目标,分散开了,本来约定好在边境线集合的,但是我跑丢了……”四湖解释道。
佘蚺沉默片刻,而后感叹:“年纪不大,命还挺大的。你自己在家好好待着吧,别乱跑。”
“大人,您不回来了吗?”
“大人的事少打听,还有别叫我大人。”
“阿姨晚安,注意安全。”四湖乖巧地站在门口送别佘蚺。
佘蚺差点儿一个踉跄,阿姨?虽然说她芳龄24,叫阿姨正合适,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算了,先去赴约吧,晚了,江岁和指不定又整什么幺蛾子。
GA还没落地,管家提示道:“目标区域检测到人影,正在识别中……”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佘蚺狐疑。
果不其然,是江岁和。
佘蚺下车整理了一下着装,江岁和眼睛都直了。
制服的剪裁极为考究,完美贴合佘蚺紧实而流畅的肩背线条,将力量感收敛于无声的轮廓之中。
衬衫的纽扣系得严丝合缝,衣领束缚着脖颈,袖口紧箍着手腕,藏于挺括面料下的柔韧弧线,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万年不变的覆面延伸至衣领深处,只露出一双凌厉的双眸。
江岁和双腿隐约颤抖,是兴奋的前兆。
“外套脱了。”江岁和颐指气使地对佘蚺发号施令。这是独属于江岁和的伪装。
佘蚺挑眉,将外套丢在车顶。白色衬衫上系着黑色战术肩带,一端连接着归一集团生产的定制重型左轮。
转身时,肩带随之勒过胸膛与肩线,压出一道浅浅的、充满张力的痕迹。
江岁和直勾勾地欣赏眼前的美景,称赞道:“美味。”
佘蚺斜靠在GA上,问道:“你要在外面吗?”
原本只是礼貌地提醒,却意外打开了江岁和的新思路。
“有趣的想法。”
佘蚺观察到江岁和表情中没有半分抗拒,反而有几分蠢蠢欲动,彻底没辙了。
“不怕被看见?”
江岁和忍俊不禁,向前走了两步,与佘蚺肌肤相贴,手指在她胸前画着圈圈,说道:“放眼望去,你目之所及的这一片区域,全是我的。”
不提醒佘蚺她都要忘了,江岁和是财阀。
江岁和不满佘蚺的分心,出其不意地夺走她的手枪,向后撤了几步,对准佘蚺“砰砰砰”开了几枪。
佘蚺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被当成活靶。
子弹巨大的冲击激发了她的被动防御,扫射之处,娇嫩的皮肤上覆起一层坚硬的鳞片。
穿透衬衫的瞬间,接触皮肤的片刻,子弹迅速液化,以铺开的姿态附着于鳞片之上。
不愧是依据每个混形优势,量身定做的武器,贵有贵的道理,钱没白花。
衣服被毁,佘蚺的心情十分不美丽,“大爷的,疯子。”
“逮捕我啊,警官。”江岁和撩拨道。
佘蚺三步并作两步,接过手枪,攥住江岁和的手腕,把她反扣在车门上。没等江岁和反应过来,手铐已经安稳地铐住了她的罪魁祸手。
“警官大人,饶了人家吧,我是良民。”此时此刻,江岁和已经进入剧情,忘乎所以地表演。
佘蚺没有接话,比起单薄的语言,她更喜欢实际行动。枪管在江岁和背上擦了擦,挑起裙摆。
一路向北。
江岁和的呼吸乱了节奏,排山倒海般的猛烈冲击向她袭来,令她的牙根止不住地酸软。
“警官大人,到顶了。”
“嫌犯小姐,没那么短。”
车玻璃倒映着二人的身影,江岁和的泪水慢慢蓄积在眼眶,朦胧之间,只觉得玻璃倒影里佘蚺那张覆面碍眼极了。
破面罩,有什么好戴的,想看佘蚺的表情。
忽然,她张大了嘴,却没有任何声音,仿佛所有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下一秒,一声极其尖利、完全走调的呜咽从她身体最深处迸发出来。
熟睡的鸟儿惊醒,四散。
江岁和宛若泄了气的皮球,没了力气,若不是佘蚺拖住她的腰肢,怕不是要瘫坐在地上。
夜真的深了,枪管上凝集了大量的露珠,再待下去,大概率会着凉的。
佘蚺将枪管归于原位,公主抱抱起江岁和,手肘抵着枪托,大步流星地走进别墅。
江岁和娇声呵斥:“佘蚺,你混蛋。”
佘蚺回道:“夹紧。”
浴缸的水波轻拍着缸沿。佘蚺的指尖沿江岁和湿漉的脊线滑下,所经之处,温热的水流填补了短暂的空白,如同第二重抚触。
一个吻落下,带着被水汽蒸腾得愈发柔软的气息。不似平日的急切,而是一种缓慢的、被水温浸泡得近乎融化的亲密。
唇齿间氤氲的热意互诉升温的气息。江岁和仰起头,视线所及是朦胧的天花板,水珠从发梢坠入水面,细碎的叮咚声,在极近的距离里,竟盖过了如擂鼓的心跳。
一切都是那么的刚刚好,包括池底失去体温的左轮。
江岁和轻推佘蚺的肩膀,佘蚺配合地倒在柔软的大床。
江岁和女王般俯视巡查属于自己的领土,以命令的口吻,“伸手。”
“啪嗒”,佘蚺的双手被铐了起来,一如方才。江岁和不过是悉数奉还而已。
试探了一下松紧,虽然说作案工具被缚,好在不影响活动。
“手举过头顶。”江岁和继续指示。
佘蚺不解但乖乖照做,江岁和是报复回来吗?她还在发散思维,下一秒,眼前一暗,江岁和跪坐了上来。
是一颗柔软多汁的水蜜桃。
齿尖轻咬那层极具欺骗性的柔软表皮。“啵”的一声微不可闻的脆响,随即,甘美的汁液便冲破防线,顺着嘴角奔涌而下。
佘蚺用力一吮,更多的汁水从果肉的纤维中被挤压出来,瞬间充盈了整个口腔,甚至来不及吞咽。
果肉软糯得几乎无需咀嚼,只在舌尖轻轻一压,便化作一团暖蜜滑入喉咙。
佘蚺是位老吃家了,对食物的占有欲不用多说。两手分别把玩着一颗即将果腹的鲜嫩水蜜桃。
蛇信作为森蚺不可或缺的重要器官,探索环境时,以每秒三次的速率进行迅速的“闪烁”动作。虽然纤细,却长且有力。
“等一下,你的舌头是……分叉的。”
若是没有佘蚺的双掌作为支撑,江岁和一定会因为重心不稳而跌落。
佘蚺撑着江岁和双侧的肋骨,侧过脸得以呼吸,好险,差点儿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