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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最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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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最后的秘密
        
    “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温若板起脸,手指轻轻捋着空气,义正言辞道:“科场积弊,关节横行,虽峻法不能绝也!”
祝非神色一紧,忙看向外面,小声咳道:“这话,也就在我们面前说说!”
“自然,不过这是陛下的原话,也没什么不能提的!”
贺安斜眼:“那我还挺荣幸!”
“借调又不是不回来!校对说起来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舞弊屡禁不止,是两位的心头大患。反正我也不怕得罪人,万一能给大理寺办个大案,就算不升官,也能开心一下!”
祝非敛去表情,似笑非笑的说:“我怎么感觉这少卿的位置坐的摇摇晃晃!”
“或许该换个更坚固的了!”
“别让周大人听到!”
“周大人定然也是这样想!”
两人相视一笑。
贺安啧啧鼓掌。
孙府门前来了个鼻青脸肿的人,下人已经可以做到熟视无睹了。
孙雪荣坐在秋千上,看向来人犹犹豫豫一身伤,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还没找到那晚顶替哑巴的人?”
孙浩摸了摸嘴角,忍痛说道:“今日突然冒出一堆人,见到我就打,肯定是齐观澜指使的。”
“我把那段时间去过的人打听了个遍,也没找出什么,不过我现在一想,齐观澜的身量打扮正好相似,会不会?”
“闭嘴!”
孙雪荣骤然起身,长袖一挥,旁边的点心瓷盏碎了一地!她两眼通红,声音越来越低,“怎么可能!”
孙浩目光逐渐幽深,话也越发不动听,“齐观澜喜欢她,又知道她中药,是个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孙雪荣再次气红了眼,她胡乱砸着院子,花盆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孙月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正值她伤心落泪时,园子里传来一声呵斥,“这是在做什么?”
孙雪荣一个哆嗦,连忙低头,“父亲!”
孙浩连忙凑上前,弯腰拱手,笑的谄媚,“表姨夫,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春闱在即,你待在家里,别给我添乱,你还是断了嫁给齐观澜这个念头吧。”
“可!”
孙宴方鬓须两侧掺了几缕白发,他板起脸,“可什么,今年多出的誊录院已经够我头疼的了。”
孙雪荣咬唇,不甘认下:“女儿知错了!”
“你母亲去世,我又疏于管教,孙月悠的事情我不与你计较,以后不可提起。”
“此次春闱人才济济,我会为你挑个好夫婿,安心待嫁吧。”
他甩袖就走,半天目光都没施舍给孙浩,孙浩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句怨言。
孙雪荣思考再三,张嘴道:“孩儿听说温若会易容之术,父亲小心。”
“知道了!”
上元节事情一出,孙大人便请了媒人,来为孙雪荣说亲,不求家世显赫,先看双方八字是否相合。
而齐观澜,正马不停蹄地自立门户。
书铺赵珩经营五年,早已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大铺子,尤其收藏了许多绝版书籍。
部分免费的消息不胫而走,进京赶考的举子纷纷前来,成了举办读书大会的重要地方,铺子里的书生络绎不绝。
大大小小的诗词歌会办了不少,然而贺安竟铩羽而归,一顿好酒好菜没吃上,反而听了诸多抱怨!
“有钱能使鬼推磨!普通诗会,大人物是不会来的。”
“你还听见什么了?
“有人防你!”
“吏部用人,肯定知道你的本事。”
傍晚下值,温若来到书铺,小二见到她立刻前来迎接,“温大人,快请!”
齐观澜悠悠从二楼下来,一身白色长衫,一脸惺忪像是刚睡醒,他可真潇洒自在啊,一点也不像掌柜,“谁惹我们温大人了,怎么耷拉着脸?”
“公子,账本。”
齐观澜随手放进袖中,拉起温若,转身进了后院。铺子被赵珩加盖成了这条街上最高最奢华的,唯独后院没有动。
温若接过茶杯,慢悠悠地品着,就算是如蜜般的糕点,嚼着也甚是无味。
“怎么了?”
“想立功怎么那么难!”
齐观澜扑哧一笑,随后坐近了些,端着她的下巴,调侃道:“这就心急了。”
“有人能在一个地方待上五年,求的便是稳,你三个月就坐不住了?”
“你怎么知道?”温若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说的一点没错,可她这个位置稳有个屁用。
齐观澜哼了一声,轻轻掐了她一把,“耳濡目染,舅舅他们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说说你几日没来看我了?”
温若抢回自己的脸颊,“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些人比我多吃了几十年米饭,老谋深算,老奸巨猾自然不好抓。”
“不过明知有人作弊,我却抓不住,这种眼前有宝藏,却只能看不能摸的感觉,你懂吗?”
温若双手搭在他肩上,听起来很抓狂,齐观澜被她晃的头晕,连忙圈住她的手,一脸深沉地点头,“懂,就比如你就在眼前,我却娶不到!”
温若笑出声,被他逗的再也生不起气来,“学会看账本了?”
齐观澜长腿摆正,炫耀道:“自然!”
温若凑过去跟着他翻完一遍,目光骤然一亮,叫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你可真是我福星!”
齐观澜嘴角弧度不自觉翘起,“说说。”
“学识到底几斤几两,能从所读所写看出一二,摸清他们的底细,那作没作弊,我还能不知道。”
“山不见我,我自见山。温大人有此魄力,佩服!千人之多,你真要一一看过来?”
“也是,你这也不全。”温若眼神变了又变,眉头直接蹙起,兀自叹了口气。
齐观澜睨了一眼,安慰道:“那些人现在老老实实,怎么说也算一种震慑,这算不算一种立功。”
“你信猫不偷腥?”
齐观澜一顿,“要我帮你吗?”
温若摇头,“你去跟我去有什么区别,他还敢做什么?”
“也对,我们可是一体的!”
齐观澜转瞬又道:“不如我请表兄的老师,太子太傅前来讲学,别说这些贫寒子弟,世家子弟还不是照样屁颠颠跑来,到时候人多眼杂。”
温若:“聪明了!”
“承让!”
鸿鹄书院的落脚地白玉斋又多了几人,温若刚推开门,里面的枪声耍的虎虎生威,还有吕明无奈的劝说声,“明悦,你休息会!”
“京城危险,我自然要勤加苦练。”
“谁?”
一道罡风撕裂黑夜,踏空而来,温若本能地屏住呼吸,尖锐的气息划过朝她袭来。
一个胳膊将她拉到一旁,从身侧飞过,两掌相对,一个瞬间,两道黑影双双落在屋顶。
“何处宵小,拿命来!”
枪如游龙,在墙上划出一道银光,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顾应身手,轻巧旋过身,不知什么做的护腕发出叮当的响声。
你来我往,打的温若眼皮直跳,“那是顾应,自己人。”
原以为明悦会就此罢手,谁知两人越打越凶,她只好向一旁求助,“吕明,你说一句。”
明悦对吕明言听计从。
吕明也是无计可施,摇头无奈道:“她正在兴头上,我说了也是无用。”
一炷香后,顾应似乎腻了,又躲又闪,时不时往她这睨,温若已经看累了,搬来小板凳,磕着瓜子悠悠道:“别打了!”
她瞧了眼远处房梁上,又看了眼旁边的书卷,双生子,个性怎么天差地别。
一个岁月静好,一个天天拆家。
“顾应是不是更厉害?”
“多谢温大人对我的赞可。”
顾应翩然降临,侧身一偏,腕中骤然冒出一道匕刃,分毫不差地挡住明悦的枪尖,刺耳的兵器声还是忍不住让人皱眉。
吕明明显怒了,“明悦,别闹了!”
“是。”
温若松了口气,递过茶去,“都是自己人,不如坐下喝茶。”
顾应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戴个面具算什么自己人!”
顾应刚接过茶杯,明悦便骤然出手,热水溅在手上,温若猛然抽回,也顾不上疼痛,急道:“明悦,不可!”
你摘了可要嫁给他的!
温若看着她手上的面具,便往旁边瞥去,心狠狠抽了一下,一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
吕明看向温若:“顾应是齐观澜?”
显而易见。
一个“是”字她却吐不出来,温若忍着酸涩站了起来,扯出一个难看的表情,“顾应,不要再装齐观澜。”
“师姐,我错了!”
顾应堵住她的话,直接一个燕子飞身抢过面具,重新带了回去,“我去给你拿伤药!”
明悦:“你师弟?”
吕明:“再装?”
“上次请客吃饭他便做过,我师父不着调,他居然也跟着学,两位见笑了。”
温若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只有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夜晚的冷风吹得几人面容发红,明悦收了枪早早地推着姐姐进了屋。
月色敲在门窗上,斋里的人像是说好一般,早早地熄了灯。
外面的石板路鲜少有人,温若披上大氅,轻轻推开门,齐观澜裹着银色裘袄,琉璃灯下散着莹白色的光晕。
没有只言片语,温若的手便落在他的掌心,薄薄的茧子在她手背上摩挲。
不过一个小水泡,他依旧厚厚地涂了一层,淡淡的荷草味不断传到指尖,十指透着冰凉。
还有近在迟尺的熏香。
“顾应是我,你生气了?”
齐观澜晃了晃她的袖子,试图将气氛变得轻松,语气却夹杂着一缕忐忑,“还是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