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零开始的咒回生活（五夏） 第16章 眼睛

我看见父亲站在离我们一米处的距离，爸爸拉住我的手，笑着说了什么。

那一瞬间，我听见了花开，鸟鸣和蝴蝶拍动翅膀的声音，爸爸笑声传出很远很远，风带来父亲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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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盘星教后院内只亮着一盏灯。

六岁的夏油念穿着小小的寝衣，跪坐在坐垫上。她面前摊开几本被火燎过边缘的漫画书，封面上印着《咒术回战》的字样。黑发金眼的女性——度，安静地跪坐在她对面，姿态恭顺如聆听神谕。

“度，”小念指着漫画某一页，声音稚嫩却条理清晰，“这一卷说，2018年，五条悟会被关进一个狱门疆里。”她的手指划过书页上五条悟被封印的画面，眼神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吃什么饭。

“根据胡青青烧来的情报，此事发生概率很高。此外，爸爸将于2017年冬季确认死亡。这为世界走向混沌的关键节点。”

度微微前倾上身，温顺的底下头，黑色的长发蜿蜒在地板上，如活物般移动，她微垂下金色眼眸在灯下流转着温和的光。

“您知晓了一部分既定。那么，您希望我如何修正？”

小念偏着头思考了一会。想了想说：“我已经想了快一年，以前我和你提起过，现在我想最优解是进行局部干预，避免系统性崩溃。五条悟的战斗力需要保全，爸爸的生命体征需要维持。但直接告知他们未来是低效的，成年人的思维具有抗性。当然，你如果有好的想法的话，你就先行动。”她拿起另一本漫画，翻到羂索的页面。

“这个额头有缝线的家伙，使用爸爸身体的，主体是一团脑子的是主要变量。度，你能在他对进行干扰吗？”

度的唇角浮现出清浅的笑意。

“如您所愿。我会确保‘狱门疆’永远找不到合适的开启时机。至于您父亲的危机……”

“那需要更精细的操作。”小念接过话，“2017年的事件是个转折点。我们可以准备一个替代方案——比如让爸爸‘死’得恰到好处。”

她说出“死”字时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在讨论天气。

度深深低下头，长发垂落在榻榻米上，头发借机攀上夏油念的脚踝。

“我会安排好一切，让您父亲在恰当的时机消失，在必要的时刻归来。”

小念点点头，把漫画书一本本合上。她抬头看向度，终于露出一丝属于孩子的好奇。

“度，改变未来会不会很困难？”

“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度的声音轻柔如夜风，“但对您而言，这不过是把歪斜的积木扶正而已。”

她伸手轻轻拂过小念的发梢，一缕金光悄无声息地没入孩子的额间。

“您先睡吧，明天您还要上课。这些事，交给我就好。”

小念乖巧地躺进被窝，在闭上眼睛前轻声说：“那就交给你了。记得对爸爸们温柔一点，他们其实都很容易受伤。”

“谨遵您的吩咐。”

度关上灯，身影融进黑暗里，慢慢的包裹住夏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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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帐笼罩在这一片区域。

废弃的工厂深处，残秽如粘稠的油污般弥漫。一道苍蓝色的光芒闪过，伴随着巨大的轰鸣，一只体型庞大、长满复眼的咒灵在「赫」的冲击下嘶吼着化为齑粉。

五条悟轻松落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搞定~就这么点水平，也配评一级？”他语气轻佻，墨镜后的六眼却并未放松，缓缓转向工厂更阴暗的角落，“不过，藏在里面的那个家伙，倒是有点意思，你说是不是？”

他话音未落，一道温和的女声自他身后不远处响起，度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一派辅助监督的模样。

“它并非本体，五条先生。它仍然依附于地下废弃管网的共振频率，物理打击效果有限。并且，它正在汲取您刚才逸散的咒力进行分裂。”

五条悟挑眉，回头看她，嘴角咧开一个兴致盎然的弧度：“哦？“辅助监督”小姐亲自现场指导？说说看。”

度微微躬身，金色的力量在昏暗光线下流转着微光：“它的术式与‘声音’和‘反射’相关。建议您使用小范围的「茈」进行定点清除，或者……”她顿了顿，“由我为您标注其核心所有的位置与移动轨迹，您可把它视其为一场动态射击游戏。”

五条悟大笑起来，声音在空旷的工厂回荡：“真是太有趣！把祓除咒灵变成打地鼠吗？”他抬手，指尖咒力开始凝聚，形成一个微缩的「茈」。“位置？”

度抬起手，纤细的指尖在空中轻点，数点金色的光芒如同星辰般亮起，精准地标注在工厂各处看似空无一物的节点上。

“标记完毕。”她向后退了一步，保持并不会涉及到她的距离。

“了解~”五条悟话音未落，身影已从原地消失。

接下来的半分钟，成了纯粹效率的展示。五条悟的身影在各个金色光点间闪烁，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一记精准而微小的「茈」的爆发，如同最顶级的玩家在完成一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关卡。咒灵的哀嚎甚至来不及连成一片，便在绝对的力量与绝对的预判下被迅速瓦解。

最后一点残秽消散，五条悟瞬移回度身边，姿态悠闲得像刚散步归来。

“不错嘛！”他毫不吝啬地称赞，六眼透过墨镜审视着度，“比那些烂橘子的分析报告直观一万倍。所以，你平时就这么‘辅助’的？”

度依旧保持着恭顺的姿态，语气平和：“我并非辅助监督，但能为您提供些许便利，是在下的荣幸。毕竟，我们的共同目标一样。”

“目标啊……”五条悟拖长了语调，忽然凑近，带着强大的压迫感，“那么你说说看，目标是什么？”

度的目光迎向他，没有丝毫闪避：“窥见了一些片段。届时，您会需要这份‘辅助’的。而我会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点。”

五条悟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即直起身，双手插兜，率先向工厂外走去。

“行吧。那以后出任务，希望能见到你。”他头也不回地说，语气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毕竟，带着攻略刷副本，体验可是好得不得了呢！”

度看着他的背影，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光，安静地迈步跟上。

码字被困意打断[裂开]怒更2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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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大家有捉虫，有想看的情节番外，请在评论区说一说，我会尽量满足。[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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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