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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逐月 第30章 信我

作者:甲壳橙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7 16:33:26 来源:文学城

宁赫在蒲英与齐月搀扶下站起,看了眼停在远处的白马,向从人问道:“这马今日怎么回事?”

马厩管事一看白马摔伤了宁赫,噗通就是一跪,磕头如捣蒜道要去查看一番。

宁赫皱着眉头应允他离去,一手托起另一只受伤的手腕,却转而对齐月道:“骑术不错。”

齐月看他这幅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面容,只尴尬笑笑:“多亏殿下搭救,不然此刻定是我受疼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听齐月提起,想到明明是自己要来指导齐月骑马,最后却要靠跳到她的马上求生,便有些不自在,自长大后,自己早已看淡了别人评价,这种像是被羞辱一般的感觉,亦早已经不曾有过,今日却又生了出来。

宁赫不应齐月道谢,蒲英喊他去亭下休息,他也不理,只是沉着脸,看着由远及近,被管事拉着走向自己的白马。

仿佛知道自己犯了错一般,白马打着响鼻,马头蹭向着宁赫。

“殿下,这马被人扎了银针。”那管事跪在地上,声音发颤道。

“扎了针?”不光宁赫,蒲英与齐月均好奇出声。

“正是,殿下请看这里”管事爬将起来,扒开鬃毛,手指指向鞍垫下面一处,说着自己刚才查验的结果。

宁赫首先看了过去,其次是蒲英与齐月。

齐月被前面几人挡着视线,并没真切看到何处有针,只是听到宁赫的声音:“我上马之前还好好的,一坐下便发了狂,看来,这针是刚扎进的!”

“正是。”蒲英也附和道。

宁赫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抓起马鞍上新添置的鞍垫,拎到齐月眼前问道:“这是你新做的那鞍垫?”

“正是”齐月飞快看了一眼答道。

“可是将针忘在了垫中?”阴沉的脸此刻反而平和下来,宁赫反而没了什么情绪,只看向齐月问道。

齐月否认,斩钉截铁:“我特意将针仔细收放妥当,且四处捏过,并不不妥,这不是我的针,殿下可信我?。”

像是并没有经过思考似的,宁赫下意识点了点头。

转向管事又问道:“除了这个垫子,还有谁接近过此马?”

管事摇了摇头:“未有,昨日白马牵回马厩,除了安置鞍垫,只有小人喂过食,并未有人接近。”

说起鞍垫,齐月倒是想起一事,只是犹豫是否要对宁赫言明。

“有话就说。”宁赫疼的头上冒汗,却依旧注意到齐月反常。

齐月转向管事问道:“垫子是谁安置的?”

管事拍了下脑门,告罪竟把这茬忘了。

“老夫人身边的柳若姑娘,是殿下允她过来的。”管事向齐月拜了又拜,赶紧又对宁赫解释道。

宁赫看了一眼齐月,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怀疑柳若做了手脚。

“你可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宁赫低声道。

柳若倒不是不能查,但她是母亲身边最亲近之人,若是没有拿得出手的理由,自己不欲将此事闹到母亲那里去。

“妾也说不好,只是直觉,不若殿下先从一个人查起吧。”

“谁?”

“名字叫来福,之前是母亲中院的门童,早几日被打发来了马场。”

齐月之前问过为何更换门童,老夫人说明了前因后果,亦说到此时将人打发来了马场。

可是挑马时已经左右看过,她并未发现脸熟之人,如果之前猜测柳若诋毁自己找不到证据,那么这个门童的去向或许能够验证便她对自己的恶意,加之此次白马被扎针,自己的确怀疑亦是她的手笔。

虽是不解齐月打算,宁赫仍旧朝管事命令道:“将那来福唤来。”

管事怔了一下,又皱起眉头思索一番,犹豫答道:“殿下,马场可从来没有人叫来福。”

“蒲英,去查!”宁赫没什么情绪道。

蒲英抱了一拳,带着管事快步离开,从人各自下去照看马匹,原处只剩齐月、宁赫二人。

宁赫受伤,今日跑马自然无法继续,管事拉来车马,二人打算返家。

马车只有一辆,宁赫已经率先进去,齐月左右望望,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上车,下意识犹豫不决。

“上车,回府!”

听到对方命令,齐月硬着头皮,便也进入车内。

狭小的空间,空气都显得有些稀薄,知道宁赫此时心情绝不会美妙,齐月如一只老实的鹌鹑缩在车厢门口,距离宁赫远远地,生怕触他眉头。

“要是不想甩出去,就往里面坐”宁赫语气有些不善。

齐月顺从地向他的方向挪动些许。

刚一靠近,宁赫便问出了心中疑惑:“查来福,什么目的?”

“确认一件事。”

“便随你意,只是别闹的叫母亲伤心便好”宁赫只说这一句,便把头扭向一边,闭上眼睛不再看她,车厢又恢复宁静。

路程不远,很快马车便来到王府,齐月率先跳下车去,在一侧等待宁赫,她伸出双手欲搀扶一把受伤的宁赫。

宁赫不可思议看她,仿佛受到了什么屈辱一般,猛的一跳,下去马车,进门便朝着东院而去,将齐月远远甩在身后。

齐月幽幽然收回双手,心道:不识好歹!

大夫确认宁赫手腕扭伤,需要几天修养,此事惊动了老夫人,领着几个得力的仆妇来到春风殿,一同来的还有花枝招展的柳若。

“赫儿,怎会受伤?”老夫人关切问道。

“一时不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饶是你幼时学骑马,也从未摔下来过,怎么突然摔了下来?”

宁赫见到自己母亲并不轻易揭过,叹口气道:“我若说了,母亲万万不可忧虑,马被人做了手脚,儿子大意才遭了此难”

果然老夫人大惊失色,屏退左右,屋内只留齐月与宁赫问道:“可是王庭的人做下的?”

她始终担心王庭中人仍然针对宁赫,自然而然便将此事安在了他们头上,

“不太可能”宁赫轻松地脱口而出,眼神不自觉看向齐月。

老太太注意到了儿子小动作,也转而看向齐月,问道:“你二人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情?”

“母亲,若是王庭的人,何必只在马背上扎根针,杀不死我又让我有所警觉,只怕是另有他人,已经在查了。”宁赫又安慰道。

老夫人听得云里雾里,那夫妻二人像是打哑谜一般,确认不是王庭伤害宁赫,她便放下心来,嘱托了些休养的事情,便离去了。

老夫人前脚刚走,蒲英便进府来了,宁赫去书房见了他。

一个从王府里出去的小厮,如果还在阳谷地界,找起来并不困难,蒲英很快便打听清楚了一切。

“殿下,那叫来福的小厮,被柳若姑娘打发出府之后,无处可去,在城里一家酒肆打杂。”他向宁赫汇报道。

“打发他出府,柳若用的什么理由?”

“说是他守门时打盹,被柳若姑娘逮个正着,便赶出府去了。”

“他可有争辩吗?”宁赫好奇,母亲宽厚待人,这种小事顶多训斥一句,绝不会将人赶出去。

“来福倒是说了些胡话,说柳若姑娘发邪火,他是正好点儿背赶上了。”

“柳若?”

蒲英点头。

“殿下,来福还说,之前柳若几次三番让拦下王妃,不许她进去打扰老夫人。”

“竟有这事?”宁赫不可思议。

蒲英手指蹭了下鼻子,吞吞吐吐道:“这事我也略有耳闻,王妃身边的青蘅曾与我提过些皮毛。”

说罢,他不自然地干笑一声。

宁赫蓦然想起,柳若自己也曾说过,齐月特意去花园里偶遇母亲,当时还信誓旦旦,推测她千方百计接近母亲是不怀好意云云。

如今,几件事情串起来看,柳若应当并不清白,起码她有针对齐月的嫌疑。

女人就是麻烦!

当时自己做了什么呢,仿佛是训斥了那妇人。

宁赫倒吸一口凉气,震惊而静默。

眼眸微动,弯了弯四指,将蒲英喊到跟前,小声安排几句话,对方听过点点头便离开了。

退出书房,蒲英径直朝老夫人的中院而去。

门童看是小蒲将军来了,殷勤迎上前去:“将军,原想着您今日不得空来中院查看呢。”

自从上次出了齐月被掳的事后,阳庭内一直都加强戒备,由蒲英带人挨个院子巡查,不过近日没有什么风声,这巡查也便由小兵来做。

蒲英朝门童笑笑,问道:“老夫人可在?既来巡查,我还是按例先拜过老夫人。”

门童脸上笑着,口中亦是答道:“在呢在呢,不过刚才听几个姐姐提起了,此时应当正在礼佛呢。”

蒲英心中了然,便道:“那我去院子里先看看。”

往日老夫人礼佛时,都是极其专心的,并不会让侍女跟随左右,侍女此时一般是各自忙碌琐事,想到此处,蒲英朝着老夫人的主屋而去。

一进院子,正遇见柳若眉头紧锁,朝着院门口张望。

蒲英轻笑问道:“柳若姐姐,何事愁眉不展?可是老夫人院中有何不妥当?”

柳若收起戚容,打起精神应和道:“蒲将军说笑了,有您日日照看,阳庭府中自然是一应俱安的。”

蒲英大笑,接下她的奉承,转而又失落道:“还是咱们阳庭自己人可靠,新来的人多了,总有不安分的。”

柳若眼前一亮,双手拉住蒲英衣袖:“蒲将军,此话怎讲?”

蒲英左右看看,见无人看向此处,言辞愤怨道:“殿下堕马,原本当是王妃照料的,可不知怎的,殿下不让王妃近身,像是防备着她似的。”

柳若听到此处,笑意溢于言表,嘴中却道:“这是发生了何事?”

“我也不知啊”蒲英两手一摊,无奈道:“可怜殿下,一人在书房苦熬,王妃还像个无事之人一般。”

“你是说殿下堕马与王妃有关?”

蒲英赶紧制止她道:“姐姐可千万不敢乱说,殿下王妃之间的事,我哪敢轻易揣测!”

柳若也不管蒲英如何,只是清了清嗓子问道:“那殿下如今只由那些仆妇照料吗?”

“可不是!”

柳若眼珠微动,心下便有了主意,辞别蒲英,朝着老夫人的佛堂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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