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渟将沈镜漪直接抱上榻,这般偷偷摸摸地私会,让两人都有一些说不出口的羞耻与兴奋。
躺在榻上的沈镜漪抬手帮沈渊渟扯开衣领,沈渊渟俯身亲吻着她的脖颈直至唇角,而后手指划过那脆弱的脖颈,一路向下直至最柔软的校服。最后将其轻轻环住,大约是太过痒,沈镜漪也不安分起来。
看着沈渊渟微微蹙起的眉头,沈镜漪的手忍不住上前抚摸着那张脸,嘴角满是笑意。
沈渊渟的呼吸加重,每每此时,身下的人总是这般配合,眼中含笑瞧着自己,任由沈渊渟随意索取。
两情相悦之际,沈渊渟覆在沈镜漪耳边,含住那微凉的耳垂,轻轻撕咬着。
沈镜漪被折//磨得实在无法忍受,左右躲(开)避,喘息间娇//嗔道:“兄长这般喜欢我的耳垂?”
沈渊渟将那双在自己(北上)作乱的手,紧紧扣住,用力压制在其头顶,(父神)压下去,嗓子哑得厉害:“你说呢?”
“我现在是家主,你知道你现在恃宠而骄吗?”沈镜漪压(制服)制住喉间的喘息,闷哼道。
“是嘛?”沈渊渟放过那双已经无力的手,捏住那笔直的小腿,而后全力(妆向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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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两人分别回到府上。
沈渊渟刚下马车便碰到同然从马车上下来的谢泠月,于是便站在不远处,想同她一起走。
“早上出府了?”
谢泠月微微皱眉,沈渊渟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询问道。
两人并排而走之际,沈渊渟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袖,谢泠月悄悄打量着他。
沈渊渟只怕回府之前之前没有去自己的私宅,身上的衣服仍是带着不熟悉的香味,不刺鼻却让人记忆尤甚,那或许是早就存放在那间厢房内的衣物,已经不止一次在外留宿。
想到这里,谢泠月忍不住再次攥紧手指,许久才勉强没有发声质问。
半晌没有听到身旁谢泠月说话的沈渊渟抬眸望去,只见谢泠月垂着头,一言不发:“你怎么了?一直一句话也不同我说。”
谢泠月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平稳情绪,问道:“止澜,你最后是饮酒了吗?今早才从府外回来。”
昨夜落荒而逃后,谢泠月甚至还是不敢置信自己的所见所闻,而后在同街的一店内打尖,枯坐了整整一晚,瞧着那牡丹楼的后门。
沈渊渟甚至不会半夜回府,而后直接留宿在外,他甚至不害怕府内会有人发现他们的……他们的奸情!
“怎么了?昨夜可是身子不适?”沈渊渟轻声道,“大夫是怎么说的?”
“没有,”谢泠月听着往日自己最爱的声音,如今却不知是何滋味,“只不过夜里喘不过气来,早间起来去外面散散步而已。”
沈渊渟点头“嗯”了一声,提醒她:“那我就先去给父亲请安,先走一步。”
瞧着沈渊渟依旧熟悉的背影,谢泠月许久才嘴角蠕动,吐出一句“好”。
——为什么这么一个不善女色的人,会那般出格。
直到今日谢泠月才明白到这一点。
身后的小丫鬟的轻唤,让原本垂眸怔愣的谢泠月回过神来,全身这才放松不再紧绷。
沈镜漪比沈渊渟还要晚到府上小半个时辰,回到东院,身边的亲信便说今日旁系有事情想要找她商讨一番。
结果不成想沈渊湛又借口说自己有病抱恙。
沈镜漪丝毫不意外沈渊湛因为店铺躲避露面,不过她也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人。
“跟他的人说,他今日要是还不来的话,以后手中的铺子也不必管理了,反正他不想帮忙打理家中的事情,就不如彻底做个拿份利的少爷。”
做妹妹的这般同兄长说话,已经是半点面子都不想再给。
沈渊渟有心想要劝解,谁料沈镜漪抬眸看来,轻声道:“兄长,你难不成还想同二兄长说情?”
话已经说到这般田地,沈渊渟又能说些什么,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求情的话咽下:“无事。”
最后在商讨即将开始的最后一刻钟内,沈渊湛这才酒气冲天地急匆匆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走到沈镜漪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臭着脸一句话不说。
沈镜漪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示意亲信开口。
亲信点点头,便将沈镜漪想要说的话一字一句说出,左右是希望旁系能做些竞品的一些帮衬事情,而后就是询问城东铺子究竟是哪家的手笔,让其解释清楚。
闻言,沈渊湛原本昏昏欲睡的状态立马扭转,他没想沈镜漪竟会这般不给情面,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这事提出来。
“二少爷之前想要在临城重新建个铺子,原先的收益便都投入到了那里去,再加上布料出入,这才钱财不够。”李管事显然是私下已经同沈渊湛商量好了对策,开口应答道。
“为什么没有告诉大兄长?”沈镜漪蹙眉道。
沈渊湛冷声道:“这件事情已经告知过父亲,是父亲亲口应下的,让我放手去干的。”
有旁系出声质问道:“临城明明是旁系的事情,主家只需要管好最重要的本家就好,为何要插手临城的事情,而且还不曾和我们这些人商量过呢?行之老兄就是这般做事的吗?”
本家和旁系始终一直保持着,本家控制最核心的织布技术和布匹提供,而旁系则需要发展贩卖路线,竞争皇商的事情是本家不愿再被旁系那拿捏着贩卖渠道而做出来的决定,如今沈渊湛这解释无疑不是将本家与旁系的矛盾激化。
沈渊湛毫不知情,甚至还大言不惭道:“都是沈家,为何你们就可以在临城发展,就不允许我自己一人拓展渠道,再者我还没建成。”
说着,沈渊湛环顾四周,瞧着沈镜漪皱眉,只觉得自己做得愈发正确,提声道:“再者谁知道你们旁系有没有好好贩卖沈家的布匹,一年不如一年的收益,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开始自己贩卖自己的布匹,我在临城建立铺子也不过是想要监督你们而已。”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沈镜漪开口安抚情绪道:“二兄长怕是不怎么知道本家同旁系的约定,诸位叔伯还是不要生气,我记得临城是二伯的位置对吗?等铺子建成后,便交给二伯打理,给二伯添麻烦了。”
一旁的二伯这才脸色缓和一些,点点头,周围的老一辈见此才止住抱怨声。
沈渊湛恶狠狠地盯着沈镜漪,什么本家同旁系的关系?什么二伯的位置?到底还有什么是他这个儿子不知道的事情。
沈镜漪看向沈渊湛道:“二兄长我看你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吧!恰好清欢妹妹要出嫁了,兄长不如多陪陪清欢妹妹,我瞧着她最近郁郁寡欢。”
“沈镜漪!”
“弟弟,”沈渊渟出声打断沈渊湛的进一步话语,“你不经过旁系同意就在临城建立铺子,差点破坏了旁系同本家的关系,还不赶紧同二伯道歉。”
“你们是什么意思,不仅要让我放权,还让我道歉?”
沈镜漪开口纠正沈渊湛的话语:“不是让你放权,是让你归还不该有的东西。”
众人噤声,谁也不曾想到沈镜漪这般了当的说出口。
“不可能!”沈渊湛骤红了脸,“沈镜漪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沈镜漪不想同一个发酒疯的人有太过口舌之辩:“二兄长店铺的事情,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但是当着众位叔伯,我不想直接说出口。”
众人散去后,书房便只剩下沈渊渟和沈镜漪两人。
沈渊渟这才起身坐到沈镜漪一旁,道:“他恼羞成怒,你就不怕他去同父亲告状?”
沈镜漪语气轻蔑道:“前提是他要能接触到父亲才好,现在父亲可没有精力去接待无关紧要的人。”
沈渊渟顿时明白沈镜漪的意思,劝阻道:“你还是不要下手太狠,那终究是父亲,你不要这般”
“这般什么?”沈镜漪笑出了声,“难道兄长就不想让父亲彻底不管任何事情,然后毫不留情面的将旁系那些人都扫除干净吗?其实二兄长说得一些也不是毫无道理的。”
“这件事情我想我们还是过些日子再聊。”沈渊渟道,“不过你要处理旁系的事情,就不怕父亲知晓吗?”
沈镜漪挑眉道:“父亲不是身体不适吗?至于我做些什么,那都是我的事情,父亲说过,他喜欢行事狠戾大胆,所以父亲知晓又又何妨?”
“你这般想,”沈渊渟也不再多加劝阻什么,“那就这样吧!”
“所以兄长你呢?你会做些什么?你好像并不太想让旁系去参与竞品的制作?又是为什么呢?你甚至都不想让我插手其中。”沈镜漪反问道。
“你还没接触过制作。”
“我还以为兄长会对我无所保留呢!”沈镜漪笑了笑,仿佛话中有话,“原来兄长还藏了一手。”
沈渊渟摇了摇头。
事情说完,沈渊渟便打算起身离开,转身时却又突然想起什么,轻声道:“对不起。”
沈镜漪有些摸不清头脑:“对不起我什么?”
对不起我还是有瞒于你。
“我走了。”沈渊渟道。
沈镜漪“哼”了一声,还在想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沈渊渟回到自己书房,瞧着不远处的密信,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刚在离去时留下那句话时,他就开始后悔,自己虽然没有看那双眼睛,但是她绝对已经开始怀疑了不是吗。
事情开始脱离自己的掌控,这么能叫人不难受呢?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沈渊渟的思索,“少爷,小姐有话说。”是东阳的声音。
“说!”
东阳轻咳一声,语气温柔道:“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
沈渊渟有一瞬间想要把所有的秘密都诉说于沈镜漪听,可是——算了。
“知道了,退下吧。”
沈渊渟呢喃道,是说给门外的东阳听,也是说给那个方才一瞬间冲动的自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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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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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