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翥失魂落魄的站在窗边,听着里面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一阵失落,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只觉得双腿似乎失去了知觉。
“兰微,扶着点,这个醉鬼,就这酒量,年底我不在,家族聚会没被醉死也是不容易。”
桓凝边抱怨边把人扶着,兰微把郗晚芦半抱半搂,说:“平日里都是少爷给家主大人挡酒,他倒是惯的自在,今日也好好灌灌他。”
桓凝小心扶着,叮嘱:“好生送回去。”
兰微说:“嗯,知道。”
桓凝伸了个懒腰,说:“夜深了,你也别过来了,免得路上碰到熟人不好。”
兰微点头:“好,少爷我先走了。”
说着推开门,扛着醉的挺尸的郗晚芦走了。
窗外的慕容翥早已经闪到一侧的房间里,只等人都走了,才慢慢走出来,往桓凝房间走去。
桓被一身红衣,背对着门□□动筋骨,站在窗前吹冷风,听着背后的脚步声,以为是兰微叫人上来,说:“不必伺候了。”
听到脚步声并未离开,反而走了进来,带上了门。
他有些不悦,带着几分凉意,转头:“都说了不必伺候……王爷?”
他慌张的赶紧抬起手臂,用袖子挡住脸,转过身去,说:“王爷,您怎么在这里?可是走错了?”
慕容翥没有说话,上前一把抓住挡住脸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一手扣住桓凝的后脑,不由分说深吻下去。
“唔……”
桓凝惊恐的感受到口腔里的掠夺,感受到今晚的慕容翥的疯狂。
快被吻的断气了,慕容翥才放开他,就这么呆呆的看着那张被他吻的通红的唇,微微张合,喘着粗气。
“怎么这么大的酒气,您到底是喝了多少?”
桓凝嗅着他满身的酒气,又见他反应迟钝,双眼无神,便知道他定然是醉了。
也没计较自己方才被强吻,也不管自己没有戴面具,叹了口气,说:“怎么把自己喝的这么醉,也没个人跟着。”
说着,便要挣脱慕容翥的怀抱。
慕容翥虽然喝醉了,力气倒不小,见怀里的人挣扎,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了,蹙眉,命令:“不准走!”
桓凝哄着:“不走不走,我叫人上来伺候。”
慕容翥这才有些松动,目不转睛的看着桓凝,任凭他拉着自己手往一旁走,被他安置在睡榻上躺着。
桓凝拉了拉被踩了好几次的大袖衫,小声嘀咕:“都说这广袖宽袍实在是不方便,晚芦也是,每年生辰非要穿成这样。啊……”
一阵天旋地转,听到从桓凝口中冒出郗晚芦的名字来,本来醉的稀里糊涂的慕容翥好像突然酒醒,他拽着桓凝的手腕,把人压在身下。
以下都是肉 剧情,目测过不了审,废啥啥啥,妖精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