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主管降临超英世界 第33章 塞缪尔的承认

杰森打量着塞缪尔，他漫不经心地弹着指甲，杰森突然感受到了塞缪尔所散发的巨大陌生感，他一直以为他们是熟悉的，是朋友，他们也确实相处得很好。但当塞缪尔透露出自己身为脑叶公司的主管所具有的的冷酷一面时杰森才发现他们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杰森想了想今天自己所见到的一切，知道自己如果继续待在这里每天都要面临着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生活而自己还无能为力，脑叶公司想要正常运转也离不开这些普通文职，他们只会不断进来又飞快死去，自己无力改变这一切。

“塞缪尔，”杰森捏紧了衣服，“我要辞职。”

塞缪尔瞟了他一眼，似乎并不意外，“我就知道你无法理解脑叶公司的运营方式，杰森。我尊重你的选择，但如果你辞职那你所获得的力量也会消失，你会如何选择呢，亲爱的杰森？”

“塞缪尔！”杰森真得有点生气了，塞缪尔没告诉过他这条，在一天的工作后，他确实感觉到自己的各项数据明显提升了许多，但想到那些死去文职的惨状，他们的尖叫好像仍飘荡在自己耳中。

“我要辞职”杰森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塞缪尔，我知道脑叶公司有着重大的使命，知道以这里的危险性牺牲很正常，但死亡是不能被轻拿轻放的，塞缪尔。”

“好吧。”塞缪尔拿出了文件。

“主管！”门外有人的声音传来。

“进来。”塞缪尔应了一声。

一个男人提着箱子进来。“主管，我想申请假期出去旅游一段时间，我还没逛过这个世界呢！”

杰森看着这个男人，觉得有些熟悉，这不就是今天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位文职吗！

“哦，你好。”男人注意到了杰森，“我今天是不是把血溅到你身上了啊，抱歉哈。”他握住杰森的手连连道歉。

“你？”杰森很懵逼，他今天明明看见这人死在他面前，“你不是死了吗？”他一下把话说出了口。

“唉，你一看就是新来的，那些都是演戏啦，血迹和尖叫都是演戏啦，怎么样，是不是很还原？”男人自来熟地搂住杰森，“主管，我的申请怎么样啊？”他讨好地看着塞缪尔。

“批准了，不过不要搞出事来。”塞缪尔点点头。

“你还不放心我吗？”男人得了批准，乐呵呵地离去了。“我会带土特产回来的！”他的声音飘散在风中。

“这到底怎么回事？”杰森感觉自己被耍了。

“我们早就不用真的人类当文职了，杰森。消耗过大，而且难以补充。”塞缪尔慢悠悠地说出真相。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人？”杰森的脑子中浮现出各种异想体的样子，他不仅阴谋论起来。

“这么说也没错，不过，与其说他们，不如说他更准确呢，所有的文职都由他操控，他是文职的程序，每天他会扮演所有的文职。”

“什么意思？那些尸体，还有血迹。”杰森看着衣服，上面什么都没有了。

“脑叶公司内部跟外界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杰森。当他开始工作后，脑叶公司会生成形似人类的个体，他把意识注入他们的身体中，根据数据，让他们会做出相应的反应，比如恐慌，比如死亡，又比如用他们的小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他们压根没有痛觉。”

塞缪尔解释着。

“你可以将文职想象成机器，他就是操控机器的‘人’，严格来说，他并不是人，而是程序，他是文职的整体，他把自身的数据分散在那些机器里，让机器动起来，就成了文职。”

“所以，每个文职都是他，他只是扮演出不同的样貌和性格。”

“至于尸体和血迹，杰森，我刚才说过脑叶公司内部与外界不同，为了模仿真实的人类，脑叶公司，当然，还有文职程序那个家伙，会模拟出真实的尸体和血迹，但那些都不是真的，杰森，只是为了看起来更像真实人类死亡的场景而已。在你出来后，衣服上的血迹就会消失，因为你走出了脑叶公司，这些模拟效果就不存在了。”

“事实上，如果你再工作几天，你就会发现每天的文职都不一样，这是因为程序判定他们已经死去了，所以会生成新的面孔来替代他们。硬要说的话，你可以把脑叶公司内部看成一个游戏，文职只是每天刷新的npc而已。”塞缪尔说了一大堆。

杰森想着刚刚的男人，他就是程序吗，脑叶公司果然是个神奇的地方，但把文职捏成自己的脸也太奇怪了吧。

“程序没有固定的样貌，他可以随意变化自己的脸，那张脸应该是他突发奇想换的。”塞缪尔看出了杰森的想法。

“那他走了，文职会怎么样？”

“他只是程序的一部分，杰森。程序不是人类，记得吗？他可以随意变化身形，或是把自己分成好几个部分。刚才应该是程序想扮演什么新的人设所以搞了个分身出去吧。”塞缪尔很淡定。

杰森一阵沉默，这程序可真会玩，每天上班时精分成这么多文职，下班了还搞角色扮演玩，脑叶公司果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他回想起了塞缪尔的操作，“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还说那些话。”他瞪着塞缪尔。

“怎么说呢，我有点好奇，杰森，好奇你的反应。”塞缪尔认真地看着杰森，“你不一样，杰森，你是新的接触者。我不能确定你是否能承受脑叶公司的一切。员工们是不一样的，他们对于尸体习以为常，他们不会在意他们，不会再议除了主管以外的事物。”

“但你不同，杰森。你有亲人，有朋友，有正常人的感情，当看到那些死去的文职时，你会如何呢？在长久地看到这些惨状后，很多人都崩溃了，公司内外强烈的割裂感让他们疯狂。那些死去的人是真的吗？我到底活在虚幻还是现实中？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脑叶公司的员工总是固定的，并研发了代替真人文职的技术。”

“这跟你不告诉我真想有什么关系？”杰森显得有些焦躁。

“因为我不确定把你拉近脑叶公司是否是个好选择，杰森。你很幸运，杰森，我们一直在完善替代文职的技术，直至今日它已经相当成熟。但我们也有过用人类当文职的时光，尸体一批又一批被运出去，新的人进来又疯掉……

脑叶公司是个很严酷的地方，它从来不是什么充满真善美的地方，今天它看起来如此正常只是因为我们有足够的的技术和补救措施，但本质上，这里还是个扭曲的地方，是非正常的，是常人应该避免的。

杰森，你是个英雄，脑叶公司里的一切都不是你们这些处于正常世界的英雄该深入接触的。”塞缪尔少见得有些忧郁。

“屁！”杰森爆了粗口，他最讨厌这种调调了，让他想起老蝙蝠，什么你不该做这种事，我是为了你好，这件事太危险你不适合接触……

“我可不是什么英雄！而且，我当初答应你加入了公司就不会这么容易反悔！刚才因为被你摆了一道差点就让你成功了，以后想让我走可没那么容易。”

“杰森，我先前邀请你加入公司的行为存在故意引诱你的因素，我只考虑想留下你，却没考虑这里是否适合你，现在我需要做出改正。”塞缪尔摇着头。

“怎么可能！你别想这么容易摆脱我！再说，要是脑叶公司真像你所说的那么危险那么扭曲，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在这！”杰森反驳着。

“这不一样，杰森。我在这待了很多年了。”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从一开始过来的，我只是刚开始，你不能就这样对我下了否定判决书！”杰森据理力争。

“既然你这么坚持，杰森，我再问你一遍，你愿意加入脑叶公司吗，无论它多么黑暗，多么残酷，永不后悔。即使你在这里见到的死亡比普通人几辈子还多，即使你陷入疯狂。”塞缪尔很正式。

“废话，我当然加入。”杰森搂着塞缪尔。

“那么，欢迎加入脑叶公司，杰森·陶德。在此，我正式承认你的加入。”随着塞缪尔语音落下，两人之间发出一阵白光，杰森感觉自己跟塞缪尔之间好像有了一层模模糊糊的链接，让他感受到塞缪尔的存在。

“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塞缪尔也是一头雾水。

正当他们疑惑之际，一个圆盘出现在房间内，上面的指针走了一格，发出雄厚的钟声。

“杰森·陶德，归位。”一句话语落下，圆盘很快消失不见了。

“什么东西？”杰森惊讶着，在刚才的圆盘上，他可是看到了不少熟悉的名字，蝙蝠侠、超人都在上面，甚至还包括了钢铁侠那群人。

塞缪尔的回答依旧是不知道，但圆盘的样式他倒是觉得眼熟，跟白夜那转化使徒动画中的圆盘很像，只是换了个色。那道声音，硬要说的话，很像世界的声音。

“杰森，你还好吗？”他问着杰森。

“呃，事实上，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好。”这是实话，杰森在刚刚那些奇异的事发生后感觉身体一下轻松起来，精神也百倍清爽，后遗症完全消失了。此外，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那些陈年旧伤也消失了，自己现在跟做了个美容手术似的。

他和塞缪尔大眼瞪小眼。

我恨啊，实践作业，还要求必须手写，这样算得写4000字，憋字数太难受了，绞尽脑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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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塞缪尔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