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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伸出手轻轻抚摸托尼的额上的碎发，他的眼神专注，就好像这不是王子的爱人，而是他的爱人一样。
但是很快，他又收回了手，然后用怜惜的目光看着布鲁斯：“你老了，小蝙，真是太老了，都没有原来英俊了，可是小丑……小丑还是这么的年轻，你的睡美人也还年轻……外边的日子一定很艰难吧？所以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呆在外边呢？”
“再看看你的手？看看你的眼睛？小蝙，你在外边都经历了一些什么？你的手，你的眼睛都没了。”小丑的表情又变得难过起来，只是那双绿色的眼睛里依旧一点属于人的情绪都没有，就仿佛他所有的感情都是流于表面一样。
“小丑……你出卖了你自己。”布鲁斯不理会他的询问，冷静的说道，“获得了虚假的永生。”
“你知道我的目的从来不是获得永生，小蝙。”小丑有些生气的说，“我只是想和你酣畅淋漓的玩一场游戏，而你，并不愿意和我玩。”
“我现在回来了，我来和你玩这个游戏里。”布鲁斯冷静的说。
“现在已经晚了，小蝙。”小丑遗憾的说道。
“你不想和我玩游戏吗？”布鲁斯说。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小丑说，“你想要给予这座城市自由，但是不行，小蝙，现在这座城市已经不是你的城市了，是小丑的城市，小丑喜欢这里，小丑喜欢这里的每个人，每个建筑……”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脸贴上托尼的脸，轻轻的摩擦：“……还喜欢创造这个世界的人。”
布鲁斯微微皱起眉头，却没有动。
好一会，小丑才放开了托尼，然后对着布鲁斯有些遗憾的说。
“你不知道，小蝙。”小丑说，“我和他朝夕相处，即使他只有一个脑袋，我们俩也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你要怎么才能释放他？”布鲁斯打断了他的话，“你想要我的脑子？”
“不，我不想要。”小丑盯着他看，那双绿色的眼睛是如此恐怖，“我不想要你的脑子，小蝙，我挖掉了你的脑子，我还如何和你玩游戏呢。”
布鲁斯闭上眼睛，过了两秒才睁开：“你想怎么玩？小丑，你可以说出来？”
“……这么着急吗？小蝙？”小丑停顿了一下，笑眯眯的说，“是怕你的谎言被识破？”
谎言？是的，谎言。
布鲁斯很平静，即使小丑戳穿了他，
布鲁斯知道自己得尽快解决这里的麻烦。
他确实是骗了罗伊森，阿卡姆根本就没有什么炸弹，他也毁不了这个地方。
他那么说只是为了恐吓罗伊森，让他离开。
哥谭有多危险，布鲁斯知道，但是罗伊森不知道，留在这里越久，罗伊森就越不可能离开。
但是那个男孩拒绝了，没有太出乎他的意料，就是那么的愚蠢和天真的拒绝了，理由竟然是为了尼格玛。
布鲁斯并不知道该如何劝说罗伊森，毕竟他自己已经十几年不需要劝说谁了。
“说点什么有用的吧，你一直希望我回来，现在我回来了，你想怎么玩？”布鲁斯一点不理会小丑的顾左右而言他，直接说。
小丑有点生气了：“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说话吗？和小丑说话就那么让你不舒服吗？”
“我该怎么样舒服？”布鲁斯冷笑，“说出你想做什么，你想如何折磨我，我回到了这里，你该放其他人自由了。”
小丑盯着他看，半天后他笑了。
“折磨？我怎么可能这么你呢？我只是想和你玩游戏，嘻嘻嘻。”小丑说，“这样吧，蝙蝠侠，你帮我找几样东西，找到了，我们再谈。”
“好。”布鲁斯没有怎么犹豫，开口考就说道。
小丑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他看着布鲁斯，又看着躺在床上的托尼开口说：“恨我吗，小蝙？我是你最恨的人吗？”
“不。”布鲁斯平静的回答道。
“你说谎。”小丑脸色骤然沉了下来，“你说谎。”
“你做了这一切，小丑。”布鲁斯眯起眼，“但是我知道，这不是你做得到的，你不过是……借了其他人的力量而已。”
小丑的脸色不好，他看着布鲁斯，可是布鲁斯却根本不理会他，转身离开了：“你要我找什么我知道，你想要让我做什么，我非常清楚……比原来更清楚。”
小丑怒视着他离开的背影，半天之后小丑笑了。
“他可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对吧？”小丑看着床上的托尼温柔的说道，“所以你才不惜暴露你已经恢复意识，也要把他拉进这个世界对吗？睡美人，你爱他，就像我爱他一样的爱他。”
“可是啊，你的爱太无趣，你试图保护他，但是他不需要保护，他需要的是证明，他需要的是……游戏，像他每一次深夜和小丑玩着追逐游戏一样，他需要的是……游戏。”
已经走出韦恩大宅很久的布鲁斯深吸一口气。
他注意到就在他的周围，在虚空之中有很多眼睛正看着他，这个世界已经完全在小丑的监控下面，他的任何举动，小丑都会知道。
确实，这已经不是他的城市了，这是被小丑控制的城市。
但是，他还有一个后门。
他轻轻的握紧拳头，过了几秒钟才松开。
他以一种很平常的态度，用牙齿咬着袖子，挽起，露出手腕上金红色的腕表。
他有一个后门，他知道，他已经感受过了。
创造这座“新”哥谭的人，足够了解他，足够了解他在哥谭每一个角落埋下来的小秘密。
于是在构建这个哥谭时，那些秘密被埋在现实世界的哥谭里，也就同样存在于这个世界。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
从腕表处取下一个耳机，戴在耳朵上。
只是呼吸之间，那耳机就以一种液体方式包裹着他的耳朵，成为了与他皮肤几乎无二的存在。
【欢迎启用S系统，你正在使用的，是世界上最智能，最伟大的系统。】
带着轻佻笑意的声音在布鲁斯耳边响起，布鲁斯却没有任何笑的意思。
“欢迎……托尼。”
小丑有眼睛，布鲁斯也有眼睛。
他有世界上最聪明的那个脑子，也有世界上最漂亮的那双眼睛。
在这座城市……他依旧强大。
*
整个哥谭太大，而他们人手又太少，最终大家决定还是分散开来。
戈登和罗伊森一队，他们毕竟是这里面唯二的两个人普通人，虽然战斗力一般，但是戈登了解哥谭，罗伊森有各种道具还有比利，他俩凑一起其实挺好的。
而尼格玛，哈维，彼得则各自去往各自的方向。
尼格玛虽然战斗力一般，但是脑子好用，他手上还有小黑蛇，哥谭里还有一排的信徒等着他；哈维脑子也好用，战斗力相比较尼格玛还是不错的，而彼得，彼得整体都不错，但是他有个非常大的缺点，那就是他不是个哥谭人，他不够了解哥谭。
所以，罗伊森其实最担心彼得。
“什么？在这个地方我是最让人担心的吗？”本来还在担心罗伊森的彼得哭笑不得，“不不不，我肯定没问题，怎么可能有问题。”
罗伊森想了想，彼得也不真的就是小孩了，他应该是没问题。
“和一群超英搭伙真让人厌烦。”哈维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先走了。
他抛硬币，不幸的抛中了和罗伊森搭伙的选项，于是他也得留下来。
当时，尼格玛笑嘻嘻的犯贱：“哈维，哈维，我亲爱的哈维，没想到，最后你还是和我一样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欠去摸哈维的脸，结果被哈维一巴掌拍开了。
此刻，哈维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和这些人多呆了，确定以后，他头也不回的率先离开，很难不让人怀疑他这样是不是有逃跑的意思。
看到罗伊森搞定了彼得的事情，尼格玛也没有多犹豫，也跟着就跑了，他打算发挥他那些教徒的作用，看看有没有人知道小丑在哪里。
眨眼之间，现场就只剩下罗伊森和戈登两个人了。
戈登：“走吧。”
戈登了解哥谭，可以说他是目前这个地方最了解哥谭的人，他和罗伊森组队太合适了。
罗伊森从道具里拿出组装完成的蝙蝠战机，戈登看着有点惊讶。
不过罗伊森拿出战机以后，脑子有点懵，因为他发现自己不会开。
是的，他拥有了著名的蝙蝠战机，却不会开。
甚至于，蝙蝠战机要打开都不是那么容易的，想要开门第一件事情就是认证虹膜。
罗伊森试探的凑近去，就听见蝙蝠战机内传来通报声。
【认证完毕。】
【认证身份：罗伊森.帕特里克】
这是罗伊森第二次听到自己的姓氏了，上一次是在他与小丑对话时，小丑喊了他的姓。
难道是他注册游戏的时候，游戏公司通过他的电话，盗取了他的个人信息？之前他被小丑糊弄，没有想到这一点，还差点被小丑绕进去，但是回过头想，他注册游戏时用的他个人的电话号码，游戏公司通过电话知道他是谁很正常，毕竟大家都知道，政府建立了一个机器监控所有人。
想远了，罗伊森摇晃着脑袋把这些念头甩出去，然后看见蝙蝠机打开了。
里面的面板闪烁着光芒，已经处于启动状态。
蝙蝠机是罗伊森抽取的，如果一抽取就处于不可使用的状态，那么罗伊森肯定是要和游戏投诉的。
毕竟……如果只能蝙蝠侠使用，那现在看起来蝙蝠侠也不会听他的，对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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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八十二章.旧哥谭(4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