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芙芙说得对 第5章 第 5 章

人猫大战以贾维斯给托尼剃了个寸头结尾。

嗯，芙芙在旁监督的。

托尼现在看着这外星小猫就想磨牙。说它是外星智慧生物吧，睚眦必报，都说了是为了治疗才剃光它的毛还咬着不放，非要追着他剃他头发。

那爪子，比他见过最锐利的刀刃还要锋利，那么轻飘飘一掠就带下来一大片头发，看得人心惊胆战，脖子一凉。

说它是不拥有智慧的外星生命吧，它又莫名很懂分寸。明明拥有锋利的爪子和能一嘴咬穿床头柜的咬合力，却从来不往他身上招呼——精准点来讲，是不往他的肉\\体上招呼，专往头发上招呼。

托尼觉得这小猫很难懂，但似乎又很好懂。

目前他对外星小猫的来历、目的一概不知，偏偏又语言不通……托尼有些头疼，偏头看了眼被贾维斯用四开门主厨特制猫条贿赂的外星小猫，在心里叹了口气。

总之，就先这么当贵客养着吧。

实际上感觉和养猫也差不了多少了……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芙芙感受到他的目光，抬头扫了他一眼刀。

托尼欠揍地灵活上下移动两条眉毛，提醒它自己幸存的毛发还是比它多。

这芙芙能认？当即就要拍案而起，第二次人猫大战一触即发。

贾维斯适时插入一人一猫之间，隔开了火花带闪电的视线交流，他无奈地看着托尼：“托尼，猫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托尼：不是，你听我说，这猫它真懂事啊！

“还是说，你想把眉毛也一起剃掉做个新造型呢？虽说品味独特，但也未尝不可一试。”

老管家咪咪笑的样子莫名有威慑力。托尼瞬间噤声。

搞定一个，贾维斯从西装里侧又摸出一根猫条，芙芙的视线瞬间从托尼身上转移，双爪下意识去抓。

贾维斯轻巧一抬手，把猫条抬高到它摸不到的范围，而后将猫条比在托尼旁边，另一只手点点猫条，又点点托尼：“吃了猫条可就不能再和托尼打闹了，成交？”

芙芙低头沉思，紫瞳中划过一道智慧的光。随即它做出了选择，它端坐下来，昂首叫了三声。

“三包？不行，最多两包。不然交易作废。”贾维斯作势把猫条收回。

芙芙连忙叫着跳起来扒拉住老管家的手，显然已经屈尊接受了这个交易。老管家摸出两根猫条放在小猫身旁，煞有其事地握了握它的爪子，“合作愉快。”

托尼在旁看得冷汗直冒，总觉得外星小猫的身份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暴露了，不然贾维斯怎么会对与外星小猫交流顺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她真是只聪明的猫小姐，不是吗？”四开门厨师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他们旁边，正一脸陶醉地看着贾维斯和猫互动，“噢，看她完美的体态，等她的毛发长出来后一定会迷倒一大片猫和人。”

托尼被惊了一下，转头观察，厨师长脸上竟然也只有陶醉而没有惊讶，他忍不住问道：“你们不觉得她太聪明了吗？”

“猫咪当然是很聪明的。我的猫猫还会通过发声按键抱怨我太烦。”厨师长的脸上浮现出与有荣焉的自豪。

托尼：……？

被猫抱怨烦是什么很值得骄傲的事吗？

不是很懂你们猫奴。

“没错，我妻子曾经养过的猫还会给我拿报纸。”贾维斯也出声附和。

两位养猫人士异口同声的发言让托尼陷入沉默。

如果猫咪真如他们所说平均智商如此之高的话，他是不是该再怀疑一下眼前这只秃毛猫是否只是一只普通猫？

不，至少普通猫不会“芙芙芙”地叫吧，她甚至还会骂“芙阿克油”！

如果两位养猫人士听到他的心声，大概会告诉他，猫咪不仅会喵喵叫，还会嗷嗷叫，呜呜叫，呃呃叫，妈妈叫……由此可见，有猫的叫声是“芙阿克油”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好在托尼没有把心里话说出声，两位养猫人士也不会读心术，这很好地避免托尼对猫这个物种的进一步误解。

……或许不是误解也说不定。

也许是见托尼还皱着眉，一副不太高兴的表情。贾维斯过来揽了揽他的肩，揉揉脑袋，“别生气了。来，不如想想明天你想要的礼物吧？或许你还有想要邀请的朋友没有列在名单上？”

“什么？”托尼眉头依然紧皱，眉尾扬起，很好地传达了主人的疑惑，“明天不是要去上学吗？”

“当然不用。”不知脑补了什么，老管家的神情突然充满了怜爱之情，“斯塔克先生和夫人还不至于连你的生日宴都不许开。托尼，你当然可以过完生日再去学校。”

生日？

托尼在心里算了算，发现明天好像确实是他的生日。

别误会，他不是那种连自己生日都会忘记的小可怜。相反，他每年生日都会大搞特搞盛大派对，进入青少年期后更是致力每年搞不同的特殊创新刺激主题。

这次只是因为特殊的事挤堆发生，冲击得他一时没余力去关注其他，才会连日期都忘记看。

不过说实话，六岁的生日派对也没什么好搞的。

难道要他请个马戏团来做表演，再在派对上分发果汁饮料小蛋糕和动物气球吗？他可没兴趣被一堆小屁孩簇拥着戴王冠吹蜡烛。

但他一摆出拒绝的姿态，贾维斯那副“噢看看这可怜的孩子”的表情就更重一分，到最后托尼都难以直视他的脸了。

一对上眼，他就仿佛也有了自己真的很可怜的错觉。

“请放心，今年先生和夫人对你承诺过他们一定会来参加你的生日派对。我相信他们不会食言的。”贾维斯说，“托尼只需要快乐就好，剩下的我都会安排妥当的。”

说这话时，老管家正气凌然，责任感满载，看上去人挡杀人，神挡杀佛，那股气势让芙芙都退避三舍。

托尼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只能低头默认。

这样的他落在老管家眼里，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不相信失信父母会信守诺言的孤独别扭儿童形象。

老管家斗志满满，誓要让这次生日派对十全十美。

结果到了晚上，不久前还斗志满满的老管家此时却像蔫了一样，表情不变，气场却明显低落了下来。

他将热好的牛奶放到托尼床头，蹲下身，郑重而愧疚地看着托尼的眼睛：“托尼，我……”

“嗯，我知道。”托尼神色平淡，“他们因为工作回来不了吧。没关系的，我习惯了，他们不在我更自在。”

老管家一时无言以对，沉默片刻，才握着托尼的手，慢慢说道：“你要相信，他们是爱你的。”

老管家的这句话托尼从小到大听过许多遍。

小时候的他将这句话视为珍贵的糖果，藏在心中，珍惜地品尝甜味。但长大的他已经不需要了。

至少不需要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

他回握了一下老管家的手：“嗯，我知道。”

老管家走时的眼神还是带着担心，托尼也不知道如何说服对方，六岁小孩的话在成人眼里就是如此的没有说服力。

等脚步声走远，托尼爬起来打开小夜灯，找出笔记本继续自己白天没做完的工作。

窗外，月亮缓缓步行过天空，窗内，托尼咬着笔帽，运笔如飞，在笔记本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天才的构想。

忽然，他的身旁多出一个存在感极强的小小热源。

托尼低头一看，果然是外星小猫。

“嘿，你的床在那边。”托尼推推小猫，指指床尾对着的墙壁，靠墙放着的木箱里放着几个柔软的垫子和毯子。

“芙……芙……”芙芙闭着眼睛打呼装睡，实则身体暗自用力往下沉，任凭托尼怎么用力都推不动一厘米。

哼，它可不傻。它两边都对比过了，绝对是人类幼崽的床比较舒服。

叫不醒，又挪不动。一番无用功后，托尼喘着气无奈停下，只当它不存在，继续干自己的事。

然而身边一阵阵传来的暖意，轻微的小小呼噜声，像是有着绝佳的催眠效果。

不知不觉，托尼的头越垂越低，最后彻底倒在了本子上。

月朗风清，黑夜静谧，两道呼吸声在柔软的床铺中逐渐交织成一道。

久违的一夜无梦。

有猫真好

我没猫（泪，落了下来）

如果芙芙砸的是我该多好，我也想让芙芙压着我胸口睡觉QAQ

啊啊啊平等羡慕fgo里可以rua到芙芙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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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怎么这几天的感谢名单都没出来，原来是晋江默认感谢范围的锅orz

改了一下应该正常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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