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存在即是被感知 第28章 二十八章

这厢正吃着早餐，史蒂夫的电话被贾维斯接了进来。

“托尼，伊索是不是醒了？”史蒂夫问道，背景音还有诸多探员说着不许动的警告。

托尼看了一眼伊索，得到对方同样疑惑的表情：“你怎么知道的？”

“晴天娃娃的治疗能力恢复了，蝰蛇在尝试自杀，想要再一次耗尽伊苏的能量，而且这里还有两个很特别的孩子，能力上和伊索很像。如果伊索方便的话，让他也过来吧。”史蒂夫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他从来没打过这么憋屈的仗，太重了害怕把人打死，太轻了又没办法控制对方，中间还不断有小啰啰和两个能力很特别的孩子，冒出来做一系列干扰。

巴顿和娜塔莎去负责销毁实验数据，但却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让史蒂夫感到格外担心，所以干脆把托尼几人摇来。

托尼向伊索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伊索右手比出一个“ok”，布鲁斯则表示自己要留守在斯塔克工业大厦里，一方面是近期实验过于疲惫，另一方面是他还没有和浩克达成和平共处的协议。

托尼和伊索各自穿戴好自己的战衣，直奔史蒂夫给的坐标而去。

实验室在纽约郊区的一片废弃工厂里，地面上杂乱的工厂设施为地下的生物实验室做了不错的掩护，方圆还没有人居住，算得上是非常隐蔽。不过，只要神盾局想查，就算藏得再深，也总是能被翻出来的。

托尼和伊索到的时候，工厂的外围已经被神盾局的探员控制了起来，有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也有被捆缚的武装分子，排成排地等候押送回神盾局审讯。

两人甫一落地，就被本次任务的负责人引着往地下走。

有几个实验人员眼尖地看到了这边后，转头围在一起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看表情异常兴奋，而后被探员们暴力分开。

“他们在干什么？”伊索注意到了这一点小骚乱。

“那群人认得你和这身战衣。”托尼找了个探员说了几句，“可能是实验室比较核心的成员。”

伊索跟在托尼后面，从电梯下到地下。

实验室入口处已经被清扫干净，只有一些战斗痕迹。

“cap，我们到了。”托尼给史蒂夫发了信号。

“太好了，先过来吧。娜塔莎和巴顿一直没有消息，我有点担心。”

几人很快会面。

史蒂夫和蝰蛇在打斗间，同时看见了伊索。

蝰蛇虚晃一招，想要离开，但是被赶上的托尼拦截住。早就知道现场情况的托尼带来了最合适拘禁的武器，五六个铁环被挨个箍进蝰蛇的四肢和脖颈，拽地对方重重地扑向地面。

史蒂夫站在旁边看着，一手竖起一个大拇指，另一手用盾牌拍晕了一个攻上来的武装分子。

控制住了蝰蛇，后续就简单了许多。伊索和托尼没看见史蒂夫说的很特别的两个孩子，整个过程顺利地不像话，不过十来分钟，满地横七竖八地都躺着昏迷的人。

伊索走到蝰蛇身前。

脸还是那张脸，但是和那天相比，整个人都面目可憎了起来。长时间的打斗让他满脸是汗，不过在晴天娃娃的作用下，没什么伤口。此时人被铁环锁在地面上，脸颊肉被用力挤压，脖颈上青筋迸起，十分狼狈。

蝰蛇看见伊索，反倒不挣扎了，眼睛自下而上地扫过伊索，眉眼间不见凶狠，看上去还有些戏谑，像是在等一场好戏。

看他这样，伊索谨慎地往后退开了几步，托尼和史蒂夫护在他身边。

伊索朝蝰蛇伸出手，在众人肉眼可见下，一缕缕蓝色的气从蝰蛇身上被抽离，而后在伊索的身前汇聚，缓缓形成一个白色小布偶的虚影。从造型上来看，托尼和史蒂夫都很眼熟，但是不仔细辨认，还真的很难认出来这个有点丑丑的小东西，和伊索给的憨态可掬的晴天娃娃是一个东西。

最后一丝灵力从蝰蛇身上被剥离，晴天娃娃的形态变得凝实起来。伊索双手手心向上，成托举状，慢慢地将它往回引。

一道暗红色的长刃突然从旁斩下，想要断开伊索和晴天娃娃之间的联系。

伊索只觉得眼前有光闪过，而后锐利的疼痛袭来，双手本能地想要缩回来。伊索咬咬牙，加大了灵力输出，一把攥回了晴天娃娃。

“这又是哪来的魔法使？”托尼伸手接住了往后跌的伊索，扶着他站稳。

史蒂夫看伊索成功剥离了晴天娃娃，在旁边松了一口气：“还有一个跑的很快的小子。”

刚刚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史蒂夫心还没提起来，就落地了。

对老人家的心情很不友好。

“来了。”伊索手中夹住一片枫叶，微微用力，红枫自行碎成糜粉。随着暗红色的粉末散落地面，一方小型的枫林缓缓展开。

其实也算不上枫林，没有枫树，只有丛丛簇簇的枫叶铺陈在地面上，有人一踏足，落叶就向那个方向涌动，并随即传出几声爆炸声。

不过这个“跑得很快”的小子不愧史蒂夫给出的名号，层层翻涌的枫叶只能追在他的足迹后，没起到阻拦的效果。对方一路畅行地摸到了蝰蛇身边，奈何不了托尼留下的铁环，无法移动蝰蛇，又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另一道鲜红的身影也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红一白，一男一女，两人用很平常的眼神扫了一眼三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总觉得自带鄙夷效果。

史蒂夫架好盾牌，托尼也做好了战斗准备。

伊索见枫林并不起作用，干脆地收回了术式，给自己套了一个守字诀，又开启了战衣的防护功能，右手拿出一把琵琶，缩两人后面去了。

“是你对我的同伴们做了什么吗？”史蒂夫紧紧地盯着两人。

“我让他们看见了自己最害怕的样子，自诩英雄的人们。”红衣的女巫歪了歪头，语气平稳却诡异，“也会有很多不足为人道的不堪。”

女巫身旁的男孩头上带着耳机，微微弯下身，像是奔跑前的起步。

伴随着琵琶的一声铮鸣，一道白色的虚影滑过众人的视网膜。

“什么！”

这是疑问。

下一秒，男孩横抱着女巫出现在蝰蛇面前，仅仅是轻微触碰，就让蝰蛇身上的枷锁化为灰烬。

“什么？”

这是震惊。

托尼抬手攻击，发现自己的速度比以往快了很多，从伸手，光炮聚能再到发射光炮，只用了不到一秒。

托尼扭头看了一眼史蒂夫，对方刚跑了两步，大概也很惊诧于自己的速度，面罩遮挡下能看见对方眼睛睁得很大。

伊索缩在角落里弹拨着丝弦，简单的音阶不成曲调，但漾开的金色符文，显然有所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