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标签式超英角色扮演游戏 第52章 疯狂福瑞城-后日谈

在影响认知的魔法作用下，福瑞化这一要素从哥谭市民们的记忆中被抹去了，但现实中发生过的事并没有改变。是以，好多哥谭市民们突然发现自己家里囤了许多蔬果鱼肉，许多帮派清点产业账务的时候也发现渔业许可证和渔船的存在，市场上肉奶蛋产品一片空白。

这一疑团直接成为了哥谭不可思议之一。

史蒂芬妮和杰森来到韦恩庄园赴宴，布鲁斯还没露面，是管家阿尔弗雷德在招待众人。今天参加晚宴的人不多，扎塔娜、戈登……史蒂芬妮之前在杰森的记忆碎片里看过他们的脸，这可比毛色一样品种一样聚在一块就分不出来谁是谁的福瑞形态好认得多，虽然她已经开始怀念先前被毛茸茸包围的时候了。

扎塔娜看见史蒂芬妮的时候愣住了，看看史蒂芬妮又看看杰森，面上浮现出一些难以理解的困惑，但什么也没说没问。布鲁斯来得有点晚，出现的时候头发还带着微微水汽，大概是刚回来换下装备洗了个澡，史蒂芬妮能闻见一点淡淡的血腥味。博士来得最晚，当其他人已经在餐桌旁落座的时候，塔迪斯才不急不忙出现，蓝色电话亭大门被打开，走出来的却一位金发女士，她自称博士，并熟稔地与几人打招呼。

不管心里装了多少秘密，身上背了多少故事，众人齐坐餐桌旁，在丰盛佳肴前，为胜利与和平举杯。

史蒂芬妮觉得这次宴会不仅是庆功宴，也是为了杰森，她能感觉到杰森好像有难以放下的心结终于释然了。史蒂芬妮觉得很好，实际接触到的、从家人那儿获得的正向情感，比史蒂芬妮展示的美好梦境更能抚慰一个受伤的灵魂。

用餐结束后，史蒂芬妮端着果汁趴在阳台栏杆上，在想达到及格线的构建度和游戏会在什么时候结束的事，博士端着酒杯出来找她聊天。

博士指出：“你的身上有许多时间线交织在一起。”

史蒂芬妮猜她说的是不同地图主控角色所在时间线不同。她想着，博士的能力有些打破第四面墙了。

因为史蒂芬妮好像并不是很想谈这个话题，博士也没有把她看到的全说出来。她没说史蒂芬妮身上那些不属于她的时间线，没说那条中止又续写的时间线，也没说她之前就见过身上带着这些时间线的人。

博士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与史蒂芬妮道别：“我的小队还在等我，我们下次见。”

史蒂芬妮微微睁大眼睛，看着博士离开的背影，思考博士最后的话究竟是普通的道别语，还是一句预言。

扎塔娜也来了，找史蒂芬妮聊魔法测的话题，句句话离不开灵魂、精神体，那些魔法专有名词绕的史蒂芬妮头晕，史蒂芬妮干脆坦言自己学习魔法不久，只会实践、不通理论。史蒂芬妮想到杰森想学魔法的事，于是便拜托给扎塔娜。

下一个来找史蒂芬妮的是杰森，他正好听见了史蒂芬妮把自己交给扎塔娜的事，想到史蒂芬妮没多少生活痕迹的房子，问史蒂芬妮：“你准备离开了？”

史蒂芬妮：……怎么感觉今天的npc一个比一个能打破第四面墙。

史蒂芬妮想了想已经达到及格线的角色构建度和还没有通知她游戏结束的系统，回答道：“暂时没有，不过大概也快了”，她琢磨了一下，“等我走了，我那儿就交给你了，别的不说，那儿魔法书还是挺多的。”

史蒂芬妮看见布鲁斯走到了阳台门口，她和杰森示意了一下，都看向布鲁斯。

“我找杰森”，布鲁斯说。

史蒂芬妮松了口气。别的游戏里，都是要玩家一个一个找npc对话获取剧情，这个游戏里npc都主动极了，排队找她对话。

布鲁斯又继续说：“我也有些事要找你，是关于蝙蝠车……”

并不想归还已经到了背包格子里的蝙蝠车的史蒂芬妮立马打断布鲁斯，“我给你们谈话空间让点位子”，史蒂芬妮迅速穿过布鲁斯旁边回到大厅，不给他讨要蝙蝠车的机会。

等杰森和布鲁斯聊完，史蒂芬妮看杰森情绪不错，就很快带着小孩撤了，打开传送门回到洗衣店。

“啊呀，忘记找他要个多的悬戒了”，史蒂芬妮突然想起本来准备给杰森也配一套法师装备的。

杰森把手里的悬戒给史蒂芬妮看，然后在史蒂芬妮和自己身上都找了找，摸出几个监听器回收了。

看着这有些眼熟的监听器，史蒂芬妮想起夜翼，叹一口气：“怎么都喜欢放这种小玩意儿。”

杰森对之前提到的蝙蝠车很感兴趣，旁敲侧击问了几句，史蒂芬妮就带着杰森出门，把蝙蝠车从背包格子里取出来给他看。史蒂芬妮看见杰森满脸都写着“想开”，犹豫了一下，问他：“你有驾照吗？”

很明显是没有的。但杰森对开蝙蝠车的渴望和被拒绝的失落都挺明显，考虑到杰森壳子里算是成年人来着，史蒂芬妮最后还是同意把蝙蝠车交给杰森用，她回忆了一下现实里的油价，问杰森：“蝙蝠车用几号油？”

“蝙蝠油。”

“……啊？？”

这辆蝙蝠车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使用权交给了杰森，杰森还时不时回蝙蝠洞零元购。于是那段时间里的哥谭罪犯和犯事的帮派成员每天要面临两辆蝙蝠车的追捕，有可能从车上下来尖耳朵大汉打断他们的骨头叫他们每到阴雨天就抱着骨头哀嚎，也有可能会被蝙蝠车追着撵，被车载武器锁定直接火力压制，还有可能两辆蝙蝠车间打起来，互相飚车别车打得很凶，第二天出现的时候又是全新。

史蒂芬妮这段时间过得很悠闲，没有任务，没有指标死线，还发现游戏里也有动漫可以追。在问过一次韦恩有没有可能给洗衣店赞助网线后第二天，杰森就带回来工人给洗衣店装上了WiFi。于是史蒂芬妮每天坐在柜台前看店，同时快乐追番。

杰森的日常与史蒂芬妮的悠闲生活对比明显，白天不定时出门办事，夜晚有夜间活动，还总是泡在图书室的知识海洋里卷生卷死。

这不，杰森又拉着两本书来问史蒂芬妮。在扎塔娜离开哥谭继续巡回演出前，扎塔娜教过杰森一段时间，除了理论知识外，也许还教了一些通用魔法，而史蒂芬妮这儿，杰森大多问的魔法使用操作上的事情。

杰森把两本书放在柜台上，表情很严肃。史蒂芬妮看了眼，是黑暗神书和维山帝之书，她大概知道杰森是为什么了。

“你把这两本书就随便放在书架里？”

“不是随便，我按高矮顺序放的。”

杰森的表情有点儿一言难尽。

“你想学的话记得两本一起，虽然这两本书上的魔神意识残留已经被清除干净了，但其中内容本身就有影响性，两本一起学正好正负buff相互抵消。”

杰森：……

穿着不对称双拼西装的男人推开大门走进来。

“欢迎光临，呃……”，史蒂芬妮看清了男人的脸，一半完好英俊，一半似乎被硫酸腐蚀过，一张脸分成气质完全相反的两边。

双面人提着两件西服外套放在柜台上，提出的要求有点儿刻意刁难的味道：“两分钟清理干净，时间不能多也不能少。”

“如果你付双倍报酬……当然可以！”

史蒂芬妮把暂停播放动漫的手机揣进口袋，提着两件衣服去了后边。

双面人感觉洗衣店冷气开的有点大，他看看前边带给他一点儿熟悉感的杰森，杰森正望着双面人身后，双面人也跟着看过去——尖耳朵的黑漆漆就站在门口。

双面人后退一步，连连摆手，“我还什么都没做……”

等史蒂芬妮掐着时间出来的时候，双面人已经不在了。

“刚才那位客人呢？”，史蒂芬妮问杰森。

“他突然有急事离开了。”

“那这衣服还有报酬……”

杰森接过衣服往外走，边走边说：“我去追。”

一出门，杰森就往旁边拐，蝙蝠车就停在那儿，双面人刚被绑上蝙蝠车后方的拘束椅。杰森把衣服塞进双面人和拘束带之间，在双面人的无效反抗中拿走了他的钱包，并顺手关上车门。

“南区孩子帮的事情已经引起一些人注意了，你想做什么？”

已经混成孩子帮老大统一了南区流浪儿童队伍的杰森正数着钱，闻言抬头看了眼蝙蝠侠：“做我该做的事，就像你做蝙蝠侠该做的事一样，我在做不是罗宾，而是我能做该做的事。”

屋里站在门口的史蒂芬妮耳朵尖，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她看了看通知她尽快退出游戏的系统消息，在周围找了一圈，没瞧见合适的小巧容器，干脆变出魔法刃在窗玻璃上划了一块下来打磨圆润。

等杰森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史蒂芬妮在盘一颗发绿色荧光的玻璃球。史蒂芬妮把绿玻璃球塞给杰森：“接好，这是我最后的波纹了，jayjay。”

杰森：…………

“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这是‘时间’的力量，有了它就能使用时间魔法”，平静说话的时候，史蒂芬妮身上通透的睿智感气质特别明显，“不管你要做什么，有了时间魔法都会方便许多，也就有了纠正遗憾的机会。”

“……谢谢”，杰森攥着‘时间’，“蝙蝠车加满油了，你随时可以带走。”

史蒂芬妮眼睛发亮，一把抱住杰森小声欢呼，末了松手，又再次把家里所有托付给杰森：“洗衣店、至圣所、魔法斗篷……就都交给你啦。”

史蒂芬妮出门的背影一如要去与多玛姆对决的那时候，脚步坚定，目标明确，适合鲜花、掌声和追随者。栖居在那躯壳中的灵魂是完全不同的模样，就和她暂住在这栋留有许多与她的生活方式不同的生活痕迹的房子里一样。

幽灵小狗摇着尾巴，在离开的史蒂芬妮和站定的杰森间来回跑，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杰森把幽灵小狗叫回来，心里想着该怎么调整之后的行动计划。

有一点是很明确的，在干票大的前，得先把老蝙蝠注意力转移掉。杰森想，恶魔崽子这时候，已经开始拿刀砍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