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标签式超英角色扮演游戏 第38章 疯狂福瑞城（九）

扎塔娜说：

“篡改认知的魔法作用下，会对原本认知中的存在从五感、记忆上都发生改变，它就在那，看不见也感觉不到，但在客观上，它是存在的，就像所谓眼睛欺骗大脑的视觉错觉一样，是单认知上的篡改。”

“仅仅如此便已很恶劣了，比如现在在我的认知中，便完全没有哥谭的存在，在你联系我前，我甚至没有对我有朋友在哥谭的认知。哥谭市、哥谭市的所有市民的存在会在被魔法影响到的人群中消失，像人类历史中的庞贝、亚特兰蒂斯传说，更糟，连哥谭这个名字都不会留下。”

“然而和另一种可能比起来，这还算幸运。”

“单认知上的消失，像有你自行挣脱魔法影响的存在，是可以通过一些方法打破魔法圈。认识上的篡改不会改变客观物质的存在，就好像用探测器去检测哥谭市的存在，仪器是能检测到的，但人只能看到一无所获的结果显示，是自己欺骗了自己。行船、驾车、飞行前往哥谭市，在中魔法的人控制下永远无法抵达不存在的目的地，但如果隔离认知错误的人类的影响，采用无人驾驶或别的方式，却能进入哥谭。从哥谭往外同理。”

“我更担心的是，哥谭市的消失还包括客观上的消失，比如被隔离到异空间。像这种情况，异空间不计其数，没有坐标便难以找寻哥谭所在的空间，从外界根本无法提供救援，只能从内部打破。而且，没有人会毫无附加目的地制造范围如此广的一场认知篡改魔法，我怀疑能做到这件事的幕后者，还会为了保证达到目的而同时用这种方法将哥谭彻底化作孤城。”

“我得去现场确认哥谭的消失是单认知上的还是包括物质存在。一个将全国甚至全球拖进来的篡改认知魔法不是单一人之力……不，不是单凭人类的力量能达成的。幕后之人所谋求的可能不仅仅是哥谭市一座城市，我需要联系……魔法界……”

也许是幕后的存在发现了这条魔法通讯链，扎塔娜的影像和声音渐渐模糊，她赶紧抓紧时间叮嘱布鲁斯：“在哥谭驻留的法师很少，如果你遇见了法师的存在，不是敌人，就尽可能联盟。你需要用魔法的力量来对抗魔法——”

通讯彻底断开了。

布鲁斯先是习惯性抱着怀疑的态度仔细琢磨一遍扎塔娜的话，虽然他不喜欢魔法，但如果需要借助魔法的力量，他也不会死板地抗拒。而目前，在他不知道被魔法影响了多少认知的脑子里，唯一知道的在哥谭的法师就是史蒂芬妮。敌人或者潜在的盟友。布鲁斯查过史蒂芬妮的资料，一无所获，也许是因为她来自哥谭外，也许她就是元凶或知情人。想想史蒂芬妮出现在视野中的时间点，和布鲁斯开始发现认知中的不对劲的时间点又是微妙的相吻合。

作为布鲁斯眼中薛定谔的敌人和盟友，对哥谭市危机一无所知的史蒂芬妮小日子过的很不错。把出走的杰森猫猫找回家，为了防止猫猫出逃还给整座洗衣店布下保护屏障，没有允许无法进出。史蒂芬妮觉得自己可能对一个生理年龄十几岁、心理年龄暂定几岁的孩子太严格了，所以她在营业时间结束出门前都会留下魔浮斗篷和杰森作伴，然后溜去图书馆、警局、大街小巷找寻蝙蝠侠与罗宾的线索，然后再在次日营业时间开始前回到洗衣店。

虽然蝙蝠侠是哥谭市能拿来当旅游宣传大使的城市人物，在哥谭市却不怎么找得到蝙蝠侠的属实信息。

就这么干了几天，史蒂芬妮确信街头的信息十之**不可信——八卦的市民们都说蝙蝠侠会飞，可拉倒吧。而去警局，经史蒂芬妮观察，几乎八成的警员都会痛骂蝙蝠侠，其中两成是不赞成蝙蝠侠的做法认为他需要负法律责任，六成就是单纯厌恶会给他们找工作干的蝙蝠侠，然后剩余两成不骂蝙蝠侠的老实警员中还有那么一位，让史蒂芬妮瞧了又瞧的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史蒂芬妮惊讶地发现他居然是蝙蝠侠的支持者，在警员们骂蝙蝠侠的时候会出言搅浆糊，甚至还在警局楼顶做了一台召唤蝙蝠侠的蝙蝠射灯。

好吧，这至少说明了蝙蝠侠的警方缘还不是那么差，至少没到一出现屁股后头就跟着一条警车队的现象（虽然更大的可能是蝙蝠侠转头没的技术水平太高警察跟不住）。

史蒂芬妮寻到的小猫三两只线索居然还是在图书馆旧报刊区温故而知新发现的。

比如，虽然蝙蝠侠的罗宾一直是绿鳞小短裤打扮，但借着与路灯和蝙蝠侠的参照对比，史蒂芬妮发现罗宾的身高生长着生长着，中途突然缩水一截。总不可能是以前穿了内增高而从那次露面开始就下定决心放弃内增高带来的虚假荣耀了吧？

以逆生长的时间点为分割线将罗宾分为一代、二代。

说实话，史蒂芬妮越看越觉得一代罗宾打架途中还要空翻一个的行为像极了布鲁德海文花枝招展的夜翼，但想到夜翼已经是过去式了，史蒂芬妮还是把这一点别扭的怀疑抹掉。

而二代……有罪犯向记者抱怨原本甜美可爱的罗宾居然痛扁他们直到蝙蝠侠把他拉开，记者对此的描述是，罗宾疑似进入青春叛逆期，试问蝙蝠侠为何选择心智发育不完全的青少年作为助手，以及蝙蝠侠是否触犯未成年人保护法……

翻旧报纸的时候，韦恩的消息总是头版，史蒂芬妮每次都不免瞟上几眼，然后就发现一个惊人巧合：

布鲁斯韦恩收养第一个男孩后过了几个月，单打独斗的蝙蝠侠身边出现了一只羽毛鲜艳的罗宾鸟；一代罗宾卸任与二代罗宾出现之间的几个月空档中，布鲁斯韦恩收养了第二个男孩；布鲁斯韦恩的第二个养子去世的消息传出来前不久，二代罗宾就一直没出现，直到现在。

这样的巧合谁信啊？

史蒂芬妮先假设一、二代罗宾就是布鲁斯韦恩的两名养子迪克和杰森，再排一排时间线：布鲁斯韦恩收养一个孩子，培训几个月，交给蝙蝠侠当助手，在一代罗宾与蝙蝠侠闹翻（可能）后，迅速收养第二个孩子，培训几个月，送给蝙蝠侠接盘助手，然后二代罗宾去世……所以他们什么时候收养第三只罗宾？

不对，咳，总之，蝙蝠侠在雇佣童工的黑点上是没办法洗了，然后，嗯，也许还有虐待未成年人的嫌疑，再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哄骗哥谭首富帮自己养孩子，蝙蝠侠是屑无疑。至于布鲁斯韦恩，暂时定义为被哄骗的屑。

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知道杰森的存在后就一直没出现的蝙蝠侠和几乎每天到店打卡的布鲁斯韦恩一对比，两人在史蒂芬妮这儿的好感度就拉开差距了。

虽然布鲁斯的香水味还是太过浓烈，让史蒂芬妮不住地打喷嚏而不得不用布捂住鼻子，但会在店内慷慨散钱激情下单的布鲁斯就是最棒的冤大……上帝。布鲁斯每次来还会带一束花，因为色盲和被香味刺激到冒泪，史蒂芬妮每次都是眯着眼睛接过花束，然后善解人意地施上保鲜魔法送到杰森房间。

杰森似乎是有意在躲布鲁斯，平时偶尔会溜达到柜台附近，但只要布鲁斯的跑车发动机声音在巷子里响起，杰森都会立马躲到楼上，去挠那些侵占他房间空间的鲜花。杰森的状态有在慢慢好转，虽然还没有开口说话，但喊他的名字或和他说话都能得到回应，经系统估测，杰森的心智水平大概回归到十岁上下，假以时日，应该能恢复到符合生理年龄的水准。

在这几天的摸寻里，史蒂芬还发现一样好东西——自来水。

游戏中饮食能恢复血量和精力值，喝水也包括在内。再加之洗衣店的水电费并不需要史蒂芬妮缴费，于是史蒂芬妮每次在柜台后坐着等待客人上门的时候都会备上一满壶水和从三楼拿下来的魔法书。

不管上当了多少次，史蒂芬妮还是习惯性地低头喝水，然后犬类的长吻就将鼻子先于嘴巴送进水里，呛得她咳了半天，捂着嘴眯眼去看刚进门的客人。

黑色的礼帽和礼服，一枚单片眼镜以史蒂芬妮不太理解的方式卡在眼眶上，精明的小眼睛配上笑起来时露出的尖锐犬齿，又小又圆的耳朵几乎和眼睛长在在同一水平面上，背部的深色和腹部的浅色对比很明显，身材是饱满的梨形，肚子鼓鼓囊囊，不知道装的是食物还是智慧，而往下短小的双腿几乎支撑不起大肚子，即使拄着长雨伞，走起路来还是左摇右晃。

是特殊npc。史蒂芬妮打开小地图检查一遍，发现房子外还围了一圈小黄点。开店总是会遇上胡搅蛮缠的客人唔，不过不要紧，没有史蒂芬妮的同意，敌人是闯不进来的。

“我是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客人微微仰着头，乌亮的小眼睛吱溜乱转打量史蒂芬妮，“我是来替我的朋友尼格玛付钱。”

史蒂芬妮了然，从柜台下取出打包好的衣物，“这是谜语人先生的裤子，承惠……”，史蒂芬妮报了个价格。

科波特盯着裤子，觉得自己亲手去拿有些掉□□大佬的面子，应该叫一个小弟陪同才对。但尼格玛信誓旦旦告诉他这家店的主人是个不得了的家伙，最好亲自来看看。科波特也查了这家店，意料之外地查不到任何信息，洗衣店是个洗钱的好地方，科波特确定这家店不属于哥谭原有的任何一家势力，以那些家伙的水平，压根瞒不过他。

科波特点了几张钞票放在柜台上，神色诡异地看着史蒂芬妮拿起又数了数：“你有胆量拿这些钱？”

史蒂芬妮：？

为什么这个npc一副对有人敢拿自己的钱万分惊诧的样子？

说起来谜语人先生也是，看来都是习惯光明正大吃霸王餐的坏蛋类型。

布鲁斯刚好在这个时候又嚣张的开着车挤进小巷，上门打卡，看见科波特付钱给史蒂芬妮，顿时目光一凝：

企鹅人居然会老老实实付钱？进了企鹅人口袋的钱想再掏出来可是一番麻烦，难道他和史蒂芬妮是合作关系？几十美元的合作关系？

科波特在看被布鲁斯毫不在意在狭窄的巷道里剐蹭的名贵跑车，在心中又酸又心疼地痛骂这个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草包，但面上却是笑意满满，故作亲热地拉长语调：

“韦恩先生，您可好久没光顾冰山俱乐部了，我们那聘请了新的舞女，不如今晚我做东，还约上市长先生……”

“我今晚有约，下次，下次一定去”，布鲁斯同样挂着虚假的社交笑容婉拒。

虽然韦恩今晚不会去冰山俱乐部，但蝙蝠侠会代替他好好照顾生意。

科波特是水獭，吃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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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疯狂福瑞城（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