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标签式超英角色扮演游戏 第34章 疯狂福瑞城（五）

鱼是奢侈品。

除了美貌的销售小姐，鱼店店员腰间都别着硬物，几乎人手一把自由美利坚特产。

而这家店属于科波特家族，哥谭的黑手党联手垄断了城市渔业。

史蒂芬妮一时间不知道哪一条信息才是最令人诧异的。

她看着碎冰堆上的色泽诱人的三文鱼肉，掂量哪块更为新鲜，突然想到个省钱妙招，借着取鱼的动作，在鱼堆旁蹭过，往背包格子里塞了几条小鱼，随后拿着最小的那块鱼肉去称重付款。如果不是每条鱼都被视作一个整体占用格子的话，她本可以再装多点。

从鱼店回洗衣店的路上，史蒂芬妮又路过了哥谭市图书馆。她看了眼时间，把鱼肉收进背包，进了向公众开放的市图书馆，找到报刊杂志区，将历年的哥谭日报都取出来。

报纸可能撒谎，但它能反映当时市民的关注焦点，或者有人希望市民关注的焦点。史蒂芬妮一份份翻过去，不看多的，只看头版头条，看到头条常驻客韦恩每换一次新女伴都会上一次头条，而感觉有些时间没看到他的消息了，他就以参加极限运动受伤的理由再在头条上诈尸。

抛开娱乐新闻，韦恩还以这样几件事上过头条：宣布收养父母意外去世的马戏团小子理查德格雷森，几年后又宣布收养父亲入狱失去母亲的杰森陶德。

豪门的恩怨情仇总是很吸引人，媒体揣测过韦恩收养陶德的时候签署了合法收养文件而格雷森没有，这也许是韦恩对陶德比格雷森更为看重的讯号。但揣测的确误并不好说。因为在半年前，陶德便死于车祸。

格雷森和陶德的年纪与她认识的NPC倒是能对上年纪，但理查德是上一张地图的角色了，而杰森的伤绝不是车祸能造成的，就算是压路机轧都压不出那种伤势。

史蒂芬妮往更早的报纸翻，有好几年没有韦恩的消息，直到她找见一份说韦恩外出游学、生死未卜，韦恩企业股价风雨伶仃的新闻。继续往前，韦恩也并不总是生活在聚光灯下，在某段年纪里他甚至常被媒体批评心理阴暗孤僻，躲避公众视线，而原因仅仅是中学生韦恩拒绝接受拍摄和采访。

为什么媒体要将镜头焦点对准一个孩子？史蒂芬妮找到了答案：

在韦恩七岁那年，小布鲁斯和父母夜晚途径公园街的时候，一名抢匪枪杀了韦恩夫妇，不知幸运还是不幸，小布鲁斯得以幸存，以受难儿童和韦恩集团唯一继承人的身份接受来自全哥谭市的注视。

媒体的焦点哗啦一下全聚在城市之星的陨落上，刊登的照片全将冷漠的镜头对准倒在地上的冰凉尸体和散落的珍珠项链，甚至不断寻找机会去放大亲眼目睹一切发生的小布鲁斯的痛苦。

当时在场站出来挡在小布鲁斯身前阻拦媒体的，只有一名雄鹿警员。史蒂芬妮记得他，詹姆斯戈登，在后来的新闻里他出现过，已经做到了GCPD局长的位置。

除了韦恩本人相关信息外，史蒂芬妮还找到了关于这座城市设定的情报。

现有的人工合成素肉是韦恩集团在韦恩夫妇出事前不久研制出来的。一经研发，韦恩便无偿公布了配方，这种素肉能满足肉食基本的身体需求，理论上能有效降低肉食对草食的袭击概率，但这毕竟是哥谭市，猎食惨案该发生还是照样发生。

据说韦恩当时在推进哥谭出台对肉食攻击草食相关限制条律上出了很大力气，而在韦恩夫妇遇袭去世后，出于对肉食也会成为肉食狩猎可能目标的恐惧，对肉食攻击行为的严格限制法律条例不久便推行出台了。

看起来韦恩夫妇的死亡很像是一场阴谋。

史蒂芬妮企图在报纸中找到更多线索，她发现了法尔科内家族和韦恩企业的一些合作，但在哥谭义警蝙蝠侠出现后，法尔科内的罗马帝国便在哥谭销声匿迹了。史蒂芬妮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蝙蝠侠身上，她有预感这会是一个关键NPC，就和海文的夜翼一样。

可惜虽然报纸上时不时抨击蝙蝠侠的非法出警和暴力执法，清晰的照片却一张都没有，只有飞掠夜空的蝙蝠状黑影。有时候蝙蝠侠身边会跟着一个小尾巴，他们把小尾巴称为罗宾，罗宾和蝙蝠侠已经半年没有同框出现了，有人甚至怀疑蝙蝠侠和罗宾决裂了，毕竟雇佣童工这块，也是蝙蝠侠被针对的最狠的地方之一。

史蒂芬妮完全忘记了时间，直到图书馆管理员过来提醒她该关门了，史蒂芬妮才意识到自己在这从黄昏留到了深夜。沉溺于侦探游戏的感觉好到让她不舍得抽离。

而布鲁斯这边感觉却不太好。

阿尔弗雷德将从空棺上取样的血液样本与蝙蝠洞留存的杰森血液DNA比对完全吻合的结果交给了布鲁斯，并委婉提醒取样时血液才凝固不久，而埋葬半年的尸体是不会流血的。

布鲁斯拒绝去思考阿尔弗雷德话中暗示的可能。就算史蒂芬妮很可能是个魔法师，但蝙蝠侠不相信魔法，他不相信所谓的魔法能复活杰森，不然魔法的世界里就不存在生与死了。

布鲁斯换上蝙蝠侠制服，为了祛除布鲁斯身份专用的定制香水味，他喷洒了大量除味剂，确认自己只闻得到蝙蝠洞带着水汽的空气的味道后，才坐进蝙蝠车，无声地发动战车沿专用跑道驶出蝙蝠洞，与黑夜融为一体。

洗衣店内看不见灯光。蝙蝠侠轻易便撬开门锁，走近干洗区柜台，他看清了那些明显不属于一般市民的独特制服，用头罩配置的摄像头记录下一切。他准备再上楼搜查，在楼梯口伏击的杰森踩着魔浮斗篷静候已久，像只真正的捕猎者般对蝙蝠侠发起袭击。

飞射的蝙蝠镖被完全躲过，长相肖似杰森的少年似乎很了解蝙蝠侠的出招习惯，熟练灵巧地躲闪应对，不时抓住机会进攻得分。而蝙蝠侠也很熟悉少年的格斗技巧，那是他教出来的。

联想到阿尔弗雷德检测的血液DNA结果，蝙蝠侠开始怀疑克隆体的可能性。他想从杰森身上取得更多样本，比年轻人多出的几年义警生涯和游学经历可不是摆设，当他放弃你来我往的招式试探后，本就在体能素质上处于劣势的杰森落入明显下风。但场上杰森这方还有第二个战斗力——魔浮斗篷。

魔浮斗篷像是对与其功能属性相撞的披风有所不满，一个劲地去拽蝙蝠披风，顺便伸着衣角想给蝙蝠侠使绊子。魔浮斗篷的骚扰给蝙蝠侠带来了一点点小麻烦，他暂时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一条活着的斗篷。

史蒂芬妮在三楼图书室里。她对自己仅有的精力值精打细算，想尽可能学到更多魔法。然而当精力值又消耗见底的时候，她身处琳琅满目的魔法书库，放眼所及全是新奇又充满无限未知性的新世界，她感到不满足，并渴求更多，而能让她轻而易举实现愿望的按钮就在她手里。

捷径近在眼前的时候，即使知道这需要付出代价，但有多少人能抵抗住诱惑？更何况只是游戏。对知识的贪婪和索求无度并不算太坏的事吧。

史蒂芬妮这么想着，又一次对自己使用了回溯魔法，将精力值回复满，而在这时，她好像听见了杰森的叫声。

蝙蝠侠确信自己没有对少年施以重手，但当少年突兀地站定，捂着脑袋发出难以承受的痛苦低吼时，蝙蝠侠仿佛看见了他对着杰森的尸检报告构想过无数遍的，杰森在埃塞俄比亚的仓库里独自面对小丑时所遭受的凌虐。

相同的年纪、相同的外形、相同的声线，蝙蝠侠的理性在否定杰森的身份，布鲁斯的感性却期待着真实的天方夜谭。一切都让他太过熟悉的少年表现出的痛苦像绞刑的套索勒住了他的喉咙，那是他犯下的错误，他从来都不该让孩子参与进这项无法回头的危险事业。

“B”，这声呼唤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含糊不清。

蝙蝠侠用冰冷的理智分析这声呼唤中的试探含义，并列出三位数以上的可能性和应对方案，但他的行动还是变得迟缓了。也就在这个时候，魔浮斗篷揪住了蝙蝠的尖耳朵，用力向后一扯，蝙蝠头罩被褪了下来，而刚好心慌意乱的史蒂芬妮追着杰森的嘶吼跑下楼，她看见了捂着脑袋的杰森，和月光投射下被拉长放大的影子。

史蒂芬妮紧张地围着杰森转，笨拙地施以安慰，完全没注意到一旁驱逐魔浮斗篷的蝙蝠侠，直到蝙蝠侠戴好头罩，在不经意的一瞥中，史蒂芬妮看见了一团影子上突兀地长出来的两白眼球，吓得把暂时没有战斗力的杰森往后一扒拉，手立马搓了个火球出来。

“影子睁开了眼睛！什么地狱生物？！”

“……我是蝙蝠侠。”

史蒂芬妮一脸地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连翅膀都没有，蝙蝠侠怎么会是走地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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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妮真没分辨出黑猫和黑猫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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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明白，明明是要调整作息，每次都设想的是码完就睡，却越码越卡码不动，玩玩手机就直接干通宵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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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疯狂福瑞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