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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东北人的异乡之旅 第56章 Part 48 容彩祭

作者:酥酒醉易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12-13 03:19:44 来源:文学城

温迪找不见陆啼眇。

签售会没有,居酒屋没有,高崖边没有,樱树下没有……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

温迪感到一阵失望,他坐在路边小摊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的观察过往的人群。

冰属性的神之眼,眇眇也是。《狐狸大小姐》?眇眇写的。蛋糕?看起来没有眇眇做的好吃。和服?眇眇穿墨绿色很好看……

思绪突然一停,温迪发现怎么想到的全是陆啼眇。

他将眼睛埋在掌心里,想:好想她。

鼻尖嗅到一丝药材的苦香,那道声音传来的恰到好处,正巧是在温迪最想她的时候响起:“温迪?你在这里做什么?”

温迪望去,眼中的惊喜简直要溢出来,他注意到陆啼眇利索的打扮:“眇眇!我在…感受稻妻的风土人情。你是要去冒险吗?”

陆啼眇搬来一个椅子,坐到温迪身边道:“嗯,签售会那边换班了,我过会想去找点东西。”

温迪嘿嘿两声,陆啼眇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一起去?”

温迪立刻应下来:“好!”

他歪头像占到什么便宜一样喜滋滋的笑。

他也不问要去哪里,只是拿出琴,一边唱一边与陆啼眇并肩而行。

这次陆啼眇想找些稻妻特殊植株,她很快就要离开须弥前往枫丹了,走之前给照拂她诸多的提纳里和柯莱准备份礼物。

她打算给提纳里收集三国的特殊植株,做成一本特殊的书。

给柯莱买衣服和饰品,她上次在蒙德的服装店见到一套很适合柯莱的衣裙,还有那对璃月的耳坠,刚才在稻妻服装店看见的帽子也很好看,很衬她的肤色。这几件搭配上一定会很好看……

陆啼眇想着,突然回神,发现温迪正盯着她看。

陆啼眇问:“怎么了?”

温迪还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拨弄一下琴弦,笑嘻嘻的道:“诶呀,不知道谁这么有魅力,居然能让眇眇在和我在一起时发呆。”

陆啼眇咳一声,解释道:“我是在想,咱俩一个风元素,一个冰元素,该怎么获得这个绯樱绣球。”

温迪懒散的靠在陆啼眇的肩膀上,用眼神示意陆啼眇看向远处的雷元素流浪武士。

他的头发很柔顺,蹭的脸颊略有痒意。痒痒的,弄得陆啼眇想咬他一口。

陆啼眇用手将他推开,向武士走去,温迪留在原地等候。

陆啼眇那边的交涉很不顺利,武士一会一句:“让我来试试刀吧!”“你走不了了!”整得陆啼眇心烦,拔剑揍了他一顿。

陆啼眇下手很有分寸,没把他揍得彻底失去战斗力,就在这时,武士捶地懊恼道:“这样就是我的极限了吗?可恶啊……”

陆啼眇心里一惊,顿感不妙。

果然,武士突然站起来,大声道:“你真的很强,但是我不能倒在这里!不要小瞧我们之间的羁绊啊,混蛋!”

陆啼眇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心想:woc,真的有人会这样堂而皇之的,毫无羞耻之心的说出这么中二的台词!!

陆啼眇头一次产生临阵逃脱的想法。

和这样的人战斗,也会被别人认为是一类人吧!!

武士的刀劈来,陆啼眇灵巧的躲过,本着‘千万别被碰到,要不然会被传染’的想法,她用枪快速的结束了战斗。

武士怒目而视:“你!居然用暗器!卑鄙!!”

陆啼眇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她半蹲在武士面前,道:“你是觉得我不用枪,你能打倒我吗?行,我给你这个机会,那边有个绯樱绣球,你若是能拿到,我就承认你比我厉害。”

一句‘承认你比我厉害’可把中二武士迷的五迷三道的,他瞪大眼睛:“此话当真?”

陆啼眇打了个响指,坚冰破碎。“当真,那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哦,以武士的尊严做担保!”

武士拖着受伤的躯体,在使出元素力时大喝一声:“给我力量吧!我的王之力啊!!”

陆啼眇喜欢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捂脸低声:“诶呦我的妈呀……”

温迪没见过这样的人,好奇的张望。

武士没有捡起绯樱绣球,反而是来到陆啼眇面前,他脸上带着面具,但陆啼眇已经看到了他脸上的期待。

陆啼眇对他竖起大拇指:“你牛逼。哥们,你比我牛逼太多了。”打死陆啼眇她都不肯在人前说中二台词。

武士听后哈哈哈大笑,收起刀后如同胜利者一般扬长而去。

陆啼眇将绯樱绣球捡起来,施展元素力后将它小心的放进药箱的瓶子中。

接下来的旅程很顺利,有温迪的风帮忙,收集速度大大加快。

眼狩令解除后,海祇岛和幕府的关系好了不少,起码不再像以前一样见面就干架了。

但出入海祇岛的人员还需经过盘问,陆啼眇乖乖的配合,负责记录的人员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眯起眼睛观察陆啼眇。

陆啼眇没有察觉,温迪踏出一步,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他虽是笑着,但周身的气势却有点可怕。他问:“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这才意识到他的行为不太礼貌:“抱歉…我似乎见过这位小姐…”

陆啼眇笑着点头:“我在反抗军的重伤营待过一段时间。”

温迪的耳朵竖起来,忙问:“重伤营?你受过重伤?”

陆啼眇挠挠头,决定将受伤的事隐瞒彻底:“没有,是在重伤营当主治医师,别担心。”

男人激动的冲上来握住陆啼眇的手,一个劲的感谢:“我叫山野二郎,您应该对我没印象,我当时在战场上被砍断一条腿一条手臂,失血严重,是您救活了我。我当时醒来时,别人告诉我您已经走了,他们给我看了您的一张背影照片。我自此一直想当面感谢您,今天总算是有机会了!”

陆啼眇惊喜的看着山野二郎如正常人一般的腿和手臂,她笑道:“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山野二郎热泪盈眶,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没有!一点没有!谢谢您,真的很感谢您!谢谢您让我看见我女儿的出生……”

陆啼眇也要哭了,她共情能力很强,每次听到这种感谢都会在暗地里掉下喜悦的小珍珠。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帐篷的帘子被拉开,一张熟悉的脸上带着笑,就这样出现在陆啼眇面前。

茶子先是一愣,随后大叫一声,挤开山野二郎,扑进陆啼眇怀里。

陆啼眇笑着接住她,茶子紧紧拥抱陆啼眇,道:“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我们想死你了!”

没等陆啼眇说话,茶子又抬起头,检查她有没有什么新伤。

过了几分钟,茶子松开陆啼眇,道:“幸好没受什么伤,你可算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让我看看你脖子上的伤口,我看看恢复的怎么样。”

茶子拉开黑色的choker,伤疤狰狞,像瓷器上的裂缝一样扎眼。

茶子垂眸,她真的心疼陆啼眇。

陆啼眇看出茶子的不愉快,她微微一躲,伸手调整好choker,嘻嘻的笑着:“茶子,你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你要是猜中了,我就告诉你。”

茶子轻轻锤了陆啼眇一下,道:“我要是猜中了还用你来告诉我?”

陆啼眇嘿嘿一笑,她哄道:“你把眼睛闭上。”

茶子笑一下,她倒要看看陆啼眇能耍什么花招。

陆啼眇从药箱中拿出一支流苏银簪子,亲手为茶子绾发。不到半分钟,一个漂亮的发髻便梳好了。

陆啼眇像炫耀什么:“噔噔~怎么样?”

众人纷纷夸赞:“不错。”“茶子医师很适合束发诶!”“很漂亮的流苏!”

茶子走到水边,水中的倒影映出一张漂亮的脸,还有一支古典大气的银簪。银簪的流苏随主人的动作轻轻摇动。

陆啼眇像邀功一样凑到茶子面前:“怎么样?怎么样?你夸夸我呀,我做的是不是很好?你开心点了没有?”

茶子不得不承认,陆啼眇的条件很优越,凑近了邀功一样的撒娇时根本没人能抵抗的住。

她点点头,眼睛移向别处,面上逐渐浮现红晕:“嗯,你还挺会哄人的。”

陆啼眇嘻嘻笑:“我的温柔很贵的,但永远对你免费呀~”

茶子羞的捂住陆啼眇的嘴,道:“行了,回去再说,现在你给我闭嘴。你和你的朋友,跟着我走,我给你们安排住处。”

两人乖乖的跟着茶子来到望泷村,茶子给二人安排两间房间。没到夜晚,陆啼眇便在茶子的房间赖着不走了。

茶子也没赶她,慷慨的将床分出一半。茶子小声的和她说这些日子的八卦,陆啼眇听的两眼放光,困意全无。

两人就这样拉着被子,叽叽喳喳的聊了一夜。

次日。

陆啼眇屁颠屁颠的想跟着茶子去义诊,没想到被她忽视已久的温迪拉住她的手腕,可怜兮兮的说:“你已经分给她很多时间了,也稍微看看我吧? ”

陆啼眇很少见到他委屈的样子,一时无法回答。

温迪最了解怎样让陆啼眇心里有愧疚感了。他垂眸,松开陆啼眇的手:“你去吧,不用管我,我会好好的在这里等你回来。”

陆啼眇当即迈不动腿了,犹豫后她决定和温迪先去找植物,再和茶子义诊。

茶子比了个ok的手势,背起药箱走了。

海祇岛的特色植物不少,陆啼眇采集到黄昏才收集完。

回去时,茶子正和五郎汇报工作。

几个月没见,五郎倒是一点没变,一双耳朵看起来很Q弹,尾巴也轻轻的摇动,显示主人此时的心情很愉快。

嚯嚯,总算是让她逮到了吧。陆啼眇心想。

她笑着走上前:“你们好呀,茶子还有五郎。”

茶子:“真巧,我们正聊到你呢。”

五郎一脸歉意:“上次你走时我们没来得及送你,真不好意思。这次来要长住吗?反抗军的各位都想见见你。”

五郎的目光落到温迪身上,眼神中带了点探究:“请问这位是?”

陆啼眇向二人介绍:“温迪,蒙德的吟游诗人人,我的朋友。”

温迪向二人微笑:“早就听眇眇说起过你们,初次见面,我感觉我们会相处的很好哦。”

五郎听后安心不少,能站在陆啼眇身边,配得上她一句‘朋友’评价的人定是正直善良的人。

五郎也做了个自我介绍。

随后,陆啼眇回答了先前的问题:“我们不打算长住。那边正在举行容彩祭,明晚是最热闹的庆典,我们明天上午就要赶回去。”

茶子面上流露出一丝失望,她当然希望友人多待几天。五郎也表示了遗憾。

四人换了个地方叙旧,茶子回想起反抗军时期的不易,一件件事仿佛发生在昨日。说着说着,茶子的话头又落到陆啼眇身上:“回想起当初见你的时候,你伤的很重,满身血,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脖子上的伤口简直是……”

陆啼眇掩饰一般的咳咳几声,给茶子使了个眼色,茶子的话硬生生拐了个弯:“不是很严重。”

温迪的笑容淡了几分,他知道陆啼眇不想让人担心。身边人云淡风轻的笑,甚至还嬉笑着和茶子打趣,温迪觉得心里有点针刺一样细微,却不容忽视的疼痛。

陆啼眇从不依靠别人,她一直以强大示人,仿佛她天生就是守护者。

可谁是生而强大?谁是生来就该为他人奉献的呢?

陆啼眇只是把脆弱和苦涩密不透风的埋在一片偏僻的荒地。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人能在荒地中短暂的见证她的脆弱。

那脆弱如皂泡一般易碎,闪烁着七彩的虹光,却又像利刃一样轻而易举的剖开他人的心。

温迪清楚的知道这种感情被称作什么——心疼。他听不进去他们聊天的内容了,好在也不需要他发表什么见解。

温迪手指微微一动,不到半刻钟,就有一个士兵过来把茶子和五郎请走了。

陆啼眇隐约听见发生了大规模苹果砸头的诡异事件。

有点像某人的作风啊…陆啼眇瞥了身边人一眼。

温迪人畜无害的笑:“诶嘿~”

陆啼眇:“……不会是你吧?”

温迪装傻:“你在说什么呀?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吟游诗人,我可听不懂哦~”

陆啼眇笑道:“少来,你最会演戏了。”

温迪一笑,将下巴放在陆啼眇的手心里,眼睛弯弯的,像猫似的笑。

他垂眸,眼神落在那条黑色choker上,指尖触碰它,问:“疼吗?”

陆啼眇:“…不疼,茶子说的太严重了,你别放心上。”

温迪收敛笑意,一头扎进陆啼眇的颈窝里。

陆啼眇脸色微变,想推开他,只听他轻轻说:“我知道冒险中不可避免的会受伤,但是为什么不和我说说呢?我想知道有关你的一切,你的喜悦,你的虔诚,甚至是你的痛苦,我都想知道。”

压抑的感情会像落在地上苹果一样渐渐**,咽进肚子里的痛苦像种子似的慢慢发芽,终有一天开出糜烂的花。

陆啼眇久久未答,她的身体却放松一些,不再像之前一样紧绷着。眼神落在腿上的双手上,药品留下的腐蚀痕迹依旧存在。

“…很疼。疼得我每天晚上睡不着觉,伤口像是被刀子刮,一下一下接连不断,起初受不了吃止疼药,后来药吃完了。当时物资吃紧,我舍不得再配药。疼就忍着,忍着忍着就习惯了。”

手抚上因结痂而导致凹凸不平的choker,陆啼眇的声音轻缓:“更要命的是一天七八台手术,从早到晚,一站就是一天,忙的连水都顾不上喝。我一下手术台,站着就可以入睡,有时候累的连手术刀都握不紧。那段时间,真的很艰难啊…”

她的语气淡淡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有一种经历过风浪洗礼后的平静从容。

温迪听后更心疼了,任何宽慰的话语都显得苍白。他只是紧紧的揽住陆啼眇的腰,似乎这样做就能传递更多温暖。

陆啼眇摸摸他的头发,动作中带着安抚的意思。她的语气又轻松了点:“虽然艰难,但没什么好后悔的,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也会帮忙。我想要和平与自由,我想让每个人都有爱人和被爱的权利。”

陆啼眇长呼一口气,笑道:“说出来真的感觉好多了,你说的对,总压在心里不好。”

他抱的有点紧了,陆啼眇戳戳他的头:“该松开了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实在是有伤风化。”

他们原是在一处无人的亭子里叙旧,这里离村子不近,周围又荒凉,几乎没什么人过来。实在是适合熟人聊天的好地方。

温迪不想松开,陆啼眇的笑容裂了个缝,她拽着披风,像薅猫一样把他从身上薅下来。她依旧微笑:“谢谢你,但我的感谢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尺哦。”

温迪一笑:“诶嘿~被发现了,不愧是眇眇。不过…不可以多抱一会嘛?”

陆啼眇正色道:“不要以为夸我几句就可以蒙混过关。不可以,除非你是小小的,像小蒲公英一样的风精灵。”

温迪觉得陆啼眇在暗示他,但如果变成风精灵可以享受温软的抱抱,好像是物超所值的交换?

茶子和五郎一时半会回不来,陆啼眇带着温迪悄悄地去看了眼美子现在的生活。没有那个家暴的混蛋,美子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笑容。她的女儿懂事乖巧,一直沉默着给美子打下手。

陆啼眇没有现身,看了一会后便走了。看到她们过得很好,陆啼眇就已经很开心了。至于感谢什么的并不重要,她不看重这个。

直到夜晚茶子才回来,她手里拎了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里面是几块小巧的蛋糕。她把蛋糕放在陆啼眇面前,道:“五郎大人送你的。不要剩下,你知道的,我对甜腻腻的玩意没什么兴趣。”

陆啼眇像个收到礼物的小孩,欢呼着拆开包装,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茶子光是看陆啼眇的表情就知道蛋糕很美味。她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陆啼眇对面,撑脸看陆啼眇甜滋滋的笑。

陆啼眇注意到茶子的目光,眼睛更弯了,像天上的月牙,眼尾像小钩子一样上翘。她给了茶子一个大大的笑容。

待在重伤营时,茶子没有多关注陆啼眇的样貌。两个人每天累的要死要活的,连多抬一秒眼皮的功夫都没有,谁还会特意去看一个人长得好看与否呢。

即使是这样,偶尔的回眸或注视让茶子意识到,陆啼眇不仅是美女,还是大美女,更是个知道自己好看但没有一点架子的大美女。

茶子曾经直白的夸过陆啼眇好看,而对方只是皱了皱眉,在应有的道谢后委婉的表示:好看的容貌是父母给的,不是她自己的本事,她更喜欢听到别人夸她医术好。

从那时起茶子就认为,陆啼眇有一种源于内心的美,它盖过外貌的表面的美丽,是一种直击人内心的,锋利又柔软的美。

它可以温柔大方的照顾每一位病人,也可以锐利不羁,荡平千仞之岗。它可以谦逊有礼恰如一杯温茶,也可以张扬骄傲的于天际翱翔。

茶子愣愣的看陆啼眇吃完那几块蛋糕,直到陆啼眇动作熟练的霸占她的床时才回过神。

“去你自己房间。”

陆啼眇把脸埋进被子里,耍赖道:“这么着急赶我走,你就是嫌我烦了,坏女人。”

茶子面无表情:“对,就是嫌你烦了。滚之前把我的被子枕头都留下。”

陆啼眇撇撇嘴,把怀里的枕头和被子放下,她本想把这些东西搬到自己房间,这样茶子就又可以和她睡一起了,然后再接着把上一夜没聊完的八卦讲完。

陆啼眇圆润地滚蛋了。

滚到自己房间里,陆啼眇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麻烦。某个吟游诗人喝的醉醺醺的霸占了她的床。

怀里还紧紧的搂着她的大衣,他的手劲很大,陆啼眇又顾忌衣服的安危,没把它没拽出来。

温迪的脸红红的,把衣服向怀里又拽了一点,紧紧的拥抱,像是怕它逃走一样。喝醉后温迪只想找陆啼眇,想待在她身边,说话也好,冒险也罢,做她想做的什么都可以。可惜陆啼眇并不在房间里。

人不让抱,那抱一抱衣服总可以吧。温迪想着,紧紧的抱住床上的大衣,像是怀抱什么珍宝。

陆啼眇的衣服上带着她身上的草药清苦的气味,不甜腻却很能安抚人。床上也有陆啼眇发丝的气味。一切都那么美好,好像这个人就在他身边一样。

温迪满足的陷入梦乡,梦中有美酒,有朋友,更有她,她笑着说可以,说好。温迪以前不曾做过这种梦,以后估计也不会。就像陆啼眇不会属于他一样,他以后不会偶遇如此脆弱又美好的梦境。

陆啼眇到温迪的房间睡了一晚。她不知道温迪的心理活动,在温迪酒醒后还去调侃他走到哪喝到哪儿。

温迪刚刚酒醒,脑袋还有点迷糊,他没有回应陆啼眇的玩笑,而是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用头发蹭她的脸颊,用这种方式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陆啼眇果然不再说什么了,而是轻声问:“还难受么?你总是喝这么多,酒是好喝,但也要适量呀。”

陆啼眇感受到肩膀上温迪的额头动了动,向下压了几下。应该就是在点头了。

陆啼眇觉得他有点可爱了,她温声问:“我做了粥,你要吃点吗?”

肩膀上的脑袋左右摇了摇,陆啼眇好脾气的问:“那你是想喝点果汁?还是想吃点别的东西?”

温迪又摇了摇头。

陆啼眇这下可没招了。

“我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像这样和你待在一起。”温迪道。

陆啼眇沉默片刻,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在这仿佛冻结了的沉默中她想了什么。

她推开温迪,轻声道:“船已经来了,一起回离岛吧,温迪。”

温迪顿了一下,眼神逐渐清明,而与之俱来的是一种无声的失落。

温迪:“是呀,该走了,不知道今晚的庆典会有多么好喝的酒。”

陆啼眇笑着接话:“但我还要提醒你一句:少喝点。”

温迪诶嘿一声,在陆啼眇的注视下先一步登船。

和茶子简单告别后,陆啼眇和温迪乘船去往离岛。

今晚的庆典,会很热闹吧。

她不会属于任何人,她忠于自己,忠于人民,忠于国家。

好忙,好忙,最近超级忙,下一章应该要等很久qwq,不好意思了姐妹们

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姐妹,这篇文会更到最后的。我承认它并不完美,甚至算不上优秀,但它是我倾注心血写出的,别人的评价我一律接受。

毕淑敏老师的《请为你的夸奖道歉》里有:“你是因为她的漂亮而夸奖她,而漂亮这件事,不是她的功劳,这取决于我和她父亲的基因遗传,与她个人基本上没有关系。”

希望每个人都可以摆脱容貌焦虑。

别人的观点狗屁不是,自己舒服才最重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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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Part 48 容彩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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