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新宇宙大饭 第20章 具有大智慧的除了狗狗还有——

以放我出去为条件，我答应了阿锦之后会带她上春雨。

但在那之前，我得先把要做的事做完才行。

“永昼俱乐部？”

我向阿锦简述了春雨上的连续杀/人事件。

如果飞船路线没有出错，我会直接降落在「转海屋」的基地问藏场当马这件事。但鉴于他人现在在真选组监狱，阿锦也已经用“我要回武州喂总一郎”当做借口从江户消失且不放我独自行动，春雨案对我来说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阿锦：“像你们春雨这种家伙全都死透了才好。”

“话、话虽如此，但我姑且还是在那里领工资……”

“没吃饭吗你！挺直腰板大点声说话！”

我怒：“谁让你一粒花生米打在我肚子上，很痛的知不知道！”

她抬手又甩了我一巴掌：“不是都已经给你取出来了吗！区区宇宙垃圾给我摆清楚自己定位！”

死孩子劲儿真大！

我嘟嘟囔囔和阿锦拉开距离：“哼，难怪总悟不跟你玩了，你这个暴脾气谁受得了。抖S，暴力狂，大猩猩！”

“……”

阿锦没有理我，她仍旧蹲在草丛，哪怕是刚刚回头打我，脚步也没有挪动分毫。

什么啊，提到弟弟君就哑火，显得我故意戳人家痛处一样。

……嗯，我好像就是故意的。

抛去杂念，我坐在原地继续整理阿锦提供给我的信息。

阿锦，身体是小孩，头脑却是泼妇的奇女子，武州长大，却持带着天导众标识的匕首，掌握着很多她这个年纪这个身份本不该掌握的东西——比如，藏场当马之所以认得我，并不是第十二师团有多认可他这个地球贸易商，而是阿锦提前给他发了简讯，告诉他要抓住机会。

又不是被市场淘汰后被父母逼婚的可悲男女，在这抓什么机会呢。

但还有一点我不明白。倘若阿锦是通过飞船标志来确认我是第七师团的人，那她又是怎么知道，我在第七师团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呢。

……应该是随口胡扯的吧。

思绪收拢。据阿锦所言，第十二师团研制的长寿健体药的失败作不止有加速衰老的功效，它还具有成瘾性。经过「转海屋」的加工，它现在已经是江户黑市中炙手可热的「盐粒」。

而我们现在正在蹲守的，就是加工「盐粒」的一处工厂。

“一周前藏场当马跟我说过，这里负责研制「盐粒」的研究员不见了。”

鼻子传来阵阵痒意，一个喷嚏蓄势待发，阿锦抬手就把我的脑袋扣进地里：“哪怕是在「转海屋」的所有基地里，那个人的能力都是顶尖的。我是不知道在你们春雨里死的是谁，只是提到可能和「转海屋」有联系的，我只能想到她了。”

“唔唔呜呜唔。”

“藏场当马没办法确定那个人的死活，她的个人资料还有很大概率保存在这里——拿上东西就赶紧撤，不准打无所谓的仗，知道吗？”

“唔呜呜唔唔。”

头上的手劲猛然加剧，失重感来袭，她像投铅球一样把我扔出去，耳边只有阿锦愤怒的吼声：“哼唧个什么劲儿呢以为自己很可爱吗！没长嘴吗你！！”

我感觉我迟早要被她气哭：“谁的脸被埋进地里还能正常说话啊！”

就知道欺负我！连神威都没她能欺负人！

基地的铁门被我撞开，我迅速躲到掩体后准备迎战，但空气却异常的安静。

背靠的铁桶传来振动，我低头，是一只狗在撞桶。

一个眼睛往左瞅，一个眼睛往右瞅，口水顺着下巴吧嗒吧嗒流了一地。

跟过来的阿锦不禁赞叹：“真是一只有大智慧的狗。”

我：“……”

基地是用废弃大楼改建的，一层似乎原本是大厅，摆满了各类散发刺鼻气味的铁桶。

阿锦走一路踹一路的来到二层门口，全然不考虑惊动敌方的可能。

她踢了两脚堵住门的铁桶，转身向我扬了扬头：“你，过去看看里面装了啥。”

我不乐意：“自己做啊，我又不是你的下属。”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她说的理直气壮，“万一里面跳出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办。”

我莫名其妙：“打回去就行了啊……你总不会是在害怕吧？”

“对啊。”

“？”

她抬手又给了我一巴掌：“都说了我在害怕你倒是赶紧站在我前面保护我啊！！”

“到底谁更需要保护啊你这臭丫头！”

反手掀开盖子朝阿锦扔过去，一阵扑鼻的恶臭又差点把我熏晕。

一具已经僵硬定型的尸体半蹲在桶里，它双手高举，似乎直到最后还挣扎着想从桶里出去。

“怎么了？”

“你问我怎么了……一个死男人在里面？”

“这怎么还打情骂俏起来了？”阿锦睁开眼睛，看清是何物后脸色煞白一拳把我揍飞，我的后背就是阿锦最坚硬的战甲，为她打开了一扇又一扇的大门：“你让未成年少女看什么东西呢混蛋东西！”

……弟弟君曾经到底是如何跟这个阴晴不定的女人相处的，按理说两个S放一块没有未来啊。

身体自然旋转三周半落地，阿锦闭着眼睛拉住我的衣角，各路神仙的名字在她嘴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上帝保佑耶稣保佑菩萨保佑佛祖保佑真神保佑巴巴托斯保佑黑无常保佑白无常保佑土地爷保佑灶王爷保佑鬼灯保佑安拉保佑——”

……里面是不是混进去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二层仍旧是一间宽广的大厅，两侧摆满了胶囊——盛放人体的那种。

地上散落着布满污渍的文件报告，我捡起其中一张还算完整的仔细阅读。

304号，男，人类。服用14分钟后皮肤老化，听觉丧失。

305号，女，人类。服用15分钟后短期记忆开始衰退。

318号，男，人类。服用5分钟后瞳孔扩散。

……

407号，女，A星。服用过量改良药剂，7小时后心率剧增，出汗增加，行为失控。

417号，男，A星。服用过量改良药剂，3小时后行为失控攻击工作人员，被该工作人员一枪击毙。（注：417号与该工作人员关系亲密，以兄妹相称。）

……

429号，女，BH-14星。……小时后产下孕期18周子嗣。（注：该星球母体平均孕期为50周）

431号，男，……，5小时后丧失知觉。

……

总结：原始……用……暗杀……，改良版……适量……卖……

我舔了舔嘴唇，把这张纸塞进口袋。

“你发现了什么？”

过长的沉默让阿锦有些不安，我带着她向三楼走去：“……发现了一些，禁/毒的必要性。”

“哈。”阿锦闭着眼睛笑出了声，“向地球传输最多这玩意儿的不就是你们春雨！在这假惺惺的说什么呢！”

“……”

三楼和二楼没什么区别，只是他们的身体上多了些烧焦的痕迹——有点像是明妲当时提着的那具尸体。

我用阿锦的手机拍了照，带着她去了四楼，也就是最顶层。

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仪器摆满了这层，在下面还算宽阔的空间，也在这些破烂的映衬下显得拥挤。

角落里的书架上摆着几本大册子，其中之一就是工作人员的花名册。

阿锦飞快翻看着册子给我指认：“喏，失踪的研究员就是她。”

蓝底的证件照上，金发灰眸的女人打扮的一丝不苟，微抿下唇，神色锐利。

照片下面写着她的信息：狂凤，A星。

阿锦嘲笑：“这个名字不管看几次都好想笑。”

“……”

“你那什么表情，不好笑吗？”

“……之前已经笑过了。”我不想多说什么，“好歹这也是在江户，找个办法联系真选组，让他们过来查封这里吧。”

“你真觉得真选组能顶什么事儿？”阿锦讥讽着，“受制于幕府掌控的真选组，能查收的了背后是春雨的制药基地？需不需要我提醒一下你如今幕府的实际掌权人是谁？需不需要我提醒一下你，真选组的上司松平片栗虎亲自过来就是为了把你送去死刑的？”

“那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

从灰尘存留情况来看，狂凤失踪后这里的生产链就陷入了停滞，藏场当马被捕的消息还没传开，「转海屋」应该还没来得及销毁太多罪证，警察先生们同时行动的话，说不定能把「转海屋」所有的基地一并查封。

我反而有些疑惑：“你明明那么喜欢三叶，跟总悟也有交情，为什么对真选组态度这么消极？”

她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跟你没关系吧。”

“嗯。”我把她的手机还给她，“我借口说你路过发现可疑建筑联系了总悟，真选组马上来，如果你不想让他们发现我在这儿，我的建议是趁现在快跑。”

阿锦揪着我衣领往外扔：“臭丫头你用我手机干什么呢？！经过手机主人同意了吗！”

空中自由旋转四周后四肢平稳落地，在一楼遇到的狗狗喘着气走到了我眼前。

晶莹剔透的口水透过稀疏分散的牙齿流下，牙间距之大好像能吞并整个宇宙。

智慧小狗用智慧的双眼注视着我，我也盯着它牙缝里卡着的一块半透明晶体开始沉思。

狗狗小小，狗狗笨笨，爬上来一定花了很大的力气吧？

“你还要在地上趴多久，不走了吗？”

走过来的阿锦也看到了智慧狗，她用脚尖踢了踢我，“怎么，你被它认作同类了？还是说你身上有狗味儿。”

“我只承认我身上有机油味，其他味道都是诽谤——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很不幸，这次我可能无法反驳。”

“？”

没有办法和阿锦直接说「盐粒」的原材料就取自我本人，也没办法解释吃了「盐粒」的狗“闻着味儿跟过来”的现象能解释我们刚刚进到大楼时狗狗用头撞击空桶的缘由——那个桶，或者说，桶下面，大概率有和我身上一样的味道。

那是一个吸引着吃了「盐粒」的狗狗的味道。

我只能边拉着阿锦下楼边说：“所有楼层都转过了，但我们还没有看过地下。”

“你怎么知道这会有地下？”

“直觉吧。”

三楼还是我们来时的样子，但当我走到通往二楼的门口时，阿锦拉住了我。

她的耳朵贴在地上，再起身时脸色不是很好：“有人在走动，很多人。”

我诧异：“真选组飞过来的？”

阿锦抬手又是一巴掌：“怎么可能是他们啊！！”

一巴掌激起千层浪，一巴掌唤醒整个楼层的睡眠仓。

那些我已经确认过死亡状态，身体不同程度呈现焦尸状的身体，扒着仓体边沿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觉得我知道二楼是什么人在走动了。

“——”阿锦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句子，直觉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回四楼，我们打碎窗户逃出去。”

“不行。”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为了避免之后有人误入，我和阿锦进门后就把大门锁死，从四楼窗户跳出去也是我们在以“这个楼里有其他人”为前提的原定逃出路线。

但现在不一样。真选组一会儿就要来，一层说不定有什么暗门，里面可能存放着大量「盐粒」。

“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我就不会直接走。”

但我也不是什么魔鬼，我知道阿锦怕这玩意儿：“这里交给我，你先走，我随后跟上。”

说着我就打开门，顺着楼梯冲进二楼熙熙攘攘的人群。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跳着跑着，如果不是他们都没了生命体征，如果不是他们每个都弯腰到头碰脚，其实也还是挺和谐的。

他们并不会像电影里的僵尸突然冲过来攻击活人，只是看他们的步伐，似乎是残存在体内的本能让他们寻找「盐粒」。

我快步绕过这些人径直冲下一楼，阿锦一边骂我一边紧跟在我后面：“就你清高就你了不起！春雨的人知道你这么砸他们生意吗。”

“你为什么一直指责我，咱们到底谁才是春雨的。”

我一路自信走位，踹开连接一楼楼梯的大门：“虽然这么说有逃避责任的嫌疑，但我们神团长带领的第七师团，在春雨里地位其实挺尴尬的。”

资金是充足的，米饭是管够的，为组织打下的战绩在整个春雨是一骑绝尘的，但涉及春雨核心利益的任务情报是没有的，其他师团有意无意对“负责组织的肃清与调整”的第七师团的排挤孤立是大大的。

“第七师团这么多年——我是说现任团长带领的这么多年，黄和毒这两个东西，我们可是碰都没碰。”

“怎么，你想说你们是好人？想让我夸夸你出淤泥而不染？还是说夸你们不碰这些东西还能给春雨带来收益是有多厉害？”

“不要污蔑「好人」这两个字，只需要说最后一句话就可以了。”

推翻进门被我当做掩体的桶，我仔细观察摸索着下面的瓷砖地，沿着某处缝隙向上掀起。

那是一个四位密码盘。

阿锦：“这是不是这栋楼里保密措施最好的地方。”

我：“可它只有4位诶，这也算保密吗？”

阿锦：“不要说的好像你知道这四位密码是什么一样好吗？”

我：“你怎么知道我知道还是不知道。”

阿锦：“皮痒了？”

我：“对不起。”

二楼无生命体征的假僵尸开始试图冲破连接一楼的门，我也隐约察觉到这个基地为什么会是一楼封装四楼科研这么一个头重脚重的结构——因为这样方便一楼和四楼的人跑出去。

「0417」。

「滴——」

密码正确。

阿锦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垂眸掀开地板。

那里是一个向下的楼梯，但在第三层台阶却放着一张纸。

字迹张狂又有穿透力，只有左下角带着干涸血迹的捏痕昭示着这张纸的留存亦经历了一番坎坷。

上面只有一句话：去死吧，毒瘤们。

“砰——！！”

轰鸣的爆炸声混杂着玻璃碎裂的声音于地底传来，墙体分解崩塌，这座楼似乎等不到真选组来了。

我和阿锦打碎玻璃跑了出去。汹涌的火海里，一只看起来不是那么聪明的小狗叼起一块被炸出来的「盐粒」，摇着尾巴踏上楼梯。

从一楼爬到四楼，再从四楼跑到一楼，拿到了「盐粒」还要再往上走。

去找自己的主人吗？

蠢狗。这里哪还有其他活人。

阿锦拉着我回到飞船，将目的地导向春雨，这才松了一口气。

远远的，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也在快速向基地靠近。

阿锦扶着操作盘低低的骂了一声：“真是群疯子，「盐粒」就那么好吃？把自己弄的不人不鬼的样子有什么意思！无妆造的cosplay吗！”

简陋的装置和过低的成本就能获得的暴利让人成为制造僵尸的恶魔，而沦落成伪僵尸比我想的还要简单——一点好奇、一点无知、或从众、或被迫。

“就跟抽烟一个道理。说着自己只是偶尔抽几口的人过几年也都有了烟瘾，那个时候再想戒却只能记住‘抽烟很爽’这一个错觉，戒烟这么有益身心健康，又能保护身边人的举动对他们来说也变成了千层地狱——通俗来说就像狗改不了吃屎。”

阿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之后还是找机会杀了土方吧，可不能让吃屎的狗留在三叶姐身边。”

……土方先生，你的人缘是有多差劲啊。

*

花了一段时间，我跟阿锦回到了春雨。

她带着帽子快步离开，仿佛来过春雨千百遍。我则是径直去财务找了明妲。

“那两个被垃圾袋装着的炭烤碎片？没什么用被我扔垃圾站了，完好的那具尸体还在我房间，你需要可以直接去拿。”明妲有些莫名其妙，“我听人说地球人都可好了，怎么你去一趟就成了木乃伊。”

那你可得问问为什么土方打我只冲着我的脸和胳膊使劲儿、啊，还有那个只打我脸的阿锦。

“可能是我体内不存在的夜兔之血在叫嚣着阳光的可恶吧。”

明妲嗤笑：“春雨哪有光。”

对啊，春雨哪来的光。

“明妲。”

“干什么。”

“如果春雨没了，你会做什么？”

“大概是回我的故乡当个扫马路的。”她笑着给我比了个大拇指，“我家的落叶可是宇宙超绝好看！”

*

挥别还有事要忙的明妲，我来到了承载着全春雨垃圾的垃圾船舱。

漫山的垃圾，冲天的臭味，哪怕是我也闻的很清楚。

身后的自动门开了又关，轻快的声音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呢，美丽的木乃伊小姐。”

“找炭烤碎块。”

“嗯嗯，之后一起去地球吃烧烤吧。”

“不行，我在地球已经是失踪人口了，要是被人看到了不太好。”

“诶——真遗憾。”

神威收起伞跳到顶端的垃圾山头开始跟我一起翻：“在地球玩的开心吗？”

“……还不错，碰见了一些有趣的家伙。”

“能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也算少见，手下留情了？真不像你。”

“根据不同情况我也会有不同的应对措施嘛。”

“是吗。”神威头也不回的扔过来一个眼熟的黑色垃圾袋，上面还沾着干涸的黄金圣遗物，“那你怎么还是这副表情，难不成被欺负了？”

我不抱希望的打开袋子，只剩下一堆灰烬的炭堆渣子上，半透明的灰色玻璃珠熠熠生辉。

“……神威。”我很不开心：“要是某一天你突然发现，因为自己的原因很多人都被害的很惨，你会怎么办？”

“……”

“阿伏兔总跟我说别人给的食物不要随便吃，如果我有乖乖听话就好了。现在那颗美丽的蓝色星球因为我的原因正在被毒瘤侵蚀，说不定未来某天整个地球全会变成伪僵尸。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那要毁灭吗？”

不属于我和神威的第三个声音从身后响起，我回头，是一个穿着松垮紫金色和服的男人。

“要毁灭吗？”他靠在门口，用那只仅剩的右眼注视着我，“推翻毒瘤，建构新的世界——反正你也已经被春雨抛弃了吧，冬生小姐。”

我：“？”

嗯？我被春雨抛弃了？

“说什么呢晋助，不是我们被春雨抛弃，而是春雨被我们抛弃才对吧。”

我：“？？”

神威身体轻盈的落在我身边，笑眯眯的用那双被铁板锁住的手戳我的脸，这时我才发现变成木乃伊的不止我自己，还有他：“小冬生是个笨蛋所以还不知道，其实我啊，已经被春雨下令要求杀掉了哦！”

“？？”

晋助低笑着：“行刑日就在明天。”

“？？？”

“阿伏兔那些家伙现在应该跟晋助的部下一起宇宙里漂流，啊~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顽强的活着呢。”

“？？？？”

文内提到的各种症状，均是服用某种正常人不能用的东西之后的真实典型特征（包括死后僵直）。

*

题材对我来说有点沉重，想压缩在一个章节里，失败了。但好消息，两个章节也差不多了。

*

中心主旨：拒绝黄，拒绝赌，拒绝毒。好好生活，享受健康人生，别碰不该碰的东西，要不然真的会变成僵/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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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具有大智慧的除了狗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