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葛乌]豹子散养记 第20章 20.两次救我的是你吗

走出大殿，烏尓奇奥拉侧头看向门旁的高大身影：“牙密，你在这里做什么。”

“烏尓奇奥拉——我听到喽，蓝染大人让你去现世，我也要去。”牙密向来喜欢拖长调子喊四刃的名字，这次也不例外。听到他的要求烏尓奇奥拉径直向前走，拒绝道：“我自己去就行了。”

但牙密不会因为一句话就放弃，还难得聪明的从蓝染方面下手：“别这么小气嘛，蓝染大人又没说我不能去。”

连葛力姆乔都没打算带去的烏尓奇奥拉没有说话，用沉默来做无声拒绝，毕竟他单独执行任务惯了，但牙密却把沉默当成了默许，紧跟着烏尓奇奥拉就踏入黑腔。

“……”对方都跟进来了也没必要非得赶回去，烏尓奇奥拉瞥他眼，踏出黑腔俯视百米高空下的座空町，对准靠近中央的一块公园绿地降落下去。

一大一小两个破面无视风压坠地，其势如同陨石般将绿地砸出一个大坑，早就习惯现世稀薄的灵力和浑浊空气的烏尓奇奥拉抬手拉开颈部拉链露出虚洞，虽然并不会造成影响，但这种下意识的动作能带给他稍微舒畅点的错觉。

破面化后就没再来过现世的牙密嗤鼻抱怨这里糟糕的感觉，烏尓奇奥拉有点无奈：“我说过我自己来就行，是你非要跟来的，牙密。”

身形高大的第十刃撇嘴往坑上面走，一边敷衍回应：“好吧好吧，对不起了。”

现在是下午，依照烏尓奇奥拉的经验正是放学下班的时间，不少买菜接孩子参加社团活动的人都在公园里，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围拢过来，却因为不具灵力而无法看到坑里的破面，纷纷讨论是陨石还是管道爆炸。

十刃里只有往现世跑了几十年的烏尓奇奥拉对人类看热闹的天性习以为常，其他成员几乎不会遇到这种被围观的同时又被无视的情况，更何况牙密是个易怒性格，不讲理的抱怨几句后便直接使出魂吸，周围十几条街的魂魄都被从人体里抽离成为牙密的食物，听到牙密继续抱怨难吃，烏尓奇奥拉更无奈了。

“那当然，这么低浓度的灵魂怎么可能好吃。”

当做执行任务前的闲谈，烏尓奇奥拉陪着牙密聊了几句，同时自身灵压也一直未收敛，如果是黑崎一护的话，感受到破面归刃前和虚差不多的灵压再看到牙密闹出来的动静，肯定会来查看。

这么看牙密跟来也是有好处的，起码不需要烏尓奇奥拉自己想办法弄出动静了。

叮嘱对方需要认真对待的目标只有一个，又指出落点旁中了魂吸却还没死的有泽龙贵，烏尓奇奥拉任由牙密在那胡闹着玩，并在黑崎一护的同伴接连冒出来时不厌其烦的回答牙密重复的问题：“你看仔细点，笨蛋，那也只是个弱小的垃圾。麻烦你多少磨练一下自己的侦察力，以后靠自己去判断。”

虽然十刃各有所长，但侦察力差成这样，牙密在破面化时为了力量而放弃的东西是不是也太多了点。

以防万一烏尓奇奥拉决定告诉牙密更多信息，免得他被那不灵敏的判断能力坑到：“目前这座城市里灵压强度能够作战的有11人，会主动出现并战斗的有三人，其它都是可以无视的弱者，即便是你的侦察力，至少也能判断出对方是否会造成威胁吧。”

“这个嘛……”牙密移开目光没有正面回答，烏尓奇奥拉有点想叹气，但紧接着注意力就被那个叫井上织姬的女孩所吸引，她正用一种从未见过的招数迅速治愈被牙密扯断胳膊的虎泰茶渡。

起初烏尓奇奥拉以为那是强力回复术，但仔细观察后就否定了这个可能，虎泰茶渡的胳膊在以一种倒放的形式愈合，折断的骨头和被拧飞的皮肉逐步沿之前的轨迹退回，就像在回放影片。

“是时间回归或空间回归么，不论哪种，都不是回复术……还从未见过这种能力。”因为要用共界眼将这次行程上报，烏尓奇奥拉选择将心中想法说出来以便到时候共享，“牙密，不要一下就杀死她，试探她能力的极限。”

“这么麻烦？知道了。”牙密对不能一口气拍死灵压弱小的井上织姬有点不满，但自从加入蓝染麾下就在被烏尓奇奥拉照顾的他已经习惯了听从四刃的话，因此收敛力道一掌朝对方拍下去。

井上织姬眼神坚定的召唤出孤天斩盾攻击向牙密的手心，却连钢皮都无法突破，烏尓奇奥拉盯着她绝望的样子猜测这三种盾或许就是全部能力了，就在牙密即将扇飞井上织姬时一把斩魄刀突然伸出牢牢顶住他的手，熟悉的灵压和橘色短发提醒烏尓奇奥拉，目标出现。

黑崎一护安慰着不停为自身的弱小道歉的井上织姬，目光却紧盯在牙密身后的烏尓奇奥拉身上，灵压一口气爆发：“卍解！——天锁斩月！”

烏尓奇奥拉和黑崎一护遥遥对视，黑崎一护的灵压和双殛之丘时比更浓重，但相当混乱，和破面们比较的话大约有萧龙的程度。

只是这种程度……

烏尓奇奥拉的思绪被牙密打断，大个子破面挠着头问：“他刚才说卍解？喂！烏尓奇奥拉，这小子就是这次的目标吗？”

你是把侦察力整个都丢掉了吗。忍住突然涌起的吐槽，烏尓奇奥拉给予肯定回答：“没错，虽然被你那无谓的战斗这么简单就吸引出来了，但他确实就是黑崎一护。”

牙密欢呼了声：“太好了！这样就不用花时间去找了！”说完一拳砸下，却被纤细的天锁斩月直接挡下，表情阴霾的黑崎一护单手撑住牙密的拳头，沉声发问：“茶渡的右手……是被你毁掉的吧？”

“啊？”

“那我、也要砍掉你的右手。”语毕，黑色身影迅捷跃起划过牙密的身躯并一脚踏在他头上借力落地，烏尓奇奥拉看着牙密被砍下来的右臂有一瞬间惊讶，虽然这个暴虐鲁莽的第十刃才因为和其它破面打架把积攒的能量耗光，但也依旧是初代破面应有的水准，能砍透牙密的钢皮说明黑崎一护拥有和破面对战的力量。

不过，依旧威胁不到蓝染大人。

还有，牙密这个白痴，回去必须训练他的侦察力。

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烏尓奇奥拉维持双手插兜的悠闲姿态在后方观察他们一边倒的战斗，当然不是牙密一边倒，恰恰相反，黑崎一护身上只受了些擦伤，而牙密已经浑身是深刻刀伤了。

再继续下去破面的脸都要被这个笨蛋给丢光了，烏尓奇奥拉看眼扛着斩魄刀嘲讽牙密的黑崎一护，对方却也朝他看过来，平静对视了一秒，烏尓奇奥拉将目光移向牙密：“你好像陷入苦战了，需要换人吗。”

“不用你管！”自觉很丢脸的牙密一把抓住腰间刀柄，烏尓奇奥拉是真的无奈了：“对付这种家伙都要用到斩魄刀？”

“你太吵啦！”后悔之前打架上头把力量全用光的牙密快暴走了。

然而异象突生，就在牙密拔出刀后黑崎一护的灵压突然一顿，随后立刻拔高又被强制压下去，之后就像失控了一样不断的高涨低落，而黑崎一护本人则浑身僵硬的按着脸无法动弹，被牙密报复性的一脚踹飞。

折返回来的井上织姬被牙密一拳捶到旁边失去了动静，烏尓奇奥拉确认她还活着就没管，继续观察似乎在和什么东西拼命抗衡的黑崎一护。

“奇怪，他的灵压突然变动的非常剧烈，而且幅度相当不寻常，虽然低落时就像垃圾一样微不足道，但其高涨时……却远在我之上。”烏尓奇奥拉尽职的将自身的判断说出来，牙密趁其病要其命揍的正解气，听到最后那句转头看向瘦小四刃：“什么？这小子有这么夸张吗，还是你判断错啦烏尓奇奥拉，要是他真这么厉害那我现在直接杀掉就好了。”

“不必，他没有杀死的价值。”正将这次变动和双極之丘上虚一样的灵压做对比，烏尓奇奥拉随意道。

黑崎一护吐出一大口血，听到这句猛地抬头瞪向自始至终未动手的瘦小破面，勉力挡住牙密的一击后喑哑喊道：“喂！你是……叫烏尓奇奥拉对吗？我有事情问你！”

全程没把黑崎一护放在眼里的烏尓奇奥拉这才认真看过去，对上那双目光倔强的棕色眼睛。

没有在意烏尓奇奥拉的沉默，黑崎一护接连问出心中憋了很久的问题：“我五岁的时候一家人出去旅游，晚上走散时从大虚手里救了我的两人中的一个是不是你？还有，两年前从酒驾事故里救了我的是不是你？那个护身符是你收回的对吧，之前在尸魂界的也是你，没错吧！”

烏尓奇奥拉漠然看他被牙密的力量压制的双脚陷入地面，出言阻止第十刃继续虐待伤员的举动：“牙密，停手。”

“哈？他把我砍成这个样子你让我停手？”

“先停手。”

牙密异常不爽的切了声，虽然没有继续攻击但仍然虎视眈眈。

压力骤减的黑崎一护踉跄着差点倒下去，他用斩魄刀撑住地面，依旧盯着烏尓奇奥拉没有波澜的翠绿眼眸：“——回答我啊！”

“没错，黑崎一护，你所说的事情中的人，都是我。”

一护（纠结脸）：我恩人好像很喜欢嘲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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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两次救我的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