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治x路飞]海风与烟草 第9章 厨房里的小意外

梅丽号在清晨的薄雾中缓缓启航，离开热闹的岛屿，继续在伟大航路上前行。阳光穿过薄云，洒在甲板上，空气中带着清新的海风和淡淡的椰子香。草帽海贼团的船员们恢复了日常节奏：乌索普和乔巴在甲板上玩自制的“狙击王飞镖”，娜美在导航室研究海图，罗宾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安静地阅读，弗兰奇哼着歌检查船帆，索隆靠着桅杆打盹，鼾声时断时续。路飞照例坐在船头的羊头雕像上，嘴里嚼着从岛上带回来的干果，帽子歪在一边，哼着跑调的歌。

山治在厨房忙碌，准备午餐，手里切着从岛上买来的新鲜蔬菜，嘴里叼着烟，金色刘海在额前晃动。昨晚篝火宴会上路飞拉着他跳舞的画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家伙粗糙又温暖的手掌、没心没肺的笑脸，让他心跳乱得像被海浪拍过。他狠狠吸了口烟，试图压下那股莫名的躁动，低声嘀咕：“这笨蛋，害我一晚上没睡好。”

“山治！午饭好了没？我饿了！”路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他推门而入，蹦到灶台边，探头去看锅里煮着什么。香气扑鼻的鱼汤在锅里咕嘟作响，路飞眼睛一亮：“哇！闻着好香！山治，给我尝一口！”

“喂！别乱动！”山治一把推开路飞的脑袋，皱眉道，“汤还没好，你这家伙就不能等等？”他嘴上嫌弃，手却熟练地舀了一小勺汤，吹凉后递到路飞嘴边：“喏，尝一口，别烫着。”

路飞咧嘴一笑，凑过去喝了一口，眼睛眯成一条线：“哈哈，超好吃！山治你太厉害了！”他拍拍山治的肩膀，动作自然得像呼吸。山治脸一热，赶紧转过身，假装忙着切菜，掩饰自己的慌乱。

“嘿，山治，我想再学做饭！”路飞突然冒出一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山治，“上次煎蛋没成功，这次我肯定行！你教我吧！”

山治愣了一下，烟差点从嘴里掉下来。他转头瞪着路飞，语气不耐烦：“你？还想学？上次把厨房搞得一团糟，还想来？”可看着路飞那张认真的笑脸，他又忍不住心软，叹了口气：“啧，算了，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不许再把蛋扔墙上！”

“哈哈，成交！”路飞兴奋地跳起来，抓起一条围裙，笨拙地系在腰上，歪歪扭扭地打了个结。他转了一圈，笑得像个孩子：“山治，看！我是不是很像厨师？”

山治看着路飞那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像个笨蛋厨师。”他走过去，帮路飞把围裙拉紧，手指不小心碰到路飞的腰，触感温热，让他心跳猛地加速。他赶紧收回手，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行了，别乱动，今天教你做简单的蔬菜沙拉。”

山治站在路飞身后，手把手教他怎么切黄瓜。路飞握着菜刀，笨拙地切着，刀法乱七八糟，黄瓜片切得厚一块薄一块。山治皱眉：“喂，你这家伙，是切菜还是砍柴？手放平，刀别乱晃！”他抓着路飞的手，调整他的姿势，手掌贴着路飞的指关节，动作不自觉地放轻。

路飞转头，咧嘴一笑：“哈哈，山治你抓得我好紧！”他完全没察觉气氛的微妙，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山治脸唰地红了，赶紧松开手，退后一步：“笨蛋！自己切，别老让我教！”

“嘿嘿，山治你脸红了！”路飞指着山治的脸大笑，刀一晃，差点切到手指。山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路飞的手腕：“喂！小心点！你想把手切了？！”他语气凶巴巴，但抓着路飞的手却没松开。

就在这时，锅里的鱼汤突然沸腾，溢了出来，发出滋滋声。山治赶紧松开路飞，冲过去关火，结果脚下一滑，踩到路飞刚才掉在地上的黄瓜皮，整个人向前扑去。路飞反应快，伸长手臂一把搂住山治的腰，把他拉了回来。

“山治！没事吧？”路飞抱着山治，笑得没心没肺，“哈哈，你也太不小心了！”他完全没察觉自己的胳膊还搂着山治的腰，脸凑得近在咫尺，鼻尖差点蹭到山治的额头。

山治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挣扎着推开路飞：“喂！放手！你这家伙！”他站稳后，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刚才路飞搂他时的触感还留在腰间，让他脑子一片乱。“你这笨蛋，站远点！厨房不是你玩的地方！”

“哈哈，山治你脸好红！”路飞笑得前仰后合，完全没当回事。他抓起一块切得歪歪扭扭的黄瓜，塞进嘴里：“嗯，还挺好吃！山治，我们再切！”

“切个鬼！出去！”山治气得推着路飞往外走，路飞却笑嘻嘻地赖在厨房不走，嘴里嚷嚷：“山治，教我嘛！我保证不乱来！”

山治叹了口气，拿这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他重新站到灶台前，语气放软：“行了，站好，别再搞乱。”他偷瞄了路飞一眼，那张傻乎乎的笑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让他心里又暖又乱。

午餐时，船员们围在甲板上吃得热热闹闹。山治端出鱼汤、烤面包和路飞“帮忙”做的蔬菜沙拉。路飞吃得满嘴油光，冲山治竖大拇指：“山治！这沙拉超好吃！我切的黄瓜怎么样？”

“哼，勉勉强强。”山治叼着烟，语气傲娇，但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娜美斜眼看着他，低声笑道：“哟，厨子，船长切的菜你都夸，看来真是偏心啊。”

“闭嘴，娜美小姐！”山治脸一红，赶紧给娜美和罗宾各递了一盘甜点。索隆哼了一声：“卷眉毛，少在那献殷勤，恶心。”

“你说什么，绿藻头？！”山治瞪了索隆一眼，转头又给路飞盛了一碗汤。路飞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山治，你最好了！”

夜里，山治站在甲板上抽烟，望着星空下的海面。路飞又冒出来，靠在栏杆上：“山治，今天谢谢你教我！虽然我切得不好，哈哈！”

“哼，下次再乱来，我就不教了。”山治吐出一口烟圈，语气冷淡，但眼神却忍不住落在路飞身上。月光下，那张干净的笑脸让他胸口暖得像被阳光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