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丽号在伟大航路的碧波中平稳航行,阳光洒在甲板上,海风带着咸味和椰子的清香。草帽海贼团的船员们享受着短暂的平静:乌索普和乔巴在甲板上玩“超级捕鱼游戏”,娜美在导航室研究海图,罗宾捧着一本历史书安静地阅读,弗兰奇哼着“超级”歌曲修理船舱,索隆靠着桅杆打盹,鼾声断续。路飞坐在船头的羊头雕像上,嘴里嚼着从厨房偷来的饼干,帽子歪在一边,哼着跑调的歌,眼睛盯着海平线。
山治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刚烤好的椰子蛋糕,准备给娜美和罗宾送去。他瞥了眼船头的路飞,昨天厨房里路飞搂住他腰的画面又闪过脑海——那家伙粗糙又温暖的触感、近在咫尺的笑脸,让他心跳乱得像被海浪拍过。他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试图压下那股莫名的躁动,低声嘀咕:“这笨蛋,害我连做菜都分心。”
“山治!蛋糕给我吃!”路飞的声音从船头传来,下一秒,他已经伸长手臂,“嗖”地抢走盘子里的一块蛋糕,塞进嘴里,笑得满脸油腻:“哇!超好吃!山治你太棒了!”
“喂!那是给娜美小姐和罗宾小姐的!”山治气得一脚踢过去,路飞灵活地躲开,笑得更欢了。山治瞪着他,嘴上骂道:“你这家伙,就不能有点礼貌吗?”可看着路飞那没心没肺的笑脸,他心里的火气又消了大半。
就在这时,娜美从导航室冲出来,喊道:“大家注意!前面有暗礁!快调整船舵!”话音未落,一阵突如其来的海浪拍来,梅丽号猛地一晃。船员们猝不及防,乌索普和乔巴摔成一团,索隆被震醒,骂骂咧咧地抓起刀,弗兰奇冲向舵轮。
路飞站在船头,一个没站稳,身体向前扑去。山治离他最近,眼疾手快,扔下蛋糕盘,冲过去想拉住他:“喂!笨蛋!小心!”可海浪太猛,他脚下一滑,两人一起摔向甲板,路飞的帽子飞到一边,山治下意识伸手护住路飞的头,结果两人的脸撞在一起——嘴唇不偏不倚地贴在了一起。
时间仿佛停住。山治瞪大眼睛,脑子一片空白,路飞的嘴唇柔软又温热,带着淡淡的椰子蛋糕甜味。他的心跳快得像擂鼓,血液直冲脑门,鼻子里突然涌出一股热流——他竟然流鼻血了!这可是他以前只对娜美和罗宾这样的美女才有的反应!
路飞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唰地红了。他平时大大咧咧,从没害羞过,可这次竟然结结巴巴地说:“山、山治……你、你干嘛亲我?!”他赶紧爬起来,拍拍脸,帽子歪在一边,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语气里带着点慌乱。
“我、我没亲你!”山治也跳起来,捂着鼻子,血从指缝里渗出来,衬衫上沾了几滴红。他气得满脸通红,点燃一根烟,手都在抖:“是你这笨蛋自己摔过来的!谁会亲你这白痴!”他嘴上凶巴巴,脑子却乱成一团,刚才的触感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心上。
“哈哈,山治你流鼻血了!”路飞指着山治的鼻子,试图用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可脸还是红得像苹果。他挠挠头,笑得有点不自然:“你、你没事吧?是不是摔疼了?”
“闭嘴!没事!”山治气得推开路飞的脑袋,狠狠吸了口烟,试图让自己冷静。可鼻血还在流,他赶紧拿出手帕捂住鼻子,背过身,低声骂道:“这家伙,害我出这么大丑!”
娜美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捂嘴偷笑:“哟,厨子,流鼻血了?这次可不是因为我啊!”她语气揶揄,眼睛里满是戏谑。索隆哼了一声:“卷眉毛,恶心死了,连对这笨蛋都流鼻血。”
“你说什么,绿藻头?!”山治气得转身想踢索隆,路飞却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山治你脸好红!像番茄!”他笑得没心没肺,但眼神里却带着点异样的光,像是第一次意识到什么。
船员们忙着稳住梅丽号,暗礁危机很快过去。山治躲进厨房,靠在灶台边,点燃一根新烟,手还是有点抖。他盯着地上的水渍,脑海里全是刚才的意外——路飞的脸红、那短暂的触碰,还有自己莫名其妙的鼻血。“我这是怎么了?对那笨蛋流鼻血?开玩笑吧!”他在心里骂自己,胸口却乱得像被海浪卷过。
路飞溜进厨房,帽子压得低低的,脸上还带着点红晕:“山治,你没事吧?刚才……哈哈,失误失误!”他挠挠头,笑得有点尴尬,眼神却不自觉地偷瞄山治。
“出去!别在这碍事!”山治气得推着路飞往外走,脸红得更厉害了。他低声嘀咕:“你这家伙,害我丢人现眼!”可看着路飞那张带着点害羞的笑脸,他心里的火气又消了大半。
晚餐时,山治端出烤鱼、蔬菜汤和椰子蛋糕,船员们围在甲板上吃得热热闹闹。路飞吃得满嘴油光,冲山治竖大拇指:“山治!超好吃!”他笑得还是那么肆意,但眼神偶尔扫过山治时,带着点不一样的感觉。
娜美斜眼看着山治,低声笑道:“厨子,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啊?还在想白天的事?”山治脸一红,赶紧给娜美夹了块蛋糕:“娜美小姐,尝尝这个!”索隆哼了一声:“卷眉毛,少在那装蒜。”
夜里,山治站在甲板上抽烟,望着星空下的海面。路飞又冒出来,靠在栏杆上,帽子遮住半张脸:“山治,今天……哈哈,挺好玩的!”他笑得有点不自然,脸又红了点。
“闭嘴!不许提!”山治气得瞪了他一眼,吐出一口烟圈,掩饰自己的慌乱。可看着路飞那张带着点羞涩的笑脸,他胸口暖得像被阳光照着,低声嘀咕:“笨蛋,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