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醉鬼如果没有人帮助,第二天身体就会教你重新做人。
在晚上的时候还能走的人走了,能帮忙带走的也走了,剩下一堆没人管的家伙在地上躺尸。
“所以说,让他们痛去了,为什么要管他们啊?”茶花女穿着围裙,在灶台前煮着醒酒汤。
小仲马心虚的讨好道:“你最好了,我只是想求一个答案。”
肖像头晕晕的,趴在沙发上,脑海里有群发消息,是碧蓝新星。
“啊!等着吧,宝儿,等我大功告成就回来包养你们!”
这什么时候发的。
A拎着倒地的人,还能分心查看消息,她现在在韩国,跨越了半个地球。
但是既然她心里有打算,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碧蓝新星的扮演者其实超级有主见,并且能够放得下脸面,没有求助的话,或许她另有打算。
但看着屏幕上亢奋的话语,A总有一种被人背地里干了一波大事的预感。
“或许我该多信任他们一点,到底也是成年人了。”A心想,按下不安的第六感。
“真是灾难!”小仲马将醒酒汤灌到肖像嘴里,其他人由A来帮忙。
“别,我好了,真没事!”肖像被硬灌下苦涩的药剂,想要挣扎却被小仲马死死按着,虽然她也能挣脱,但小仲马会受伤的。
“真的?”小仲马疑惑的看着之前还趴在沙发上不愿动弹的肖像,突然就想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好了。
A这时候冒出来,目光死死盯着肖像看。
肖像扭头,不去看他,但感受着身后传来的刺人的目光,完全无法忽视。
“有什么关系嘛,难得放纵一回,直接把其他人都到路上不就好了。”肖像给出了解决方案。
A叹气,“算了。”
等将所有都处理好以后都中午了,人也都送回去了,茶花女也受不了消失了。
肖像和小仲马一起坐在沙发上,A随便找个借口就把她们赶出去了。
就连他都看出来小仲马在等一个理由,没道理肖像还没看出来,她不说,小仲马也不说,只是默默待在对方身边。
肖像当着小仲马去吃饭,逛街,游玩,做一切朋友会做的事。
直到傍晚,她们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在她们分别时,小仲马拉住肖像的衣角,用那双悲伤的眼睛望着她。
“你真的,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肖像沉默着,将小仲马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小仲马的眼泪掉落的同时,肖像转身抱住了小仲马。
“我不想骗你,我要离开了,或许未来我们还会见面,也可能不会,但我真的很高心能和你做朋友。”
小仲马这才转涕为笑,她伸出小指,“那你保证,不会忘记我。”
肖像伸出手回应她,“我们会一直是朋友的。”
确定了彼此在心中的地位,两人这才分开,小仲马红着眼眶和肖像道别,“再见,希望你以后一直幸福。”
肖像默默地回到了家,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她迷茫了。
“我们真的要走吗?就这么一无所有的来,然后偷偷的走?”
“如果你不想离开,我可以一个人走。”A俯下身,垂眸看着迷茫中的人,挑起她散落的一缕头丝,“但是我需要你,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
A的话很直白,但也很有效,他是个目标明确,意志坚定的人,不会为眼前的场景所困惑。
肖像双手握住A的手腕,闭上双眼,额头抵在他挑起头发的手指上,“引领我吧,主管。”
“当然。我会带领所有人。”
“是吗。”肖像轻声感叹,“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是了,她比A早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战场,往往是消息流通最广的地方。
她隐约察觉到其他人的想法,更决然,更罪恶,更悲哀。
其他人到的更早,经历的更多,更痛苦。
即使嘴上说要去找沉默乐团,她也不会行动,更不会让对方接近主管,提到他也不过是因为现在完全找不到他而已。
或许有人疯了,她也不是很明白,或许是与异想体思维共鸣了。
她虽然并不强大,但唯一的好处或许是工具形异想体不会加深对她精神的侵蚀。
肖像深知,未来一定会有一场意志的定夺,A不一定没有察觉到,只是他现在得到的信息太少了,他总是那么敏锐,就如现在。
“我们会有不同的前进方向,但我们最终目的只有一个,会好起来的。”A看着脑内屏幕上明明灭灭的头像,安慰对方,也安慰自己。
“异想体对我们的用处来说有好有坏,至少可以在这个危险的世界保护自己。”
“但精神被吞并的你们,还是你们吗?”这是特修斯之船的问题,这个问题他们都回答不上来。
A感觉现在不过是旅程的刚开始,就足够不幸了,现在不仅是要阻止悲剧的发生,更是要与时间赛跑。
“算了,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趁着游行离开。”A说着接下来的打算。
一切就等明天。
第二天大早,A拿着手提箱收拾东西,肖像什么也没拿,只是在穿着的风衣上戴上赠送的鸢尾胸针和自己的相机。
A拉着肖像赶往附近的车站,路上都是人群的罢工游行。
“你哪来的票?”肖像踩着棕色皮靴,快步跟在A身后。
“雨果先生赠送的礼盒里放的两张票。”A走在前面,拉着肖像赶路。
“哇塞!”虽然肖像预料到了这个回答,但还是很感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忘记临走前举报那群黑手党了。”肖像一拍脑袋,她把这事忘了。
“我打过电话了。”坐到列车座椅上,A表示他举报过了,“你自己写在备忘录里的,你都忘了。”
“嘿,这不是有你吗。”肖像谄媚的对A笑道,“对了,那我抢回来的那堆黑手党的钱呢?”
A抬手揉太阳穴,“我打包寄给雨果了。”
A的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遥控按钮,在驶离这片区域的时候,他按下了按钮。
“这是干什么的?”肖像感觉他好像在她外出的时候隐瞒了什么。
“炸弹,安装在一些没人的地方,威力不大。”A迟疑不定,“额,你会开心一点吗?”
“真的!很开心。”肖像开心的都想蹦起来了,被人关心,既不希望有人受伤,有想要发泄一下情绪,这样刚刚好。
至于炸弹,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肖像也不打算深究,朋友间也是要**空间的。
车上也就安静了,彼此间开始沉默,但氛围刚好,是不会刺痛彼此的氛围。
“你会后悔吗,好不容易来到法国,因为我的原因,你都没好好看看这个国家。”肖像小声问A。
“有什么关系?”A抽出纸巾递给肖像,示意她擦擦外套上粘的水渍,“一场旅行,更重要的难道不是认识的人吗?”
列车在不断前进,落在身后的是属于过去的回忆。
“我们还会回来吗?”肖像突然有点伤感,偷偷离开的她是不能联系在法国的朋友的,说不定她的朋友还要因为她而受责备。
“说不定呢?”A左手托腮,看上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他们不也在等你吗。”
政府的会很快发现肖像的消失,但有什么关系呢,她的朋友都有为她送行。
那场聚会,那是属于法国最后的友善。
“到了瑞士,我们待多久?”肖像也没伤感多久,未来一定还有机会和朋友见面的。
“应该不会多久,待一个星期,然后去英国。”A将手伸到肖像眼前,做出一个闭嘴的动作。
“好了,被说了,我们有四个小时的路程,你还是想想该给朋友的女儿海蒂送什么礼物,比较好!”
肖像安静了,她开始疯狂思考小女孩喜欢什么礼物。
毛绒玩具,鲜花,玩具车,孩子的爱好总是多变,总要有一个能够夺得孩子的欢心。
A则闭眼休息,一早上解决一堆醉鬼真的是一种精神折磨。
而另一边,一个黑色长发夹杂着黄色挑染的女人站在血肉模糊的祭坛上,鲜血甚至没有沾染到她黑色,点缀着金色纽扣的外衣。
她的头上戴着有着黄色条纹的黑色帽子,插在帽子上的,则是一对巨大的黄蜂翅膀。
工蜂撕裂人体的脖颈,从中爬了出来,它们拿上祭品的头,就像一只带着花蜜归巢的蜜蜂,不断的将食料投递给它们的王。
蜂后蓝色的瞳孔愉快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伸手扣下一人的眼睛,那是双金色的瞳孔,他们的表情仿佛还能窥见死前的疼痛。
“真可怜啊,被世界抛弃的你们会感到不甘吗?”虽然嘴上说着怜悯,但从她愉快的表情上看,她在笑。
穿着黄蜂ego的女人无视周围不断增加的工蜂,抬手将眼睛对准阳光。
“真像啊!”将眼睛塞入口中,咀嚼吞咽,看着脑内屏幕上显示的A和肖像的地址,“他们到瑞士了,旅途迈上第一步了。”
她举起枪,又放下。
黄蜂射出的子弹可以击中目不所及的敌人,甚至连历史都能够跨越。
“算了,等我们未来第一次见面,我在向你展示我的意念吧。”
“我会让你见识到,这个世界,有多么可悲。”
“脑叶万岁!”蜂后大笑着,举枪杀死四周的工蜂,仅剩的工蜂毫无反抗,继续繁衍更多、更多、更多的工蜂来繁荣蜂后的王国。
随着扩张,当地的政府不断派遣军队,灾难在世界不断上演。
我到底在写什么啊?
两队人的意志产生矛盾,如果连世界都将人分为三六九等,那普通人的未来就注定会被抛去吗。
去成为那些该死的、可恶的、悲哀的异能力者成就他们人生的配角吗。
真的没人能给我评论吗?求你了[合十][合十][合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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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离开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