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忧愁的叹了一口气,我,天损星赛特斯的克丽丝,恐怕是整个冥王军最丢人的冥斗士,要是拉达曼提斯知道我屈服于圣斗士的淫威是不是要从岸上一路冲到海底把我吊起来抽。
但是笛捷尔很明显会错了意,他还以为我是因为找不到海皇遗产而叹气,于是他十分贴心地安慰我:“没关系的,我已经有了海皇遗产位置的头绪。”说完,他和哆啦A梦一样不知到从哪里翻出来一本比砖头还要厚的书和我解释:“这是布鲁格勒德领主历代领主的手记,我已经研究过了一遍,这座亚特兰蒂斯是以同心圆的形式层层隔开的,只要我们能跃到高处俯瞰,就能找到位于正中心的海皇神殿。”
果然比起动不动就掉链子的卡路迪亚,笛捷尔可真是要靠谱多了。不过你个水瓶座为什么会有人家布鲁格勒德领主的手记,听上去有点变态是怎么回事。
“你是从哪里搞来这种东西的,手记不是非常私人的东西吗?”
笛捷尔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在我潜入领主宅邸调查的时候发现的,因为觉得可能会派上用场就顺手带出来了。”
不要用“顺手带出来”这种轻描淡写的说法掩盖你偷东西的事实!你们圣斗士怎么能还拿群众一针一线呢?这种事情连大部分冥斗士都不屑于做,他们只喜欢变态地哈哈哈听人类惨叫。
我对圣域的思想教育产生深刻的怀疑:“圣斗士还会顺手牵羊吗?”
笛捷尔理不直但是不妨碍他气很壮:“这一切都是为了完成雅典娜交给我的任务,是为了大地上的爱与和平。”
你都把大地上的爱与和平搬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我翻了个白眼,心说你是圣斗士你说的都对。
总之,既然知道方向了,那下一步行动就是朝着目标前进。虽然对于冥斗士和圣斗士来说这点距离不成问题,但在这被波塞冬眷顾的亚特兰蒂斯,我们只能一步一步走过去。
笛捷尔始终比我快半个脚步,这就是腿长的优势啊。不过我这具身体应该才十四五岁,再长长应该也不成问题。我盯着笛捷尔十分像海藻的头发,就这么盯着半分钟,终于憋不住了:“我还有一个问题。”
笛捷尔停下脚步,他等着我走上来和他肩并肩,为了配合我他十分绅士的放慢了脚步:“什么问题。”
“就是。”我用手在空气中虚空比划了一下:“你和兄长关系是好还是不好啊?”
笛捷尔被我问的有些懵:“兄长?”
我这才反应过来笛捷尔似乎并不清楚我和拉达曼提斯之间的关系,于是解释道:“我和拉达曼提斯在魔星未觉醒之前是兄妹,在觉醒魔星后,我还是会按人类时候的习惯叫他。”
笛捷尔僵硬地停住了脚步,他海藻一样的头发停止了摇曳,然后这头茂密绿毛的主人用见了鬼一样的目光看着我。
“你是指你?”
我点了点头。
然后笛捷尔指了指上方,用一种三观都要崩了的语气问我:“和天猛星?”
“是啊。“我一摊手:“这种事有那么难以接受吗?你们圣域的狮子座和射手座还是叔侄也没见你这么惊讶。”
笛捷尔从遗传学的角度十分微妙地提出质疑:“可是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喂你不能因为你们圣域那对叔侄长得像一键复制粘贴出来的,就觉得所有有血缘关系的人都长这样吧。
“我们只是堂兄妹,又不是亲兄妹,不像很正常吧?”
笛捷尔仍然十分不信:“可是你们连眉毛也不像。”
重点是眉毛吗!?再说有谁想要长拉达曼提斯那样的连眉毛啊?你还不如让我直接跳进血池地狱算了,至少不用每天对着镜子以泪洗面。
我十分僵硬地“呵呵”了两声:“其它就算了,眉毛长成兄长那样实在太恐怖了。”
笛捷尔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尽管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理解了个什么东西,接着他露出一副少女之友般的表情:”确实,每一位淑女都希望拥有更加纤细一点的眉毛。”
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经验之谈啊?不愧是能在个人外传里开后宫的男人,下到只到自己膝盖的萝莉上到腰细腿长的御姐都在你的狩猎范围。你是个鬼的圣域的智者冰原的贵公子,你明明应该是后宫王。
我已经无力吐槽了,我为什么要和圣斗士讨论什么眉毛更好看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题。我停顿了半秒,把话题扯回来:“既然你和兄长没有交集,当初你为什么会和兄长一左一右冲出来。”
“那只是巧合,我觉得他很可疑,所以在调查的时候一直留心他的动向。”
所以你在一直在跟踪拉达曼提斯?听上去更变态了。
提到拉达曼提斯,我又开始担心岸上的状况,这俩一个毒舌成性,一个一点就炸,遇到一起简直就是一路火花带闪电,不打得火星撞地球算我输。
笛捷尔看出了我的顾虑:“我们加快点脚步吧,现在只有尽快拿到海皇遗产,才能找到突破口。”
我赞同地叹了口气,我现在觉得我叹的气越来越多了,颇有点未老先衰的力不从心感:“我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感觉在这里呆久了我风湿病都要犯了。”
“……鬼地方?”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我耳畔炸开,我用余光看见笛捷尔猛地变了脸色,他几乎在这声音炸开的一瞬间扑倒我,带着我顺势在地上滚了一圈。我被笛捷尔的圣衣磕的眼冒金星,十分状况外地摸了一把鼻子。
嗯,还好,鼻梁没断。
笛捷尔率先起身,我也麻溜从地上爬起来,顺便看了一眼我刚才站立的地方,那里赫然多出一个深坑,若不是笛捷尔把我扑开,我起码得断好几根肋骨。
笛捷尔不容分说地把我往身后一推,他喝着面前人的名字,质问他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举动:“尤尼提!你在干什么!?”
可能刚才笛捷尔的圣衣真把我脑子磕傻了,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我才缓慢反应过来,抬头向笛捷尔的前方看去。
尤尼提站在不远处一座建筑的屋顶上,他穿着布鲁格勒德领主那一套绣满刺绣的礼服,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无风自动,银白色的眸子仿佛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
“笛捷尔,我的朋友啊。还有,哈迪斯的冥斗士,你们那肮脏的双脚……没有资格踏足这神圣的亚特兰蒂斯。”
海龙的鳞衣在尤尼提身后缓慢浮现出来,鳞衣上细碎的鳞片一张一合,仿佛真的具有生命力。当那鳞衣完整地浮现到尤尼提上方后,一道蓝色的光芒闪过,海龙的鳞衣瞬间穿着在尤尼提的身上,穿着着鳞衣的尤尼提如宣告般念着充满敌意的台词:“沉入黑暗幽深的冥府吧!卑贱的外来者!”
尤尼提举起他手中的鱼叉……啊不对三叉戟。所以波塞冬怎么老喜欢把这玩意给人类拿着,我家老板就超级无敌小气从来没有让我碰过他那把冥王剑。
那三叉戟的尖端像是漩涡的中心,无数水流在尖端汇集,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变成了汹涌的水流,那些水流如毫无秩序的蛇群一般在半空中纠集,最后化作了龙卷风的形态向着我和笛捷尔的方向横冲直撞。
笛捷尔也做出了极光处刑的起手式,冻气从他的双手间爆发。
”极光处刑!“
幽蓝的小宇宙和极寒的小宇宙在海底都市冲撞,力量掀起的余**及到周围的建筑物,瞬间将海皇原来就破败不堪的城市又拆迁了一遍。看来不管是在哪一家的地盘打架,拆迁都是传统艺能,不爽不要玩。
这两股力量在半空中僵持了几秒,最终还是笛捷尔的冻气更胜一筹,冻气突破水流的桎梏,沿着水流的方向一路向着尤尼提的方向攀援,所过之处统统化作透彻的结晶。
这么轻易就能打败尤尼提?
我心说海皇的海龙也太没有排面了,忍不住从笛捷尔的披风后探出头去观察战况。
尤尼提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个嘲弄的微笑,他的眼神依旧没有任何光亮,犹如一个死气沉沉的木偶,这让他这个笑容显得分外诡异。
“你不会以为靠这种程度的小宇宙就能赢过我吧,笛捷尔。”
珊瑚如同密集的虫群在笛捷尔的脚边爆发,在一瞬间就攀附上他的手脚,原本已经顺着水流一路往尤尼提方向冻结的冰结晶突然停滞,然后顺着笛捷尔的方向迅速后撤,冰结晶随着冻气的后撤重新变化成水流,但是没有了小宇宙的支撑,它们也不再肆虐,而是十分尊重牛顿的随着重力狠狠拍在地上。
尤尼提在那边尽职尽责地当解说:“这些珊瑚可以控制你的神经,好了,笛捷尔,我们没有为敌的理由。和我一起成为波塞冬大人的海斗士,然后向世界宣告这布鲁格勒德的存在吧。”
原来你和笛捷尔打了半天就是为了拉人入伙吗?笛捷尔不愧是男女通吃的圣域后宫王!
趁尤尼提还在劝诱笛捷尔,完全无视了我这个电灯泡的存在。我偷摸着从笛捷尔身后闪现出来,踩着刚被两人一波小宇宙对轰后剩下的断壁残垣几步绕到尤尼提身后,用手刀向尤尼提的颈部狠狠砍去。
别问我为什么不朝头打,海龙那个全覆盖的头盔我看了手疼。
尤尼提的反应更迅速,他几乎是在我手起刀落的一瞬间举起三叉戟横在颈部做格挡,我来不及更改拳路,这一记手刀结结实实劈在鱼叉上,碰撞带来的冲击让我瞬间骨折了,在骨头碎裂的一瞬间,我十分悲催地想,这能不能算工伤?
尤尼提的反击紧随而至。那把三叉戟以非常刁钻的角度从我视线死角袭来,我立刻用小宇宙凝聚成水墙,勉强抵挡住这要人命的一击,同时腰部发力,用双腿紧紧钳住尤尼提的腰部,趁尤尼提还在CD冷却的空档抬起手就一个大耳光扇掉海龙那个看起来十分有安全感的头盔。
尤尼提那张银发银眼我见犹怜的脸立刻暴露在我的视线内,但是我现在看到这张脸只能想起来他刚才朝我眼球戳的鱼叉,因此我毫无波澜地举起拳头,打算再锤个那么三四五六下来来发泄一下差点被爆头的气愤。
“小心!”
笛捷尔的声音猛然在我耳边炸响,我迅速用余光瞥了一眼,心里除了卧槽只有卧槽。只能凝聚水障挡在身前,试图阻挡尤尼提召唤出的已经顺势拍来的水龙柱。
事实证明我还是想太多,我一个冥斗士对水的操控再怎么出神入化也比不过波塞冬的海斗士。结果就是这波对波中我连底裤都输了,整个人被直接拍飞出去撞塌了几座建筑,最后嵌在一根大理石柱子里。
我好像在不久之前才这么迫害过主角和我的同事,什么叫风水轮流转报应不爽啊?
一道金光在空中闪过,以我的头为目标在空中以直线飞奔而来,又是波塞冬那把鱼叉。为什么尤尼提和笛捷尔打处处留情和我过招就招招要命??我之前得罪过他吗?
我立刻把自己从柱子里拔出来,三叉戟贴着我的耳朵射中我刚才嵌进去的那根柱子,将整根柱子化为碎石后丝毫不见减速的继续向前猛冲,我在空中找准重心,用左脚接住那跟猪突猛进的鱼叉,我脚部的盔甲和鱼叉摩擦甚至闪烁出耀眼的火花,我咬着牙把力量全部灌输到左腿,然后用尽全力把这根鱼叉踢了回去!
你不是想玩标枪吗?那你就自己跟标枪玩吧!
三叉戟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冲向他的主人,以冥斗士几乎不算人的动态视力,我甚至能看见三叉戟刺破空气带来的风吹起尤尼提的长发,只差一公分就能刺中他的肩膀。
下一秒,那刺破空气带来的风压猛然消失了,尤尼提的长发安安静静地垂落在肩膀,他右手握住三叉戟的尖端,稳稳接住了它。
“这他妈还是人吗?”
我忍不住开始骂人,为了能给自己争取片刻喘息的机会我几乎是暴露全部破绽赌这一击能中,因此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重心,在接下来的几秒内都处在一个任人宰割的状态。而尤尼提在这几秒内把我杀个几次都够了。
我真就奇了怪了,原著中的海龙有这么强吗?用珊瑚牵制住笛捷尔的同时还能按着我打?
尤尼提的脸几乎是瞬间闪现在我的面前,那根鱼叉在他手中被高高举起,狠狠往我眉心的方向刺来。
“冰灵柩!”
一块巨大的冰棺凭空出现在我的脚下,脚下的实感让我瞬间找到了支点,电光火石间我狠命攥住三叉戟的尖端,我的手被三叉戟锋利的尖端刺破,鲜血顺着我的手蜿蜒低落,我一咬牙,用另一只手抵住三叉戟的手柄,开始燃烧小宇宙——尽管我不想频繁的使用哈迪斯和雅典娜给我的这份力量,但是,再不使用我就真的要被戳死了,而且还是死于爆头这种毫无美感的死法!
“你别乱动!”
笛捷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尽管现在我整个冥斗士的命都吊在这根鱼叉上,但我听见这话怎么这么气呢!
“哈?不要动?水瓶座!你是嫌我活得长吗!?”
“相信我!我找到突破口了!”
我他妈的真的受不了水瓶座的脑回路了:“在相信你之前我更担心我自己的命!”
我爆发小宇宙,一点一点将尤尼提的三叉戟往回推,鲜血顺着手臂落在眼睛里,染得我面前的景象一片猩红。但是尤尼提并没有被我压制,反而随着我爆发出的小宇宙同样也一节节提升自己的小宇宙。
一个荒谬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浮现。
原著中,瑟拉菲娜作为海皇的容器复活,在我所身处的这个不知道歪哪去的故事里,成为海皇容器的该不会是尤尼提吧?
那我能赢就有鬼了吧!而且为什么都海皇容器了还要穿海龙的铠甲?这届海皇有cosplay的爱好吗?
就在我拼命和尤尼提角力的时候,一股充满冻气的小宇宙突然向我和尤尼提的方向冲过来。直接把我推出了尤尼提的攻击范围,没有了我的力量作为制衡,尤尼提手中的三叉戟猛地戳向冰棺,瞬间就将坚不可摧的冰棺戳的四分五裂。
笛捷尔几步闪现到我面前,带着我跳开和尤尼提拉开距离。
虽然十分感谢你救了我,但是能不能不要用公主抱?
但是现状也没有余裕让我挑个姿势了,毕竟尤尼提和个厉鬼一样又阴魂不散地追了上来,说实话跟他打了半天我已经被他锤出来心理阴影,相比再被尤尼提锤一顿公主抱完全不是问题!
“水瓶座,尤尼提很不对劲,我怀疑他并非海龙而是海皇本人。”
“我也感受到那股不同寻常的小宇宙了,但是他应该并非海皇本尊,现在要做的就是打败尤尼提,逼海皇现身。”
并非海皇本尊?我对笛捷尔这个推断非常诧异。但我已经来不及多做思考了,因为尤尼提已经追了上来,手中的鱼叉向笛捷尔的怀里……也就是我的方向直接挥了过来!
你和我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笛捷尔猛地把我向扔标枪一样甩了出去,同时自己飞速后撤,你们这一对发小是对远程投掷是有什么执念吗?为什么不是向我远程投掷就是把我远程投掷出去?
还好笛捷尔还十分贴心地顾及了一下投掷手法,让我快速地找回了重心。趁我找回重心的空档,笛捷尔大声吼道:“瓦尔登小姐,用你的那个力量,用水牢困住他!”
尤尼提调转方向又冲我冲了过来。不知道笛捷尔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秘密的,但是依现状看来,确实别无他法。
我闭上眼睛,燃烧小宇宙,在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我的整个瞳孔都被染上了暗沉的银色。
水流从我身后被凭空召集,他们像几千头蓄势待发的蛇,在一瞬间如饿虎扑食那样缠住尤尼提的身体。
但是我深知这样根本无法困住尤尼提,在海皇小宇宙的影响下,我是无法凭借这一丝半缕的神力控制住他的,只能期待笛捷尔再做些什么。
笛捷尔的声音从战场另一头传来,汹涌的冻气喷薄而出,将我的水牢冻结成冰牢,在尤尼提几乎快冲出水牢把三叉戟怼我脸上的瞬间硬生生把尤尼提按了回去。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可能是笛捷尔在海底废话说多了,我竟然差点忘了他是个狠人。
被关进冰牢的尤尼提仍然不安分,他再一次试图燃烧小宇宙突破束缚,我握着拳头,随时等待着变故。但是没想到尤尼提在折腾了不到一分钟后,主动熄灭了小宇宙,那双死水一样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看得我发憷。
我不确定地问赶过来的笛捷尔:“我认识他吗?”
笛捷尔犹犹豫豫地回答:“家族纠纷?毕竟瓦尔登家族和尤尼提的家族同属于贵族家族。”
哦,所以尤尼提追着我暴打了半天就是为了什么狗血八点档豪门纠纷家庭剧?
鬼才信啊!
……
…………
我远远地站在尤尼提一百米开外,免得刺激到尤尼提又挨一顿毒打。于是我只能看着笛捷尔在尤尼提身边尝试唤醒他,只见笛捷尔呼唤摇肩膀折腾了两分钟也没有把尤尼提折腾醒的迹象,眼看着他要尝试扒拉尤尼提的眼皮,我心说这到底是深情呼唤好友苏醒还是搁着验尸呢……
不能在做这样的无用功耽误时间了,于是我出声问笛捷尔:“水瓶座,有发现了吗?”
笛捷尔他握了握拳,神色晦暗不明。只见他抱起尤尼提,朝我走过来。
由于笛捷尔的脸色看起来太过五彩纷呈我一时间拿不准他现在是个什么心理,于是只好不着痕迹地往后溜了几步:“怎么了?”
笛捷尔的回答言简意赅:“尤尼提已经死了。”
我试图推翻笛捷尔的结论:“那他为什么能和我们缠斗了半天?别和我说差点让我提前去见哈迪斯大人的是一具尸体。”
“虽然不可置信,但是他的瞳孔已经扩散,胸腔里也完全感受不到心跳,我完全捕捉不到他还活着的迹象。应该是谁操控了尤尼提的尸体吧。”笛捷尔一字一顿地说着:“但是在这亚特兰蒂斯,除了波塞冬,还有谁能做到?”
……
…………
一路无话。
主要是完全不知道说什么,笛捷尔本人因为好友遭受到这样的对待愤怒无比,而我,则想起一个可能更加沉重无比的事实。
在原著中,死去的是瑟拉菲娜,活下来的是尤尼提。而在这个尤尼提已经死去的世界,活下来的,利用自己弟弟的尸体的是否是已经成为海皇的瑟拉菲娜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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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