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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作为被反派们觊觎的白月光 第11章 第 11 章

作者:武盐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7-05 21:16:44 来源:文学城

段和纾很快发起低烧,锁骨和胸膛起了成片的红疹。

但他没对任何人说,装夜莺的黄金笼搁在卧榻上,夜莺因为整日水米不进而幽恨泣血,段和纾试着把书页撕成碎片喂给它们,不久夜莺便因为消化不了而奄奄一息,躺在自己松散的羽毛里哀啼。

段和纾想把它们放在阳光下,只是往书桌那一动,无数只通红的电子眼瞄准他,机械音说:“请返回原地,不要轻举妄动。”

段和纾退了回去,蜷缩在椅子里。

半昏半睡中,似乎有人触摸了他的脸,冰凉的触感,冻得段和纾一哆嗦,毛毯从身上滑落,很快,那人的手移到他的肩膀。

生病让人的警觉性都降低了,段和纾疲惫地睁开眼,路德维希正站在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牙关紧咬,嘴角下撇。

又生气了,段和纾无奈地想,我又那里惹到他了?

他这么想完全是因为有无数前车之鉴。在还是皇帝的侍卫时,他和这位尊贵的大公阁下就结下了莫名其妙的梁子,他只是在工作,逡巡着皇帝的四周,无意间瞥到路德维希的脸,他都跟早就等在那里似的回视过来,然后漫不经心地安排一些极为琐碎又有些侮辱性的活。比如,给路德维希擦鞋。

段和纾其实是个脾气挺好的人,说好听点叫没有得失心,说难听点叫任人揉搓捏扁,只要别人开口,他一般都愿意搭把手,不过很少有人这么做就是了,他身上自带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气质,校招时经常被局里拉出去充门面,这招效果奇佳,他仅仅是站在那发愣,就跟个美人灯似的,衬得周遭安静又亮堂,格外赏心悦目。

当听到路德维希无理的要求的时候,段和纾先是瞅了瞅霍夫索伦,霍夫索伦那时正忙着与人交际,没注意到这边。于是段和纾也装作没听到,正打算掉头溜走,被路德维希一把扯住软甲,拽住了手。

这一扯挺离奇的,虽说奴隶制不知废除了几千年,但帝都的贵族们仍狂热地崇尚封建的尊卑概念,大庭广众下扯下人的手那和当众跳脱衣舞也没什么区别了。

所有人都停下来,霍夫索伦也放下酒杯,微笑着注视他们。

路德维希固执地拽着段和纾的手,一字一句地又重复了遍:“我跟你说话你从来都听不见吗?”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段和纾深吸口气,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冷冷道:“我听见了,殿下,请随我来。”

要是搁别人顶撞大公殿下,被拉下去砍断手脚都不为过,但路德维希不知怎么想的,竟然默默地松开手,跟在段和纾的身后走到了宴会大厅的后花园。

仲夏之夜,流萤滑过,花园里满是刚下过雨后的泥土与草木的清香,段和纾轻巧地跨过几个水坑。路德维希似乎在走神,不慎踩中一个,衣靴上溅上泥泞。

段和纾扭过身,陡然向路德维希走去,路德维希没防备,往后慌张地趔趄了下,恰巧踩中水坑,名贵的靴子上溅上泥泞。

他和段和纾离得极近,呼吸可闻,近得能看清对方纤柔地、历历可数的睫毛。

路德维希屏住呼吸,与此同时,脚下一痛。

“嘶!”

段和纾狡黠地笑了下,慢悠悠地收回狠狠踩路德维希鞋面的脚,又往后跳了小步,似乎是警惕路德维希报复回去。

“你!”

“殿下,”段和纾微微欠身,“鞋给您擦完了,嫌弃的话您还是找专业的鞋匠吧,我就先走了,晚安。”

路德维希目送他离开,他的身形敏捷地像头羚鹿,路德维希该勃然大怒的,但他脑海里首先浮现的,却是段和纾发尾的薄荷清香,糅杂着花园里的花香,有些令人魂牵梦萦。

“……晚安。”

段和纾回过神来,路德维希狠狠地摁了下他起了红疹的锁骨,他吃痛地“嘶”了声。

路德维希牙关紧咬:“为什么不和我说?”

段和纾有些茫然:“这不是你报复我的手段吗?我对鸟类的羽毛过敏。”

路德维希莫名其妙的怒火戛然而止,他没吭声,摇铃,片刻后家庭医生慌张地跑过来,进行诊断,开了几幅医疗敷贴。路德维希在医生惊恐的目光下想亲手给段和纾敷药,而段和纾在医生更加惊恐的目光下搡开路德维希的手,身残志坚地自己敷上药了。

路德维希没回头,只是朝后摆了摆手,医生连带着奄奄一息的夜莺即刻消失,中央空调吹出柔风,把满室凝滞污浊的空气扫了出去。

路德维希坐了一阵,看着段和纾给自己上药,生硬地说:“是你的错,你从不给我了解你的机会。”

段和纾疑惑地瞥了他一眼,路德维希侧过脸去,避开他的视线。

为什么要给?给敌人自己的弱点,好让他精准打击报复吗?这回是羽毛,谁知道下回是什么?毒药?

不过碍于对方知错能改的份上,段和纾没冒昧地把这句话问出来。

他府邸的医疗敷料确实好,只是敷上去一阵,起红疹刺痛的皮肤便消痛了,段和纾恢复了一点精力,只是路德维希还没走。

“我比他差在哪里?”

“……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段和纾反应了一阵,才意识到他说的是霍夫索伦。单纯作为下属来说,起码霍夫索伦是个随和、不折腾人的领导,这点就要比路德维希强出千百倍,但段和纾模糊地意识到路德维希问的或许不是这个。

但这是个刺探军情的好机会。

段和纾说:“陛下逝世,你们已经没有比较的必要了。”

路德维希脱口而出:“若我说他没死呢?”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什么,没再说下去。段和纾猛地扭过头来。“你说什么?!”

路德维希的双手抓紧了扶手,手背隐隐有青筋暴出。段和纾上半身不自觉地朝他前倾,直勾勾地凝视他,目光似乎有穿透一切的力道。

“可我亲眼看着他被爆炸……路德维希,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路德维希抿紧嘴唇,没有再说出一个字。

段和纾的头脑却迅即地运转发散起来,智械军团的造价高昂,纵观整个帝国,能塑造者也寥寥无几。首先排除军部,如果不是路德维希而皇帝恰巧没死的话……

真凶似乎浮出水面了。

可是——皇帝的动机呢?

冒着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风险也不惜解决军部区区一位少将,总不能是因为自己在帝国黄金单身汉榜首中被江珩挤下来了吧?

无数亟待解答的疑问在他脑海中发出空洞的回响,段和纾渐渐回想在南河三星中江珩和元帅时而交换的眼神,暗潮汹涌,只不过身在其中难以察觉;他又想起了江珩那句若有所指的话:

——“段和纾,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江珩有隐瞒。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让段和纾竟然有些不舒服起来,他能接受皇帝的利用、也能接受路德维希的颐指气使,但江珩,

他和江珩年幼相识,但分别的过程并不愉快,此后多年各奔前程,本来也不具备交心的条件……

理智这样告诉他,但段和纾仍然皱了皱眉,像是心脏上被扎了一根小刺,不算痛,但跳动时偶尔有。

“路德维希,”段和纾膝盖上顶,将路德维希牢牢卡在他的身下,攫住他的衣领,一字一顿道,“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路德维希仰视着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起来。

“段和纾……”

他说什么?

段和纾凑近,附耳倾听。

路德维希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他身上麝香的熏香气息和男性炙热的体温猛烈地爆发出来,段和纾听了许久,才听见路德维希哑声道:“我不会告诉你的。”

段和纾:“……”

段和纾撒开手,正打算把人放开,路德维希却猛地拽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掼!

段和纾一个趔趄,差点扑倒进他怀里。缠斗中,路德维希的手指轻柔地拂过他的耳廓,段和纾一颤,听见他说——

“除非到了,你真正明白我,且只为我所有的时候。”

……”

段和纾如遭雷殛,他什么意思?是他想象得那样露骨的心思?可是——路德维希明明那么厌恶他???

路德维希缓缓放下手,居高临下道:“你最好仔细考虑我的话。”说着,他转身欲走,却被段和纾拽住了袖子。

路德维希心神俱震,猛地回头,目光紧紧地攫住段和纾。在他视野的笼罩下,段和纾紧张地吞咽了下,支支吾吾地说:“我饿了。”

路德维希的心猛地一坠,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欣慰居多。他本想狠狠饿着段和纾,就像熬鹰,彼此吊着一口不服输的劲,没想到段和纾低头了,他屈服了吗?

路德维希冷血地斡旋着,直到段和纾冰凉的手拂过他的手臂,犹如一串晨露颤巍巍地滴过去。

路德维希妥协了:“你想吃什么?”

段和纾长舒口气:“什么都可以。”

餐毕,路德维希离开了,段和纾侧卧在塌上,渐渐蜷缩成一团。这是个很没安全感的姿势,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段和纾也确实睡得不够安慰,胸膛起伏明显,手臂偶尔无意识地摆动,羽绒被发出簌簌的声响,牵连桌旁的骨瓷花瓶,当啷!

碎了。

摄像镜头一花,倏忽熄灭下去。

与此同时,段和纾起身,拿出从路德维希袖口撸下的头发。

黑矅石耳钉闪动着,仅仅是瞬息,路德维希出现在镜头里,他在卧榻坐了片刻,似乎是温情地抚摸窝在被里的段和纾,片刻后,他起身,施施然离开了。

——祈祷路德维希没有起夜的习惯。

否则到时候撞上,那真是插翅难逃了。

段和纾毫不怀疑路德维希会逮捕他,对方的温情不过昙花一现,至于什么“为我所有”的承诺更是狗屁不通,他不是给了棒子给了枣就会摇尾乞怜的仆从,他有手有脚、更有对他这种高贵贵族堪称客观的洞察。

月色一路向西,帝都四季常开的花垂怜地拂过他的小腿。

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他大步坚定离开的背影,直到抵达府邸门口,段和纾猝然止步,他听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声音,仿佛盛夏树丛下嗡鸣的虫吟,把他一下子撞回最高监狱的飞船中。

——智械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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