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無尽 第97章 北陆·加贺

平安京的夜晚灯火璀璨，这里乃是国中首府，更是整片大陆的中心。

建仲门院崩逝前似乎预料到什么，留下了许多遵嘱，其中有一条便是不希望火之国因为她的离去而设下诸多治丧的限制。

照例这一年，国中应该停止一切娱乐活动，入夜即闭户，月光照耀在三条大街的石板路上应当是空无一人。

“孤也这么认为，母亲只是回了金泽老家。她的意志会永存在此。”现任国君指了指心房的位置，久居内廷，苍白的脸上展露出一丝平和的笑意。

但国中多方势力仍旧角逐不止，出门前，宇智波斑让小乙打扮成少年男子的模样换上了宇智波族人的服装。

“这样就不会被人看出了。”斑也换了一身装扮，不再的应付公卿贵介那般端方。他见羽衣雪乙长发束起，垂在脑后，衣领处显露出红白团扇的族徽刺绣不由面上浮现出一丝得逞的神情。

小乙低头嗅了嗅衣料上的气味颇有些不习惯，眼神转了好几圈。

——要不是最近在受罚她死都不会穿的。

此时，斑是斑，乙是乙，斑和乙的悲喜并不相通。

宇智波斑等了多年搞到了名分，连羽衣族长都委婉的承认了两族之后的关系。待到一年后，他与小乙便会成婚。宇智波和羽衣二十年来冰冷的关系随着这个春日的升温逐渐化解。

羽衣雪乙化作宇智波族站的亲信随在他身后，斑带她七拐八拐走入了一条暗巷。

他敲敲门，颇有章法似乎是约定的某个暗号。

等待来人开门的间隙里，斑回首，月色里他露齿笑了起来。

小乙见状眼瞳微缩，感觉斑今日像个妖怪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咯吱——”一声，随着屋门被打开，展露出那头的一角，小乙更是从眼珠瞪出到嘴巴张大。

“千手…柱…”还没等她把那人的名字念完，就被宇智波斑一把拉入屋内，随后木门即刻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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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所在的乃是伏见地区，距离御所、二条、三条颇有距离。

柱间和斑聊停战和情怀还有梦想，小乙选择性耳聋装死。

她抬头望着屋檐下那一笼鸟雀在发呆，早知道就把泉奈给自己买的杂志带在身上了。

南贺地区僵持对峙多年，两族早就疲惫不堪。就他们这会儿出来的功夫，根据羽衣老爹的线报，宇智波老妈和千手老爹还在互相睁大眼盯紧对方。

斑和柱间终究是活到了可以品尝美酒的年纪，他并避讳小乙知道这些事，相反的，他迫切的希望他中意的女子能够真正的了解他。

在建仲门院的遗命未传递前，羽衣雪乙和宇智波斑还被划分在不同的阵营里。

“斑，我想了想，趁此机会我们两族都在平安京。也在国君的面前，不如就此结盟吧。”柱间已经到了为人父的年岁，经历战争、生离死别的磨砺，他蜕变愈发稳重宽仁。

“你曾说过，要建立一个安全的地方把弟弟们都保护起来。现在我们的弟弟都还在人世，我更是有了后代，我希望我的孩子免于战火。在此…我恳求你，放下过去的成见和仇恨…”

千手柱间这一番话说的诚恳，闻之让人动容。羽衣雪乙也被打动了些许，偏转过面颊，她的角度斑背对着她，瞧不见他的神情。倒是可以看清千手柱间的神色——

柱间的眼波一转，与羽衣雪乙的视线交融在一起。

说起来羽衣小女君的周岁宴上他还抱过她。那时南贺地区刚刚平息风浪，王族擢升了羽衣澈的地位，让他介入局势调停宇智波和千手的纷争。

小女君的周岁宴便是很好的契机，战国忍者社会也充斥着人情世故这些世俗的东西。

羽衣一族这几代都避入近江，在银睿、天之岩户山中休养生息，鲜少参与忍者雇佣的任务。没有沾染过千手的血，这让久经战乱鲜血的千手忍者们不是那么戒备紧张，到了近江地界也就随着案内陪同的忍者四处看看。

那一年柱间还不认识斑，扉间还是个菜头孩子在族地里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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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柔和的灯火下，三人神色各异，心中却都暗暗叹息。

柱间的声音接着在室内响起：“你也有了心仪的女子，也许再过不久你们就会成婚。难道你要让你的孩子也落入无休止的争斗吗？”

羽衣雪乙听到这话闭上双眼，仿若被什么刺痛。

涉及小乙，斑斟酒的手停了下来，他顺着柱间的眸光望过去见羽衣雪乙一人坐在回廊下，身形婀娜纤细，眉眼低垂。

要说宇智波斑心中不动容那是不可能的，可他毕竟是宇智波的族长，父亲田岛力竭战死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族中的主战派、泉奈的极力反对的态度和母亲的夜半的叹息都让他进退不得。

他浅淡的冷哼一声，转而道：“柱间，这边你与我说着停战结盟的话语。可那头你弟弟扉间却不知什么时候联合了御三家的首座正在向各大忍族施压呢。”

宇智波斑掌握的情报也不少，这也是此次他将小乙带出门的缘由之一。千手扉间那个钓鱼崽，为人狠辣冷峻，更是理性到残酷的人物，怎么会贸然忽视王族的规矩，轩然闯入内命妇地住所并且出言不逊和国中女官动起手来？（虽然这事儿宇智波斑干的比谁都6）

（想一想朝云院2.0怎么没的？）

提起那个钓鱼崽，小乙和斑都是眉头打结，这时候小心眼的宇智波上线了。

初春的夜里，寒凉依旧，斑的声音幽幽的又带着几分阴沉道：“他竟然还向羽衣雪乙求婚，还是两次？这又是什么意思？”

小乙：！！！人！要有自己的秘密！哪怕是结了婚！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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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不知道柱间之前知不知道扉间向她求婚的事，但是现在她迫切的希望她本人不知道。

斑不是说他不生气了吗？难道是美人计还下的料不够？

但在宇智波斑这头，他是不生气了，可没说他不在意啊～

柱间听到斑的话语连连点头，想到扉间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也是觉得头疼。当即灌了自己一杯酒，说：“扉间第一次求婚回来后我就说过他了，当时羽衣大人也发信前来责问。可…”

扉大不由柱，扉间的“闭嘴，大哥”让他无地自容。

宇智波斑周身的气息涌动，夜风擦过他的衣袖，他凉凉道：“原来这事儿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小乙：“……”爬，今天就爬回近江，说什么也要回天之岩户山把自己用大石头关起来！

聊过了扉间那个钓鱼崽，柱间同斑又说了一会儿话，夜色渐深，两边的族长长久不见踪迹不太好就各自散去。

临走前，柱间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再三犹豫对小乙说了实情：“其实那日扉间不是故意无诏前来朝云院，是为了给你送这个…”

羽衣雪乙被斑牵着，明显感觉那封信被拿出来时，斑的手掌动弹了几分…这是什么情书吗？

她正踌躇不知道该不该接过，宇智波斑伸手，横平竖直道：“我代她收下了。”

说完信封一揣，就抱着小乙瞬身跑上了屋顶。

晚风轻送，小乙被宇智波斑抱在怀里，心里却浮现当日在奥州藤原府邸，明堂之上扉间观摩地形图的情状。

人会有一些莫名的祈愿，今生得不到的东西，便奢望来生；平安京内寺庙神社林立也是这个道理，可她却不同，她不希望自己再有来生。

“你是说孤吗？孤的话…嗯，孤希望，火之国四境永远平安；还希望战火终有一日可以消弭，大家都活到白发苍苍的年纪；第三希望，我能不在有来生。”

“为什么？大家都活到白发苍苍了，黄泉之下有什么好看的。孤看够了，孤要永远睡大觉。”

是吗？那曾经教导她，抚育她长大成人的女子。

好吧，她也是。

没有来生，只争朝夕。

她这样想着，伏在宇智波斑的怀中慢慢睡着了。

快快乐乐又一天，今天家里的猫过生日。

娜娜13岁了，我来这里被她庆贺一下。

今年东京的樱花马上要开了到时候带她去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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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知识：呆毛泉奈的生日刚过不久。给他到时候整点花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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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北陆·加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