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向晦则明［佐助中心］ 第9章 第 9 章

时光静静流转，一年时间在指缝间悄然而逝。对佐助来说，这是在木叶度过的一段难得的平静日子。

然而这份平静之下，忍界的暗流从未停歇。名为"晓"的组织已经集结完毕，成员们悄无声息地潜入各个忍村，开始执行抓捕尾兽的计划。

一场即将改变整个忍界格局的风暴，正在无声酝酿。

佐助对这一切心知肚明，却选择了暂时观望。现在的他还没有足够的力量改变什么，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这一年的沉淀让他的心态平和了许多。他不再像从前那样不顾一切地逼迫自己修炼。忍者的强大不仅在于浮于表面的实力，更在于心性的修炼。为了让自己更进一步，也为了弥补查克拉的不足，他决定尝试修行八门遁甲。

修行前，他特意去拜访了迈特凯。出乎意料的是，凯对此十分支持，露出标志性的灿烂笑容："竟然有人愿意修炼八门遁甲，这就是青春啊！有什么不明白的随时来问我！"

八门遁甲的修行重在坚持。凭借毅力与写轮眼对身体状态的精准把握，佐助进步很快。但年幼的身体终究是个桎梏，在成功开启第四门"伤门"后，他感受到了当前的极限。

他并不着急。现在的实力已经足够应对大多数情况，若是再结合雷遁查克拉模式，就算是面对影级强者也有一战之力。

……

今天是忍者学校的期末考核。

看着周围熟悉的面孔，佐助有些恍惚。鸣人则完全不同，实力的提升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自信的光芒。他不再需要靠恶作剧来吸引注意，实实在在的进步和开朗的性格，让他赢得了大家的认可。

在忍术和手里剑考核中，鸣人的表现令人刮目相看。伊鲁卡老师脸上掩饰不住的欣慰，让一旁的水木忍不住打趣："喂，伊鲁卡，你那一脸'我家孩子长大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考核的最后是实战对抗。

“佐助，来跟我比试吧！”鸣人中气十足地喊道，湛蓝的眼睛里闪烁着纯粹的斗志。

迎着那样的目光，佐助沉寂已久的好胜心也被悄然点燃。

场地中央很快清出了一片空地。围观的同学们窃窃私语。“肯定是佐助赢啊！”女生们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场中，两人默契地都没有使用忍术，仅以体术交锋。

鸣人率先发起进攻，一改往日的莽撞，步伐迅速灵敏地逼近，一记直拳直取佐助面门。佐助微微侧头避开，右手精准地扣住鸣人的手腕，顺势一带，左腿已经扫向他的下盘。鸣人反应极快，借力跃起，身体在空中扭转，另一条腿有力的扫向佐助的脖颈。

“速度不错。”佐助在心里默念，矮身躲过的同时已经贴近对方，手肘、膝盖接连出击，动作行云流水。鸣人虽然惊讶却不慌乱，双臂交错格挡，硬生生接下了大部分攻击，甚至还能抓住空隙反击，拳头带着劲风擦过佐助耳边。

两道身影在场中快速交错，拳脚相击的声音引得周围阵阵低呼。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普通下忍的水平，更像是两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忍者在切磋。

最终，佐助用一个精妙的假动作诱开鸣人的防御，脚下步伐变换，切入他的空门，将气喘吁吁的鸣人牢牢按在地上。

“这次，还是我赢了。”佐助微微喘息着说，黑色的眼睛格外明亮。他享受这种纯粹的力量与技巧的碰撞，更庆幸有这样一个能逼出他全力的对手。

鸣人虽然输了，却一点也不丧气。他展现出的实力引起了更大的轰动。比起永远遥不可及的天才佐助，鸣人这种一步一个脚印的进步，更让同学们感到震撼。

“小樱！下次我一定会打败佐助的！”鸣人爬起来，笑嘻嘻地看向人群中的樱发少女。

“佐助是不会输的……”小樱下意识地反驳，但看着鸣人满身尘土却神采飞扬的样子，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不过……你今天表现得也很棒，鸣人。”

一旁的鹿丸看着场中的两人，深深叹了口气：“我们的同届里到底都是些什么怪物啊……”

雏田悄悄望了一眼身旁面色凝重的宁次哥哥，又将崇拜的目光投向场中的鸣人与佐助，小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在心里默默想着：好厉害……我，也能成为那样的忍者吗？

……

放学的小路上，鸣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比试中，围着佐助不停地复盘着每一个细节。“你看到没有，我挡住你那一招的时候……还有啊，小樱今天夸我了！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小樱……

佐助脑海中浮现的是未来那个坚韧、要强的樱发少女，是重要的伙伴，和鸣人一样执着于要把他“带回去”的笨蛋之一。不过要说难缠程度，果然还是眼前这个吊车尾的更胜一筹。

……

与此同时，火之国边境的密林深处。

“鼬先生，首领突然下达了什么任务？”面容如同鲨鱼般凶恶的高大男人——干柿鬼鲛，瓮声瓮气地询问着他的搭档。

宇智波鼬的脸上依旧是一片沉寂的冷漠，周身散发着危险而难以接近的气息。

“要回一趟火之国了。”

“哦？和木叶有关？那你可以顺便去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弟弟了。”鬼鲛习惯性地用话语试探着这个永远一本正经的搭档，这是他漫长任务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鼬没有理会这无聊的调侃，语气平淡：“目标不是木叶。是吸纳新成员。”

“新成员？”鬼鲛有些诧异，“我们不是已经满员了吗？”

“大蛇丸叛逃了，‘空陈’的位置空出来了。”

“叛逃？”鬼鲛瞪大了眼睛，虽然意外却似乎又在情理之中，“那个狡猾的家伙……不过，这么快就有人选了？”

“嗯。据说是组织内部有人推荐。”

“推荐的是谁？我们总不能像没头苍蝇一样在火之国乱转，那样会惊动木叶的。”

“情报有限。只知道目标擅长雷遁，外号——'麒麟'。”

鼬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他无意质疑这个看似没头没尾的任务，因为返回火之国，他也有自己的目的——他与木叶的暗中联系突然中断，村子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必须亲自回去确认，确认那个孩子的安全。

团藏和三代目，应该不会违背当年的约定。

两人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融入浓密的树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