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乙】我的娃娃活了 第91章 海洋馆的表演告白（泉奈）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你正往手腕上喷最后一点柑橘香水。手机屏幕亮起，泉奈的消息带着一个小小的熊猫表情跳出来："我在南门等你。"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停顿两秒，你回了个ok的手势，把遮阳帽塞进帆布包时才发现手心微微出汗。

北京动物园的南门永远热闹。你隔着人群一眼就认出那个挺拔的身影——泉奈今天穿了件浅蓝色条纹衬衫，黑色休闲裤衬得腿型修长，往常束起的长发难得散着，他低头看表的瞬间，你悄悄绕到他身后。

"猜猜我是谁？"你踮起脚捂住他的眼睛。

熟悉的柑橘香让他立刻笑起来："某个迟到了三分钟的家伙。"转身时他鼻尖差点蹭到你额头，你这才发现他衬衫第二颗纽扣上别着个小小的海豚胸针，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送你的。"他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拿出个熊猫发箍，小心翼翼地戴在你头上，"和门票很配。"

入园后的第一条林荫道洒满碎金般的阳光。泉奈走在靠外侧的位置，手臂偶尔碰到你的肩膀。路过第一个岔路口时，他突然拉住你手腕："先去看大熊猫，这个时间它们最活跃。"

熊猫馆的玻璃前挤满游客。泉奈轻轻扶住你后背往前带，温热的掌心隔着棉麻布料传来安稳的温度。"那只在啃竹子的，"他弯腰在你耳边指给你看，"特别像你上次吃糯米团子的样子。"你用手肘撞他肋骨，他却笑着躲开，顺手替你挡开旁边挤过来的旅行团。

十点整的投喂时间，你们幸运地抢到最前排位置。泉奈举着手机录像，镜头却总往你这边偏。"拍熊猫还是拍我啊？"你伸手去挡摄像头，他却突然按下快门："都好看。"预览图里你瞪大眼睛的样子和身后打滚的熊猫幼崽神奇地同步，他设成壁纸时你跳起来去抢，被他用身高优势举得老高。

"想要照片？"他眼睛弯成新月，"拿冰激凌来换。"

熊猫造型的抹茶冰激凌化得很快。你手忙脚乱地舔着融化的部分，泉奈突然伸手抹掉你嘴角的奶油。指尖在唇边停留的半秒里，你们同时愣住了。远处树上的蝉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接下来...想去哪？"他率先移开视线，喉结动了动。

"水禽湖！"你假装整理刘海掩饰发烫的耳尖，"听说新来了对黑天鹅。"

湖面的粼粼波光像撒了一把碎钻。泉奈租了小船，坚持要自己划桨。他挽起袖子时露出的小臂线条让你想起他训练时手里剑划出的弧线，此刻却温柔地搅动着湖水。船行至湖心，他忽然从包里拿出个纸袋："早上做的饭团。"

梅子饭团的酸涩恰到好处，紫菜还是脆的。你鼓着腮帮子夸好吃，他却盯着你沾了饭粒的嘴角笑。"别动。"他倾身过来，呼吸扫过你脸颊的瞬间，一片柳絮轻轻落在你鼻尖。

"是柳絮啊。"他语气里藏着你看不懂的遗憾，手指最终只拂过你发丝，"沾到头发上了。"

午后最晒的时候，你们躲进两栖动物馆。昏暗的蓝色灯光里，泉奈的脸在玻璃水族箱前忽明忽暗。"其实我..."他看着缓缓游过的蝾螈开口，"很羡慕它们。"

"羡慕能一辈子泡在水里？"

"羡慕..."他的指尖在玻璃上留下转瞬即逝的雾气，"可以名正言顺地脸红。"

你转头看他，却发现他耳根真的泛着红。玻璃另一侧，橘红色的蝾螈害羞似的藏进水草。

傍晚的人流开始往海洋馆聚集。泉奈在检票口突然停下："闭上眼睛。"他的手掌轻轻覆在你眼前，睫毛扫过他掌心的触感让你心跳失速。"台阶，慢慢走。"他引导着你向前，海潮的咸涩气息越来越浓。

"可以看了。"

睁开眼的瞬间，整片幽蓝撞进视野。弧形隧道里，鳐鱼像水下风筝从头顶滑过，斑驳的光影在泉奈脸上流动。他站在鲸鲨的投影里对你笑，背后是缓缓游过的鱼群，仿佛整个海洋都为他让路。

"跟我来。"他牵起你的手小跑起来，穿过惊叹的人群，最后停在巨型水族箱前的角落。这里光线很暗，只有水波在墙上投下摇晃的银斑。

"计时开始。"泉奈突然说。

你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整面水族墙突然被鱼群淹没。成千上万尾银色小鱼组成旋涡，又散成星河，最后聚集成巨大的心形。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和快门声，而你发现泉奈的嘴唇在轻轻数数。

"...…27、28、29。"数到30时，鱼群突然散开。他转向你，眼睛比任何海洋生物都亮："这是投喂员的秘密——每天17:28分，鱼群会准时在这里表演。"

你这才注意到他另一只手一直紧握着什么。摊开的掌心里，是一枚戒指。

"本来想等鱼群摆心形时给你的。"他的拇指摩挲着挂坠光滑的表面，"但刚才突然觉得...…"一条小丑鱼从他身后的玻璃前游过，橘色的条纹像跳动的火焰，"比起精心设计的场面，我更喜欢现在这个手忙脚乱的版本。"

挂坠放进你手心时，你触到他指尖细微的颤抖。

"小时候训练手里剑，父亲说最重要的不是准头，是握紧的勇气。"他的声音轻得像海豚跃出水面的声响，"所以我想问.....”

“这次，虽然不是烟花那么漂亮，但是我挑了你最喜欢的海洋馆里，我们就要回到战国了，之前对你的粗鲁行动都让我感到很抱歉，之后我不会再那么没有理智的对待你，如果你拒绝了我，我也不会放手的，我会永远在你身后保护你，所以能不能不要看除了我们四人之外的人，或者说，能不能只看着我，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你看着眼前因为情绪激动写轮眼出现的泉奈，满脸通红，你鬼使神差的亲了上去

热带鱼群在你们接吻的瞬间炸开成珊瑚的形状。隔着玻璃，海龟慢悠悠地转过身子，像位害羞的老绅士。泉奈的睫毛扫过你脸颊时，你想起今早他纽扣上那只海豚胸针——此刻正贴着你的心跳，在暮色中粼粼发亮。

原来自己早已放下那些你们之间的那些错误，毕竟是自己在最黑暗的时候照亮自己的角色，看着他们卑微的样子，自己怎么能控制自己的心跳呢？

“我会只看着你，泉奈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