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蝴蝶群岛/恶女出道 第12章 趋势

NewJeans的出道曲走势惊人，在打歌后melon爆炸增长的收听让主打曲之一的《Attention 》在入榜11天就登上日冠，虽然同期回归的还有几个前辈团。

《Attention》 在日冠久居不下，而《Hype Boy》一直住在榜单前十，虽然后来时隔八月才拿到一位，但是一直挂在melon内环，熬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大热曲。

在每天繁忙的打歌行程中，崔智言还要调整自己的《Save me》拍摄。

可以看出来tvn在这部剧中花了不少心血，在电视剧还没播出前就做足了预热，让崔智言怀疑The qoo频频冒出的热帖就是tvn自己做的营销。

其中甚至还有揣测主角几人感情的帖子，还未开播就把戏演这么足，可能是想让《Save me》开播后就超过《爱的迫降》登顶tvn收视第一。

不过这种荒唐的猜测也就在脑中一闪而过，没有研究的价值。《Save me》光主演四人里就有一大半是爱豆，观众们不专门开一个演技质疑贴就不错了。

接受影视前期做出的宣传都是写在合同里的内容，当年崔智言没有经纪人，YG也没有必要为一个练习生配备工作人员，况且她接这个资源的时候公司完全不知情。

就那么稀里糊涂地签了合同，可是当车银优和崔智言这两个名字并列在一起，出现在热搜榜单角落时，她明白了当时的行为应该更加严谨一些才对。

tvn做营销也没必要在前期投入这么大，点开词条，也只能看到一些似是而非的照片和视频。

幸好？没有一些不可理喻的片段被放出，早该想到，拍摄时如影随形的隐藏摄像头都要让她ptsd了。

拍摄S.M推荐的两部影视剧时，递过来的合同还是由公司把关，幸好是彼此关系没那么僵的时期，合同里不合理的地方都被S.M指了出来，现在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后悔给她那两个剧本。

因为要拍摄《Save me》，崔智言甚至缺席了NewJeans的出道祝贺视频，但是车银优拿手机给她转播视频的时候，非常惊讶地感慨了一句智言xi的团队有点可怜啊。

确实有点可怜，五个小女孩坐在简陋的桌子前，背后是黑色的房间，一块像是被随手买来的小蛋糕上插着截蜡烛，旁边的minji说话都不敢大声，害怕自己的气息把火苗吹灭。

“这种出道祝贺，去不去都无所谓吧……”

休息时间，金路云和金惠允也来凑热闹，看到车银优手机里的视频顿时说不出话来，金惠允的胳膊搭在崔智言肩膀上，只是摇摇头，坐在椅子上也看着视频里的成员。

金路云倒是没想那么多，点着屏幕输出自己的观点。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不知名的YouTube博主在直播呢……哦不对，YouTube博主也没这么可怜。”

金惠允拍了拍金路云的胳膊示意他闭嘴，金路云不服气，回拍了过去。

“我说的是实话嘛，对吧银优，同样是新女团怎么……”

“呀，金路云，你闭嘴吧。”

金惠允忍无可忍，站起来把金路云拽到一旁训话，崔智言听到金惠允刻意压低的声音。

“智言还在这里呢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也是在说公司嘛，理事不是宣传说对她们很好吗？怎么是这样……”

后面的对话就听不见了。

不过这种事情崔智言觉得可说可不说，她不知道策划这场直播的是公司还是理事，不过现在都和她没关系了，她的手机都被杨贤收走了，说让她好好拍戏，连这场出道祝贺都要用其他人的手机看。

“为什么不吹蜡烛？”

屏幕里的Danielle扶正蜡烛，快烧到最后了，烛泪滴到了蛋糕上。

“因为智言欧尼今天不在，想让欧尼和我们一起吹的……”

“智言xi和队友关系很好嘛……”

Danielle的话还没听完就被车银优打断了。

“……不过希望以后的正式直播能和欧尼一起。”

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想听Danielle后面的话。

虽然祝贺视频很敷衍，但公司不可能连以后的出道直播也这么对待。

“前辈和队友的关系难道不好吗？”

听到这种回答，车银优把视频暂停，收起懒散的姿势，随着他的动作躺椅发出不断的嘎吱声。

“手机都被没收了，那么可怜，怎么说话还是这么难听呢智言xi？”

手机为什么被没收不还有一半他的原因……

当然，这句话没说出来，网络趋势上两人的词条不断发酵，看起来朝着危险的趋势发展，杨贤收走手机大概和这有关，但不至于警觉到这种程度，话说这也不是她的问题，完全是凭空捏造的虚假信息，只要及时公关就可以，但是……

车银优的话说得理所当然，崔智言没有理由生气。

哪怕舆论发展到最后，背锅的也只有她一个人，对于另一位来说，只要在热度过后轻飘飘地澄清一下就可以了，论路人友好度，她实在是排不上名。

“我想到郑在铉说过，前辈是聪明的人，现在看来完全是正确的啊。”

不仅聪明，还很危险。

“哦？有这么说过吗？”

熟练地抓住对话里的重点，车银优往崔智言的方向靠近。

“原来在铉真的偷偷和智言见面了啊，什么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崔智言从对话里听出一种计谋得逞的愉悦感。

“……前辈为什么这么说？”

想起在消防通道的对话，现在她有理由相信，车银优对郑在玹说出的类似威胁的话语完全是有意的。

不过这么做对他来说很有趣吗？

车银优没有回答，目光锁定在突然出现的人身上。

“智言xi，有人来找你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罗渽民站在延世大学的白杨路中间，路灯炽白的光线在他身后投下一片阴影。

工作人员也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传闻中女主角的绯闻男友来到这里探班，怎么看怎么不合适，但是也没人胆大到直接在本人面前议论。

带着罗渽民到剧组帐篷里，崔智言开玩笑说怎么这次欧巴愿意一个人来了，上次不还是缠着涩琪前辈才敢来的？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她。

在戴着口罩和帽子的隐藏下，崔智言不知道罗渽民是什么表情，只看见那一双黑色的眼睛，润泽的眼珠定定望着她。

“欧巴不热吗？”

过来的时候几乎是把自己全副武装，不过这样才更可疑吧？

崔智言顺手把帽子摘下来，蓬松的头发凌乱散开，抬手整理，却发现发质如枯草一般。

“还是不能染太多次头发啊，发质也变得这么……”

话还没说完，后背被人揽住，两人的距离顷刻间拉近，崔智言下意识地握住对方的肩膀往后退，却还是被抱在怀里。

“在没见到你之前，我很害怕……”

一直没沉默的人终于开口，语气却变得恳切起来。

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显示无人接听，发过去的kakao信息也是未读状态，拼命想修复的关系看起来又再次破裂了，无暇顾及网络上的趋势，他一点都不想去在意那些不切实际的新闻，只要崔智言在他面前就好。

从celine外套上闻到了皂香，罗渽民不怎么用香水，连喜欢的气味也是偏中性香的类型，崔智言记得这个味道是clean暖棉。

“欧巴，我的手机被收走了，不是故意不回你信息的。”

罗渽民的手臂收紧，崔智言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外套柔软的面料带着暖意，八月作为夏日的尾巴，还残留着炎热的气息，虽然外面在刮着风，帐篷里却还是很闷热。

“……我知道。”

一种叫作痛苦的情绪开始蔓延，喉咙像被塞了棉花，罗渽民想说话却发现连发出声音都很艰难。

“……我知道。”

为什么会这么痛苦，因为对方是崔智言，有关她的信息好像都显得异常重要，轻而易举地让人陷入漩涡。

像是被无意引发的台风，吞噬一切，崔智言在中心无知无觉。

“怎么了欧巴？”

觉得面前的人有点不对劲，她拍了拍罗渽民的后背。

“我就在这里呢，又没有消失。”

崔智言下巴蹭了蹭衣领，被抱得很紧，她有点动不了。

“欧巴不会是因为看到趋势才这样的吧？”

在手机没被没收之前，不断有人抱着探寻答案的目的来问，智言，趋势是真的吗？真的和车银优在一起了吗？

还有在一旁幸灾乐祸地亲故开玩笑，说wuli智言的感情史终于可以再添一笔了。

总之都是一些没营养的信息。

“智言，我不相信那种新闻。”

罗渽民终于在两人之间拉开了点距离，语气变得平静起来。

浓密的睫毛垂下，在瞳孔里投下一片阴影。

“真的会有人相信那种东西吗？”

知道罗渽民的话语带着安慰的成分，但崔智言对比依然很受用。

“还是欧巴聪明，比其他人都聪明。”

听了回答，罗渽民理所当然地点头。

“本来就是这样……”

又谈到被收走的手机，崔智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司会还给她，只保证手机回来后一定给他发简讯。

“wuli智言在新公司太没有人权了，现在竟然还被收手机，很可怜啊……”

罗渽民摇头，替崔智言控诉了一遍hybe的管理体制。

“连S.M都不会用这种管理方式了，当初……”

当初两人一起上趋势的时候，S.M都没没收他们的账号。

没说完的话崔智言在心里替他补了上来。

“也给yeri前辈回个信息吧，怒那比我还要担心你，你有看到她kakao吗？”

当然看到了，《Cookies》引起的争议比想象中的要大，崔智言不懂得那些歌词背后隐含的内容，杨贤只说理事会回应这个问题的，可是到底怎么回复，她也不清楚。

金艺琳在kakao也只能发送一些安慰的话语，顺便抱怨一下闵熙珍果然没变，依然这么富有争议。

“那欧巴帮帮我吧，告诉yeri欧尼，千万不要讨论这个问题，再让欧尼卷到这个事件里，就太糟糕了……”

当初在闵熙珍的ig下面做出的回复，就已经让金艺琳参与到有关闵熙珍的争议了，如果再因为这件事情让她陷入舆论漩涡，崔智言会觉得惭愧。

借用了剧组的帐篷，竟然没有工作人员进来，可能是看到对方是罗渽民后，根本没人敢来。

出去时才惊觉天气转变，微凉的夜幕中，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罗渽民离开后车银优就立刻凑了上来。

“哇偶，wuli智言太受欢迎了。”

天气有点凉，他顺手把带来的外套搭在了崔智言肩膀上。

“这么受欢迎的智言可别生病，有人会难过的。”

看了一眼外套，还是今天拍摄时穿过的，带着一股化妆品的气味。

“谢谢前辈，我的队友确实很担心我。”

“智言xi，我说我呢，我也会难过的。”

话语不知何时转了个弯，突然把内容剖开，就这么直白地展示出来。

如果是因为郑在玹的话，没必要做到这种份上。

“前辈很让人讨厌啊，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我这是喜欢智言才这么做的啊。”

车银优笑眯眯的，被说出那种话也不生气。

“况且关于我们的新闻都满天飞了，如果不交往一下智言不会觉得可惜吗？”

虽然手机不在手里，但看车银优这么说，情况好像更加不乐观了。

“嗯……是有点可惜啊……”

车银优点头附和。

“况且和我交往的话，智言也会轻松的，很有趣对吧？”

“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一直缠着智言，如果能跟我去吃饭就更好了……”

“前辈不怕崔智言的其他男友吗？”

想起了The qoo上曾经的一个帖子，问题是传说中的崔智言到底有多少个男友？

帖子中有所谓的影视工作人员回答的有模有样，说崔智言同时交往好几个男爱豆，因为长得很漂亮也不用负责任，所以很受欢迎……

对于这种话她只承认一半，只承认她长得很漂亮的那一半。

“什么其他男友？刚才那个不是智言的亲故吗？”

车银优指了指帐篷，理所当然的说出话来，崔智言觉得他很像狐狸。

“如果和我交往的话，当然是一切以智言为主了……”

“那欧巴把手机拿过来吧。”

“要给我联系方式吗？”

伸出右手，话还没说完，车银优立刻就把解锁的手机递了过来。

熟练地点开论坛，本来待在榜单角落的词条已经飘红了。

“智言以后和其他人上趋势，我是不会生气的……”

车银优也看到了搜索榜的帖子。

“竟然已经第一了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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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