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清泓倒是变得放得开,丝毫不避讳地缠着玄鳞的手,乖巧地将头侧埋在怀里像小狸猫一样在她白皙鼓动的脖颈蹭来蹭去,就算玄鳞在他身上的小动作被人看见也毫不在意。
这倒是搞得玄鳞不好意思了,手都不敢搭在上面,悄咪咪地抬起来悬在清泓腰间。
没想到清泓直接把半悬在空中的手又放了回去,还扣着她的手结结实实抓了一下,“怕什么,你摸你的人家看人家的,给他们看看我又不会少块肉。怎么,有色心没色胆啊?”
话都这么说了,玄鳞不摸也过意不去,摸得她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如鱼得水,注意力都放在一根根手指和丝绸滑顺圆润又有弹性的接触中。
上半身把背挺得威仪孔时,下半身又走得安步当车。别人要不注意她手上的动作还以为是便衣的捕快或者官员在羁押犯人,谁知道她摸股都摸得这么严肃。
玄鳞一边想着谁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啊,我看山上的男人也是老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真是没说错,另一边清泓还在叽叽喳喳说着他对未来婚礼的设想,见玄鳞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停了下来,“妻主?妻主?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我刚才说的那些你都听见了没啊。”
玄鳞打着马虎,“怎,怎么没听见,你不就是说……说你旗股香裆让我好好刮股疗毒,对吧?”
清泓笑了,也没拆穿她,“嗯嗯,那妻主你还不使劲点,不是你和我说的别管人家吗,怎么到了自己这又变成胆小菇了?”
“那,那我不是觉得这有伤风化,影响城貌嘛,这么光明正大难免给小孩带来不良影响。”
“好姐妹亲昵亲昵怎么了?这城里大把多做得比你还过分的呢,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而且在巷子里的事你都敢做现在你怕了?我见你不是挺钟爱股搂吗?”
玄鳞想想也是,清泓都不怕了她有什么好怕的,“还没到地吗,都走了好一会儿了。”
清泓把酒坛递过去给玄鳞,过去拉开门,“到了,快进来,不然冷气跑掉了。”
玄鳞低头走进去,店内的上方有一个木盒子不断吹出来冷风,不少情侣成双成对的坐在位置上搂着靠着你侬我侬,清泓进来从后面接过酒坛拉着玄鳞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是酒楼还是青楼啊,怎么那么多男女旁若无人搂得那么亲密?”
清泓拉过玄鳞大腿贴在一起坐着,“这里不是酒楼也不是青楼,这里是满芳园,卖奶茶的。
我早都和妻主说了我们那些没有什么,现在什么年代了,大家都很开放的,小情侣之间亲热亲热又不太过分也不影响别人怎么就不行了。”
玄鳞长吁一口气,手直接就掐上了,“不早说,搞得我一整天摸得胆颤心惊的,你要早说我非得留个五指山在上面。”
“嗯嗯,怪我怪我,妻主你要喝吗,这里卖的是奶茶,和我们平时里在家喝的纯茶不一样,是用僧伽罗国的红茶茶叶熬了茶汤后。
再拿炒制得焦香的冰糖混合,反复冲泡八次,最后再加上蒸馏过的鲜奶,喝起来茶香混合着奶香,爽滑浓厚,这个可以选热的哦。”
“来都来了肯定要喝,我要喝冰的,小夫郎你呢?”
“妻主要了我就不要了,我和妻主喝一杯就行,这样更有氛围嘛。钱袋钱袋,这里得去前台点单,我去前台付钱去。”
清泓去前台点完单回来坐在玄鳞身上靠着,晃荡着腿,“妻主你腿好长啊,坐到你身上我脚都够不着地了。”
玄鳞拉着旗袍下摆给他遮着,低头亲他的耳朵,“我在竹林中把你亲得沾不了地和在坟山把你架住让你下不了梯子的时候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清泓听完脸红着埋在胸口不说话,玄鳞感觉自己遮着下摆的手有东西缓缓隔着旗袍抵住她的手,不确定的在清泓耳边轻声问他,“不是,你立体了?我今天掐你那么多次都没见你有反应。”
清泓声音闷在怀里,两手拽着玄鳞腰间纱衣,“我,我听妻主说那些,回想起那些画面和感受我就……”
玄鳞不敢把手移开,“那现在怎么办,我总不能在这办事吧?”
清泓声音小得像蚊子,“你从我正面抱住我就不会被发现了。”
玄鳞听完另一只手挪着清泓把他托在怀中贴着,“好了吗,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清泓两腿在背后成X型,“嗯嗯,好多了,爱你妻主,啵啵。”
一妖一人就这么贴着在对方耳边说着话:“小夫郎,那木盒子是什么,怎么里面能吹出冷风的?”
“哦,那叫艾尔康迪逊诺,简称尔康,外邦修士发明的,里面贴了一张蕴藏冰系法术的符咒,其他不会冰系法术的人将道行或妖力注入里面也能启动它,冷风就从符咒里出来顺着木盒子开口的缝隙涌出,木盒子就起到控制风向的作用而已。”
“那这尔康很贵吗?”
“对我们来讲不算贵,二两白银吧。”
“那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们去年就该买一个放在卧房里,你在下面喝我的汗还没喝够啊?”
“我喜欢喝怎么着,我不早说还不是妻主没问,之前钱袋又不过我手,家里财政大权都是你管着,我哪知道我们家那么有钱。”
“感觉钱不经花啊,一年居然用去了二两黄金,要放我那个年代不懂能用多久了。”
“那是妻主你不会花,花钱大手大尾的,都不精打细算,那钱怎么经花嘛。这样这样,我来管家里财政大权好不好?
我不拿钱袋,你要买什么和我说,我会问你要我认为足够的钱让小妖去买,绝对能比原来省很多下来。”
“你还有办法用更低价格买到我想买的东西?”
“那当然了,现在这个时代夏国有很多针对商业的补贴政策,各个商行也会有他们的方式降价或组合购买来吸引客人,妻主对这些不了解当然不懂啦。就比如说刚才妻主问的空调,要是走夏补能省好几百文呢。”
“来亲亲,小夫郎这么厉害,那干脆钱袋也给你管算了,妻主对管账算账没什么兴趣。”
“不行不行,妻主才是家里的主人,钱袋还是得妻主拿着,小夫郎有能支配钱的权力就够了。不过,妻主,我们家好像没上户口诶,申请不了夏补政策。”
“我靠,也是,但我现在会化人了应该可以办户口了,就是你的户口是不是还在寺庙那?”
“是啊,不知道怎么办了,不能把名字迁到妻主这。”
“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要结婚了去金山寺抢,妻主都给你抢出来。”
满芳园小二终于端着刚做好奶茶过来放到桌上,看到玄鳞和清泓这过于暧昧的姿势皱了下眉头,本来想说两句。
只看见玄鳞竖瞳一现紫黑色妖力凝在瞳仁中,店小二就立定站好,跟木头人一样僵硬地走回了后厨。
玄鳞端起茶杯转着圈闻了一闻,然后啜饮了一小口砸吧着嘴,又甜又苦又涩,蛮奇怪,不过挺好喝。灌了一大口含在嘴里,跟怀里的清泓慢慢分享,一妖一人一口一口地把一杯全喝光了。
喝完奶茶玄鳞只觉得内冷外热,本想问问清泓不降反升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清泓要么说“都怪妻主大人的冷香,小夫郎一直闻着就……”,
要么说“一直和妻主大人这样紧贴着拥抱,小夫郎就……”,
要么就是“刚才和妻主一口一口喝了那么多,小夫郎就……”。
不管怎么样清泓一定都能把原因拐她身上,毕竟也只能也只可能是她,干脆就不问了,托着清泓出了满芳园。
出了满芳园玄鳞不认路,清泓被抱着看不见前面也不好指路,一妖一人跟陀螺一样,转一圈让清泓认路后再转一圈玄鳞来走,转着转着终于转到了——无人的小巷。
一妖一人赶时间,专事专办就加快了办事流程,省去多余步骤简化流程,讲究快准狠的切入命题正中要害,一步到位。
这次清泓倒不是学会了沉默,主要是玄鳞从一开始就掐着,都不是把他掐晕都快把他掐去见她列祖列宗了,再晚两分钟玄鳞就该给他做妖工呼吸和心肺复苏了。
不过清泓倒挺喜欢,感觉自己离完全属于他的妻主又更近了一步,不只是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后门也被打开了。难道死了都要爱和要死就死在你手里是这个意思?
玄鳞这边不懂为什么结束后突然很想点燃一根什么东西放在嘴里,也不是说太累,也不是说力不从心,四乘一大到滥觞。
心里的破坏欲和插入的**在她小夫郎一天天的勾引诱惑下正在高涨,她感觉自己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把二十四小时都全部花在他身上。难道从此君王不早朝和尽日君王看不足是这个意思?
玄鳞吐着气,“你别起来了,我们这才逛了几个地方都来两次了,怎么着,中场休息啊?要再来一次就没时间把首饰店和婚庆用品店逛完了。”
清泓拿头砸玄鳞后背,“我也不想啊,谁让妻主让我穿这套衣服的,尺码还那么合适,开衩又那么高,我怀疑妻主早都给我准备好了,就想着在临安城里插旗子呢。
而且这反应我又控制不了,我能怎么办,绑在身上吗?”
玄鳞转过身按住他的头,“把你无名指的红绳给解下来。”
“干嘛?那可是你给我的订婚戒指欸,我不解。”
“妻主的话都不听了?等下在首饰店给你买一个正式的,你先把红绳解下来。”
“呐,你要用来干嘛?妻主你……”
“好了,这样就不会再有突发情况打扰我们了。出发出发,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小夫郎,带路吧!”
清泓别扭地夹住腿,“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