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刻,清泓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看见自己衣衫不整,捂着旗袍开着的扣子扯着旗袍的下摆急忙退到墙后,“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玄鳞撑着头看着他,“还能干什么,给某个醉酒的小夫郎醒醒酒。再说了,就算我真干了什么又怎么样,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干过?”
清泓愣了一下,“也是。”说完又爬回来缩在玄鳞怀里,“我,我刚才是不是喝醉啦?”
“哦?你还知道啊?刚刚某人都快在店里脱光衣服坐到我身上了。看小夫郎的模样这酒应该蛮合胃口,到时候我们婚礼就用这种酒吧。”
清泓臊得说不出话,只是揪着玄鳞衣服点头,玄鳞给了清泓屁股一巴掌,“醒了就起来吧,这才刚巳时呢,还有很多时间能逛。你今天怎么扭扭捏捏的,平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浪样去哪了?”
清泓捂着自己的屁股,“妻主你还好意思说,在家里和在外面那能一样吗,而且我穿的还是这一身,你手还一直放在我屁股上不下来,怎么,股色股香让妻主股肉相连啊?”
玄鳞替清泓把扣子扣好,整理了一下,“行了行了,见平时用得多了想着帮你按摩保养保养,你还不领情,我没伸进去你就该知足了。
走吧,去看看外邦的婚庆用品铺子?我们这边的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应该都不用弄了吧,找不到人来弄,到时候直接亲迎行了。
祭祀也不用祭祀了,祖坟被你给刨了,彩礼嫁妆要给也是我们两个用就别浪费那个钱了。或者你想不想去买首饰?买几个簪子或钗子,我常用那几个簪子都被你咬得全是牙印了。”
清泓坐起来,“都可以,我知道城内一家很有名的外邦婚庆用品店。簪子和钗子嘛我也挺想换的,有钗子盘起来能方便些。”
“那先去首饰店吧,买完了去尝尝别的,婚庆用品估计得逛好一会儿。拿着,我还得腾出手来好好疼爱我的小美人儿呢,这酒回家了再继续喝。”
清泓接过酒坛玄鳞接股手束,一妖一人退了房在城里转悠,路上时不时有人回头看着这对佳人,窸窸窣窣议论声传到耳中让清泓都走不动道了。
“怎么停了?起反应啦?”
清泓气得踩了玄鳞一脚,结果鞋底刚踩到鞋面玄鳞就收脚回去,清泓脚下落空又被带了一下一个没站稳就往前扑。
双手又捧着酒坛,整个人只好跟上贡似的两膝跪到地上酒坛举在空中。玄鳞也没预料到清泓会失去重心,手还粘在屁股上呢就跟着往前倒去,为了不压倒清泓一个踉跄两步骑到了清泓身上,手也没来及抽出来。
路上的人们都围过来看这对壁人新鲜出炉的“歪马送酒”图,传来一阵阵小声的轻笑。
玄鳞把周围的人都赶走,“去去去,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那么爱看回家等晚上睡觉了去你爸你妈房间里看,摔个跤而已都要来凑热闹。”说完抱起清泓,让清泓的头埋在自己怀里跑了出去。
到了一个无人小巷,玄鳞把清泓放下来,酒坛子也放到地上,捧着他的脸。清泓已经泪眼汪汪,泪珠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不哭不哭,这有啥,没人看见你长什么样,不知道是你。”
清泓哽咽着,“不,不是这个,因为我,我让妻主丢,丢脸了呜。”说完眼泪就滑了下来。
玄鳞没想到清泓是因为这个哭,揉着他脸颊,“傻瓜,我们过我们的管别人怎么看呢,好啦不哭不哭,妻主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
“真,真的?”
“妻主活了一千多年了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害臊也是白活了,没什么的。”俯下身抱紧了清泓。
清泓本来很感动,但是玄鳞的手还是抱在他屁股上乱摸,他又感动又生气又好笑,没忍住笑出声,“妻主你使劲点吧,我看你也挺扭扭捏捏的。”
玄鳞没使劲,把清泓两只手并起抓住架过头顶,磨膝磨膝,向上提挤着高乐高,另一只手已经沿着开衩跟武当派打了起来。
清泓重走膝游记,圈着玄鳞把她拉近,冷血丹心靠汗青,盆友玄鳞前面也在呢。
在她耳边细声说,“妻主,你可得钉好钉子,要是没了支柱,小夫郎可又得跌下去引起一群人来围观了。
所以拼命点,炒股的时候炒到涨停为止别让它跌停了。小,妻,主~”
听着清泓的话玄鳞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还没开始呢呼吸就开始加重,扣着清泓的手松开托着清泓下边不让他掉下去,另一只手握住抵着在那划来划去找漏洞。
清泓看着玄鳞急不可耐都渗出汗的模样,抿嘴用掌心替她擦去额间的汗水,然后左手绕过她托着的手把门打开,右手牵着她的手给她带路,眨巴眨巴眼睛用眼神给玄鳞做炽身。
玄鳞泓门立雪咽了一口口水,“你们男生的结构就是不方便。”
“嗯嗯,怪我怪我,快点吧,等会来人了我可不想让人家看到巷中垂钓洞庭湖。”
小玄鳞随着引水员的指挥泊入港口靠岸,左满舵右满舵,拖1中速顶拖2慢速拉。
清泓把手搭在玄鳞肩上,看着她为了好发力左脚都踩到墙上,吭哧吭哧操纵起重臂,突然觉得他的妻主操之过急的模样还挺可爱的,轻摸着玄鳞的头顶。
玄鳞忙着呢!
虽然不是第一次炒股,但股市的变幻莫测、起伏不定还是让她手忙脚乱,她也怕成蔫花菜。
要真被发现了,按现在的消息传播速度,第二天她们俩的这副“巷中野荷”图就会从“金山报社”里印成一张张报纸传遍临安城的每一个角落。
而临安又是运河的起点,不到一星期估计全夏国的人啊妖啊就都能看到了,说不定还有人留着报纸等着到晚上用来自娱自乐呢,甚至都可能直接飞到报纸中她小夫郎的脸上,想到这玄鳞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这回真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了,虽然是她起的头,但她现在也没心情享受只想着草草了事结束就行。
玄鳞动着动着脚上踩到墙壁上的青苔,用力时脚下一滑,整只妖抱着玉龙撞岱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清泓身上,小玄鳞都走到迷宫的入口了,清泓一个没忍住叫出了声,“啊~~”
吓得玄鳞赶紧分出一只手捂住他嘴巴扭头四周看了一圈,“祖宗欸,别出声了,你是真怕引不来人啊?自己捂着嘴忍会,快完事儿了。”
清泓本来还想解释,但第一次看见他妻主这胆小的模样,想想算了,捂着嘴偷笑起来。
玄鳞怕又滑倒,直接劈了个一字马,左脚直接踏到清泓脸旁边,整个妖化身储元弓,不断拉弓射箭正中靶心,甚至都能听到拉弓后箭矢撞到靶子上的声音。
清泓从来没有被玄鳞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前段时间即使是惩罚,玄鳞都还是很温柔的。现在清泓只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妻主的攻城锤撞散架了,即使捂着嘴巴声音还是抖着一点点漏出来,好消息是因为力度太大不会翻白眼了。
“妻,妻主,我,我忍,不住,了,掐我,快,两手用力掐我!”
玄鳞动作没停抬头问他,“要不你再忍会?要掐你的话没手抱你了。”
清泓脸都憋红了,“把我掐住顶到墙上定住,快,声音要出来了~”
玄鳞脊骨收缩蛇鳞都冒出来一圈变成刺客茎轲斜刺上去,清泓感觉腹肌上都隆起一个小山包,内脏的位置都要被打乱了,瞳孔扩散迷离着眼光。
玄鳞本来就烦躁,看到这摄妖的眼神也顾不得会不会出声了,就势必要开凿第二个马里亚纳大海沟,一凿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清泓的声音也因为这开发工作进行一声声流出来,眼神越来越妩媚一颗颗爱心波光流转,等玄鳞□□投入全部基金的时候抱着玄鳞的脑袋,两腿紧紧环住腰肢,将一口一口热气哈在她耳边。
玄鳞还缓着没说话,清泓就迫不及待说,“好事成双,趁热打铁,快来快来~”
玄鳞给了他一个栗子,“你个沉不住气的,我还得一边听有没有敌袭,等你学会沉默是金了再说。”
清泓嘟着嘴,“那还不是你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那么用力,我都怕穿孔了。还好过去这一年被你练出来了,要不然我都不是叫,是嚎哭了。”
玄鳞妖力一现清理好两人身上和衣服上留下来的痕迹,把衣服穿好整理好,又趁着清泓扣扣子整衣服的时候帮他把双丫髻重新盘了一遍。
“好了好了,怪我以前太温柔,一开始就应该这么对你的。先去吃点东西,操练那么久有点累了,吃完再去首饰店。”
清泓一只手提起酒坛,另一只手抓起玄鳞的手放到自己屁股,“那就走吧妻主,我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