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1年,伦敦秋,夜晚21.00。
“滴滴——”巴士车司机打着喇叭转往下一个街角。
房内
美利坚联盟国缓缓贴近英吉利的脖子,慢慢啃咬,吮吸,房间里泛起泽泽水声。
暗淡的月光下,英吉利狭长卷曲的睫毛透射出两道阴影,原本锐利的绿眸雾气氤氲。
微凉的指尖解开衣扣,划过突出的锁骨,脱下衣物,英吉利在祂怀里颤抖了两下,仍是顺从地接受了。
美利坚联盟国的手从敞开的衣服往下滑,落在英吉利腰侧,将其禁锢在身边。
略
“好了吗?”
推了两下美利坚联盟国,英吉利声音低哑而微弱,像是刚出生幼猫似的,仔细听还带着点哭腔。
“我看看哦!”听见英吉利的问话,美利坚联盟国退开一点,借着稀薄的月光看祂。
略
可是,这些都不是给自己看的,美利坚联盟国心里堵堵的,抱住祂说:“Daddy——”
“嗯?”
“我好爱好爱你啊!”
英吉利抬手轻轻摸着祂的头发,衣袖从肩上滑落,裸露的后背上是星星点点的印记。
魔力在美利坚联盟国背后幻化成形:会过去的。
美利坚联盟国要起身却被祂压住背,英吉利侧过脸吻了吻祂的眼睛,捏着祂的下巴,靠近了又退开。
主动褪下另一半的衣服,歪了下头,催促祂看看怎么样了。
“嗯!差不多可以骗过对方了!”
话音刚落,绿色的字体像是璀璨的银河一样横亘在两人中间,美利坚联盟国不得不退开。
那是这段感情所欠缺的东西——时间。
'你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美利坚联盟国有些不甘心,自己帮了祂,祂却不帮自己,唤道:“Daddy~”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英吉利坐在床铺上,看着隔着窗洒进来的月光一点点爬上祂的脚尖,羊脂玉似的漂亮。
祂却像是被烫到一样蹭地把脚缩了回来,抱住腿,再也不敢伸出去。
祂总该护着点什么,称得上干净的东西。
英吉利突然有些想北美十三州了,祂喜欢祂,可是北美十三州要推开祂,远离祂,祂们的信里早就说的清清楚楚了,所以祂讨厌美利坚。
可美利坚联盟国却在说,祂爱祂,怎么可能呢?
美利坚联盟国出来就看见英吉利抱着腿坐在床头,孤单单,像只被抛弃的小猫,让人心软,想把祂抱在怀里。
“Daddy!”美利坚联盟国蹲在祂身前又一次张开双手,笑着望着刚刚爱上的人,只觉着对方怎么怎么可爱。
英吉利眼皮轻颤,抬眸看向祂。
美利坚联盟国正正好落在月光里,闯进的月华为祂镀上了一层柔光,像是天使一样圣洁,美的惊人。
英吉利望着祂傻乎乎的动作,只觉得败兴,撑着床垫打算躺下休息。
却不想太久没动,腿一麻朝前栽进祂怀里,倒像是在投怀送抱一样。
美利坚联盟国被这样一砸,摔倒在地,也不生气,反倒禁不住笑出声来,躺地毯上,把人紧紧按在怀里,低头亲了又亲。
像是抢到什么宝贝一样,舍不得叫旁人偷看了一眼去,稀罕的紧。
英吉利感受到那人笑时胸腔的振动,少年炽热的体温传导到脸上,以及落在头顶的亲吻。
英吉利没有反抗,乖乖仆在美利坚联盟国怀里,想着祂应该是喜欢我的。
1861年,伦敦秋,夜晚23.00。
一栋私人住宅前的草坪上,两个黑影正在低声交谈。
“美利坚联盟国到这里了?”
“是的。”
“没被赶出来?”
“没有。”
“老东西区别对待……那怎么不进去?”
“先生,这行不通。我之前敲门,里面的人听见是美国来的,立刻把门关上了,说晚上不见客。走开几步还听见一声“咔”,好像是把门反锁了。”
闻言,美利坚合众国啧了一声,心虚地拨了拨刘海,至于天天防贼一样,不就是跟踪了英吉利几个月被抓了个正着吗?
施密特正趁此机会暗暗观察自己的老板,过去他一直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出高价雇佣自己窥伺自己的家呢?又或者说是在监视什么人?
美利坚合众国戴着墨镜和口罩,看不出样貌,只能透过衣服勉强看出祂身材出众,甚至比他这个一米八的人还要高一些。
祂穿着白色高领羊绒打底衫,黑色工装裤,外罩一件黑色大衣披风,来的时候戴上了帽子,隐藏在阴影里,看着不像什么正经人。
不过最惹眼的还是祂脸上的墨镜,英国可没什么人戴墨镜,而且还在晚上。
美利坚合众国觉察到他的窥探,不作声地斜眼瞧了他一眼,喉结滚动两下出声道:“有事吗?”
“先生我们进去吗?”施密特说着瞄了瞄旁边的房屋。
“你有钥匙?”
“这个自然是没有的。”
“呵——看我干什么?我难道会有钥匙?”
'这不是你老家吗?'施密特在心底暗暗嘀咕起来,既然这样他也没办法了。
他踌躇地问道:“那我们现在回去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