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素材 第20章 校园玛丽苏小说世界 14

【表白被拒·继承人式崩溃】

场景：学生会办公室，顾寒舟说出"我想私有化"后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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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推了推眼镜，镜片的反光像一道防火墙，把顾寒舟的期待挡在外头。

"顾会长，"他声音还是平的，像在分析一组不良数据，"根据《反垄断法》第十七条，经营者不得滥用市场支配地位，限定交易相对人只能与其交易。您想私有化我，需要先证明您具备'市场支配地位'。"

他顿了顿，补充："而据我观察，您目前只支配了学生会和顾氏37楼机房。样本量不足，结论不成立。"

顾寒舟的勺子停在半空。

第一秒，他脑子里跳出财务报表——项目失败，损失预估：情绪资产贬值100%，自尊现金流断裂。

第二秒，他启动危机公关预案——冷处理，封锁消息，转移焦点。

第三秒，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预案应对"林深拒绝"。

因为从小到大，他要什么，父母会用股份换；他招谁，对方会用简历抢。从未有人跟他说过"不"，更没人用他最擅长的逻辑，把他的真心拆解成一句"结论不成立"。

"林深，"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不是在跟你谈法律。"

"我知道。"林深站起来，收拾便当盒，动作利落得像在回收实验废料，"您在谈感情。但根据博弈论，当一方提出'私有化'这种独占性条款时，另一方最优策略是'拒绝并重新议价'。因为感情市场不具备流动性，无法估值，强行并购只会导致双输。"

他把最后四个字咬得很轻，却像四枚钉子，把顾寒舟钉在椅背上。

办公室陷入死寂。

顾寒舟缓缓放下勺子，瓷底磕在玻璃桌面，发出很脆的"叮"。

他垂眸，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像财务报表上的亏损栏。

原来，真心被拒绝，是这种感觉。

不是愤怒，不是悲伤，是一种……所有变量失控、所有模型失效、所有KPI归零的空白感。

他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像自嘲，又像解脱。

"明白了。"他重新戴上眼镜，镜面遮住了眼底的红，声音恢复成那个刀枪不入的顾会长，"你的拒绝，我接受。"

林深点头，转身要走。

"但林深，"顾寒舟在背后开口，语速很慢，像在念一份收购案的补充条款，"根据《合同法》第四百六十九条，要约被承诺前，要约人可以撤销。但我的要约——"他顿了顿，一字一顿，"不设有效期。"

林深脚步微顿，没回头。

顾寒舟拿起那份被林深划掉斜杠的合同，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红笔，在自己签名下方，又添了一行小字：

"乙方拒绝权保留，甲方追求权永续。"

他签上日期，把合同塞进林深书包侧袋，声音低得像在说给自己听：

"你可以随时叫停，但我不会主动退出。这不是并购，这是……单方面增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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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后·顾寒舟的24小时】

0-2小时：理性接管期

顾寒舟回到顾氏总部，把自己关进37楼机房，对着服务器机柜发了两小时呆。

助理送咖啡进来，看见他屏幕上不是代码，而是林深的拒绝模型——

那是一个无限循环的`while(True):`语句，下面只写了一行注释：

`# 拒绝不是错误，是待优化的边界条件`

2-6小时：控制欲反噬期

他让技术部把学生会系统防火墙升级成军工级，理由是"防止二次入侵"。

实则把林深的登录日志设成实时推送——每当地图坐标显示"图书馆"或"宿舍"，他手机就会震一下。

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 stalking，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在"监控"还是在"想念"。

6-12小时：生理崩溃期

胃开始绞痛。他摁了三次，没用。

秘书送来宵夜，他看了一眼——小米粥，温牛奶，全是林深之前带来的同款。

他推开盘子，声音冷硬："倒掉。"

可秘书走后，他又把盘子拉回来，舀了一勺，含在嘴里很久才咽下去。

原来，他的东西，连味道都有垄断性。

12-24小时：真实自我暴露期

凌晨三点，他开车到林深宿舍楼下，没熄火，也没叫人。

只是坐在车里，望着那扇黑着的窗，胃疼得额头冒汗。

他拨通林深电话，响了七声，接通。

林深声音带着睡意，却很清醒："顾会长，您有事？"

顾寒舟沉默很久，久到林深以为他挂了。

他才开口，声音低哑得像从地底传来：

"林深，我胃疼。"

不是"我难受"，不是"我需要你"，是"我胃疼"——

最原始的生理信号，最无力的示弱。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林深的声音响起，带着叹息：

"u盘里有个文件夹，名叫'boundary_condition'，打开，第三个文档，是养胃食谱。算法我优化过，执行效率最高。"

顾寒舟攥紧手机，忽然很轻地笑：

"林深，你拒绝了我的人，却没拒绝我的胃。"

"……公私分明。"

"好。"顾寒舟挂断电话，点开u盘，找到那个文件夹。

里面除了食谱，还有一行用注释写的小字：

`# 边界条件太苛刻，方程会无解。但可以迭代。`

顾寒舟盯着那行字，胃还在疼，可嘴角却扬了起来。

——原来，被拒绝不是项目终止，是版本更新。

而他的追求，从"私有化"降级成"开源项目"——

林深是主开发者，他是贡献者，代码公开，但所有权归林深。

他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