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等她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这些回忆真的很美好，如果换了别人也一定不愿忘记。说好一定白头到老一辈子，结果，我这辈子都不会想到是她先把我抛下，这么痛苦的事，谁都会难过，可又想了想，如果我没遇到烈婆娘，我也不会见到我那生命里的第一束太阳。更别说会有一个人会让我这么喜欢着。

也许，不一定是世俗接受不了我们，而是她不愿接受我，就算心里很不甘心也无济于事了。因为很多事自己根本无法揣测更不好下定论。倘若别人觉得我才是错的那一方，我也无法反驳，只能自己慢慢心里听着，承受着，时间久了，我自然也会成为习惯，就像烈婆娘没有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我也是一个人独处的，让人欺压。

可是，自己总要有点出息吧？我好歹也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不一定就是胆小的，至少我可以保护自己了，也能让自己变得比曾经更好，这都是成长，不论自己有多么不堪。总会有出彩的那天，只是需要自己的发掘和培养罢了。

我无法做到像她那样什么烦恼事都可以忘记，自己本质上就很难做到，再加上我很多事包括曾经的伤痛都还记得，这无疑是难上加难。我去找她聊聊，只想知道她是否真的认定的那个男人。

她说：“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一定会说到谈婚论嫁的，否则还要对象来干什么呢？我也希望我喜欢的人可以喜欢我，但如果不是两情相悦，还是不要勉强在一起的比较好。”

这最后几句话我想大概是对我说的，可能她也知道我们过去吧，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说出来，也不敢和她的先生说，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我也可以以朋友的身份祝福的。既然是对我说的，那么我想，她肯定不喜欢我了，以前的一丝情分也不会留给我了。

心里心如死灰，又一次向自己的心上插上刀子，纵使心里再难过滴血，都是我非要去问去说的，和别人没有什么关系，但我依旧相信，她其实是喜欢过我的，可能觉得自己对我没了感觉，才这样的，我也能理解，只是我不知道她今后是对我的态度是怎样的，最近，她也一直在追问我，为什么不像曾经那样对她了，而我一直没有给出回答。

我说：“那你俩一定要永远在一起啊，不然几年过去了突然一声不响的说分了，那就尴尬了，你说是吧？”

她确实是我的挚爱，但她能幸福我也会很开心，毕竟自己喜欢的人找到了自己的真爱，自己的心里也会很开心的，只不过，同时也会很难过。大概那个时候我是边哭边笑吧？那个时候可能我也会抱怨一句：“这眼泪，怎么回事，怎么止不住呢？”

可能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吧。只是自己不愿去接受这个事实而已，但无论如何已经发生了，那就没有改变的机会。当初我还庆幸我遇到了烈婆娘可以和她在一起一辈子。可是现在可不是在我脸上“啪”的一响吗。现在随便还没有到来，但我也能感受得到疼痛。

她说：“会的吧，不过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人，毕竟对我还算好的了，但是，没有你对我那么好。”

我本身也是有原则的，只不过，自己发现喜欢她了以后就变得无所畏了，反正都是她，又不是别人，那么拘泥干什么呢。就开始了曾经从未有过的关心和爱护，她也是可以感受的到了，只不过，现在我在她的印象里只留下了回忆。并没有感受到我当初是多么害怕她会离开，甚至把我抛弃。

不可能说，她有对象了，我也要去找一个吧？不！早就说过了，我除了她谁都不会再喜欢，更不会在一起了。我的选择很坚定，也是绝无二心，现在做的唯有安安静静的等待她了，以后是否还能见面先可以不说，现在她在，我自当要倍加珍惜。

如果她消失了，我一定会发疯的，更别说我会做出什么事了，虽然很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可是我觉得这一天总会来到的。但我认为既然她不喜欢我了，我也没必要去纠缠她了，否则她的先生也会反感，就这么简简单单做个朋友就行了，不纠结其他。

我说：“那肯定还是对你好的嘛，那你一定要珍惜啊，不然跑了可就很难再找到了，毕竟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嘛。”

她“嗯嗯”了两声，虽然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肯定不再是我了，一个人承受不住的到底是什么呢？除了亲人的离去，我想，大概只有自己的感情上的问题了，自己不说，也没人知道你经历过什么，可是说了，谁会愿意听呢？可以说基本没有。

毕竟都是自己的事，不关别人，谁会愿意听这些有的没的，不过，有人愿意听，我觉得起码心里不会那么难受，可以缓一缓，可是现在谁会愿意听我的故事呢，没有，我也不想找，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过去的事，除非是真心对待我的，我才愿意。我很想回到过去，可是，过去的事再也不可能回去了，那都是以前了，哪怕再怀念也回不到曾经。

哪怕大街上抓一个人，你来看，也看不出别人经历过什么，故事的自己的，说给别人听除非得有倾听者，不然什么都别说了，一个人隐忍着，虽然会堆积出很多病，也许自己也会觉得无所谓，可是总会有人关心自己的。但都是少数了，对我来说无所谓，反正自己失去的人很多，就那么几个人，我不说她们估计也不会知道，所以我还是不愿说出来。

几天后，烈婆娘说：“老婆，我头有点疼，是不是得病了啊？”

我脑子里闪现了无数个问号，很久了，我也不知道她多久没叫我老婆了，似乎恍如隔世一般，但我还是叹了口气。

说：“你还是别那么叫我了，你对象知道了那就不好了，还不如就喊蹬婆娘算了，不然你这么叫，要是你对象吃醋怎么办？”

我该狠心的时候还是狠心，就算这个人不属于自己了，我也要把她放回她应该回归的地方。曾经两个人的相拥都化为了乌有，我虽不知道她会再次飞向什么地方，但如果有需要，我依然会在她身后，哪怕她被别人伤害了，我这里也永远为她敞开着心扉。

她说：“不是之前说，我想什么喊你就随便喊的吗，你怎么又这样了，一点也不像以前了，我还是喜欢以前的那个蹬婆娘，现在的这个，一点也不像。”

我微微笑了笑，得亏她还知道，怎么不说我们曾经的事呢，我依旧不知道她这是装傻还是充愣。如果她明白我们过去的点滴，那么就应该会做出一些变态的，可那么久了，我丝毫得不到她的一丁点儿回应，都是她在寻求我的关心，虽说之前我有所怀疑，但怀疑归怀疑，都不是她口里说出来的。

有的时候啊，我都快分不清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了，说是梦又像现实，说现实又像梦。哪怕是自己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总不可能梦境与现实之间徘徊吧？不可能，我总归有个归宿，但我还是选择了现实，虽然残酷，可毕竟都经历了无数次了，无所谓，只不过有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已。

我轻声说：“你还说呢，以前的事儿啊，再也回不去了，还不如就这么一个人过下去算了，哪怕自己孤独终老都没问题。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过去我无法再改变，但是未来是可以改变的，但只是自己选择多久而已。”

一个人确实很无聊，需要别人的帮助的时候也是很无助，可是无能为力啊，谁让自己的命运那么悲痛呢，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让自己的后半辈子过的很好，该苦的还是苦。如果前辈子太苦的话，那么只能希望自己的后半辈子过的好了。

我也是这样的期望，但是，目前看来不可能的，值得信赖的也只有烈婆娘了，她不能陪我一辈子，能走到哪儿就走到哪儿吧，毕竟我也尽力了，还不如就这样让她一个人先走，我一个人在原地休息然后再上路。烈婆娘是我唯一进入我心中的，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不想让人看他，因为她是我的，只能我看。

哪怕她和我说她找到了个小妹，我都会吃醋，谁知道是不是她的小新欢呢，我要是假装生气，她一定会来给我百般解释的，我也会被她的语言感到无奈，就只能放弃，然后放肆大笑起开。

她说：“就算过去有不好的影响，可能也会影响一辈子，而有的人一辈子都无法抹去曾经的疼痛，而有的人一瞬就忘了，两种人都不是同一批，我也无法评价的更好。”

“你也说过，一个人有了过去的悲和痛，才会向往更好的未来，可是人都不可能记住自己每一天发生的事，而能记住的，应该只有自己印象最深刻和最不能忘记的。”

道理我都知道，可是她依旧不明白我在说什么，说来说去，什么都没说。我在想，如果我消失不见了她会不会为我着急难过？可能不会，因为她的身边不再是我了，是另外一个人，对她来说，我可能就是可有可无的状态，只是她现在还需要我，所以还不能把我彻底抛弃而已。

从她的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能感受得到，唯一她不知道的，就是我跟她的事，得不到一个字的回应，心里也是很难过的，不过最近真的伤心的太多太多了，以至于我现在都感觉这个事情还发生在昨日，久久不能忘怀，似乎自己的所有哭的痕迹都一一发生在昨日。可是，又似乎过了很久一般，我分不清了，大概只能送给自己轻蔑一笑吧。

我说：“可是，人总不可能不会变化的吧？是人都会变的，而且也会累的。比如神，都会有七情六欲，更何况人呢？一个人的变化都来自自己身边的人或者自己的生活，我希望你可以懂。”

好比没遇到她之前的我和遇到她以后的我，可能也是两个人吧，但是现在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那个黑暗又潮湿阴冷的地方，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过下去，倒是希望可以撑过一辈子，可是一想到我曾经还有过温暖和阳光，我还是想再冲破这个黑暗的阴霾日子。可是似乎做不到了。

她说：“我懂，可是变得太快了，我来不及习惯，还是喜欢曾经那个时候。”

我说：“慢慢来就好了，刚开始谁都不习惯的，我也是，你看我曾经不是一直待在黑暗里的吗？还不是一样习惯了那种阴霾的日子。”

虽然这种时候我不该提起这些事情，可是我还是想告诉她，也许你会很孤独，但是总有一天你也会享受到有那么一个人愿意陪着你，也许会很短也许会很长，只是你也会很开心，在自己的生命中有那么段时间你是过的很好的，只是后来你又回到了那个一个人的世界里而已，然后又再次慢慢习惯一个人，直到老去。

我也正在慢慢努力回到那个没有太阳的世界，只不过，心中那份光不会照射在自己的世界里，只存在于自己的心里，也会期待着某一天那个太阳会再次出现而已。

她说：“你又提你以前的事，不是说了让你忘了嘛，现在我在，你又担心什么，我又不会走，再说了，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就给我说，我来帮你调整好，听见没？”

心里想：“那你为什么看不出来，我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难道真的是对我一点喜欢都没有吗，还是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被你利用的感情机器而已？如果换做是你，在目前这种情况，你又会怎么办？可能也会像我这样默不出声，一个人默默承受着。”

要不是她还在我的身边，怕是心里的那份光明也就此消失了，我怕这份光会很快消失不见，所以现在我只能冷漠的对待她，让她对我产生隔阂，到时候我也自己亲口跟她说以后我们做朋友。但是现在我哪儿来的勇气说呢，根本就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自己心里问她了，可直觉跟我说，她不明白眼下我们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局面，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冷淡的。

什么都来不及时间的改变，我也经不住时间的折磨，对我来说，我根本就是想要说出的话都打量好了，然后到了她的面前又让这么多话咽了下去。这样不憋着也确实很难受的，不过，说不说，只有我说了才算。

沉默半天，我说：“算了，你有对象，还是多陪陪你对象吧，我无所谓，反正现在都没事儿。”

我可以感受到她的疑惑，就像有太多太多疑问想问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问。我又何尝不是呢？虽然有时候我会忘记一些事，但对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一丝都没忘记，更何况那是我生命中的光，或许，我只是喜欢错了人，所以才会有这个下场，但我还是选择相信，我相信我选的人没错的。只是时间给我的回答对我是痛苦的而已，就算一味的悲痛都没用的，还是要靠自己去创造机会啊。

她说：“蹬婆娘，你怎么了嘛，最近真的变化很大，不像是你说出来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股冲动染上心头，恨不得想要死死的盯住她，然后对她说：“我究竟为什么变成这样你难道心里不清楚吗？是谁当初承诺跟我在一起到老的？！又是谁说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又是谁现在找了个对象的？！”

太多话想对她说，可是还是放弃了，脑子忽然有点疼痛，又伴随着晕厥，这是比刚开始的那次还要严重，两眼一抹黑，我赶忙甩了甩头，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让自己清醒一点，闭上眼，手腕放在眼睛上，再用手揉了揉一下，虽然还没有缓过劲，至少感觉好了一点。

忽然觉得很多我从未有过的情绪都在她这里都展现出来了，尤其是这种的状况，在没有遇到她之前绝对没有出现过，不知道岂不是因为被突然出现的冲动给影响的，还是自己控制不住才导致的，我都无法解答，也没办法让这种情绪消失。

谁会懂呢？没人懂我，我还是为自己的心态付出自己要承受的代价吧，毕竟都是迟早的事，我又不在乎，只是我心里放不下她而已，我也不会理会旁人的污言秽语，也不会理会别人的各种说法。他们爱怎样就怎样我也不会多管，还是只是希望他们不会伤害到烈婆娘就行了，什么事都冲着我就行，要是伤害我万般在乎和千种呵护的人，我绝对不同意。

我清醒一下，冷淡的问：“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吗，还是你在装傻不知道而已？你要是知道的话我还是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表态，不知道的话就算了吧，毕竟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

第一次，没有这么底气的去问一个我想从别人口中的答案，既期待又害怕紧张，毕竟有太多问题想问了，只是这次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害怕到那个人会立即消失了，我就是这么胆小的人。手抬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头，又拍了拍自己的头，尽量让自己恢复过来，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心态最不好的时候，我能快点恢复过来可真是奇迹了，不然按照曾经的时候，没个几天是不可能正常的。

她急着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啊？”

看样子，她是真的不知道了，那我还是把这些问题埋藏在心里吧，有些话可以说而有些话不能说，我没法断定自己到底是对还是错，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能正确。也没法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某些东西我还不能决定，更没办法评判，我以后还还不是有资格在她身边我都还不能确定。

我只能默默说：“没事儿，开玩笑的！”

哪儿是开玩笑呢，是根本不敢说实话，她只得“好吧”一声，可能她也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明白我隐藏的话里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

我看着天边的云，望着飞着的鸟儿，享受着凉风吹来的萧瑟，心中的那个人一直消散不去，这么住着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忘记，怎么可能会放下呢？我就想和那个人一起爱到老，陪到老，活到老而已，可是一切都是梦，我也回不到从前了，那些回忆成为了我唯一的存在的光，也是我支撑下去的理由。

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想到，我也会遭遇这种事。我也是人，也会痛苦，我会有感情，不是机器人，更不是所谓的试验品。我想，她会明白的，但我现在只能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去拥抱自己的光，被拥抱的人却不是我。自然心里会很难过的，只不过，我也要为一个人去做我能做的事，至少，我还能在她的脑海里有一点点我的影子。

我能等到她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痛，也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