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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真女人从抢龙傲天剧本开始 > 第5章 惊,龙傲天竟做出这种事…

云梯嵌在千丈峭壁之上,一旁青石台上竟还有晨露泛着冷光。凤怀夕在众人满心励志向上爬的间隙,悄么声儿地把咸鱼干往腰间褪色的布袋里塞了塞,布袋立即鼓起个弧度。

前头镶着南海灵玉腰带的少侽正对着一群跟班耐(挥)心(斥)讲(方)解(遒)道:“这云梯考验的乃是心性——”

整条云梯突然剧烈震颤起来,牠“嗷”地一声弹起,把周围人吓得俱是一抖。抬头一看,这位上一秒还在展示独属于“大男主”的懂王特性的少侽,此刻正捂着尊臀在云雾中划出道弧线——不用说,那半截咸鱼戳的。

“谁啊?谁干的!出阴招算什么英雄好汉!”

只见凤怀夕就在牠后面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抱歉抱歉,”她拿出咸鱼干以证清白,“忙着爬梯没注意到,不是阴招,不是阴招哈。”

苍天可见,她这回真不是故意的。

那咸鱼干里可还住着位大能呢,她疯了吗敢拿它去戳人屁股!

嗯,所以现在危月早把她臭骂八百遍,一口气没喘,一个字儿不脏。

她是真的有点敬仰了。

叶小川一见到咸鱼干,怒气更盛了,急忙捂着鼻子往上蹿了一格。

“你!”牠好不容易把中间两个会被作者主观粗暴屏蔽的字和后面那句“有病吧”吞下去,在众人目光下努力维持一种自认为的“风度翩翩”:“这位道友,恕在下眼拙,实在看不出这条咸鱼干有什么精妙,只是这样的物件带进春玉津这般出尘脱俗的大宗内,是否多少有些不妥?”

“道友,”凤怀夕满脸诚挚地拔出咸鱼干,“不瞒你说,其实这是我家祖传药杵。”

她深情地抚上鱼头:“其实,我是个医修。”

“……”

你*当我是白痴是吧?!(京片儿子jpg.)

叶小川嘴角微微抽搐,差点就要控制不住面部表情:“啊哈哈,道友的祖传……还真是很特别。”

凤怀夕扬起骄傲的小脸儿:“嗯呢呗。”

“哎呀,大妹砸,你也搁北边儿来的哈?”

哟,是北边凌霄峰的师姐。

“嗐,哪儿呢,就是喜欢这个调调,特意学的。”

“那你可真有眼光!”

宛如嵌入云里的毛领师姐给她比了个赞。

凤怀夕仔细算了算,嗯,春玉津现在是夏天没错。

叶小川顺势带着一干小弟离远了点,继续爬行大业。感觉自己受了两肚子气,暗自决定等进了春玉津一定要找个机会也让这个又臭又蠢还长得比牠高的女人出出糗。

威压每隔几层就会增强一点,渐渐的,云梯上众人间的闲聊也弱了下去,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过云梯。

凤怀夕就在这时偷偷控制着速度,不断换着位置,以防惊动太多人。等爬到差不多中段便几乎保持着水平,不上不下。

偶尔一两个人有所察觉,看到她颈间汗水,又想起那条咸鱼干——一个咸鱼干都能成祖传药杵的家庭,想必十分不易。

凤怀夕腮帮咬得鼓鼓,更让人生出怜悯之心。这种出身不好又肯努力甚至某件事上还能超过自己的发奋图强故事在修真界就是最受欢迎的那一类。也就没什么人仔细去计较了,只默默用悲惨故事勉励自己:你看她都那样那样了还这么努力,我还好意思不努力吗?

凤怀夕不禁感叹:真正的pua大师原来在修真界!

快要接近云梯上层时,威压猛然如潮水漫过脚踝,百十来号人瞬间只剩一半。身边惨叫连连,和“多谢师姐”的话语此起彼伏,还坚持在云梯上的修士们只能紧贴着几乎要接近垂直的云梯,死死扒住。

叶小川为了表现出风轻云淡,面上不显,身体却很诚实地擦着云梯去够上一阶。大概是贴得太紧,那价值连城的玉扣突然“咔嗒”弹开。

牠手忙脚乱去抓下滑的锦袍,不料怀里的蓝皮话本就这么“啪”地掉了下去。

封面笔走龙蛇:《成为龙傲天,三女共同眠》几个金漆大字在晨光里明晃晃的,比春玉津正殿的匾额还招摇。

凤怀夕眼疾手快佯装崴脚,鞋尖灵巧一勾,话本便悄无声息滑进她袖口。

上头叶小川还在和纠缠的衣带搏斗,绣着"独步天下"的银线里裤已滑到腿根,露出半截画着王八戏水的亵裤边。

“哎呀!”凤怀夕捂着眼睛倒退三步,“道友你你你、你这是作何!……不过这纹样,还挺别致啊,失敬失敬。”

云梯上紧绷气氛一时消散,纷纷朝这边看来,顿时笑倒一片。

某个正在调息的修士不小心岔了气,“噗”地喷出来,还是烟圈状的嘞。

感觉平时没少抽。

凤怀夕一想起当初在现代社会一步十个的老烟鬼就忍不住想刀人。她皱了皱眉,习惯性掩着鼻子往旁移了一步。

叶小川涨红着脸提裤子,将她动作都看在眼里,又在心里恨恨地记上一笔。

忙着发射怨恨眼神,牠那颗昂贵的翡翠扣“当啷”一声砸在云梯上,骨碌碌滚下悬崖时还撞飞了只路过的仙鹤。

当然,云是不会发响的,它撞上的其实是从顶端往下凝实的威压。

“我的灵鹤!”某位长老的咆哮从崖底传来。

凤怀夕趁机往上又蹿了几阶,危月在她识海里笑得打跌:“东南角那胖子要放屁,你快堵他曲池穴!”

咸鱼干“不经意”扫过某处,正准备使坏的圆脸修士突然僵住,憋得面色由红转青。两息后,一声惊雷般的响动震得云梯上飞烟簌簌抖动,惊起数十只飞鸟。

“张兄!”邻近的一女修捏着鼻子尖叫,“你不是说已经辟谷了吗?”

罡风骤起,凤怀夕把咸鱼干横在眼前挡风。

叶小川阴魂不散地追过来,新换的玄铁护腕泛着寒光,用气声阴□□:“刚才是不是你捣的鬼?”

“道友明鉴啊,我们离那么远,我要如何办到?”她眨巴着眼掏出一把瓜子,“要不要来点?麻辣味的。”

好家伙,原来刚才她腮帮一鼓一鼓的,只是在嗑瓜子!

威压又再加一倍,叶小川额角青筋暴起。凤怀夕却边嗑瓜子边扯气嗓子《山路十八弯》,咸鱼干敲着云梯,还自给自足,给自个儿伴奏呢。

后方正在调息的修士被这一嗓子惊得纷纷走火,有个丹修袖中窜出条着火的金线蛇,追着叶小川的屁股咬。

“你就是故意的!”叶小川边逃边吼,发冠金丝勾住了某个修士的衣裳。

“登徒子你敢打老娘的主意,要不要脸!”那刀修抽刀一把斩下。

“刺啦——”

她的衣角应声而断。

于是这天,所有参加考核的修士都欣赏到一出叶傲天在云梯上激情表演胡旋舞的戏码。

金线绣的鹿皮靴划出道优美的弧线,靴尖缀着的东珠“啪”地嵌进监考长老头顶的蟠桃髻,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竖子尔敢!”长老顶着那颗明珠暴跳如雷。

牠年纪也大了,眼神不好,把腿看成了手,还以为是这蠢蛋故意的。

凤怀夕埋着脸猫腰又换了个方位,深怕被人看见她压都压不住的嘴角。

她将袖中话本又往深处掖了掖。

前方忽然飘来浓烈的花椒香气,只见一健壮修士扛着半人高的青铜鼎横冲直撞,鼎中热汤泼洒在在空中,被太阳那么一照,油光锃亮。

“那位道友!”刚又接下一个人的,“考场不可做炊食!”

“师姐看错了!”少年单脚踩鼎,从后腰抽出块玄铁盾牌哐当砸在鼎沿,“此乃我新研发的药汤,还熬不到时候,不能收回去!”

哐哐哐,那大鼎又往上连砸几下,她便配合着一抓一跃,踩着鼎往上跳。

凤怀夕嗑着瓜子对危月道:“这么好一鼎,拿来熬药太可惜了,还是煮汤好。”

“东南方。”危月突然提醒,“你看那个拄竹杖的。”

凤怀夕余光瞥见道青衫身影掠过石阶,竹杖轻点便破开罡风。那人眼上蒙着黑色素纱,发间别着根竹钗,和那根竹杖似乎同出一源。她一手抬起竹杖向前,一手攀着云梯,竹杖之下是串串梅花。

“哎哟——这位道友好身法!”她佯装脚滑撞过去。

竹杖“嗒”地抵住她肩头,嗓音清幽亦似竹响:“瓜子壳沾衣领了。”说罢杖尖轻挑,几枚暗处袭来的石头应声落入云海。

凤怀夕自然不会觉得是冲她来的,没看咱傲天大哥还在下面吭哧吭哧赶进度嘛。啧啧,看下去就芝麻大一点,也不知要爬到什么时候,真可怜。

她打量一眼面前少年,全身行头素净不尘,料子却是极好的。看来又是那种世家大族少年天才遭小人嫉妒的故事。

她暗叹一声,照着那几个石头来的方向甩去几个小药包,准备好好招待一下对方。

唉,没办法,她最是见不得小天才被人欺负的。

她转身要走,那人却开口道:“多谢。”

“走啦。”她打了个响指,向上爬之前指指自己眼睛又在嘴上做了一个拉紧封条的动作:我绝对不会说的。

不多时,在云梯上的威压已达众人极限之际,最后还剩下那小半修士总算是爬上了遥遥云端。

连凤怀夕也不得不承认,最后这一道威压,倘若她真是练气五层的菜鸟医修,只怕是要被压得肝胆俱裂。

她瘫坐在地上喘了口气,看见旁边人还没缓过劲,又喘了一口。

她喘了一口。

她又喘了一口。

再喘一口。

一口、两口……

受不了了你们这些筑基人全都在这装是吧!

你们就继续装吧!老娘不干了!

凤怀夕猛地站起来。

所有人猛地站起来。

“……”

人干事?

监考老头大手一挥,宣布她们以后全都是春玉津徒女了,然后又是大手一挥就飞走了,只留下一句“至于去哪里,明天自有人来领。”

这装得很高级,凤怀夕自叹不如。

她顺着老头临走前那一眼看过去:

哟,这不是傲天大哥吗?

叶小川气喘吁吁赶在末尾登了上来。

人家那气喘吁吁是真的喘,一看就是吃了不少苦头。

难道牠是靠自己小宇宙爆发燃烧吧查克拉勇上来的吗?

哦那当然不是,人家有外挂。

从牠纳戒里飘出来的白胡子小老头正吹胡子瞪眼,盯着她的眼神就跟叶小川一模一样。

“看来不是龙傲天多了,是龙傲天老了,龙傲天一脉相传,代代无穷已啊~~~”

暮色染红云海时,凤怀夕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干净净,甚至换上了春玉津宗门校服。一身月白,星纹交织着流云,看起来仙风道骨,任一个正常人穿了都挺人模人样的。

她盘腿坐在新房舍的床上,把那边角翘起一看就翻了很多遍的话本在膝头摊开:“……冷艳毒师为救叶小川以身试药,情毒入骨……”

这都什么跟什么……

院外突然传来叶小川的声音:“舒羽涅道友在吗?”

凤怀夕一听,立马去翻手中话本,一目十行,怎么也没见到舒羽涅这个名字。

哎,等等,好像是我欸。

她迅速把话本塞进装咸鱼的布袋里,翻下床铺,推门来到院中。

“原来是叶道友啊,不知此时前来是有何事?”

叶小川静看她拱手,心里冷笑:真能装啊。

面上还是一派彬彬有礼:“是这样,今日晨间云梯考核时叶某丢了一物,此物乃我叶家祖传。回想起来当时舒道友正在下方,于是前来问一问,不知道友可有看到?”

不就是祖传嘛,谁不会啊!

“哎呀,居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凤怀夕瞪眼张嘴小退一步三件套,“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她将眼睛移到左上方,在眼眶里转了半圈,手托下巴呈思想者状,几秒后又把脑袋转到右边重复以上动作。

“嗯……嘶,在下记忆里没见过什么贵重的东西,倒是有一物在山上捡到。”

叶小川眼睛一亮:“哦,可否让我看看。”

她摸出块黢黑的不明物体,脸上现出为难的神情:“道友要找的……是这个?”

叶小川盯着那块疑似丹炉渣的物体,震惊之余鼻关大开,那股**味道尽数吸入。

凤怀夕趁机一个假动作,布袋里突然掉出张泛黄的纸笺——避女丹丹方,传侽不传女。

那边角还批着行小字:此丹仅可侽子服用。

叶小川读完倒吸一口气。

也不全是气的,主要牠刚才习惯性读了出来。

入门散修们暂住的地方是一个个类似四合院的院子,每个院子里住三人,两院之间相隔不远。

是的,这下方圆几里内的散修全都知道了:

今早衣衫不整掉下去的那个叶姓侽修居然偷偷吃避女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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