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望着阳景,“不在宫里伺候你家主子,跑到这里来做甚?”
“是,是我家主子,今天被迫摔了,手上都划了好长一条血痕!”
“摔了?怎么会摔了呢!”郁欢一下就站了起来。
“我给主子包扎,主子还不愿意!”阳景想着在云君主这也不好说是被赵君主推的,只好继续自己此行的目的,故意埋怨自家主子道。
“她不愿意?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不听话?!”郁欢皱眉,平时那么乖巧,怎么事一到自己头上就犯糊涂,从来都不知道心疼点自己。
“就是,就是,那血留得到处都是,主子明明疼的脸都拧在一起了!”
“疼成这样!”郁欢紧张的不可思议道,怎么能让一个君后疼成这样,这些奴才都是死的吗?
“对呀,不仅手上,还有......”
“还有别的地方?”阳景还没说,郁欢就抢声道,她要杀了那群奴才,全都是饭桶,让她老婆伤的那么重。
“嗯嗯嗯!”阳景配合的直点头。
云玥冷嘲道,“不过就是摔了一跤,有这么大惊小怪的,别是故意耍手段!”
“摆驾,现在去裕宁宫!”郁欢完全没听到云玥说的,一心只想着酥酥的伤。
云玥愣住,没想到陛下直接弃了自己去找别的男人,
急忙拉住,“陛下,江寒酥肯定是故意摔倒博同情,你不要上了他的当!”
郁欢一听到别人说江寒酥就来气,顿时激发她维护的心,推开云玥拉着自己的胳膊,“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心机重重,君后心思单纯,那么乖巧的一个人儿,被你说成故意耍手段,我看你就是心胸狭窄,容不得人!”
云玥没想到陛下会这么想自己,难道自己在陛下心里是这样的存在,想要解释,“我不是,我只是......”
“别再你是不是了,我没时间和你费功夫!”
她想走,又被拉住,“难道你也想跟着一块去?”
“不用了!”云玥泄气,他可没兴趣陪陛下去看别的男人。
“好好在宫里反省反省吧!”说着就走了。
她想自己这段时间确实在云玥这耗费太长时间了,以至于让他欺压奴才,蛮横霸道,藐视后宫,这厮得挫挫锐气,她可不想后宫鸡飞狗跳。
***
“阳景,阳景......”
江寒酥喊了半天,阳景都没应,他只好作罢,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了。
只好自己给自己先处理一下了,他从柜子里拿了根布条,既然没药,就只能自己先包一下了,一只手拿着布条,布条的另一端用嘴咬着,缓缓的在手上绕着。
郁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走进接过他手里的布条,“别人欺负你,你就乖乖受着吗?”
江寒酥诧异,“陛下?你怎么来了?”
郁欢也在床沿坐下,把他刚刚包好一半的布条抽掉,“我看看伤什么样了?”
阳景在旁边一听,紧张的偷偷溜了,他可不想陛下等会因为他夸大伤口而惩治他。
“不大碍的!”江寒酥开口。
郁欢顿时看到他手掌心好大一条割痕,上面还在冒着血珠。阳景果然没骗她,这明明比阳景说的更严重!
“疼不疼?”她觉得心口疼,这个赵君主还真是无法无天了,跟人偷情怀的孩子,还接着找凶手的名义伤害酥酥,真以为她治不了他了。
“不疼的!”
郁欢故意捏着她的手的手紧了紧,立马看到他疼的歪了的眉头,“还说不疼?”
江寒酥只好承认,“有一点疼!”
“我就知道,怎么没擦药呢?”
“啊,药,药在这呢!”阳景及时眼尖的送上药,余光看见自家主子还瞪了他一眼,心想,不是我骗你没药了,这不都是为了帮你把陛下找来嘛!
郁欢接过药,阳景已经又及时的溜出去了。
“我给你抹药!”打开瓶子,将药粉仔细的洒在她的手上。
“谢陛下!”江寒酥乖乖伸着手。
郁欢看着他皱起的眉头,不由得担心的问道,“是不是很疼?”
江寒酥没说话。
“疼就说出来,不要憋着不说!”
江寒酥点头,“疼,但也能接受!”以前也吃过很多苦,每次疼的时候,就有人和她说,不许哭,忍着,如果不忍着的话,伤口只会越来越深,自己只会越来越疼。
后来他就养成了不怎么喜欢说疼的性子。
郁欢心疼,轻轻对着他的伤口吹去,“乖宝不疼,妻主给你吹吹,给你吹吹你就不疼了!”
江寒酥只觉得细微的风在手上缭绕,配合着陛下说的话,脸微微有些热,心底某处变得异常柔软。
“陛下莫要说了!”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被陛下抓的牢牢的。
“我就要说!”郁欢对着他的脸颊一口亲了上去,故意逗弄他的感觉真有趣。
“陛下今晚不是应该在林其那里吗?”江寒酥让自己忽略掉那个吻。
郁欢一边为他包扎,一边回他,“本来是在林其那里,后来云玥说肚子不舒服就去了他那,现在在你这!”昏黄的灯光下,是两个面对面坐着的影子。
“你去了云玥那里?”江寒酥看着认真给自己包扎的妻主,心中触动,但听到他去了云玥那里后,又隐隐不是滋味。
“是了,云君主现在怀有身孕,应该处处小心点的!”
郁欢嘴角微扬,“你这么在意我去了云玥那里,是因为吃醋?”
“我......”
“你满脸都写着不开心!”
江寒酥摸摸自己的脸,不应该啊,“我,没有......”弱弱的辩解。
居然不承认?
“那我也给你包好了,我就去云玥那里了!”起身就要走。
江寒酥连忙伸手抓住她,却也没说话,只低着头。
“你不想我去云玥那里?”郁欢重新坐下来。
江寒酥没有说想不想,而是带有幽怨的开口,“你明明心中最喜欢的是云君主,何必来故意撩拨我?”
“我嫁进宫的责任只是当好君后,陛下故意逗我玩,是为了取笑我吗?”陛下和云君主的亲密他都是看在眼里的,从前就常听人说陛下对云君主爱护之极,他算什么,只不过是个外人而已,陛下怕也是看不上。
郁欢愣住了,酥酥以为自己是在故意逗他?原来他是这样想的,他们两个对彼此的信任还是太少了。
哎,她的蠢夫君,我可不仅仅是想撩拨,我还想要你这个人!
“谁说我心中最喜欢的是云玥?”
江寒酥不服了,“夜夜宠幸,后宫皆知,何况云君主现在也有了孩子。”女人的嘴骗人的鬼,这还不是喜欢,那要什么样才是喜欢?
“我喜欢的并不是云玥!”郁欢耐心的解释道,她有必要为自己在酥酥心中的形象正正名了。
江寒酥心里却更加悲伤了,“陛下也该收收心了,云君主挺好的!”虽然有点任性,可是也不该是你见一个爱一个的理由。
“......”
她的名声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对于挽救,她抱有深深的怀疑了。
“这一段时日你都听到了后宫传些什么?”
江寒酥一开始不愿意说,但是在郁欢一再逼问之下,只好把自己听到的都说了出来,“也没什么,只是大家说云君主果然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每夜都缠着不放,果然云君主怀孕了,未来肯定能生个小皇女!”
郁欢无语,说的倒是事实,不过却是另有隐情。
“你还说你没吃醋,只有在意的人,才会讲这些话都听进去,记在心里。”
江寒酥不想和她理论,只是突然觉得陛下太坏了,故意的挑逗男子,故意让男子们爱上她,她其实就是享受这种被爱的感觉吧。
郁欢一看酥酥那表情就知道糟了,肯定是在胡思乱想了,她凑近,轻声哄道,“我真不喜欢云玥,而且我虽夜夜宿在云玥宫里,可是都是睡在另一张床上,他那床太硬了,我背上都硌出印痕了。”
说着就扒衣服指给他看,还拉他靠近,强行过来观看。
江寒酥从她脖颈越过去看她背后的印子,确实是有痕迹,陛下真的睡在云玥别的地方?
意识到和陛下离得太近了,就想撤回来,刚动半分,却被人抱住了。
郁欢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享受的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使劲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清新的淡雅的味道,“你好香啊!”
江寒酥推拒,“你既然睡在另一张床上,云君主又怎么会怀孕呢?”分明就是故意哄他。
“因为,”郁欢忍不住亲吻着他的脖子,“因为那是假的啊!”
江寒酥诧异,“假的?”
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郁欢此刻非常满意两人的亲密行为,将酥酥抱在怀里,轻咬着他的脖子,不知为何今夜的感觉特别的强烈。
“我又不喜欢他,怎会让他怀孕?!”她没碰过后宫中的任何一个男人,也不想去触碰陌生的男人,不过今晚,她好想,好想碰一碰,再摸一摸,尤其是怀里人的味道令她着迷。
“可是全后宫都知道云君主有孕!”江寒酥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知道就知道呗!”郁欢对别的男子不感兴趣,她现在只对她老婆感兴趣。
江寒酥却不乐意,一个不注意就推离了她,“陛下这样薄情寡义的对待一个男子,难道就没想过男子也会伤心吗?”
郁欢皱眉,“我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你怎么会这样想?”
江寒酥低下头,“我只是觉得自己不过是第二个云君主而已,等到新欢出现的时候,也就是被一文不值的下场。”
郁欢到今天才明白酥酥一直不怎么接受她的原因,他其实是在害怕,他怕把自己交给他之后,会成为那深宫中不得宠的男妃,日日盼君不见君,见君却见新人笑。
郁欢猛地将他推到在床上,“乖乖,你要从另一个角度想事情,我没和云玥睡,也没让云玥有孕,也不关心云玥怎样,并不一定是薄情,也有可能,我根本就没喜欢过云玥,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他!”
她郁欢就不是那喜新厌旧的人,酥酥还不够了解她,了解了就知道她现代一夫一妻的思想了。
突然觉得他嘴唇好诱人,对着他的嘴唇咬去,轻轻地咬着抿着,“我真的没和云玥上过床,但我一直想和你试这件事,很想,很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女尊国给感染了,发现自己的霸占欲也变强了,想要占有他,想把他据为己有。
江寒酥只觉得头脑晕晕的,怎么两人就变成了这么个姿势,“陛下,你先起来,这样说话我喘不过气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危险,像是被围栏圈住,无处可逃。
郁欢却是直接堵住了他的嘴,余光瞥到了他手臂上的守宫砂,伸手轻轻磨砂,弄得江寒酥软软的,痒痒的,还渴望着些什么。
“乖乖,我虽然不会,但那本册子我学了不少,就拿你试试!”
今晚说什么也要将他办了!
郁欢轻柔辗转的吻着,扒着他的衣服,“现在我技术不行,但我相信实践出真知!”
不知道怎么开始的,也不知道何时结束,郁欢只觉得尝到了极大的满足和极致的欢乐,她也没想过,自己居然上了一个男人,酥酥太听话了,以至于自己行动起来游刃有余。
现在回想,那结实的腰身,软乎乎的身体,激烈的吻,实在是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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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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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