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年会崴脚燃燃不在:沈逾白“猫咪式”藏痛
沈逾白的脚踝在落地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像有根细针狠狠扎进骨缝里。聚光灯还追着他,台下员工的惊呼声隐约传来,他下意识地想撑着舞台边缘站起来,指尖却先一步触到冰凉的地毯——刚才撒落的抽奖券还散在脚边,印着“一等奖”的那张正好卡在他鞋缝里,像个调皮的标记。
“沈总!”特助林舟的声音从台下传来,带着慌乱。沈逾白却抬手制止了他,只淡淡扫了眼舞台侧方——那里空着,温星燃今天要赶早班机去外地拍杂志,早上出门时还叮嘱“年会不用拼,结束了给我发消息”,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崴了脚,指不定要连夜赶回来,还得被念叨“死要面子”。
“没事。”沈逾白开口时,刻意放稳了语调,甚至弯下腰,用捡抽奖券的动作掩饰踉跄。指尖碰到地毯卷边的地方,他心里默默记了笔“明天让行政部重铺”,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把券塞进西装内袋,再用手撑着桌角,一点点把重心移到好脚上。
“继续抽奖吧。”他对着麦克风说,目光扫过台下,员工们的注意力果然被“抽奖”拉走,没人再盯着他的脚。只有特助林舟站在台下,眼神里满是担忧,沈逾白用眼神示意“别多事”,林舟才抿着嘴退了回去,手里还攥着刚才掉在地上的、温星燃临走前塞给他的暖宝宝——说是“给沈总备着,年会空调凉”,现在倒成了藏痛的救命符。
接下来的环节,沈逾白几乎都站在舞台边缘,借着“看流程表”“整理麦克风线”的名义,让受伤的脚轻轻悬空。偶尔需要走动,他就刻意放慢速度,每一步都算好力度,脚跟先落地,再轻轻蹭着脚尖走,活像只踩过烫地板的猫,既怕疼又要维持体面。有员工凑过来问“沈总您是不是累了”,他还能扯出个淡笑:“有点,等会儿让林舟替我主持。”
熬到年会结束,沈逾白几乎是靠着意志力走到停车场。林舟想扶他,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不用,我自己能走。”坐进车里时,他才敢悄悄把受伤的脚抬起来,靠在副驾的储物箱上,疼得指尖发紧。林舟递来暖宝宝,他没接,反而说:“放我包里,回家用。”——他怕身上有暖宝宝的痕迹,被温星燃看出破绽。
车子驶进小区时,沈逾白提前让林舟把车停在地下车库,自己则扶着墙,慢慢挪到电梯口。进电梯前,他还特意整理了西装裤,把裤脚往下拉了拉,遮住脚踝处微微泛红的地方。打开家门时,玄关的灯亮着,温星燃居然提前回来了,正系着围裙在厨房煮姜汤,听见动静回头笑:“这么晚?我还以为你要跟员工聚餐。”
沈逾白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把受伤的脚往后缩了缩,换鞋时动作慢得像在数秒:“员工都着急回家,就散了。”他不敢看温星燃的眼睛,怕被看出慌乱,只能假装盯着鞋柜上的猫抓板——煤球正趴在上面打盹,见他回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爪子还故意蹭了蹭他的裤脚,像是在拆台。
“怎么换鞋这么慢?”温星燃端着姜汤走过来,语气里带着调侃,“是不是年会站太久,腿麻了?”说着就要伸手扶他,沈逾白赶紧往旁边躲了躲,借口“刚喝了点酒,有点晕”,快步走到沙发旁坐下,还故意把腿伸直,用毯子盖住脚踝,手里抓过份文件,假装要看。
温星燃没戳破,只是把姜汤放在他面前,蹲下来给煤球添猫粮。沈逾白的目光忍不住跟着他动,见他蹲在地上,侧脸被厨房的灯光映得暖烘烘的,心里忽然有点发虚——刚才在年会硬撑的疼好像轻了点,却又怕被拆穿,只能假装翻文件,纸页翻得哗哗响,连自己都没发现翻错了页。
“对了,林舟刚才给我发消息,说你今天在台上捡抽奖券时,差点摔了?”温星燃忽然开口,手里还逗着煤球,语气听不出波澜。沈逾白的手顿了顿,耳尖瞬间红了,却还嘴硬:“没有,就是地毯滑了下,林舟太紧张。”
“哦?”温星燃站起来,走到沙发旁,弯腰拿起毯子的一角,“那你把毯子拿开,我看看你的脚?”沈逾白的身体瞬间僵住,下意识地把脚往沙发底下缩,像只被抓包偷喝牛奶的猫,眼神飘向别处:“看脚干什么?我又没怎么样。”
“没怎么样,怕我看?”温星燃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伸手轻轻按住他的膝盖,不让他躲,“刚才在电梯口,我就看见你扶着墙走了,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沈逾白这才知道,自己从车库挪到电梯口的样子,早被提前回家的温星燃看了正着。他张了张嘴,想找借口,却被温星燃用眼神堵住——温星燃正半蹲在他面前,眼里满是无奈和心疼,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脚踝,沈逾白下意识地“嘶”了一声,所有伪装瞬间破防。
“疼就说啊。”温星燃的声音软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裤脚往上卷,露出泛红的脚踝,还有刚才硬撑时蹭出的小擦伤,“年会那么多人,你就不会让林舟扶你?非要自己硬撑,跟煤球似的,摔了也不吭声,就知道躲。”
沈逾白别开脸,耳尖红得能滴血:“你今天拍杂志够累了,不想让你分心。”话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温星燃拿出医药箱,蹲在他面前涂药,指尖带着温热的温度,轻轻按在脚踝上,疼得他忍不住往温星燃怀里靠了靠,像只寻求安慰的猫。
“以后再这样,我不管你了。”温星燃嘴上说着狠话,动作却放得更轻,还把暖宝宝拆开,小心地贴在他脚踝上,“明天别去公司了,在家休息,我已经跟林舟说好了,让他替你主持晨会。”
“不行,明天还有个跨国会议……”沈逾白想反驳,却被温星燃用眼神制止。温星燃把他的脚抬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还拿了个抱枕垫在下面:“会议我跟你一起开,反正可以不开视频,没人瞧见。”
沈逾白没再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看着温星燃忙前忙后的身影——他在厨房热牛奶,还特意加了半勺糖,说是“补补力气”;又把客厅的空调调高两度,怕他着凉;甚至把煤球抱过来,放在他腿上,说“让煤球陪你,它最会暖脚”。
煤球趴在沈逾白腿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爪子还轻轻蹭了蹭他的脚踝,像是在安慰。沈逾白伸手摸了摸煤球的头,忽然觉得,刚才在年会硬撑的疼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被妥帖照顾的暖意。他看着温星燃端着牛奶走过来,眼里满是笑意,忽然开口:“其实……刚才在台上,我还以为要摔得很难看。”
“知道怕就好。”温星燃把牛奶递给他,坐在他身边,“以后别再跟自己较劲了,你在我面前,不用装什么冰山,疼了就说,累了就靠,跟煤球似的撒撒娇也没关系。”
沈逾白喝着牛奶,耳尖还红着,却没反驳。他想起年会时自己踮脚走路的样子,想起躲在沙发后藏脚的样子,想起被拆穿后往温星燃怀里靠的样子,忽然觉得,或许“像猫”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在温星燃面前,他可以卸下那层“不能示弱”的壳,把疼和软都露出来,还能被好好爱着。
第二天早上,沈逾白果然没去公司,而是和温星燃一起坐在客厅开跨国会议。他靠在温星燃怀里,脚搭在抱枕上,暖宝宝还贴着脚踝,舒服得差点睡着。会议开到一半,林舟发来消息:“沈总,行政部把舞台地毯换了,还多铺了防滑垫,您放心。”后面还附了张橘猫趴在防滑垫上的照片,配文“橘猫也觉得舒服”。
沈逾白把手机递给温星燃看,温星燃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看,连林舟都知道你像猫,就你自己嘴硬。”沈逾白瞪了他一眼,却没躲开他的手,反而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反正都被看穿了,不如就好好享受这份“猫咪待遇”,毕竟能让他放□□面、安心装软的人,这辈子也就只有温星燃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还有腿上打盹的煤球身上。沈逾白看着屏幕里外国合作方的脸,忽然觉得,比起在年会硬撑的体面,这样被爱着、被疼着的“猫咪时刻”,才是最珍贵的——不用装不痛,不用藏脆弱,只要身边有温星燃,哪怕像只蹑手蹑脚的猫,也能活得柔软又安心。
小剧场
(温星燃给沈逾白涂药,指尖碰到他脚踝)
温星燃:嘶,这么红。
沈逾白(缩了下脚):……没那么疼。
温星燃(挑眉):那我用点力?
沈逾白(耳尖泛红):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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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IF线一:沈猫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