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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离别意之宦海游梦 第14章 第 14 章

作者:丛林深几许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2-15 21:29:52 来源:文学城

待宁徽赶往桂台才得知昨晚桂台的那伙人死在了长妙阁,直至今早才被发现,令宁徽感到奇怪的是陈武被人打得只剩半条命,腿也瘸了,今早被人发现躺在大街上,头上还套着麻袋。宁徽昨晚确实打了陈武,但没下死手,也并未想杀掉此人,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此刻的宁徽将整件事情串联起来,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没错,就是暗查左丞相元牧这个人。

宁徽怔在原地思索,另一边的严辞走过来叫着宁徽,叫了好几声,宁徽才反应过来。

“你在想什么?脸色有些不太好。”

“啊!没有,没想什么。”

宁徽一边微笑着,一边走到走向楼梯口。

严辞问道:“你去哪?”

宁徽头也不回地答道:“我今天一天都会在一层查看典籍。”

严辞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但也不想管他太多,就自己去座位上忙了。

宁徽虽然在一层书架中间随意摩挲着什么,但心思全然不在此,他心想:看来我的这件事必须得早日解决了,左丞相元牧是吗,他虽然一早就在朝堂上向陛下进言让我先到此地历练,可能只是临时找的借口罢了,实际上还是想替五皇子除掉我是吗,昨晚桂台那伙人去的长妙阁玩的很晚的一部分人没走却不知不觉地死了,另外两个之中的陈武因被我盯上,又将他截胡知道了一点真相,却下了死手,可想而知,有嫌疑的家伙就是左丞相元牧了,就算不是他也是跟他有关的五皇子或者其他党羽,**不离十了。那么,如何查这件事呢,从哪开始入手呢?......哦,电视剧上的情节通常会从账本入手,好!那就来查账本吧!

在三层做事一整天的严辞一直到太阳快落山都没有见到宁徽,到处问了都说没见,快到一层的时候才得知宁徽肚子疼拉稀去了茅厕,严辞正想找他。

殊不知,肚子疼是宁徽找的借口,目的是看准工作结束的时间趁机快溜,因为那里最接近桂台大门,到时候就会不费吹灰之力快速冲到大门下班的第一人!

这时计时工具上连接在桂台大门上鼓楼里的大钟响了,这代表下班时间到了,宁徽听到后连忙跑出茅厕,进入院墙,出了桂台的大门,这一幕被远在后面的严辞看到了,吃了一惊“不是说肚子疼吗?在茅厕蹲了那么久,腿不麻吗?”

宁徽健步如飞,不一会儿就穿越宫道,出了宫门,不远处紧紧跟着的溯游喊道:“殿下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宁徽一心想着自己查案的计划,全然忘了还有个小跟班溯游,驻足冥想,后面的溯游连忙刹住脚道:“殿下,怎么了?”

“嗯?什么怎么了?”

“怎么突然停下,你刚才不是跑得很快吗?哦,我知道了,殿下是不是又馋糖酥铺子的点心了?”

“啊!对对对!!我确实有点馋,走吧,去糖酥铺子。”

宁徽心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真是还把我当小孩子哄。

溯游叫了身后自家的马车,转身向宁徽说道:“殿下早说呀,我们有马车,何须跑呢?”

坐在马车上的宁徽又想:这该死的溯游,啊!还有那成阴,总在我身边安排人,到底在怕啥,怕我跑还是怕我丢,弄得我正反不自由。

“殿下,糖酥铺子快到了,准备好下车哦!”

“嗯,对了溯游,阿成回家了吗?”

“大将军现在应该还在正武堂办公。”

“为什么,今天事情很多吗?”

“嗯,确实,早上长妙阁发生的命案,听说还有少府卿家的公子陈武被人险些害死。”

“陈武?”

“殿下不要突然大叫。”

“哦哦哦!抱歉。那长妙阁的命案解决了吗,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还没有呢,大将军就是因此才在正武堂还没回家呢。大将军本来想先查长妙阁的案子,一直没有头绪,后来得知少府卿家的公子也在昨晚出事,就想着这两件案子可能有关联,就去了陈府。”

“你刚刚说陈武的爹是什么身份?”

“少府卿。”

“那是什么,主要做什么?”

“是管理皇室私财和生活事务的,当然,也其他的杂活,如收税了,主要收取地方贡献,供养皇室的吧!还有提供宫廷所有衣食起居、游猎玩好等服务”

“哦!”

“殿下快别问了,糖酥铺子到了,属下扶你下来。”

两人进了糖酥铺子后,宁徽在前面用手托着下巴漫无目的地逛着,溯游走在后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各式各样的点心,眼花缭乱了起来。

“殿下,我们都转了好几圈了,殿下可有喜欢的,买了便是。”

“嗯......,就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吧!”

“掌柜的,我们殿下刚刚选的那几样都包起来。”

掌柜的立即应声,快速将点心包好后,好声好气地拿给了宁徽,宁徽看着他的脸愣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此人对自己如此恭敬,之后点心被一旁的溯游接过去,让宁徽离开。

路上,宁徽心想:目前自己的一举一动始终被溯游盯着,根本没办法甩开他,要不然先回家,等到天黑再行动。

宁徽就这样乖乖地回家了。

宁奚侯府,正厅,宁徽和祖母一起坐下吃饭,旁边丫鬟,婆子在旁侍候。这时,老夫人发问:“徽儿,今早怎么不来吃饭?”

宁徽吃着正香,筷子还插在嘴里,大脑快速飞转,答道:“呃,昨晚睡得晚,今早睡过了头,怕错过了入宫的时辰,就在路上吃了。”

老夫人低头怔了一下,问道:“我罚你,你可怨我?”

宁徽微笑道:“不怨,毕竟是孙儿错了。”

老夫人欣慰地笑着说道:“你一向如此,倒苦了你了。”

宁徽安慰道:“我觉得如今活着,亲朋好友俱在,且身体康健,就是好的。”

饭后,宁徽早早地回到房间休息了。

深夜,殊不知,黑暗中,宁徽正在悄悄地换衣服,这衣服与黑夜重合,完全看不出是人,就脸脸也被黑色面巾掩住,不一会儿向窗外,墙外飞去。

之前打陈武的时候,宁徽顺便问了一下左丞相元牧的家,使出轻功飞过无数房顶后,终于到了,前后左右在周遭打探了一下,确定安全后,飞过大门,正堂,角门,来到后院一角,其他房间都黑着,只有一后院一角是亮着,不知道是不是书房,接着宁徽又上下打量,周围无人巡视,管他是不是书房,没准会有意外收获,就落了下去,从那间屋顶屋檐慢慢探出身体,将自己悬挂在房梁上,这样就不用全身落在地上,就算来人也能迅速抽身,不被人所知,还算安全,只不过这样有点累人,主要是累腰子。

宁徽将耳朵伸过去,想尽量听一些有价值的信息,但是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于是,他将窗户纸捅破,想看清都是些什么人,一眼望去,先看到的是之前在朝堂上见过的左丞相元牧,而后是两个一胖一瘦头戴斗笠的人,不知怎得,宁徽脑海中闪现出一些碎片,是之前原身在长妙阁见过的那两人,当时他们好像要伤害原身,再一细听,他们在讨论私盐的事,难道他们之前想要害原身是担心自己被供出来,威胁到自己的性命,而且这事跟左丞相元牧有关系,看来这一切都对上了。

片刻后,宁徽又看到了一个人,那人穿一身黑,且穿着一件黑斗篷,连头都没露出来,说话声好像是装出来的,没有用自己真实的声音,且那人一直都侧着身子,宁徽觉得他是终极**oss。说话间,有人拿起一本什么,应是账本,又是翻看,又是作记号,之后就放在桌边放有砚台那处,然而,他只是扭转砚台,后面书架开启,放到了里面不知哪出,就出来在此扭转砚台关闭书架,宁徽猜测是密室,这里面确实藏着秘密,有够保密的。

不知过了多久,这些人说完事了,就各自回家各见各妈了。宁徽差点睡着,感叹“终于结束了”。这感觉跟现代开会似的,尤其是下班开会,磨人。

夜深人静,月亮悄咪咪地躲在云中,正是宁徽下手的好时机,左右打量一番确认安全后,宁徽从房梁一跃而下,快速进门,关门,动作流畅自如,由于月亮躲在云中的关系,屋内无月光,屋中宁徽的身影自然无,待找到桌边的砚台后扭转一边,书架真的开启,宁徽趁势钻入密室,密室幽深的角落里有一丝微弱的灯光,这点灯光照应宁徽足够了,于是快速翻找着类似账本的东西,前面的两架都没有宁徽想要的东西,待找第三架的时候,突然让宁徽找到了,是刚刚元牧拿的那本,因为有一处标记的墨还未干透,印在了另一页上,翻了几页后发现有贩卖私盐的记账,迅速将其揣入怀中。

以为宁徽要走,但好不容易来一趟,自然还想找到更多的证据,就继续翻找下去,找到第五架的时候,发现有很多信件,是买官鬻爵的信件,还有一些是笼络朝臣的信件,宁徽大致看了一下,几乎全是元牧与其他官员的信件,并非其他人如那斗篷之下之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看快凌晨了,差不多该走了,宁徽稍作整理,以防自己翻找的痕迹被看出来,将那些东西全都揣到怀中,从密室中跑出,立定后观察周围,确定毫无动静后,慢慢扭转砚台,将书架关闭,这时月亮快要从云中探出头来,迅速开门关门,原路返回,即跳上房梁,屋檐,打量四周,飞身穿过来时经过的几处屋檐,出元牧家区域,一路上宁徽都在想这些证据该如何打理,自己现在虽然恢复正常,不是傻蛋,但毕竟正常的时间不长,也不想太引人注意,加上自己也没有实权,自己还不能出马。

想来想去,宁徽突然想到成阴,他能不能做,应该是能做的,他现在可是有实权的大将军,还是正武堂的主人,陛下应是很信任他,交给他让他来做,应是妥当的吧!但是自己也不能明着给他,万一让他知道自己不知死活地去搞这些证据,非得碎碎念,告诉祖母,祖母对自己又是一通数落和体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暗地里给他吧!

想到白天溯游说过,成阴为了案子正焦灼着,现下应该还没回家,会不会在正武堂呢?不管了,先去正武堂看看,万一在呢!

飞了一半,就快到宁奚侯府了,有转身往正武堂去了。

这么晚了,正武堂灯火通明,人虽然没有白天多,但也不少,应该是苦于案子每个着落在暗自发愁。

宁徽不能像之前那样从正门屋顶飞过,只能侧着飞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废了些功夫,终于飞到宁徽那一间的屋顶,宁徽觉得成阴的武功比较厉害,怕他探出自己的气息,于是屏气凝神,收敛内气,缓缓抬起一块瓦片,霎时间,一丝微弱的灯光洒在宁徽的脸上,成阴就坐在自己的正下方,接着将账本和信件从怀中轻轻抽出,放在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丢入屋中,账本和信件从成阴的头顶落下,虽然宁徽掩住了自己的气息,但一脱离他的账本和信件随着下落,与空气摩擦,还是会有一点声音的,这对于武学高手成阴来说,一定会感知到,在账本和信件快要碰到成阴的时候,成阴显然已经察觉,眼神犀利,手臂抬高,手掌精准的抓到了。

成阴抬头大喊一声:“谁!”

“......”

留给他的只有一片安静。

原来,宁徽在扔完账本和信件后,就迅速而又轻巧的盖上了瓦片,掩着气息飞身走了,动作十分流畅,没人知道今晚谁在成阴的屋顶做了什么。

留下屋中成阴一人尴尬!

成阴本想追出去,这时方明从外面进来了,问道:“将军,怎么了?”

“你从外面进来有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可疑之人?没有,发生了何事?”

“这就奇怪了,刚刚有人从屋顶扔下这些东西,就无影无踪了。”

“那是什么?”

“不知道,我还没看。”

成阴全部翻看了一下,才得知有一本是有关贩卖私盐的账本,其他的全是元牧和朝中官员的蝇营狗苟之事,看来这些是元牧犯事的证据。但到底是什么人交给他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方明欣喜地说道:“我们正苦于找不到元牧的把柄,这下我们可以扬眉吐气了,可以先把元牧给办了,至于暗地里将这些交给我们的人,可以事后在查。”

成阴思索着说道:“但我们不知是敌是友,万一被人利用了......”

成阴说着,突然闻到一股味道,感觉像是从那些证据上散发出来的,于是凑近闻了闻,是一股熟悉的香味,越发奇怪,自己好像从哪里闻到过,思来想去,不知怎得竟然联想到了宁徽,成阴的脸颊刷地红了,竟红到了耳根。

方明意识到了,不知将军在想什么,就不知好歹地打断他的思绪。

“不可能!”

这句话突如其来,且掷地有声,给方明吓了一跳。

“.......将军可是想到了什么?”

“什么,没,没什么......”

那个味道令成阴很熟悉,非常熟悉,由不得他往那个方向去想。

翌日,宁徽像往常一样去桂台工作,但始终心不在焉,不是发呆就是自言自语。

坐在旁边的严辞问道:“你怎么了?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啊!”

“话说那件案子怎么样了?听说你家大将军在查。”

“哦,哦?哦!!对哟!!!”

宁徽原本还在想自己昨晚做的事要怎么向成阴开口,这是个好主意,先不管昨晚自己做的事,先从现在人人都知道的那件案子这件事着手,再催促他赶紧将证据交给陛下才行。

严辞看着一旁的宁徽一个劲儿地点着头,而且表情还十分严肃,心中奇怪。

傍晚,严辞向宁徽说道:“今天去我家吃饭,我母亲做了一桌丰盛的饭,想邀请你,你......”

宁徽边跑边说道:“对不起,今天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吧!”

严辞略显失望地站在原地,破口而出一句“真没礼貌!”

宁徽一溜烟地跑出宫外,门口早就有溯游等着。宁徽气喘吁吁地问道:“成阴回家了吗?还是说在正武堂?”

溯游答道:“大将军已经回去了。”

“确定吗?”

“确定。”

“好,马上回家。”

于是,宁徽就乘着马车往宁奚侯府行去。

宁奚侯府内,宁徽绕过正厅想去找成阴,但被嬷嬷们拦下了,说让他去吃饭。宁徽在这里最怕也最尊敬的人就是这位祖母了,不好拒绝,只好先去吃饭了。

吃饭间,祖母问道:“最近在宫里做事感觉怎么样?可有人为难你?”

“没有。”

“真的?”

“嗯。”

“如果有,你一定要说出来,千万不能委屈了自己。”

“好的祖母,放心吧!就算有人欺负我,我也不会让他得逞,更何况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的问题我自己可以解决。”

“嗯。对了,最近外面不太平,平时你要小心,要不给你请个打手。”

“祖母不知道吗,阿成已经把溯游派给我了,随身保护呢!”

“哦!这是真的吗?”

宁徽连连点头,就连身后的嬷嬷们和贴身侍女也都点头。感情就她老人家不知道。

饭后,宁徽拜别祖母,从正厅出来去找成阴了。刚巧碰到成阴出门。

“阿成!你要出门吗?”

“嗯,你刚吃完饭。”

“嗯。你吃饭了吗?”

“还没。”

“怎么能不吃饭呢?多少吃一些吧,刚好我有事要跟你说。”

宁徽看向一旁的方明,让他去哪些吃食来。

“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哎呀!坐下说吧!!嗯,那个前几天发生在长妙阁的案子怎样了?有抓到凶手吗?”

“你就是要跟我说这件事,这不是你该操心的。”

“不是我该操心的?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人心惶惶,大街上到处都在传这件事,而且还发生在天子脚下,案子迟迟得不到解决,就连桂台那边也都一直在谈论这个话题,更何况刚刚跟祖母一起吃饭,她还聊到这件事,你说我该不该操心,该不该注意,就安全这种事该不该重视,嗯??”

“我知道了,这件案子我会马上解决的。”

“马上,马上?马上是多久,你有线索吗?”

“目前还没有。”

“这就是你说的马上?”

“反正这件事你少管。”

正当成阴要站起来走之际,宁徽迅速作出反应,或许是出于本能,拉住了他的胳膊。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宁徽以为成阴会马上说话,可是没有,成阴以为宁徽会立即说话,可是也没有。

这时,方明提着食盒过来了,终于打破了这宁静又不失尴尬的氛围。

“就算要走,也多少吃一点再走。”

成阴眼神飘忽,目光闪烁,安静地坐下了。

“你现在出门,是要去办案吗?”

“嗯。”

“你前几天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和睡觉?”

“......”

“为什么不说话?”

“食不言,寝不语”

成阴心想:自然是不想让你担心。

宁徽心想:也对,在古代,规矩大于天。

少顷,宁徽说道:“我想跟你一起办案,可以吗?我知道你可能是因为担心我,但回来这些时日,我每天都在练功,我可以保护自己,你要不信等会吃完可以试一试我的武功,实在不行,你要我当你的跟班,只是跑腿也行。”

“你就那么想跟我一起办案?”

“目前是这样。”

宁徽想一起办案是假,想要顺水推舟将证据呈给陛下才是真,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不出片刻,成阴就吃完饭了。宁徽说道:“怎么样,想好了吗?我什么时候跟方明比试?”

“谁说你要跟方明比试。”

“啊?什么意思??你不会不给我跟你一起办案的机会吧!不,不行!!”

“你要跟我比试。”

“嗯,跟你比试,只要给机会就行,什么!!我要跟你比试,真的假的!我,我为什么要跟你比试,你,你,你久战沙场,身经百战,我一个刚练武的后生,怎么比得过。”

“嗯?怕了?怕就不要比了,好好在宫里做事,不要想东想西,还有,嫌外面那些流言吵得,把耳朵捂起来不要听就是了。”

宁徽觉得这是机会,机会既然来了就得抓住,否则就跑光了。

“好,谁说我怕了,跟你比是吧,哼,比就比,来吧!”

“你认真的?”

“废话,看招!”

一场硬战一触即发。宁徽并没有用插在腰间的铁云扇,而是用之前跟师傅过招的白纱。别看白纱是软家伙什,宁徽可是运用自如,武力值不输小龙女。

无论是铁云扇还是白纱,都适用于远攻,而不适用于近攻,宁徽在出招时,都会先做旋身动作,将自己抛出几米远,不出三招,成阴居然识破了他的套路,总是出其不意地近攻,逼得宁徽不是继续将自己抛出,就是绕着成阴画圈,成阴出手还算温和,不算招招致命,而宁徽却始终在寻找将他打倒的机会,但奈何都不中。虽然成阴也一直在找打败宁徽的方法,但也始终不得其法,两人就这样焦灼着。只能等其中一方力气耗尽或命运之神眷顾使一方落败才行。

想要宁徽认输,这不可能,他在现代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即使生活十分不如意,他也不全放在眼里,怎么可能在这件事上轻易认输。而成阴,他可是男人,作为男人也不能输,输了面子往哪搁。

就这样,竟过了一个时辰,方明看得不出个结果,想弄个理由结束这个比试,突然有人来报有线索了。于是就利用这个,将两人的比试终止了。

比试终止后,两人都已经很累了,尤其是宁徽,他想要控制自己的气息,不能让对面那人笑话和小看自己,就试图控制自己的气息,但自己脉搏不受控制,心脏更是,只能大口喘气,慢慢调整呼吸。

成阴毕竟是男人,体力本来就充沛,区区比试不在话下,即使有些累,但还算厉害,很快就能调整气息,外人看来,基本就跟平常一样,不像刚运动过的。

“怎么样,就让我跟你一起办案吧!我保证不跟你添乱。”

“那桂台那边呢,你要怎么兼顾桂台那边的事和办案的事?”

“嗯,你们办案是不是经常晚上行动,我白天在桂台那边做事,晚上跟着你办案。”

“这样你身体吃得消吗?”

“没关系,就当加班了,我以前经常加班的,再说我只是管管这次的案子,以后的案子我可能不会管,谁让这次的案子牵扯到我呢!”

后面的三句说得极小声。

不等成阴继续思索,宁徽就拉着他向外面走去,“好了好了别想了,也别说了,办案重要。”

宁徽和成阴坐在马车上,刚刚来报的小厮只是说给了成阴听,宁徽还啥都不知道呢。

“话说,是什么线索?”

“我的人在长妙阁附近埋伏,经常看见一个人在附近转悠,觉得那人可疑。”

“可是抓到了。”

“还没有,手下的人正盯着。”

“怎么不立即将那人逮捕归案呢?”

“我觉得不应打草惊蛇,那可是多个人的命案,并非一个人,难道那一个人同时跟多个桂台之人有仇,我不这么认为,应该是有背后之人在操纵。”

宁徽想着背后之人应该是元牧无疑了。

成阴见他突然不说话,还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奇怪地问道:“怎么了,想到了什么?”

“啊!没什么?”

宁徽想着得赶紧将那证据呈给陛下,要怎么催他呈给陛下呢?这是个问题,哈哈,这是个好问题,突然灵光乍现,不知怎得就想到了小时候看过的“小熊□□与跳跳虎”里面的超级侦探一遇到问题就会唱那首歌:问个问题,思绪打开,人事实地找出来,得到答案放手做,人事实地就知道。

或许,自己可以先从当前的实际出发,跟他们一起找那可疑之人,之后再顺水推舟想办法让成阴联想到元牧,再假装找到那些证据,找个合适的时机让他将证据呈给陛下,嗯,就这么办。

“那我们现在是去正武堂干等着你手下人摸清那可疑之人的底细,咱再来个瓮中捉鳖吗?还是说我们直接跟着你手下人跟着的那可疑之人?”

问完这个问题后,有那么一小段时间,自己都觉得自己特傻,对面的成阴先是吃惊地看着自己,而后哈哈大笑。

宁徽则是想到了妹妹之前尴尬时总说的一句“我的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成阴见他平静地望着自己,立即止住了笑。

“咳咳,我们现在人太多,过于招摇,先去正武堂吧!”

宁徽觉得遇到事情,就得速战速决,只靠底下人,太慢了,自己可不想总熬夜。

“不如,我们两个出动吧!这样比较快一点,既然要办案,总不能退居幕后,啥也不干吧!”

“什么啥也不干,你在说什么?”

宁徽叫停了马车,拉着成阴下了车,让来报那人引路,两人跟着去了。

暮色更重了,星星闪烁,月亮呈椭圆形,那条路比较偏僻,远离人群和尘嚣,暗桩说那人在对面那家铺子待了两天,期间很少出来,只是不时的下来要酒喝。

说起来,宁徽对长妙阁的案子知之甚少,只知道是桂台之人被人杀害,中间曲折并不清楚,甚至死者的样子也不知道,还说要跟他一起办案,恐怕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

“对了,说起来,长妙阁的案子到底是怎样,死者是怎么死的?”

“你不知道?”

“啊!”

“哎呀!你别用这眼神看我,你快说说。”

“听长妙阁的老鸨说,案发前有几个客人与桂台那几个人起了争执,甚至还都打了对方的人,可能都气不过,几个客人中有一个人气得吐了血,好在送医及时,保住一条命,之后此事不了了之,谁知过了一天,桂台之人都被杀害,死状很不寻常。”

“因为什么事起的争执,那几个客人是做什么的,他们的身份可有查清,还有死状怎么个不寻常法。”

“你好像在审犯人一样的审我。”

“哎呀,我没有,真没有,认真点,你快说。”

“他们因为姑娘起的争执,原本那位姑娘是侍候那几个客人的,却被桂台之人使手段硬给弄过去,那几个客人都是商人,有一个是外地商贩,今天才到此,要说仇怨应该是没有,说到死状,很奇怪,死者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

“什么,怎么可能。”

“确实,无论怎么验尸都看不到一点伤痕。”

“那会不会是毒杀。”

“仵作查验了他们的口中,并无毒药的痕迹,也检查了他们的吃食,酒壶,酒杯,无毒。”

“那会不会是又小又细的针,插在鼻孔或其他不容易看到的部位。”

“这我倒从未想过。”

“那你可以想想,比如,刚刚提到的鼻孔、耳朵、手指甲盖、脚心,等等。”

“既然你不知道凶手的杀人手法,为何会锁定现在这个可疑之人呢?”

“前几天无意间听老鸨提到,案发当天见到一个可疑之人,称自己来送菜,但不是之前的来送菜的熟人,就想到了这一环。那可疑之人就是现在我们正盯着的那人。”

“所以,你怀疑那人是凶手?”

“可能,毕竟是可疑之人啊!”

“那你的人盯着那人这么久,有什么可疑之处,什么时候可以抓人呢?”

“不知道,但我有预感,线索很快就会出现。”

夜色越来越重,黑暗里的人都已疲倦,但始终守着防线,不敢倦怠,毕竟他们的主子大将军也在。成阴面色凝重,与下属一同紧盯对面可疑之人,生怕漏掉什么,而他一旁的宁徽眼皮直打架,前一秒上眼皮松松垮垮地落下来,后一秒犹如惊弓之鸟快速睁大眼睛,立即一激灵,打一个寒颤,让自己足够清醒。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就在宁徽身体无法绷直之际,对面那可疑之人有动静了。

可疑之人出门了......

黑暗里的暗桩悄悄跟着。成阴小声对一旁的宁徽说道:“可疑之人出门了,线索来了,走,换地方。”

宁徽应下,跟着去了。

走着,走着,谁知来到了左丞相元牧府邸。

暗桩们很灵活,前队将整座府邸秘密包围,中队隐秘地潜伏在了府邸中,后队则使轻功占领府邸上方——屋顶。不放过一只苍蝇或老鼠。

宁徽不得不佩服成阴这个人,做事的确周密。

宁徽小声问道:“我们要怎么进去?”

成阴抬头看看上方,用手指了指。

宁徽领会地说道:“我们用轻功飞进去,好的。”

刚想飞上去,宁徽突然想到前几天自己用轻功在正武堂成阴的头顶仍证据的事,想了想还是说道:“我轻功没你好,要不你帮我一下。”

“怎么帮?”

“你揽着我的腰或者你背我都行,你怎么好弄怎么来。”

“那,我背你吧!”

说完,成阴就半蹲下身,将宁徽背起,快速入了府邸。因为暗桩们已经蹲好点,在那等着了,所以两人找可疑之人并未费多少功夫。

屋檐之上,成阴和宁徽暗自听着里面人的对话,屋檐之下房间内,两人对话也很小心、私密。

左丞相元牧说道:“你为什么那么做?既然做了,为什么还在这转悠,不赶快走?”

可疑之人答道:“不是大人让小人这么做的吗?怎么,你不觉得我做得很漂亮吗?走?哼,那个成阴调查得那么紧,我如何走得了?只要他们找不到我,就还是安全的,风声一过,我还是可以在塬城吃香的喝辣的,过快活日子。”

“我只是让你私底下教训那几个不知好歹的桂台之人而已,可没说让你去杀他们。”

“是吗,可能我下手有些重了。但您不觉得他们死有余辜吗?虽说他们是我们这边的人,之前也拉拢过他们,但他们的的胃口也太大了,他们的老子都知道该勒紧缰绳的时候就勒紧缰绳,但他们似乎不懂,尽管如此,还妄想着吞地下赌场的钱,你可知道他们赢了多少钱,要再这么下去,我们的人别想活了。只要他们死了,就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人能扼住我们的喉咙。再说,您之前不是也狠心地杀了那个傻世子吗?这有啥可怕的。”

“你住嘴,这话是能轻易说出口的吗?而且,那个傻世子或许并没有死,还离奇地活了。”

“你在说什么呀?死人怎么可能复活?”

“是真的,爱信不信。听说前几天晚上你打了一个在桂台当差的人,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事先知会我一声。”

“你真啰嗦,那不是是急从权吗,没来得及知会你。啊,那件事,是那几个我们之前贿赂桂台之人的人,也就是死在长妙阁的那几个桂台之人,那天他们说有个看不惯的小子去桂台当差,之前受你之托要给那小子一个下马威,什么事都不给他做,让他继续做个傻子,可是有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却给他派了活,心中不痛快,就让我去教训教训那个多管闲事的人。”

“为什么是教训那个多管闲事的人,而不是那傻小子。”

“说到这就可气,听说那傻小子下了工,就跑了,找不到人,最后只找到了那个多管闲事的人。”

“话说,你是怎么杀的那几个桂台之人,听说都查不到凶器和死因。”

“哈哈哈哈~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不经意间的触碰,细小的针,合适的时间都能于无声之中杀人。”

“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我送菜到长妙阁,放下菜到前院转了一圈,实则去找那几个桂台之人,刚巧碰到那几个人在与人争执,竟是为了争女人,我见他们吵了有段时间了,不想再继续耽搁下去,就走过去不经意地碰了一下他们,在此期间,我将准备好的细针插到了他们的衣服里,有的是腰带里面很隐秘的位置,一般人看不出来,我做完这些后就走了,走了没多远,很快他们就停止了争执,回到各自的房间继续喝酒。殊不知,细针已经在他们的衣服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随着他们的活动,已经扎在他们的肉里,这并不普通,因为是些穴道处,喝酒喝到极限,被针扎的穴道会封闭,血流不畅,经脉闭塞,自然会面临死亡的危险。”

“妙啊!”

“还是您慧眼识珠。”

“不过,那针此时是不是还留在尸体的身上,会不会对你不利?”

“您就放心吧,那就是普通的绣花针,不会联想到我这粗鄙之人身上的。”

他们话音刚落,屋顶上的成阴就向身后的暗桩使眼色,示意他们速去查实尸身上的凶器以及死因。

宁徽早有会意,不禁心中感叹:这俩人是傻子吧,这么轻松就把一切交代了,看来此行是来对了,虽然自己没帮上什么忙,但这些话,将要查实的证据,以及之前暗中交给成阴的证据,足以将这二人给办了。

随着拂晓的来临,暗桩归来,说已经查实了尸体的死因和凶器,与屋檐之下那可疑之人描述的相符,成阴立即传令下去,让中队潜伏之人包围府中上下,后对屋檐上出两人将密报快速呈给陛下,密报包括前几天神秘人送上的关于元牧的证据,以及那可疑之人的证据。

屋檐之下,屋中两人还不明就里,刚听到屋外有声响,就被人闯入屋中,元牧怒骂道:“大胆,丞相府邸,岂容尔等放肆,你们是什么人,快快报上名来,不然我府中的府兵可不是吃素的。”

这时,成阴带着宁徽一跃而下,就落在门前,轻轻地将宁徽放下,走上前来,说道:“是吗,丞相好大的口气,你的府兵也敢与我正武堂对阵?”

站在身后的宁徽突然感到好大的气场,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对面的元牧更别说,原本还耀武扬威的,见到面前之人,竟也有些气馁了,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将军,这么晚不睡觉,怎么跑到我这来了?”

“哦?晚吗?都早上了!来人,把他们俩带走。”

“唉,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抓人,唉,放开......”

就这样两人就被带走了。

成阴从屋中走出来,看着面前的的宁徽,眼中多了一丝怜意。宁徽问道:“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奇怪的东西吗?”

“嗯。”

“嗯?有什么?什么东西?”

“对不起,都怪我之前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

“嗨,都过去了,既然过去了就不要想太多。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嗯?嗯,加油!”

两人乘马车同行至宫门口,就分开了。宁徽原本也想跟他一起进宫的,但成阴让他在这等自己,因为这是他捍卫自己的时刻,说什么也要他来,估计是从小保护自己责任的驱使,让他不得不这么做的。

大殿之上,任元牧如何叫冤,都抵不住陛下亲眼看到的证据,再加上成阴说得斩钉截铁,句句肺腑,陛下信了。先是元牧的证据,让陛下如遭惊雷,后是那可疑之人的证据,让他心服口服,可疑之人也无话可说,但是令他们不可思议的是,这并不全是真相,因为杀那几个桂台之人的命令并非元牧下的,而是受了五皇子的令,但碍于五皇子的身份,那可疑之人并未指出,而是将全部罪名嫁祸给了元牧。

到了最后时刻,成阴讲出了之前宁世子被害的一切,在他进宫之前刚好收集好罪证,上面讲了元牧带着府兵暗中乔装打扮,多次搞突袭,并劫走宁世子,暗害宁世子,还与玉南国官员暗中通信来往,这桩桩件件都能定下重罪,唯死罪。

陛下听后,甚是寒心,看着自己以往信得过的臣子,颤巍巍地摆摆手,示意拖下去,并拟下元牧多条罪状,于秋后问斩,元牧家中财报充公,纳入国库。

此消息一出,朝中多个官员受惊,不曾想,昔日常让自己掏钱办事的人终有一天会落马,那些被杀的桂台之人之子的父亲们也是悔不当初,要是当初自己不认贼作友,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惨死。他们现在都恨元牧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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