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皮肤饥渴症的我穿后艰难求生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要离开…

“嗯。”宋煦阳坚定地点了点头，又让竹马宽心道，“阿尽，你放心，我不是那种迷信的人。”

不过，为什么竹马反应这么大呢？

宋煦阳猜测，或许是竹马曾经算过命，算命的胡说八道，将竹马给惹毛了。

那时候，他并未发现，竹马严肃的表情之下，隐藏着一丝淡淡的哀伤。

不知道为什么，宋煦阳突然想到了七八年前的事情，他的记忆不算很好，可去竹马老家的那七天，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还可以想起陈婆的相貌。

七八年前的陈婆已经八十岁了，可她看起来像是四五十岁的人，脸蛋红润，气血十足，脸上也没有多少褶子。

说话时，更是声音洪亮，精神抖擞，走路时，也不像同岁的老人那样磕磕绊绊。

“陈婆她，现在已经快九十岁了吧。”宋煦阳感到一丝惊讶。

村子里的人，寿命似乎普遍比城里的人要长，就连竹马的姥姥和姥爷，也是八十岁左右。

“是的。”姥姥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早知道，阿尽满月的时候，我们就该将不请自来的陈婆赶走。”

“姥姥，这是什么意思？”宋煦阳听不懂。

却见面前的老人叹了口气，好似瞬间老了好几岁一般，她目光悠远，沉沉地望着远方。

“在阿尽满月之时，陈婆在全村人面前，给他算了个命，她说阿尽……活不过十八岁。”

面前老人的话，骤然让宋煦阳全身骤寒，心脏仿佛沉进了无底的深渊，不断下坠。

他忽然想起来了。

高考后的那一天就是阿尽的生日，他是为了给阿尽庆祝十八岁的生日，才邀请他去电玩城一起玩耍的。

“阿尽他，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宋煦阳声音颤抖。

“刚好巳时。”

听闻，宋煦阳浑身一震，薄唇哆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宋煦阳不信，只觉得一切诡异万分，他明明是生活在科技发达的现代，可有些神秘的力量，根本无法用科技解释清楚。

就像他穿……穿什么？

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宋煦阳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得很。

“走吧。”姥姥打断了他的思路，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我们去看看阿尽吧，阿尽知道你千里迢迢过来看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不知为何，听到姥姥的话，宋煦阳心中有丝莫名不安。

跟随着姥姥，他进入了家庭祠堂之中。

“你一定有很多话想跟阿尽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姥姥突兀地离开，并“贴心”地带上了门。

年久失修的房门，发出难听的吱嘎声，刺耳无比。

宋煦阳忍不住回头，犹豫了一下，又将视线移开。

祠堂内陈旧不堪，却干净无比，供桌周围一尘不染，很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

供桌之上，摆着多个排位，上面雕刻了署名。

最中央，神龛之中，立了个戴着半边面具、青面獠牙的古代雕塑，眼镶血红宝石，泛着幽幽红光。

每当看着它的时候，就有种与之活活对视的感觉。

宋煦阳不敢再看这神龛，连忙移开目光，视线落到了下方的供奉之上。

其中，中央摆着几颗落了烟灰的暗色苹果，看起来放了很久，却没腐烂。

周围填盘的，是生了活虫的瓜子花生，宋煦阳甚至还可以看见几只虫子在上面死气沉沉的爬。

除此之外，还剩下几张干净整洁的新冥币，似乎是最近才放上的。

不知为何，宋煦阳有种荒谬的感觉，他视线最终移到了棺材之上，想再看一看竹马。

在医院之中，护士不让他进去，他见竹马的最后一面，是在救护车中。

“阿尽……”

他忍不住走上前，凑近看，只是一眼，便让他痛苦万分。

“你回来……”

宋煦阳小声啜泣着，整个人跪了下去，手扶在棺材之上，眼泪顺着脸庞流下，轻轻滴落在竹马的脸上。

棺材从上至下，只开了一小半，露出了竹马的头。

面前的竹马依旧戴着一副遮住了大部分脸的面具，他紧闭双眼，苍白的唇下压，眉头紧蹙，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就好似，在做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梦。

宋煦阳想伸出手将竹马眉间的忧郁抚平，却怕惊扰了他，手停在半空之中，又瑟缩回来。

他声音嘶哑，痛苦地向竹马诉说着自己的歉意，懊悔，无助，痛苦……他多么希望，竹马能睁开眼看一看他。

可惜的是，一切只是奢望罢了。

祠堂内的灰尘味让人难受，袅袅熏烟从牌位边的香烛升起，晕染在空气之中。

不知为何，宋煦阳感觉有点热，有些晕。

这股怪异的热意来得凶猛，很快便将他淹没，他喉咙一卡，痛苦的忏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克制不住的难受呻.吟。

不用看，宋煦阳便知道，他胳膊上起了一层明显的红疙瘩。

他又犯病了。

偏偏，是这个肃穆又庄重、最不合时宜的场合。

宋煦阳只要一想到自己在竹马的尸体前犯病，犯贱地想要触碰他死去的躯体，便觉得自己是个不得好死的畜.生。

可病意来袭，气势汹汹。

一股本能的渴望，霸道地压制住了他的理智，并试图让他变成一只只会凭本能行事的低级兽类。

“不可以……”

宋煦阳低低地喘.息着，哭得悲愤又压抑。

他茫然地睁着朦胧的眼，视线早已经被泪糊住，眼前的一切，都看不真切。

为了维持自己的理智，他只有手握成拳，难受地将拳头捂住唇，尖锐的牙齿，在柔嫩的肌肤上撕咬。

“呜呜……”

一滴鲜红的血，无意中滴落在了棺材中竹马的唇上，晕染，结合，将他苍白的唇染上丝丝血红。

这一下，棺材中的尸体，倒真正像个正常人了。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宋煦阳不敢再待在里面了，他生怕自己稍不注意，便会做出极为可怕、违背常理的事情。

他刚刚站起来，想要离开祠堂。

可一股暖流从腹部流淌至腿中，他瞬间双腿酸软，整个人狼狈地倒在地上，呈趴下的姿势。

“要离开……”

双目无神，浑浊的脑袋却紧紧记着自己的任务。

他想要呼救，可声音软弱无力，好不容易说出了几个字，出口却是暧昧的呻.吟，让他羞耻不堪。

身后，神龛雕塑居高临下，将如天神般俯视众生。

铜铃大的血红眼珠，将宋煦阳狼狈的样子全然收在了眼底。

隐在一层薄薄的血雾之下的，是讥讽、邪恶、贪婪与渴望，凝成一团迷人的糖色粉光，诱人心神。

面前纤瘦的少年全身软若泥，似脱了骨般，只剩下一身柔软美味的皮肉，不得不咬牙艰难用手撑着身子。

他缩起修长的腿，交替而行，又高高撅起挺翘的臀以借力。

却不知上身夹克因趴在地上，早就被光滑的地板一寸寸贪婪扒开，并放肆地吻上了那白皙瘦弱的纤腰。